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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深度郁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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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夏天,因为日照很长。金黄色的阳光几乎是从地平线上向我们照过来。我注意到他的胸毛从他T恤的V字领溜出来,闪闪发光。他的眼睛如此纯净幽蓝,让我浮想联翩,想到无数美好的词。     
  我笑起来,确信边上的光一定会突出我下巴上那道扭出来的缝。     
  他也笑起来,头轻微往右挺,嘴边露出漂亮的酒窝。     
  我看向别处,又看回来。     
  我们的卡布其诺送过来了。     
  当获知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异常地惊异。我母亲在我十二岁时把我送给了她的精神病医生。于是我和那个疯医生住在一起,再也没上过学,而且还和一个住在我房子后面谷仓里的恋童癖者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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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英国人的入侵(8)       
  我也很惊讶地得知了原来不到两个月前,他还在一家毒品旅馆里,当时一块碎瓶玻璃正压在他脖子上。他心知肚明,他不值得人爱;而且他还不敢把那个英国人赶出去,因为他害怕他会自杀。     
  “但是在小组里,你还说他一直打你,冲你发火。”我说,“听你的口气,他很可怕。”     
  “他是很可怕,但我是他惟一的依靠。如果我把他踢出去,他就无家可归了。”     
  “那是他的问题,他得对自己负责,跟你没关系。”我说。     
  “不,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我的责任,他甚至身无分文。”福斯特挠挠他的锁骨,露出他大芒果一样的二头肌。     
  “你是不是爱他?”我故作漫不经心地说。     
  “不,我不爱他,从来没有。我们只是两个混到一起的混球。”他痛苦地笑着,“我就是大混蛋。”他呷了口咖啡,问,“你呢?你的交往怎么样?”     
  “我没跟谁交往。”我说。     
  “但是……我好像听说你跟一个叫海克特的人住一起。”     
  “是叫海丁,”我纠正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是在复原院遇到他的,他只是在回伦敦前在我那儿住一段时间。”     
  福思特假笑了一下:“你确定没什么?”他擦掉他上嘴唇上的泡沫,舔舔他的手指。     
  “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我说。     
  他笑起来。“对不起,我不该管你的事。”他往右抻抻脖子,喀嚓一声响,接着又喀嚓一声,他又把脖子抻到左边。然后他看着我:“那么,你是单身?”     
  “是的,我可不像你。”我的声音有种迷乱的敌意。我立刻就后悔了——它出卖了我。     
  他挠挠他的下巴,露出不易觉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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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服务员拿着一盒火柴走过来,点燃了我们桌上的蜡烛。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自我恐慌中,我事无巨细地向他摊开了我的生活:我疯疯颠颠的母亲;我吝啬、总是醉熏熏的父亲;我的广告生涯;我是如何用我手机的叫醒服务来提醒我出门和朋友去离奇古怪的餐馆吃饭;我什么时候换的手机;我吃的法式面包的尺寸……     
  他幽蓝的眼睛忽明忽暗。“那么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比较吸引人?”他一边说一边把胳膊搭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我像一只狗盯着熏肉一样盯着他。我结结巴巴地说:“哦,你知道,这没法说。”     
  “可以给我点提示。”他说。     
  “我讨厌这个问题——好吧——我认为他应该比较有内涵,幽默,聪明,爱读书,疯狂但是又能把握分寸。”我又补充道:“这听上去好像是一个很差劲的个人广告嘛。”     
  他大笑。“那么身体上呢?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伸手够我的咖啡杯,发现里面已经空了。福思特注意到了,他端起他的杯子,把他的倒了些给我。“那么?”     
  “这太令人尴尬了。”我说,“我比较……浅薄……我喜欢毛多的胳膊。”我吞吞吐吐地说。     
  他又大笑起来,他笑的样子使我想起一大瓶馥郁芬芳的红葡萄酒,他笑得豪爽而富感染力。他点点头。我一下感觉我像个和帕米拉·安德森 Pamela Anderson,美国著名艳星,以巨乳闻名。约会的直愣愣的毛头小子,而之前我刚告诉她我喜欢大奶头。     
  他一边大笑,一边很自然地解开他袖口的纽扣,卷起袖子,把他毛绒绒的胳膊放到我面前。“我不是在笑你,”他说,“我笑是因为我也喜欢这样的胳膊。”他邪邪地露齿而笑。     
  “那是什么?”     
