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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弃妃拒承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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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芷儿微微地笑了,哪有这么容易!

    这种人,如毒蛇一般,不打中他的七寸,一击便中,他便会反扑而来了!

    “大表哥,我既得了这册子,当然要给母亲看看的啦,我是个孝顺的女儿,不是么?”

    贞莫宁赫然地望着她,忽地道:“不,表妹,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这册子交给了长公主,他便会死路一条,而且死得极不光彩!但他还有什么光彩呢?在这王府,他就是一条狗!

    王芷儿同情地望着他,极温柔极温柔地道:“今日之事之后,怎么大表哥还认定,你还能活得了么?母亲是个守规矩之人,既使是处置人,也会找好了借口,准备好一切,她会把处置你的理由向官府备案,官函会传到你的家乡……家乡的人会知道,你的父母会知道,原来啊,这位给家里带来无数荣光的秀才,原来是个这样的东西!让我想想,母亲会安个什么罪名给你呢?偷窃?****?杀人?你会除去族谱,死后也不能葬进祖宗的坟墓,生生世世永不超生!”

    贞莫宁摇头,拼了命的摇头,“不,不,大表妹,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要我做什么,我全都做!我会像对长公主一般对你忠心的……”

    王芷儿温和地笑了,“大表哥,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内宅女子,能用得着你么?我只是担心大表哥啊,母亲处死你之前,会把你送往官府?啊,不,不会的,她不会送你进官府,那会怎么样呢?她会使人折磨你,看看你会不会把这册子上的东西告诉了别人……当然,你怎么辩解,都没有用的……你死之前,要受很多很多的罪!”

    朦胧之中,贞莫宁抬起眼来,看清了她的双眼,略带些笑意,略有些同情,带着些蛊惑,他喃喃地道:“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又或许,你死了,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体面地死,死得豪无痛苦,谁都不知道你的过往,长公主不会追究,你在这王府的事也不会传了出去!一杯水加一点儿药,脖子一仰,就是你房间桌子上的那杯水,你看,我对你多好,全给你准备好了……你一回去,就饮下它,饮下了它,什么都不用想了,像睡着了一样,好不好?”她低声地,温柔地道,“大表哥,你说好不好?”

    她缓缓地放下了挂在树上的藤蔓,放下了他,他摇摇晃晃地站着,望着她:“我死了,你就不会把这册子的事说出去了?”

    他眼底全是死灰的神色,全忘了面前站着的,不过是个少女,他一掌就可以捏死她……可此时,他看着她,那双眼仿佛有蛊惑一般,瑰丽的面孔映着阳光,缓缓而开,可他只想逃离,逃离这个魔鬼。

    她说得对,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用痛苦地挣扎,挣扎得到那永远得不到的前程。

    她温温和和地道:“当然,大表哥,你死了,一切都完结了,有谁还记得你的过往?”

    他往假山那边的侧门而去,喃喃地道:“不错,不错,死了就解脱了,死了就解脱了……”

    直至身影消失在假山之后。

    王芷儿笑了笑,把那染了血的藤蔓丢进附近的荷花池里,心想,古人可真好,没有什么刑侦手段,也不会有人查了出来。

    她扬了扬手里的册子,慢慢地往自己的房间走,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暖暖的,她抬起眼来,看着远处繁花似锦,却是想,这华堂玉雕之处,其实和前世差不多,人么,也差不了多少。

    每个人说慌的时候,表情还是说千年之后差不了多少。

    幸亏,她最擅长的,就是识辩这些。

    她晃了晃手里的册子,不错,这本册子上的东西,的确记载了他替人办的那些龌龊事,可也记载了他心底最深的隐痛,唯一的善念和执着……出人头地,让他故乡的父母乡亲刮目相看……她便要毁了他这个执着,既使有怎样的借口,也不能利用这种它来残害其它的人!

    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她竭尽所能的和下人们聊天,了解府内各式人等,早已将这个人摆在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当中了!

    如果是现代,这个人,是十恶不赦残害女性的连环杀手!

    可这个社会,奴婢的命,却是那样的卑贱,贱得如蝼蚁一般。

    她缓缓地步出菊香园,园子外边,或有人等着她,看她的笑话罢?

    凹字用金粉漆就的月洞门就在眼前,可忽地,她听到了一声叹息,猛地转过身去,喝道:“谁?”

第32章 邪恶男人

    咕地一声笑,从花树那边传了过来,那是一棵开得极为灿烂的樱儿,有风吹过,那一树碎樱便从花树之上纷纷而落,那人一袭青衫小帽从花树底下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极年青的男子,穿着王府侍仆的衣服,可他的鼻染极高,有饱满的额头,深如幽潭一般的眼,下巴上的美人弧使得王芷儿有一瞬间的迷惑,走出来的,是人,还是樱花幻成的精灵?

