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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极品太子妃-第41章

小说: 极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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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升闻言“扑嗵”一起跪到地上,“奴婢耳聋,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虽然荣升指天对地的发誓,但俗话说隔墙有耳,你能保证这话只有他一人听了去么?就算只有他一人听见了,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在撒噫症说梦话时泄密,否则宫中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都是哪传出来的?
    齐亦北挫败的摆摆手让荣升出去,他怀疑自己已被气得内出血了,难道这是上天对他扮大野狼欺骗无知少女而做的惩罚?
    他无力的坐到床边说出今天的事,傅悠然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末了一脸敬佩地道:“她太猛了,我给她那药是让她用在你身上的,没让她自己用。”
    “你还敢说!”齐亦北的怒火又烧着了,“我想她倒是打算给我用的,不知哪里出了差子弄成现在这副局面,你教她哪还有脸见人!”
    傅悠然也有些为难,想了半天忽而瞪圆了眼睛道:“那关我什么事啊?我本是一片好意,是她自己弄错了,我有什么办法?你为了她的面子跑来找我算帐才是欲加之罪!”
    “那药是不是你给她的?”齐亦北气道:“还说不关你事!”
    傅悠然哼笑一声,“没错,药是我给她的,目的是想帮你,谁叫你不举。”
    齐亦北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我没有不举!”
    傅悠然挖挖耳朵,“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不举就不举,还不承认?你要是没问题,为什么不与晏佩若圆房?”
    “我不与佩若圆房,是因为我不想刚刚参政便被女人分了心思!”齐亦北实话实说。
    傅悠然满脸的不信,“不想分心思你找我做什么重振雄风实验?”
    齐亦北一时语塞,总不能说那是我诓你大寨主的吧?
    傅悠然一副明了的样子耸了耸肩,“还是不举。”
    如果可以,齐亦北真想呕出三两血来,以示自己的清白。
    看着齐亦北坐在床边倍受打击的样子,傅悠然倒有些后悔了。想来她不该在这种敏感问题上与齐亦北较真,使他遭受直接打击,岂非更不利于他将来的生理健康发展?
    都是冲动惹的祸!
    傅悠然小心翼翼的挨到齐亦北身边坐下,赔着笑脸道:“你看了晏良那么香艳的表演,也是……无济于事?”
    齐亦北忍下想掐人的冲动,朝着傅悠然认真地道:“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举。”傅悠然正身坐好,偷偷瞄着不肯“面对现实”的齐亦北,口中安慰道:“你很举!很举!”
    齐亦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他扑向傅悠然,“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举不举!”说着他伸手就去撕傅悠然的衣襟。
    突遭变故之下,傅悠然条件反射地抬起右腿,就那么一送……不偏不倚,一脚正踹在齐亦北的俊脸之上。
    于是,一声惨呼过后,齐亦北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坏了,雪上加霜!傅悠然十分理解齐亦北急于证明自己男性雄风的心情,讪讪的放下脚,身体摊成“大”字型,“来吧,证明给我看。”
    齐亦北的大脑已经停摆了。
    “你流鼻血了!”傅悠然惊呼。
    废话,你挨一脚试试?齐亦北哆哆嗦嗦的擦了擦鼻子,傅悠然,你不会是上天派来玩我的吧?
    傅悠然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小心地道:“你……还要不要证明?”
    齐亦北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下身,TNND!这种情况你让他怎么再“站”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床,傅悠然急得一把抓住他,“你再试试,或许可以!”
    齐亦北很想吐血!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甩了甩头,甩去这个可怕的想法,齐亦北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寝殿。他现在很想见玄色,想让玄色给算算,傅悠然,是不是他的天、生、克、星!
    傅悠然呆呆
    亦北灰色的背影一步步挪出门去,心中暗想:这回真他对着自己,也不行了。
    麻烦的远不仅于此。第二天早上,荷花池里那个练漂浮的宫女毫无悬念的被人发现了,此事惊动了皇后。几经调查后,定了个“失足落水”的结果,命人在池塘边插了块“小心溺水”的牌子以示警告,便结了案。
    不得不说,宫中的小道消息网是无比强大的,就连傅悠然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的好孩子都从自动灌到耳中的传言中将事实拼凑了个大概。
    晏佩若的艳舞门事件虽被皇后压了下去,却无碍于消息的私下传递。她身边的宫女溺死,晏佩若自然是第一嫌疑人。可是,宫中的事情永远不能只看表面。以她的身份想处死个宫女,大不必如此张扬,所以从这点上看,又将嫌疑引到了二号嫌犯——薛萱宁身上。
    薛萱宁于事发当日的清晨回到宫中,有人亲眼见到薛萱宁将一小包药粉交到死者手中,用以……呃,这条消息经傅悠然认真鉴别后认定是虚假消息,因为**的来源她比谁都清楚。还有人见到死者在事发后曾偷偷溜到宁雪轩去,沸#腾&文*学收藏去做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去了,就再没出来过。这一点很显然是给薛萱宁减分的,不过她像是没这回事般,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惟一不同的是增加了给皇后请安的次数,婆媳关系打得火热,耳根子自然就消停了。由此可见,搞通上层关系,十分重要。
    薛萱宁如此,晏佩若自然也不能甘于人后。除了每次都给皇后捎点见面礼外,晏开在朝堂上更是表现良好,对齐亦北简直像对待亲爹一样言听计从,虽然齐亦北还是没放下他的戒心,却无疑赢得了皇后的好感,特地用非常规公告通传全宫,以后若再有人提起此事,就别指望再从嘴里说出别的事了。为啥?脑袋脖子分了家,还能说么?
