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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名门贵媳-第17章

小说: 名门贵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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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我们小雨是最乖最漂亮的公主,妈咪怎么会舍得不要小雨,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欢姐红着眼圈安慰着道。

    “你骗人,骗人,他们都说,妈咪死了,她死了,再不回来了,呜呜。”宣雨埋在她怀里痛哭:“我也知道妈咪不会再回来了,呜呜。”

    “乖哦。小雨妈咪在天上看着小雨呢,小雨哭,她会很伤心的。”

    “妈咪,爸爸也不要小雨了,小雨好可怜。”她离开欢姐的怀抱,跪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哭道。

    欢姐过去搂着她,两主仆哭成一团。

    那叫艳姨的女人和那个爱哭鬼来了以后,宣雨就觉得爸爸变了,不再抱着她,而是抱着那个爱哭鬼,教她画画写字,教她唱歌跳舞。而那个艳姨,则取代了妈咪的位置,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宣雨只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人,对她们就没一个好脸色,但那个爱哭鬼却成天怯怯地跟在她后面姐姐姐姐的叫,好不烦人。

    她调皮捣蛋,她故意弄坏那个女人的衣服,放蟑螂在她的鞋子里,还弄坏她的化妆品,还在她的燕窝里放了许多盐。

    艳姨多番投诉,可尽管她做尽一切坏事,只要提起母亲,爸爸就不会再责怪她骂她。

    这样的无法无天直到一年之后,弟弟出生以后,那个女人说欢姐害得弟弟呛奶,说她不安好心,就用这由头赶了她走,再也没有人护着她。

    许是宣明德有愧,她依旧成家里的野蛮公主,要什么有什么,一天天的长大,而那个跟屁虫,也一直跟在她后面长大,却如真正的公主一样,被培养得高贵优雅。

    她不喜欢宣倩柔,比起她的母亲,她更讨厌,她讨厌她那副柔弱无辜的样子,讨厌她不管好坏都是笑意吟吟的样子,讨厌她柔柔地叫她姐姐的声音,讨厌宣倩柔跟着她叫清云哥哥。

    “你就在这呆着吧,我和清云哥哥去玩儿,一会再来找你。”九岁那年,她指着一个废弃的工厂防空洞对跟着她来的宣倩柔说道。

    “姐姐,我怕。”宣倩柔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弱弱地道。

    “怕什么?你要怕以后都不要跟着我来。”宣雨瞪着她冷哼。

    “别,我呆着就好。”宣倩柔听了顿时乖巧地坐在那个防空洞里。

    然后,她却玩的欢快忘了,等到回家家人问起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再去找时宣倩柔却已经不见了。

第86章 他强要了她

    没有人知道宣倩柔去了哪里,再找到她的时候,却是自己出现在别墅门前,裙子脏兮兮的,除了额上有一条伤痕,就再没其它。

    根据宣倩柔的说法,是她自己见宣雨好久都不回来,所以才自己走了出去,结果迷路了,伤痕是摔在地上才弄到的。

    宣雨被宣明德关了一小时的小黑屋,后来就在宣倩柔的求情下不了了之。

    而经过这次走丢事件之后,宣雨对宣倩柔的态度变了许多,许是心里有愧,也没有冷眼以对,慢慢的接受她这个继妹。

    而宣倩柔,则是变得更温婉沉静,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就连笑容,都是温柔的捂着嘴浅浅的笑,做事有规条,人善良又温和,十分讨人喜欢。

    她依旧跟在宣雨后面姐姐姐姐的叫,宣倩柔只比宣雨小一岁,两人同上一个小学,也是有个照料。

    光阴荏苒,宣家的两朵金花都已经长成了甜美的少女,尤其是宣倩柔,温和有礼,完美得无可挑剔,就连宣雨都说她是完美天使托世。而宣雨,则成了阳光少女,笑容灿烂如向日葵,让人轻易的感染其中,她眼中时常涌现的狡黠更是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宠溺。

    宣倩柔似乎很爱宣雨这个姐姐,也很维护她,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即使是成为阳光下的影子,也甘愿。

    宣雨情窦初开,和小时同院子的风清云可谓青梅竹马,两家来往密切,几乎就认为这就是一对儿了。

    和宣倩柔说起风清云的时候,宣雨总是眉飞色舞,眉眼里俱是喜悦和笑意,说他的好,说他的温柔体贴,说他的聪明,说他的俊,压根不顾宣倩柔是否愿意听。

    “小柔,明天我和清云哥哥去郊游呢,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去好?”十四岁的宣雨将柜子里的衣服都搬到床上,叉着腰鼓着腮问着一旁绣着十字绣的宣倩柔。