  一阵微风拂过我的脖颈,我飘飘欲仙,就像吸了大麻。     
  “我听说……男人的上嘴唇上有卡布其诺泡沫……”他眨眨眼,或者又只是抽搐了一下。     
  我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胳膊,一边拿食指擦擦我的嘴唇,然后低头一看,卡布其诺泡沫。“你是说这个?”我说,脸估计已经通红了——我在他的注视下迷醉了。     
  “对。”他依然用他懒洋洋的性感的腔调说。     
  “你们还要点别的吗?”服务员过来问。     
  “不,不要了。”我说,然后我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装作看手表,“我想我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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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英国人的入侵(9)       
  “好吧。”他用一种在我看来混合着希望、悲伤和失望的情绪的声音说,这让我觉得他会在这里待上一夜。     
  我伸手去拿账单,但他把它抢了过去。他看了一眼,然后手伸进牛仔裤兜里。他拉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元的票子,塞到蜡烛底下,以防被风吹走。     
  我们起身,走到街角。我们一直站着看着彼此。“明天小组见。”他最后说。     
  我渴望他能再说些什么,就像我喝马提尼时,总渴望多来几轮一样。“明天见!再见!”     
  但是我们都不挪脚,等对方先走。他先迈出了脚,但是立刻又停住了,回头看我。我被一种自皮格海德以来第一次的眩晕击中了—— 一种我永远都不想失去的眩晕,而且又是因为这种小小的细节而被击中,真是妙不可言。     
  我们背道而驰。他回到他那个有英国酒鬼男朋友的家。我回有英国酒鬼兼瘾君子的室友的家。我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这种感觉是因为福思特,是吗?不是因为皮格海德,是吗?我回答自己说,是因为福思特。我想是的,我几乎百分之百地坚信不移。     
  我已经多年没有对皮格海德怀有爱意了。以我们最一开始的交往,你可能会把我们看作一对为所欲为、狼狈为奸的人。我们勾搭在一起,使我们的朋友都疏离了我门。我整日迷恋于他的西装,他的气息,他振振有词像打排球一样说话的方式……皮格海德,这个投资银行家,总能自圆其说,能把你辩得相信任何事。     
  我们总是去“它”餐馆吃饭,在“它”喝酒;我们去俊男靓女出没的酒吧跳舞;我们做爱,然后各自回家,然后再在电话里做爱。     
  但我似乎总也抓不住皮格海德的心,这反而总是激我跃跃欲试。但是,慢慢地,我累了。接着他生病了,然后突然间他说:“好吧,你现在可以得到我了。”但我已经不再想要他了,为了摆脱他,我已经付出了太多的努力,我不想功亏一篑。     
  所以后来,我扮演了他的普通朋友的角色。我所做的就是在火焰岛的沙滩上给他拍拍照。他穿着鲜艳的桔色泳裤,兴致勃勃地和一个跳舞的男人搭讪;而我则在后面,给他遛狗,看着他在灌木从里撒尿。“到底有什么问题啊?”他对我说,“我们又没结婚,我们早就说的很清楚了。我爱你,但是我不想被束缚住。”     
  所以,很自然地,我花了数月,慢慢将他从我脑中抹去了。     


  接着他发病了;然后突然间,一个新皮格海德出现了。这个新皮格海德总是信誓旦旦,慷慨许诺。他总是说,让我们一起共创生活;而我回答道:“你说我晚上跟别人的初次约会是该穿黑夹克还是灰色的呢?”     
  星期二上班时,我正站在小便池边小便,我听到男厕所的门被打开了,然后听到格瑞尔一句叫嚷:“奥古斯丁,你在里面吗?”     
  “在,什么事?”真讨厌,她。     
  “你得快点。皮格海德在电话线上。他是从医院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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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维兹和西班牙甘椒(1)           
  深度郁闷 第七章       
      维兹和西班牙甘椒的危险       
  维兹Whiz,美国一种调味品和奶酪品牌。和西班牙甘椒的危险           
  “我不明白!你说你打嗝已经停住了。我星期天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你很好。”我坐在我办公室里,一边说话一边拿笔往一本黄色的便签簿上戳。恐慌已经使我恼羞成怒;格瑞尔正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我没事!但是昨天夜里又重新开始了,打了一整夜。我今早给我医生打电话了,她让我去圣·文森特做些检查。”           
  “你要去那里多长时间?”           
