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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罗布泊之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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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想到了人类未解之谜——麦田圈。
  我把大家全部喊了出来。
  孟小帅第一个看到了虚弱的浆汁儿,竟然尖叫了一声。
  我说:“她只是深度昏迷,没有死,你叫什么叫!”
  孟小帅愣了半天,冲过去就把浆汁儿紧紧抱住了,她比浆汁儿高半头,差点把浆汁儿扑个趔趄。
  她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吓死了!”
  就这样,她们和好了。
  其他人看到浆汁儿,也都吃了一惊。
  我淡淡地说:“她的名字排在我后面,我不死,她就死不了。”
  布布问:“浆汁儿,你怎么回事儿?还记得吗?”
  浆汁儿说:“我回到帐篷里,突然就被人用什么捂住了嘴,很快就不能动了。然后,就像做梦一样,被那个人带走了……”
  我问:“你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浆汁儿说:“没有,我只能感觉到他的力气特别大。后来,我好像躺在一个光溜溜的马背上,速度非常快,跑着跑着我就没有知觉了。我醒来的时候,全身一点都动不了,只听见黑暗中有人在说话,那是周老大……”
  光溜溜的马背?
  我说:“我怀疑根本没有马,你是躺在一个人的后背上,他是在地上爬着跑掉的。”
  浆汁儿说:“那你们是怎么把我弄回来的啊?
  布布说:“要不是周老大,你现在还躺在古墓的棺材里呢。”
  浆汁儿说:“古墓?”
  布布说:“我们从古墓里把你找到的。我们回来的时候,徐尔戈死了。”
  浆汁儿叫起来:“徐尔戈也死了?”
  布布指了指那个摆着香梨和馕的沙包,说:“埋那儿了。”
  浆汁儿望过去,说不出话来。
  我说:“来,你们再看看那个地方——”我指了指远处那个太极图。
  大家抬头看去,一下都安静了。魏早第一个骂起来:“昨天挖了一下午啊,这他妈是谁干的?”
  我问他:“你觉得这是人干的吗?”
  他立即不说话了。营地里顿时笼罩了一股无边无际的神秘气息。
  孟小帅竟然笑了,笑着摇脑袋:“这个地方还真神奇……”
  我说:“按照墓葬里的那个顺序,接下来该死的人就是我了。在我死之前,我想对你们说说我的想法……”
  其实,接下来是张回,我不想让他害怕,我把自己提到了前面。
  大家都看我。
  我说:“今天,我们已经进入罗布泊整整10天了。帕万的祖辈没说错,我们进入了迷魂地,这地方可能是另一个时空。那么,就算有救援飞机来了,他们在地理意义上的罗布泊上是找不到我们的……”
  大家不说话。
  我接着说:“因此,我们只能靠自己了,还要继续寻找出路。我想到了一个很笨的办法……”
  从科学角度讲,在戈壁滩或者林海雪原上行进,由于景致单一,缺乏定向的方位物,步行一般不会走直线,通常朝右偏。因为人的左步比右步大0。1…0。4毫米,所以步行者在行进中不知不觉就会以3…5公里的直径画圈。
  开车也一样,由于驾驶位置在左侧,而右侧不好判断,一般驾驶员总是朝左偏。
  我想了一个“重叠标线法”,具体是这样的——
  我们有两根500米左右的绳子,用A车固定绳子一头,B车车尾系着绳子另一头前行,直到绳子绷直。两辆车不动。C车开到B车后面10米处,用车身固定另一个绳子的一头,D车车尾系着绳子的另一头前行,直到绳子绷直。也就是说,两根绳子重合10米,C车摆动小红旗指挥D车左右调整位置,保证两根绳子绝对平行。然后,C车和D车不再动,A车开到D车后面10米处,用车身固定第一根绳子的一头,B车车尾系着绳子的另一头前行……
  以此类推。
  我算了一下,如果我们现在位于罗布泊中心地带,那么我们要重复这个办法1000次。我们的食物和水可以坚持10天,如果想活着走出去,需要每天重复这个办法100次。
  这么做虽然很傻,不过也许是我们唯一离开迷魂地的办法。
  听我说完,大家互相看了看,没人说话。
  我说:“我想,用这个办法,也许我们能走出这片迷魂地的。你们想不想试试?”
  白欣欣突然骂起来:“妈的,这算什么日子!通讯基本靠嚷,治安基本靠绑,未来基本靠讲,娱乐基本靠想!”
  我知道他在讽刺我,却差点被他逗笑。
  我说:“白欣欣,你要是不想动的话,可以留在这儿。那时候,你的未来只剩下一个字——躺。”
  其他人纷纷表态,他们想试试。
  最后,白欣欣没办法,也随了我们了。
  大家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收拾东西,准备拔掉帐篷了。
  突然,孟小帅叫喊起来,似乎又跟白欣欣发生了争吵。
  我走过去,问:“你俩怎么回事?”