    宣倩柔放下手中的十字绣,看了一眼堆得整个床都是的衣服,从中挑出一条七分牛仔裤和一件浅绿色t恤,看着她说道:“就这套吧。”

    “穿裤子吗?”宣雨抿着唇,似乎更倾向于手上的白色碎花及膝裙。

    “你不是说要骑车吗?”宣倩柔柔声笑问,看着她手上的裙子道:“穿裙子可怎么骑。”

    “对哎,我都给忘了,幸好有你提醒,谢啦。”宣雨一听,拍了拍自己光洁的额头,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道。

    “我就等你讲爱情故事好了。”宣倩柔闻言低头一笑,揶揄着她。

    “好啊,你取笑我。”宣雨顿时装牙舞爪地瞪着她,扑了过去,抓她的腰身和袭胸:“看我不教训你,哎哟,小包子可有肉了,让我瞧瞧。”

    “呵呵,别,姐姐,你饶了我吧。”宣倩柔抓着自己的胸襟红着脸求饶。

    “看你还敢不敢。”宣雨哼了一声,扬起小下巴,两人对视着噗嗤的笑出声。

    那天天很蓝,草很清,她和风清云两人骑着双人自行车到郊外野餐,英格纹的地布上,摆满了食物和饮料。

    他第一次吻了她,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宝似的,在那张地布上,他们相拥而吻,他的眼神,就和天上的颜色一般美好,让她沉迷其中。

    他的唇,比那天上的浮云还要软,像是棉花糖似的,在她的唇上舔舐描绘。

    那一年,她十四,他二十二,已成大男孩,察觉到他的**,她羞红了脸。

    “小坏蛋,快点长大。”他宠溺的点着她的鼻子说道,下身悄悄地离开她的身体。

    他们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奔跑,滚得头上身上都是草和树叶,他爱叫她小淘气小妖精,会搔她的咯吱窝,让她咯咯的求饶。

    镜头忽地一转,叫她小妖精的人突然走向不远处盈盈站立的宣倩柔,两人携手而笑,任她如何呼叫,都不再回头。

    “别走,别走,别走。。。”宣雨摇晃着头,额上俱是冷汗,大叫着从床上翻坐而起。

    睁眼看着一室黑暗,她有些茫然,却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这是她回到佟城后,第一次梦见小时候的事儿。

    咯的一声微小的暗响在寂夜中传进耳膜,格外清晰。

    她一惊,拿起放在床边的睡袍往身上一披,顺手抄起放在门边准备送给宣俊杰的棒球棍,就着窗外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扭开房门走了出去。

    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从客厅里传来,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双手握紧了手上的棒球棍,一步一步的往沙发边上移去。

    一片寂静和黑暗,她几乎听见了自己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

    高尚住宅,竟然还会有盗贼潜进来吗?该死的孟尔冬,不是说这里的物业保全很是良好吗?

    那盗贼正半躺在沙发上,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高高地举起棒球棍,就往沙发上打去。忽地,盗贼打了一个酒嗝,让她的手一下子收了回来,棒球棍掉落在地上。

    哐啷一声,实木制造的棒球棍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午夜里十分清晰。

    她连忙摸黑走向门边打开灯开关,只见沙发上的男人扬起手挡在眼前,遮挡着突然亮起的强光。

    宣雨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惊得张大了嘴,他怎么会进来的?

    风清云似乎喝醉了,躺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有点奇怪屋子怎么会突然亮了。

    宣雨走了过来,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会进来的?”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极大的力度,风清云翻身而起将她拉倒并压在了沙发上。

    炙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般降落下来,铺天盖地的,来势汹汹。

    睡袍被他扯开,就连睡袍下的底裤都被他一个用力撕碎,宣雨是又羞又怒,对他是又打又踢。

    “风清云,你疯了不成?放开我。”她尖叫着用力推开他。

    风清云已经解除自己身下的束缚,抬头赤红着眼对她阴森森地道:“我他妈就是疯了。”

    不等她有所逃离,不顾她的挣扎,一腿用力挤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挺身,强行贯穿了她,唇压在她的唇上,吞下她的尖叫痛呼声。

第87章 舍得回来了吗?

