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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官场硬汉-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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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这个不会坑人害人,那咱们的日子过得也轻松很多啊,这可是最浅显的道理了。所以啊兄弟,我们都舍不得你走啊。”

    费柴笑着,见万涛面前的杯子空了,就从雷局长面前去抢了酒瓶过来给万涛倒上,然后举杯说:“多谢兄弟们帮衬包容,真的。不过我实在是想不出南泉有谁希望我回去,我回去了还不得又给他们添乱啊。”

    万涛说:“不是希望你回去,是你不回去不行了。”

    费柴听了更是一头雾水,万涛笑道:“咱们说说你的专业吧,老费,你觉得那个‘能量渐释论’倒是是对还是错啊。”

    费柴说:“到也不能说对还是错,要看放在那些地方。”

    雷局长说:“您给解释解释,我们就学过文件,说的含含糊糊的。”

    费柴说:“那咱们就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平面几何都知道哈,三角形的内角之和是180度,可这只适合平面几何,若是遇到凹面或者凸面,三角形内角之和是180度这个定律就要被打破了。”

    他说到这里时稍微停顿了一下,见万涛和雷玉德听的都很专心,就又继续说:“能量渐释论也是如此,在一定的地质环境下他的正确性是无懈可击的,但是地质环境多复杂啊,更何况还存在着无数不可预知的变量,所以这个理论在某些地质环境下是真理,但在另外一些地质环境下就是不折不扣的的谬误!”

    万涛听完,似乎明白了一点,又问:“那你说咱们南泉地区的地质环境适合套用能量渐释论吗?”

    “不适用。”费柴回答的斩钉截铁“甭管多高级的专家来论证,他有种就跟我辩论,大家拿证据说话,我是谁也不怕。”

    万涛又问:“那你说,那咱们的这些领导,干嘛这么热衷于相信能量渐释论呢?”

    费柴听了笑道:“拜托,你俩可比我更熟悉官场,这怎么能问我呢?”

    万涛说:“我们就是想知道知道你的看法。”

    费柴说:“我的看法?我的看法一分钱也不值,不说也罢,喝酒喝酒。”他说着举起酒杯,而那两位却都不动。于是就笑道“哎呦,你们都不喝,我这杯子怎么放得下去?”

    万涛和雷局长相互看了一眼,万涛说:“我们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你说了,我和小雷各喝三满杯。”

    费柴一下来行兴趣说:“那行啊,为了让你们喝三杯,那我就说说。”

    万涛和雷局长说:“你说吧,你说了我们就喝,绝不含糊。”

    费柴嘿嘿一笑,自己先仰脖把杯中酒喝了,然后才说:“这事情吧,有的是人们希望发生的,有的是人们希望不发生的。有时候人呐,就喜欢偏偏自己,总觉得那些不好的事情,只要自己不希望他发生,他就真的不发生了,但是光想没有用,于是又去找些理论来支持,能量渐释论就是这么回事,一句话,掩耳盗铃而已。”

    费柴说完,看着万涛和雷局长,这二位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也不说话,两人碰杯,一杯一杯,足足喝了三个满杯才放下,费柴跟着鼓起掌来说:“好样儿的,这才是爷们儿。”

    万涛喝完了酒,又端起茶杯来喝了小半杯,放下了才说:“你说的没错,一针见血,掩耳盗铃啊,我也是那个掩耳盗铃的,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掩耳盗铃,最终坑的还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家人。”

    费柴见他说的痛心疾首,就劝慰道:“老万啊,其实我的预测也未必就准,说实话,我都不希望是准的,真要是有点什么事儿,人命就先不说了,损失多少财产啊,一夜之间的多少人无家可归啊。”

    雷局长这时插话说:“其实啊,对于这个事,我是这么看的,能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能量渐释论好是好,可万一要是不准了,大家就给打个措手不及,要是真要发生什么事没说准,最多也就是造成点经济损失,说严重点再有几起践踏车祸不得了啦,好多事真的是不得不防呢。”

    费柴见这二位这么说,颇为惊奇,说:“没想到你们二位能这么想啊,怎么转过闷儿来的?我就不明白了。”

    万涛说:“好明白啊,怎么不明白。我们和那些干部不同,人家是干两届就走人,我们都是坐地户本地的干部,拖家带口的大家族少则几十号,多则上百号人,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别的不说,逢年过节的都不好意思回老家,如今又流行见宗谱立祠堂,咱们在外头辛苦一辈子,别再弄的连族谱都进不去,那可不就是白活了嘛。”