    虽是穿着仆役的衣衫,可那身衣服却也掩不住他的身姿高洁,飘然若仙。

    他微微地笑,轻轻地拍掌:“真好,真好……”他缓缓向她踱步而出,“几句言语,便逼得人无路可走!”

    两边繁花衬着他冰玉般的容颜,使得王芷儿无来由的心底一寒,“你是谁?”

    他笑着,露出唇边雪白的牙,“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将我也逼得无路可走呢?”

    仿若绝美的玉器忽现出了丝冰纹,他的脸上出现的邪恶让四周围的阳光也冷了几分。

    如一条披着艳丽皮肤的毒蛇!

    缓缓地向她滑动。

    步步进逼,让她无路可走。

    “姑娘这么聪明,会不知道我是谁?有谁能在这种时候进得来这里?”他微微地笑,一步一步向她走了来,负着手,如闲庭信步,可她看清了他清俊的脸上隐藏的恶意,他已躲在一边偷窥良久,暗暗观摩,寻找时机。

    如毒蛇一般一击必中!

    她所采用的手段,对他来说,一目了然。

    她一步一步地退,肯到醒起,却已退到了花墙边上,花墙,是蔷薇攀爬而成,上有尖刺,她的背脊,只着薄衫,有尖刺穿透刺进了肌肤。

    而他尤在步步逼近,斯文的面孔含了一丝狠意。

    他要毁了她,如同她毁了那贞莫宁一般。

    贞莫宁没有进行完之事,他要替他进行。

    他眼睛眯起,温柔地笑:“面如芙蓉,肌如珠玉,除却了衣衫,内里会怎么样?”

    什么叫斯文败类,这便叫斯文败类了!

    王芷儿也轻轻地笑了:“永阳公主百般维护的,便是您了吧?”

    男人停住了脚步,眼底竟是有了丝欣赏:“不错,到底让你猜中了,可能改变得了什么?”

    他的手伸出,欲搭上她的肩,她一动不动,不闪不躲,含笑直视他的眼,“永阳公主真可怜。”

    他的手指停住了,笑了笑,搭上了她的肩,“她不是一般的世俗女子。”

    “是么?”王芷儿上前一步,身子便和他相贴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附在他耳边,轻声笑,“你身上的檀香味道还没有散呢,不是么?”

    仅一句话而已,他便退了一步,再退一步,手指从她肩上落下,脸上尽是冷利与迟疑不决。

    没错,他刚刚从庙里颂经回来,在表面上,他的身份贵不可言,在本朝是神一般的存在,可神同样是高不可攀,不可亵渎的。

    王芷儿动了向前走了一步,再次和他衣衫相贴,再笑,“您是不是刚刚唱了经文,这身青衫底下,穿的是什么?是道服,还是僧袍?不如除了下来,给我看看?”

    男子满脸的震惊与恼怒,再往后退,眼底现过一丝狠毒,忽尔笑了,温柔之极,不含一丝杀意,“王家姑娘果不同凡想,可再不同凡想的人,如若死了,如是黄土一堆,大宅门么,死上一两个庶女,算不上难事!”

    王芷儿伸出手去,摘了一朵蔷薇,放在嘴里缓缓地嗅,“您真是天真,永阳公主看中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天真?”

    男子看着眼前这女子,与蔷薇花交相辉映的芙蓉面孔,忽感觉一丝寒意,透骨而来,她那样的笃定与自在,在他这般逼迫之下!

    竟让他无计可施!

    她向他望了过来,嫣然地笑,粉色的唇比蔷薇花的花瓣更柔更美,“您当真以为,联合着公主要陷我兄长如不义之后,我们便豪无防范?”她的笑容那么的真纯,“那面莫大家绘的扇子,是不是落在了您的手中?不知道你给旁的人看过没有?”

    男子阴沉着脸,一声不出。

    王芷儿便又笑了,“您当真是个爱字画的人。”她手掌一翻,掌心奇迹般地现出了那面扇子,描金画绘,灿烂有光,“你看看,您也太不小心了一些。”

    男子猛地抬起头来,冷冷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些声音,“可真是早做了防范!”

    王芷儿收了笑容,把扇子正反两面颠倒了看,扇面流金字体在被阳光一耀,光华耀目,她的面容,却是一片清冷,“您留在永阳公主那里的东西太多了,我死了,也不打紧!”

    她在告诉他,既便她死了,也封不了口,自会有人将一切陈情,直达天听!

    如同她手里的那把扇子一般,片刻便会大白于天下!