    事实上,无论真凶是谁,都不会承认,只会赖在对方身上,所以这件事注定是件谜案。当然了,也不能排除那个宫女当真是失足溺死,当了公共安全的反面典型。
    于是,在皇后的铁腕政策下,宫中又一件悬案安然落幕。还问真凶是谁?喏!没见那块牌子么?失足落水,真凶大概就是“失足”罢。
    皇宫就是这样,永远不缺新鲜事。管你什么旧闻丑闻花边闻,在新闻面前全都不值一提。在艳舞门事件发生后五天,又一个新鲜事在后宫悄悄的、却又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太子,有隐疾。
    解释一下,这个“悄悄的”跟“沸沸扬扬的”本是两个不应该同时出现的词汇,可偏偏在这皇宫中它就出现了。这件事闹得宫中无人不知,还不够沸沸扬扬么?可众人碰面的时候,却又不会真的讨论,只用一个眼神和一个暧昧的笑容,便完成了所有交流,所以,又是“悄悄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对这事最着急的不是气得冒烟的齐亦北,也不是每日发毒誓说不是自己泄密的荣升,而是皇后娘娘。
    对于自己儿子的下一代问题,皇后可是不敢轻视。有隐疾就不能行事,不能行事哪来的下一代?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于是,皇后首先找来了月华。
    对于这个传言,月华是嗤之以鼻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殿下有多么的正常。可是被皇后问到为何侍寝四年却无所出时,她也答不上来。不仅是她,菲儿也入宫两年,不也同样没有动静么?于是皇后认定月华是在替太子做挡箭牌,反而越发相信那个传言了。
    事情到了这个阶段,在太子殿下新册封的妃嫔中,唯一受过“宠”的二号证人傅悠然的证词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傅悠然几乎认定这个消息就是荣升私传出去的,对荣升实行“每见必打”的原则后,又不禁责怪自己为何一时口快,在外人面前泄露了齐亦北的难言之隐。
    举!
    这是傅悠然交给皇后的唯一答案。
    但皇后……还是不信。照这架势,就算齐亦北将东宫上下的女性同胞宠幸个遍也不成,非得当众上演人肉大战,才能消去皇后和众人的疑虑了。
    但齐亦北不想以这么蠢的办法证明自己的强壮。他深知道宫中事件的特点,现在要做的就是静待另一件新闻的发生。所以他对此事采取缄默态度,并且开始整夜不回宫中以避风头。
    果然,另一则新闻很快出现,但很不幸,主角还是他:太子不是不举,而是对着女人提不起兴趣,换个男人就好了,没见太子夜不归宫都去了哪?墨府……
    不得已,齐亦北又开始回宫了……
第七十二章酒不醉人
    回这么一折腾,时间竟不觉溜到九月下旬,白日仍然,早晚却已有些秋日的寒凉了。
    “太子妃殿下,晏良来了。”
    正在发呆的傅悠然得了小安子的通报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她进来。”
    自打艳舞门事件后,傅悠然还没见过晏佩若,一个是怕晏佩若难堪,另一个则是怕齐亦北再借题发挥,又说她什么“越帮越忙”。呸!真是不知好歹,就算是她出的主意,但办砸了就要归罪于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见了晏佩若那娇艳如花的笑脸后,傅悠然发现她似乎并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晏佩若也瞧出了傅悠然的疑问,首先开口道:“太子妃有几天没去过清雅园了,莫非是怕佩若因为那件事错怪于您?”