  孟小帅喊道:“他藏水!”
  白欣欣非常尴尬地说:“你这丫头怎么血口喷人呢!”
  我的火一下就窜上了脑门,我压制着脾气,问:“他藏到哪儿了?”
  孟小帅把我拽上车,打开驾驶室上方一个很隐秘的储物空间,果然,里面装着两箱矿泉水。
  孟小帅说:“刚才我问他,还剩多少箱水?他说还剩8箱。我感觉不对,因为前天我数过,那时候还有11箱呢。然后我就在房车里翻了翻,他把两箱水藏在这儿了!”
  白欣欣说:“我就是换了个地方!”
  我说:“白欣欣,现在水就是大家的生命,如果你敢抢大家的命,我就要你的命。”
  白欣欣不敢让更多的人听见,他把脑袋转到旁边去,不说话了。
  我离开房车,回到帐篷,浆汁儿问我:“他们又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大事儿。”
  浆汁儿说:“今天我很兴奋。”
  我说:“兴奋什么?”
  她说:“虽然你的办法很土,但是毕竟让我看到希望了,我觉得我一定能活着出去。”
  我说:“古墓里有11口棺材,分别写着我们11个人的姓名,有顺序的。我在你前面,所以,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或者换句话说,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让你死。”
  浆汁儿说:“哎,风流中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我说:“废话,昨天不是已经给你当哥了吗。”
  浆汁儿说:“我后悔了,你妹妹多了去了,我才不凑那个热闹!”
  我们把东西全部收拾好之后,浆汁儿突然说:“出发之前,我们应该算一卦,测测吉凶。”
  我说:“怎么算?”
  她说:“扶乩啊。”
  我看了看她:“扶乩?你会吗?”
  她说:“当然。”
  我说:“那就试试吧。”
  过去,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什么扶乩,什么笔仙。但是进入罗布泊之后,出现了这么多诡怪之事,根本无法解释,我只能盼望冥冥之中给我一个答案。但愿这个答案是吉利的,也算给大家鼓鼓劲儿。
  于是,浆汁儿开始忙活了。
  她把一块方形的毯子铺在营地中央,又从沙地里挖来很多沙子,挑出大大小小的石子,然后把沙子均匀地撒在毯子上。接着,她从我们随车带的物品中,找到一个柳条编成的储物筐,拆下几根柳条,绑成丁字笔……
  大家都围着看。
  忙完之后,浆汁儿说:“我需要正副两个鸾生,一个做记录。我当唱生。”
  我问:“鸾生什么意思?”
  浆汁儿举了举那支丁字笔,说:“就是拿笔的。”
  我说:“记录呢?”
  浆汁儿说:“就是帮我做记录的。扶乩的时候,大家都要闭着眼睛,只有做记录的人睁着,看到两个鸾生在沙子上写什么,就如实地记什么。如果,他们写的东西不成字体,就把沙子刮平,继续看……”
  我说:“我当记录吧。”
  浆汁儿说:“现在是白天,阳气太盛了。布布阿姨,只有你和孟小帅俩女的,你们给我当鸾生吧。”
  孟小帅说:“好!”
  然后,浆汁儿让白欣欣、张回、魏早、帕万都退到房车里,并且关上车门。
  营地中央,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
  布布和孟小帅站在毯子两侧,共同抬着那支丁字笔,让那根垂直的柳条插在沙子上,她们都闭上了眼睛。
  浆汁儿说:“我不让你们睁开眼睛,你们就不要睁。听见了吗?”
  布布和孟小帅都点了点头。
  浆汁儿盘腿坐在沙子旁,双手合十,也闭上了眼睛。
  只有我一个人睁着双眼。
  浆汁儿一直纹丝不动,也不说话。
  过了大约5分钟,她突然叨念起来——
  脚踩着地来头顶着天,
  人人称我无名仙。
  左手拿着文王鼓,
  右手持着二郎鞭。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
  一根神笔舞翩跹……
  不知道是时间太久了,布布和孟小帅的手开始抖动起来,那支丁字笔就像突然被赋予了灵性,在沙子上晃动起来……
  浆汁儿继续在念叨,声音越来越急。
  那支丁字笔好像只是四处乱窜,在沙子上留下的痕迹乱七八糟。
  我用手把沙子刮平,继续观察。
  那支丁字笔继续四处乱窜,依然看不出字形,我再次用手把沙子刮平……
  终于,那支丁字笔好像不再狂躁了,它缓缓地在沙子上移动,写了很多“笔划”,然后提高了大约1寸,离开了沙子,继续晃动。
  那些笔划真的好像是个字,可是我怎么看都不认识。
  本来,我们四个人分别位于毯子的四个角上,我和浆汁儿面对面。我绕到了浆汁儿的背后,低头再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61章 她是浆汁儿吗?