    痛,如初夜般被生生撕裂的痛,蔓延周身,直达每一个毛孔,都在哭诉饮泣。

    他的不怜惜,如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娃娃一般,尽管发泄着下体的兽欲,没有愉悦,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

    他的每一个用力的撞击,都像是打桩机一般重重的压下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焚毁一样。

    “风清云,你疯了,啊。。。痛。”宣雨在沙发上半直起身子,眼中大滴大滴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颗颗像碎掉的雪莲花。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宣雨。”风清云抓着她的两条长腿搁在肩膀上,更用力的压了下去,将她生生压成了一个m字型。

    他伏在她耳边粗喘着,那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耳窝上,又传至她的鼻尖,熏人欲醉。

    “呜。。。停下来,停下。。。”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她的头左右摇摆着,双手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背部。

    疼痛夹杂着欢愉开始在脚趾尖蔓延开去,像是大海中的暴风雨一样,狂肆,粗暴,凛冽,却又无法忽略它带来的刺激。

    风清云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牙齿磨着舔舐着,感受着那娇嫩肌肤下渗出的血丝,更让他兴奋和疯狂到了极点,动作愈发的激烈起来。

    几日来的等待和频临爆发的冰点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如狂风骤雨般,铺天盖地的压下。

    世间最无奈最惶恐的莫过于无止境的等待和一次次的成空,而这世间最无情最绝情的莫过于身下的这个女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到底置他风清云于何地?

    是她惹他的,是她给了他这个机会,是她带走他的仅存的一点怜惜。

    该死的坏女人。

    风清云不断地耸动着腰身,随着身下的人一个尖叫,感觉着那温热,他的腰脊忽地一麻,一个低吼,将热能悉数挥洒在她的体内。

    宣雨呜呜的低泣着,浑身都在颤抖着,疼痛和欢愉并存,颈脖间一阵湿濡疼痛,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侵入鼻尖,她知道,他真的发疯了。

    激情平息,她的哭泣声收了起来,推了推身上的人,没反应,她再一看,顿时忘记发怒,一头黑线。

    不知什么时候,风清云已经睡着了,而他的手还握着她的一边丰盈,下身也不曾离开。

    宣雨是又羞又恼,难怪身上是越来越沉,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表显示的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了。

    她撑起他的身子,艰难地从他身下移出自己身子,一股子热流顺着大腿滑下,**的气味在空中弥漫。

    她的双颊发红,居高临下的看着扑倒在沙发上沉睡的人,抿着唇,眼神复杂。

    这场欢爱如骤雨一般快,他身上的衬衣尚未脱下,现在却已经扭成了酸菜条儿,一头乌黑的短发凌乱地覆在额角,下身赤着,露出浑圆又性感的屁股。

    宣雨摇了摇头,立即冲进浴室清理自己,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捧了一盆热水出来。

    以热毛巾擦了擦他的脸和身子,再吃力地办拖半搂地将他搬进房内,倒在床上,她的额上已是一阵密汗泌出了。

    “真沉。”她瞪了熟睡的他一眼,手指曲起报复性地在他额上一弹,看他吃痛的皱了皱眉,不由一惊,好在他最终没醒。

    拉过一旁的被子盖着他的身子,她坐在床边看着他,他的眉始终皱着,似乎梦中有些很不好的的事,不由伸出手指抚在上面。

    对她那天早上的私自离去,他很生气吧?骄傲如他,又怎会不气。

    摸了摸脖子,她咝的吃痛出声,刚才在浴室看了,一片血肉模糊,还泛着一圈牙齿印,她就知道,他是用了猛力,想要把她吞进肚里的。

    那几天她去了小时候侍候妈咪和她的欢姐家里,那是一个小城,有着白墙灰瓦,小桥流水,在那里,她关了手机,不和任何一个人联系,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那几天很宁静,欢姐对她的到来很是欢喜,忙前忙后,又哭又笑,看她的目光总是透着怜惜和疼宠。

    欢姐很老了,头发已然花白,一个人生活着,尽管孤独,却远离繁华喧嚣,和一众老人一起,有着自己的世界。她最爱窝在欢姐的脚边,枕在她的腿上,听她说着过去,那潺潺低低的哑声,让她烦躁忧郁的心一下子感到开阔。

    如欢姐所说,有些事情,要躲躲不过,唯有勇敢的面对,坎再高,慢慢的爬,有一天也会爬过去。所以,她回来了,回来面对。

    风清云就是她的一个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爬过去,她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但她此时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

    宣雨躺了下来,侧身神看着他,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和唇线,喃喃地道:“你就是我人生的一个高坎儿,你知道吗?”

    翌日,清晨。

    风清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头一阵剧痛,混沌的不知方向。

    昨夜是和书记他们一起在会所喝酒,天南地北地侃,小姐和酒不知叫了多少,最后怎么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唯记得梦里,是一场缱绻激烈的欢爱,那个让他想起就心里发痛的女人,在他身下如何的哭喊求饶。

    他甩了甩头,揉着额角睁开眼,天花板是浅紫色的颜色,不是他的卧室,他有些发愣,忽闻一阵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不由扭过头去。

    宣雨正蜷缩着身子睡在他的旁边,小脸被头发遮了大半,红肿的樱唇微微嘟着,似乎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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