    傅悠然干笑两声,“有一点吧。”毕竟那**是她给的,老齐都迁怒于她,保不准晏佩若不这么想。
    晏佩若听了这话突然跪下,“太子妃一心为我,佩若岂会不知?这事要怪只能怪薛良收买了萍儿,而后又害死了萍儿,意图加害于我,真是用心狠毒。”
    傅悠然很想立刻与晏佩若相拥而泣以示知己交心,可她现在没兴致。偷偷打了个哈欠,将晏佩若扶起来,闲闲地道:“后宫就是这样,不是你害我,就是我害你。真没意思。”
    晏佩若错愕了一下,大概是没太明白傅悠然地意思,忽而眼睛一转,急道:“是不是薛良与太子妃说了什么?”
    还挺聪明的。薛萱宁的确是早到一步,说的话也与晏佩若大同小异。她们此时正是争取盟友的重要阶段,一个个说得自己似是比窦娥家的鹅还冤,哪还能指望她们以诚相待?这才让傅悠然有感而叹。
    说实话,傅悠然还是更喜欢先前那个惆怅万分的晏佩若。好歹她能帮着出出主意,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价值。
    “太子妃万不可相信她地话。”晏佩若有些着急,“您忘了刚入宫之时,她处处都想压咱们一头,还联合元妃为难您的事么?”
    “我没相信。”
    “那就好。”晏佩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也不相信你说的。傅悠然偷偷在心底加上一句。反正两个都是嫌疑犯。
    晏佩若此行的目的很简单,送礼。
    送礼永远是促进友谊生成的最好方式。尤其在非常时期之后。送礼之人谦逊有礼,收礼之人连番推辞,当然,一边推辞一边将礼物收好,生怕人家反悔。如此这般,完成整套收礼流程,千古不变。
    可傅悠然看着呈上地礼物只说了两句话:“有事求我么?”
    晏佩若脸上一滞,“没……”
    “小安子,收下。”
    晏佩若:“……”
    先前的有偿帮忙,固然是傅悠然同情晏佩若的一片真心。但也有她自己的目的。可现在既然发生了溺水事件,由“争宠”变成了“害命”。事件的性质就变了。所以在晏佩若洗脱嫌疑之前,傅悠然是不会盲目义气的。
    “唉!”送走了晏佩若。傅悠然这才垮下脸来长叹一声,她是真没脾气了,宫中的枯躁生活能将她活活闷死。
    再次入定成发呆状态,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吃晚饭。
    对这样醒了等吃,吃了等睡的日子,傅悠然只能说一句,天生不是这个富贵命。出宫……难道真像老齐说地,出了东宫便是冷宫么?她这一辈子难道就要关在这小小的四方天之中了么?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饭。终于熬到了傅悠然最期待地就寝时间,但今天似乎不那么顺利。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一点睡意。这也难怪,日上三杆才起来,中午还得闷个午觉,晚上还能睡得着么?
    烦闷之下干脆起来,叫小安子备上一壶酒,两个小菜,乘着微凉的夜风坐到院中自斟自饮兼带赏月。三个月前,她还跟弟兄们无拘无束地饮酒做乐、聊天打屁,每天打个小劫啊,吹个小牛的,从不觉得时间是这么难打发的。可现在?
    太子妃,傅悠然自嘲的笑了笑,倒是吃穿不愁,可她就快成为米虫了;倒也是手下成群,光是东宫内的太监就好几十个,哪个不得听她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知道收这么一帮娘娘腔的手下有什么用,只会说“是”,“遵命”,哪懂一点兄弟义气?况且当个太监头儿似乎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接下来地事就更扯了,一群婆娘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能闹出人命来?这不是闲地么?大概就是太闲了吧,不然一堆米虫聚在一起能做什么?
    长叹一声,抬头望望空中的银盘,傅悠然将酒杯高高举起,“没有骨哥,没有山哥,没有兄弟,没有林熙月,也没有老齐,就剩我们两个了,喝吧。”说罢,一饮而尽。
    傅悠然以林熙月的嫁妆保证,她绝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头十七年,她甚至不知道“愁”字是怎么写的。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就算愁破了头,还是不能解决,为什么还要愁呢?但是现在,她愁了。
    不知不觉间,壶中的酒已下了大半,傅悠然的脸上已现一丝红晕。这也是怪,平日里她虽然不是什么千杯不倒,但也不至于只喝了这么点,就头晕吧?
    “唉!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傅悠然抓着酒壶站起来
    ……独坐高斋寒拥衾,洞宫台殿窅沉沉。春灯含思I滴愁更向深。再愁……梦渚鸿声晚,荆门树色秋。片云凝不散,遥挂望乡愁。”傅悠然倒了杯酒再度饮下,没留意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人影。
    齐亦北刚刚回宫,便见着他的太子妃在这里多愁善感,这似乎并不是她会做的事。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傅悠然刚念了两句,齐亦北缓缓地开口接上:“淡烟流水画屏幽……”
    傅悠然微一错愕,却没有回头,嘴角微微翘起,仍自接下去:“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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