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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罗布泊之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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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熟悉这11个人,我再做个人物表,一目了然——
  季风,26岁,四川邛崃人,身高1。58米,体重40公斤。
  很多读者都好奇,季风怎么当我助理的,我介绍一下:2007年,有个女孩突然在QQ上给我留言,说她是我的读者,在兰城发展很不顺利,次日准备回四川去了。我就对她说:你来跟我喝酒吧。她就来了,从此再没回去,开始跟我工作,直到今天。
  季风曾担任河北电视台《周德东讲故事》编导,曾担任一本悬疑杂志的主编。我了解她,她的性格更适合做领袖。我是个男人,我不该说,但实际情况是,她来了,我的心里立即有了某种主心骨。
  黄夕,上一季介绍过他,只不过他在进入罗布泊之前退出了,此人男,25岁,山东人,身高1。82米,体重85公斤,曾获全国散打亚军,工作是体育老师。
  吴珉,湖南人,27岁,身高1。75米,体重75公斤,IT行业,能说会道。他曾是浆汁儿的男朋友,两个人共同生活了两年,快结婚的时候,吴珉被借调到西安工作,他爱上了模特孟小帅,终于对浆汁儿提出了分手……他此次进入罗布泊,其实是为了寻找孟小帅。不知道他该算浆汁儿的男朋友,还是该算孟小帅的男朋友。
  张回,男,东北人,身高1。78米,体重80公斤,麦南监狱狱警。上一季的那个张回其实不叫张回,他真名叫章回,其实是个越狱犯人,张回和两个同事前来新疆抓捕他,得知他进入了罗布泊,他们跟领导请示之后,领导让他们等章回走出罗布泊再实施抓捕。可是,张回立功心切,一个人擅自冲了进来……
  蒋梦溪,女,22岁,身高1。60,体重48公斤,安徽人,她是来找白欣欣的,似乎是白欣欣的女友。白欣欣进入罗布泊之前,说蒋梦溪划船的时候被淹死,他帮忙处理丧事,迟到一天。蒋梦溪现在来找他了。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撒这个谎。
  周志丹,男,39岁,身高1。70米,体重88公斤,台湾新竹市人,做影视投资,更多时间在全球旅行。
  鲁三国,男,47岁,昆明人,某字画公司老总,他喜欢登山,脸色黝黑,很健壮,看不出一点老总的范儿。
  郭美,女,22岁,身高1。68米,体重55公斤,无锡人,如果只能用两个字评价这个女孩,那么只有“绝色”一词了。我以为她是鲁三国带来的,后来发现并不是,她跟这些人都不认识。没人了解她的底细。
  令狐山,男25岁,身高1。81米,体重82公斤,不折不扣的帅哥。我以为他和郭美是一起的,后来知道也不是,他是新疆本地人。
  马然而,男,天津人,26岁,1。76米,77公斤,号外的朋友,什么职业都干过,进入罗布泊之前是售楼先生。他是来寻找号外的。
  老丁,30多岁,身高有1。90米,体重89公斤,也是科考队的,他的着装跟我们一样狼狈……
  天很热,盐壳在噼里啪啦地爆裂。
  那个小孩在跟我对视。
  我相信,他就是淖尔。
  我们曾经遇到他,并把他带回了营地,后来他神秘消失。我相信,他打入我们内部,只是为了摸清情况。
  现在他又混进了季风他们这个团队,没想到,再次被我们遇到……
  我感觉他想笑,只是使劲憋着。就像一个魔术师面对观众抖落毯子,试图让大家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可是不小心掉出了一只闹钟,穿帮了,这个魔术师尴尬至极,眼看就要笑场了……
  我指了指牵着他的那个瘦脸女孩,问季风:“那个女孩是谁?”
  季风说:“她叫蒋梦溪,安徽的。”
  白欣欣走过去,和蒋梦溪说着什么,看得出来,白欣欣很恼怒。蒋梦溪低头看着淖尔,并不顶嘴。
  我走过去,笑着对蒋梦溪说:“来,你们聊吧,我来照看他。”
  蒋梦溪小声说:“谢谢……”
  我发现她是娃娃音,说话就像七八岁的小女孩。然后,她跟着白欣欣,走向了白欣欣的房车。
  我蹲下来,继续和淖尔对视,我们的眼神心照不宣。
  我说:“季风,这个小孩叫淖尔。”
  季风说:“你认识他?”
  我说:“我们也遇到过他,他可能不喜欢我们,跑掉了。”
  季风也蹲下来:“他怎么会跑进罗布泊呢?”
  我说:“估计这里是他的家。”
  季风说:“那他的家长呢?”