    “原来如此。”费柴心中暗自寻思道:怎么就疏忽了这一层,三国时期江东孙氏不也是依靠着本地氏族才站稳脚跟的嘛。

    万涛没注意费柴在想什么,又说:“其实市里也有些领导想到这一层了,可是能量渐释论是省里定的调调,又不能硬顶,所以就有人提出把你调回去,可能是想搞的白皮红心吧,指望着有你顶着总要多一层保险吧。”

    “切!”费柴冷笑起来“我看不是指望着我多层保险,是指望着我出事的时候顶一头吧。”

    万涛说:“你怎么想我不管,我们反正是希望你能留下。且不说你工作做的这么好,就凭地质安危这块,我们的人心理和市里有些人的心理其实是一样的,都是觉得有你在身边心里就踏实的多。”

    费柴眼珠一转,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家在南泉,我肯定是想离家近点好多个关照,既然你们想的和市里领导想的都是一样的,那么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们凭什么觉得我该留下来呢?”

    万涛说:“你若真想走,莫道我们是留不住,就算让我们留,我们也不能这么做,咱们可都是官场中人,有道是什么路都可以拦,莫拦人家的官路财路,更何况咱们还是朋友,当然是指望着你好。只是有一点,咱们县里做得到的,市里却做不到。”

    费柴笑道:“有什么事是县里能做到的市里反倒做不到。”

    万涛说:“当然有。俗话说艄公多了打翻船,在咱们县里,你虽然不是一把手,但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说话总是有人听的,而且我们这帮兄弟也肯定会帮衬你,就算不为了你,为了自家的身家性命也没理由跟你对着干的。只要你提出来,大家都会帮着你干,还会帮你弄的圆圆满满的,就算是瞒上欺下吧,肯定让你过的去。市里就不行了,你上头婆婆太多,周围又多有制肘,还有就如同你说的,谁敢保证你回去了不是给人家当替罪羊?”

    费柴点头说:“你说的不错,被人制肘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可是我回去能帮的人是全市的人民,留在这里最多只能帮一个县,对于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万涛听了哈哈大笑:“我和你的看法正相反,你回到市里,遇事多有制肘,别说全市的人民,可能一个人都帮不了,你留在咱们县,首先咱们县是稳当了,再利用这个成果辐射出去,能帮的人那是只多不少。你说呢?”

    费柴又点头说:“你说的有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费柴说着,脸色变的极为严肃,甚至是带着质问的语气说:“假如有一天,我忽然找到你,说云山要发生大地震,房倒屋塌,铁路变麻花,但是我预测的不准,最多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我要求你立刻疏散群众,避免人员伤亡。可同时也要承担后果,你的前途官途可能就此玩完儿,你还会按我说的做吗?”

    “我不知道……”万涛的嘴唇有些颤抖,“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按你说的做,我肯定要。”

    “为什么?”费柴双眼如炬追问道。

    “因为……因为如果真的出了事,我的家人,我的家族因为我的疏忽遇到了灭顶之灾,我就算是当上了省长、部长、中央委员又有个毛用啊。”万涛此时脸和脖子都红了,他说着猛然站起来和费柴对视着,对视着,忽然两人都放声大笑起来,右手同时相握,狠狠的摇晃了几下,费柴说:“虽然答案不是那么高尚,可真实可信,希望到了那个时候咱们能做到言出即行,不为别的,为了家人。”

    “那还不喝一杯!”雷局长早把酒又都倒好了,满满的递了过来。

第三十四章 吐真言

    费柴喝的醉醺醺的,既没让人送,也没自己回宿舍,而是歪歪倒倒的去敲范一燕的宿舍门,不过他似乎也没全醉,因为他还知道避着人,可饶是如此,这么明目张胆的上门却也还是第一回。一般的说,虽然也有上门的时候,但多有个理由,时间上没有这么晚。

    范一燕才一开门,费柴就挤了进去,连给她惊诧的时间都没有,范一燕只得赶紧把门关好,口中嗔道:“怎么喝成这样?”