    男子再后退一步,眼神阴狠未散,抬起头来,却是笑了,拱了拱手,“原来是我走错了地步,冒犯王家姑娘了。”

    王芷儿轻声地笑,摇着扇子道:“原来是您走错了地方,误入后院,要我让人送您出去么?”

    男子再后退一步,转过身去,身姿依旧芝兰玉树,但在阳光照射之下,却显出几分狼狈。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月洞门处,王芷儿此时才觉出后背冒出冷汗,绸制的衣服贴在背上,被风一吹,冷得刺骨。

    她不过来了这里几日,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她演的,不过是空城计而已!

    所凭借的,也不过是察言观色的本领。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此时才明白,她的猜测是真的,审案之时,李迥不会这么好心给她机会参与庭审,定是要借刀杀人!

    那么,所借的她这把刀,想要杀的,就是这个人了吧?

    王府之内的凶险,不光是内宅之中,更是外宅!

    她刚走出菊香园月洞门,便见着外边长廊里,有侍婢缩头缩脑,见她出来,吓了一跳,拔脚就往长廊尽头跑去,她知道她这是要向主子汇报去了,只微微笑,也不拦着,自己踱步往驻竹院而去。

    刚走到中庭,便遇上了前呼后拥而来的永阳公主,脸上惊疑不定,她飘飘然如没见到她们一般,往侧路避过,便听得她身边的嬷嬷道:“站住,见到公主,也不行礼,王家的家教,便是这样的么?”

    王芷儿侧过身子,斜着眼望了永阳公主,拂了拂礼:“公主请见谅,民女一时不察,竟没看见公主来了。”

    永阳公主被她眼神一挑,气得胸口直堵,又见她衣裳整齐,头上饰品纹丝不乱,惊疑不定,“大表姐怎么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走,也没一个侍婢伺侯?”

    王芷儿笑了,抚着发鬓道:“独个儿……清静啊!”

    永阳公主被她含笑的眼神弄得心底一跳,心知今日之事怕是又砸了,勉强一笑,“我去给姑母请安去,大表姐也去么?”

    王芷儿慢吞吞地抬眼望了她一眼:“是啊,母亲那里,公主是得请安,我就不去了,明日再去。”

    明明是明媚之极的笑意,可不知怎么的,永阳公主却感觉阳光都有些冰凉了起来,那样周密的计划,也没有人帮着,她怎么就能逃脱了出来?

    纤纤弱女,怎么可能?

    明明有人听到园子里有人惨叫哀呼的!

    那会是谁?

    惊疑之中,王芷儿早已走得远了。

第33章 恶男自尽

    “去看看,园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永阳公主道。

    嬷嬷匆匆地行了礼,往园子而去,隔不了一会儿便回来了,“禀公主,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永阳公主厉声道,“这怎么可能!那个人呢?”

    “也没见着。”

    正值此时,王凤儿与王启儿相携而来,上前拜见了公主,两人对望一眼,王启儿上前笑吟吟的:“刚刚看到我那大姐姐垂着头走了,想是从公主这里得了教训,也不知得了什么教训?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王凤儿也眼中有光地含笑望着。

    永阳公主广袖一摆,“去拜见姑母吧,这些有什么好说的。”

    王启儿道:“不是啊……”

    王凤儿拉了拉她的袖子,她这才停住了,不再提起王芷儿,相携往迎凤院而去。

    ……

    隔了一日,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了府,永阳公主到底放心不下,便又来到了王府,借口向陈留长公主请安,实则打探消息,进得门来,便见着陈留长公主斜斜地歪在床榻之上,神情焉焉的,她忙走了过去,笑问,“姑母这是怎么了,病了么?”

    陈留长公主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直盯盯地望着她,未了缓缓地道:“早些时候,你从我这园子里借了一个人?”

    永阳公主心底一突,勉强笑道:“姑母,你说什么?”

    陈留长公主冷笑出声:“永阳,这里不是皇宫,到底是王府,调配人手,还是经过主人家的好!”

    永阳公主暗叫不好,眼底却盈然有有光,拉着陈留长公主的手摇晃,“姑母,是我不好,惹姑母生气了,姑母,您就原谅我一次吧……”

    陈留长公主手一缩,把衣袖从她的掌底拉了回来,“你是皇家子孙,我不过一个嫁出去的皇家女儿,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不过日后,你还是少来王府的好。”

    永阳公主怯怯地望着她,“姑母怎么了,不喜欢永阳了么?”

    陈嬷嬷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道:“公主,你到底要贞莫宁做了什么差事,莫名的,他便自尽了?”

    永阳公主心中剧震,向后退了一步,再一退,自尽?怎么可能,自尽的不应该是她么?怎么倒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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