  “她说要几天吧。”           
  “那好……他们……要做些什么检查?会是什么病?”我把一只文件夹的尖头刺进手指甲里,刺出血来。没人会为个打嗝去医院的!           
  “他们也不清楚,他们整天……嗝……都在给我抽血。”他停住了,我听到他吸气,接着是另外一个嗝。           
  “那好,我下班后就过去。”           
  “不,别麻烦了!你来了也做不了什么。”           
  他认为我去了会无济于事,这话让我有些失落,但是这又使我感到一种解脱。我禁不住感到羞愧,我问:“维吉尔怎么办?”           
  “我弟弟会照顾他。”           
  “那你的工作呢?他们今天没要你去上班吗?”           
  “我说我家里有急事。”           
  我听到电话后人声嘈杂。           
  “我得挂了,他们要我下楼去做个核磁共振检查,以后跟你聊。再见!”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压抑,这使我心里隐隐作痛。我真想保护他,不让那些医生那样折腾他。           
  我缓缓放下电话,呆坐了一分钟。最后我看向格瑞尔:“我不清楚情况怎么样;他也不清楚。”           
  格瑞尔坐到我对面,紧叉双腿。“那么,他还好吗?”她问。           
  “我不知道。”           
  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在这一刻,我不需要那样的眼神。           
  福思特在小组上告诉众人,他已经把那个英国佬踢出门了。他给了他一张一万元的支票,然后命令他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大家问他怎么会下定决心的,他稍微但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是弄清楚我想要什么了。”           
  我谈起了皮格海德,没谈太多。“失落是种感情吗?”我问众人。           
  “听到那个我很难过。”我们一走到外面时福思特就说。           


  “谢谢。”我说,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很渺小。           
  “我真希望我能多了解你一些,”他温柔地说,“这样我就能抱抱你了。”           
  “你不一定非要,”我停了停,“我是说,非要多了解我一些……”           
  福思特张开了双臂,我投入了他的环抱,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抱我不像那些酒鬼在会议结束后抱对方那样。他抱我也不像他只是一个我在小组治疗上见过三次,喝了一次咖啡的瘾君子;他抱我,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一生一世!           
  他没有伸手拍我的背然后四五秒钟后再拿开,他紧紧地抱着我,呼吸缓慢、粗重,仿佛他在教我怎么呼吸。           
  “我很害怕。”我在他的肩头说。           
  “害怕什么?”           
  “一切。”           
  “你知道你需要什么吗?”           
  我感觉到它在逼近。他会说,你想口交。他终归也只是另一个皮格海德,终归和其他只想要发泄自己欲望的男同性恋没什么区别。           
  “什么?”我宁愿我不知道。           
  他温柔地将我推开,以便能看到我的脸。           
  “你需要一块夹土豆片、维兹奶酪和西班牙甘椒的三明治,而不是那种低脂土豆片的。你需要货真价实的一块。”           
  福思特的家离我办公室只有几个街区,他住在一栋高层公寓的四十七层。他的家很漂亮,到处都是装满书和各式各样卡其布裤子的箱子和柜子。很显然我们可能找了同一个装修师。           
  他的答录机一直在闪,他走了过去。“哦,天哪。”他说,按了播放键。“你有十五条新留言……”福思特按了暂停,然后删除。那只老式的卡带机开始呼呼工作起来。           
  “肯定是凯利。自从我把他赶出去后,他每天都要打二十通电话过来,要求搬回来。或者要更多钱。”           
  “哦,听到这个很难过。”我完全理解他的心情。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做三明治的材料。           
  “我能用你的电话吗?”           
  “当然。”他头在冰箱里说。           
  “你在哪儿呢?”海丁像家长一样问我。           
  “我在福思特家。我们准备做点三明治吃,聊聊天。”           
  “你在那个吸毒的家里?吃点三明治?”听他的语气,仿佛是我刚告诉他我正穿着“北美男性” NAMBLA,美国臭名昭著的恋童癖者组织,男童性爱联合会。的T恤在操场边上不怀好意地晃荡。           
  “无论如何,我不想你操心我在哪儿。我待会儿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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