    费柴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径直去卫生间拿了牙刷就刷牙,这牙刷到真真切切是他的,前段时间他和范一燕还有黄蕊周末常常搭伙做饭吃,故而就名正言顺地在这里放了一套牙具。

    刷过了牙,费柴先试了一下自己的口气,觉得酒味淡了很多,于是自言自语地笑道:“嗯,这就好多了,省的惹人烦。”

    范一燕在他身后埋怨说:“这也就够惹人烦了。”

    费柴又是一笑,转身扳过她来,不由分说就在她的脸蛋上咂了一口,惹得范一燕作势欲推开他说:“哎呀,真是嘴了呢,我送你回去吧。”

    “你放心~”费柴说着就往卧室里走,边走边说:“我问你句话就回去。”说着,人已经走到床边,也不脱鞋,歪着身子就邪靠到了范一燕香喷喷的床上。

    “真是言不由衷啊。”范一燕叹了一口气,只得跟了进去,就坐在床边说:“有话快问啊,问完了赶紧走。”

    费柴笑道:“这还没说话呢就轰人啊。”

    范一燕说:“不是轰你,我倒是离了婚的无所谓,你可拖家带口的,别到时候又说是我害你的。”

    费柴说:“怎么会?我算是明白了,凡是男人女人之间出了事儿,对不起人的肯定是男人。”

    范一燕笑了一下说:“就会贫嘴,不是有话问我吗?快问呗,问完好走。”

    费柴说:“好吧,那我问啦?”

    范一燕说:“问吧。”

    费柴清清嗓子说:“燕子,全县是不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我可能要调动的人?我怎么觉得你上次回来后就对我的态度变了呢?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他说完,看上去颇为得意地嘿嘿地笑了起来。

    范一燕脸一红,说:“我呸!谁舍不得你,巴不得你早点走了,孽缘就是孽缘,没好结果的,早断早好。”

    “行!”费柴听了,一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那我可就走了,原本今晚老万他们好好的慰留了我一番,都打算留下了,可既然你不留我,我还是走了吧。”说着,就又要往起来站。

    范一燕情知他醉着,做事没分寸,就有些着急,连忙一推,谁知费柴此时脚下无根,这一推就倒了,可两手却抓着范一燕的胳膊,将就着把她也带倒了,压在了他的身上。

    范一燕有些慌,说:“哎呀,你干嘛?”

    费柴依旧笑道,却也不松手说:“是你推我的,还怪我?”

    范一燕说:“你松开。”

    费柴说:“不松。”非但不松,原本还只是拽着她的胳膊,现在反而改成紧紧抱着了,范一燕扭动着挣扎了一会儿,也不动了,就这么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费柴又捧过她的脸来,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吻了起来。

    成熟女人就是成熟女人,不几下,范一燕的呼吸就变的沉重起来,身上也就愈发的没有力气了。

    范一燕洗了澡,又用温水洗了毛巾,自己又换了睡衣,进屋来给费柴擦身子,费柴虽然酒力发作,又才爽过一回身上发软,可一双手还是不老实,范一燕佯怒道:“你再不老实,我就收拾你啦。”

    费柴无赖一样地嘿嘿笑着说:“随你怎么收拾,就当我是案板上的肉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范一燕也是兴起,下手也不规矩了,专攻费柴的重要部位,最后弄的不可收拾,又得重新洗澡擦身。

    就如同结局饭局是熟人和陌生人之间交往的润滑剂一样,床上的那点事也是男女间的润滑剂,有些话平时觉得说不出口的,床事过后相互依偎着就似乎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而费柴经过两轮战斗,出了不少汗,经范一燕伺候着擦身子,感觉到很舒爽,虽然疲惫但酒意似乎淡了不少,可最先开口的却还是范一燕,这也很正常,因为有些事过去之后,女人总比男人精神好。

    范一燕倚在费柴怀里,手依然有些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并略带嗲声地问:“我问你啊,你得实话实说,记得之前你并不怎么待见我的,怎么来了云山之后就……是深闺寂寞无从选择还是另有目的?”

    费柴笑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啊,男女床上的事没那么复杂,彼此有好感,该发生的就发生了。”

    “哼!”范一燕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那世界上就没有美人计美男计了。”

    费柴笑道:“晕,你不会是以为我在对你用计吧。”

    “那可说不准。”范一燕说着转过身,背对着费柴,却把费柴的手按在自己的丰胸上说:“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好让我听你的话,关键的时候好按你说的做,搞你的地震警报!”

    费柴笑道:“你明知道还这么干?”

    范一燕说:“我是女人啊,而且是喜欢你的女人,女人就是这样,净干些飞蛾扑火的事儿。”

    费柴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啊,我还真没想过要这样,没打算利用这个来利用你。再说了,现在的人多精明了,前途利益面前,情人算个屁啊,又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当初……”他说着……说不下去了。

    范一燕嗤嗤笑着说:“你是想说蔡梦琳那个女人吧,那不一样的。她只是做过你的情人,从来,也没有想做你的女人,你可别把我跟她一起比。”

    费柴点头应着,轻轻吻了吻她说:“反正你记住我绝对不是为了利用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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