  沙子上有个“一”,似乎有个“夕”,似乎有个“匕”。
  它们歪歪斜斜,拼凑在一起,不正是一个“死”字吗!
  我觉得这个世界一下就黑天了。
  浆汁儿还在神神叨叨地嘀咕着她的口诀……
  布布和孟小帅还在抖动……
  我轻轻把这个字刮平了,然后又歪歪斜斜地写了个三点水,写了个“舌”。
  终于,浆汁儿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沙子上的笔划,又看了看我:“就这些笔划?”
  我说:“另外一些都不成字。”
  浆汁儿高兴地说:“布布阿姨,孟小帅,你们看!——”
  两个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那些笔划。
  孟小帅说:“这是什么字?”
  浆汁儿说:“你不识字啊?活!大吉大利!”
  布布惊喜地说:“这是我和孟小帅写的?”
  浆汁儿说:“你们只是工具!”然后,她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天。
  接着,她把那四个男的从房车上叫下来,眉飞色舞地对他们说了这个消息。
  大家的情绪都有些高亢。
  我也假装很高兴,心里却像这片盐壳之地,死气沉沉,毫无希望。我知道,我们完蛋了。
  大家装好车,准备出发了。
  魏早问我:“周老大,你选个方向?”
  我朝太阳指了指:“那边吧。”
  那是东方。
  我从那个方向来,现在我像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家了,我肯定迎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
  于是,大家按照我的那个土办法,开始艰难地朝前移动了。
  今天,魏早和张回第一辆车,孟小帅第二辆车,我和浆汁儿第三辆车,布布和帕万第四辆车,白欣欣第五辆车。
  房车移动不方便,一路上,都是我们四辆车在拉直线,车队一点点朝前挪。
  魏早不会看两根绳子平不平行,我下去教他。他小声对我说:“周老大,刚才我在房车上偷看了。”
  我说:“你看到什么了?”
  魏早说:“我看见布布和孟小帅写的字是‘死’,你改成了‘活’。”
  我说:“有个故事,讲的是一艘船触礁了,一群人在救生筏上漂荡,他们仅有一壶水,船长不让任何人喝,他说,还没到最后关头。几天过去了,有人忍不住去喝了海水,结果死掉了,船长还是不让其他人喝那壶水,他仍然说,还没有到最后关头。大家认为他想独吞那壶水,开始哄抢,船长掏枪逼退了他们。又过了几天,他们终于遇到了救援,才知道,那个水壶是空的……”
  魏早说:“我懂,这是一个关于希望的故事。”
  他朝我的车上看了看,说:“我只是怀疑,那个‘死’字另有含义。”
  我说:“什么含义?”
  他说:“也许是神灵想告诉我们,浆汁儿已经死了……”
  我也朝我的车上看了看,浆汁儿正透过玻璃看过来。玻璃上有反光,她的脸有些光怪陆离。
  我忽然想起来,在我昏迷之后的幻觉中,浆汁儿也苏醒了,不过,她对我说的话是:周的东,你觉得我是她吗?
  难道那个梦也在提示我,复活之后的浆汁儿已经不是浆汁儿了?
  那么她是谁?
  难道她是古墓里那群人中的一员?他们害死了浆汁儿,然后其中一个人伪装成浆汁儿的样子,混入了我们当中?
  他们能做到吗?
  他们做不到吗?
  或者,他们害死了浆汁儿,然后以灵魂的形式潜入她的肉体,浆汁儿就成了一个傀儡,他们支配她的肉体来祸害我们?
  他们其实不是人,而是一群出没古墓的厉鬼?
  回想一下他们神出鬼没的特征,可能是人吗?
  再或者,浆汁儿已经死了,也变成了厉鬼,跟他们成了一伙儿,回到团队,要把我们一个接一个弄死……
  浆汁儿只是嘴挺黑,其实她很善良,她会害我们吗?
  浆汁儿变成了厉鬼,还会像生前那样善良吗?
  我的脑袋乱了。我对魏早说:“你太多心了,不可能。”
  魏早说:“你自己留点心吧。”
  我回到车上,浆汁儿说:“你们在聊什么?”
  我说:“商量办法。”
  浆汁儿说;“那为什么总看我?”
  我说:“担心你再次被人扛走。”
  浆汁儿说:“当我是麻袋吗!”
  车开动之后,浆汁儿对我说:“出去之后,你会不会把这次经历写成书?”
  我说:“也许会。”
  浆汁儿说:“你会把我写成什么样子?”
  我说:“就写成你的样子。”
  浆汁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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