  我说:“可能他就是家长。”
  季风听出了我话外之音,不说话了。
  淖尔依然看着我,眨巴着眼睛。我知道,他完全听得懂,只是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解释,也不会辩驳。
  我对淖尔说:“我看到你录的像了,谢谢你。”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我想问问,后来我看见过三个小孩,跟你一模一样,那里面有你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或者,他们是你的兄弟?……你的朋友?……你的同事?”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你知道吗?那个带你睡觉的衣舞死了,她是自杀。号外也死了……啊,对了,那几天他不在营地,你没见过他。徐尔戈你见过的,就是那个睡态最不安详的,不停说梦话,他也死了……他们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你说你家在死穴,你说的是死穴吧?你离开之后,我们找到了古墓,看到了11口棺材,棺材顶上都插着木牌,写着我们11个人的名字——那里是你家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要不,你在地上写7个字吧,互相不要有任何关联,让我从侧面了解了解你。”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你要是再不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离开我,跑向了房车,他走路都走不稳,跑着跑着“啪嗒”一声摔在了盐壳上,哭得更凶了。
  我相信,他那是假摔。
  很多人都看过来。我走过去,抱起他,说:“好了,淖尔,不哭不哭,我们是好孩子,我们没杀人。”
  淖尔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知道,他是没憋住,被我的话逗笑了。
  回到季风跟前,我放下了他,掏出手机给他玩儿。季风不信任地看了看淖尔,对我说:“我想跟你单独说说话……”
  我说:“没关系,如果他想听,我们换个帐篷他也听得到的。”
  季风犹豫了一下才说:“他可能会说话。”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季风说:“捡到他的第一天晚上,我带他睡,我听见他说梦话了……”
  我一怔:“他说什么?”
  季风说:“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一个小孩,他的爸爸是科考队员,常年在外。这天,他妈妈下楼去买菜,把小孩反锁在家中。
  每次妈妈下楼去,回来的时候,都会在家门口轻轻地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妈妈要进来!
  小孩就把门打开,扑到妈妈的怀里。
  这天,小孩妈妈又下楼买菜去了,小孩在家里摆积木,等她回来。终于,楼梯上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敲响了,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妈妈要进来!”
  小孩走过去,正要开门,突然停下了,他觉得妈妈的声音有点异常,似乎感冒了。
  他把防盗门打开,却没摘下安全链,然后,他朝外看了看,外面那个自称妈妈的人却朝门后躲了躲,并不和他对视。他只看见了挎包,那是妈妈的挎包。
  他想起了小兔子和大灰狼的故事,有点害怕,就说:“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突然,一只毛烘烘的手伸进来,抓向小孩。
  小孩撒腿就跑。他缩到沙发后,盯着门缝,不知道那是人手还是爪子,哇哇大哭。
  外面的人把手缩回去,猛地一拉,安全链就断了,门被缓缓拉开……
  不一会儿,妈妈真的回来了,她站在门外,轻轻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妈妈要进来!”
  小孩在里面打开了防盗门,却没摘下安全链,说:“你把手伸进来我看看!”
  妈妈就把手伸进去晃了晃,说:“宝贝,是妈妈!”
  “咔嚓”一声,防盗门关上了,整个楼房都听到一声惨叫,妈妈的手齐刷刷地掉在了地上……
  蒋梦溪从房车上跑过来,满脸是泪。
  她跑进帐篷,“呜呜”哭起来,声音就像小学一年级的女生。
  季风和我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她和白欣欣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个古怪婴孩似乎跟蒋梦溪更亲近,他扔掉手机,走进了帐篷,蒋梦溪抱住他,哭得更厉害了。
  我捡起手机看了看,发现备忘录被打开了,他写下了7个字:人,人,人,人,人,人,八。
  第64章 这些新成员
  人,人,人,人,人,人,八。
  难道这个小孩乱按打开了备忘录?
  我的备忘录是手写板,难道他无意中画出了这些笔划?不然最后一个为什么是“八”?
  如果是他无意中画出来的,为什么偏偏是7个字?
  如果这是他选择的7个字,暗示着什么含义?
  我想得脑袋都疼了。
  两个团队的人都在帐篷外聊天,他们互相认识了。
  我要找几个人分别聊聊,我要熟悉第二个团队里都是些什么人。
  首先,我带着季风走进了一个没人的帐篷。
  我说:“外面什么情况?”
  季风说:“你离开这一个月,很多媒体都在说,网上都在谈西北话题,就像当年余纯顺死在罗布泊……”
  我说:“他死的时候你几岁?”
  季风说:“媒体是这么说的。由于救援人员一直没找到你们,有一家媒体说你根本没来罗布泊,完全是炒作……”
  我说:“炒个××!”
  季风说:“你又骂人……”
  我问她:“那些食物和水都是谁买的?”
  季风说:“基本都是我出钱的。”
  这很好。
  虽然钱在罗布泊没有任何价值,但是这些食物和水在外面是谁出钱买的,很重要。我可以支配它们。如果是其他人买的,在生死关头,拒绝分给我的团队成员,那真是没办法。
  季风说:“我还给你买了6根吉他弦。”
  这让我大喜。我没想到,季风会想到这个小细节。
  我又问她:“你怎么来的新疆啊?”
  季风说:“我开车来的。”
  我说:“开你那辆马6?”
  季风说:“是啊,我放在吐鲁番了,然后租了辆越野车进来的。”
  我说:“你真狂野。”
  季风说:“我要是开马6进来,那才叫狂野。”
  停了停,我对季风说:“晚上,我跟那个小孩睡吧。”
  季风说:“为什么?”
  我说:“他在我们营地的时候,夜里大家都睡着之后,他好像有些活动,我得监视他……”
  季风说:“他是怪物吗?”
  我说:“不确定。”
  季风说:“如果他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我们把他扔掉就行了。”
  我说:“这片荒漠上,绝对不仅仅只有我们。另外那些人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我们什么都找不着,眼下唯一看清的,就是这个小孩的脸,我感觉留着他好像更好一些吧?”
  我在别人面前说决定,往往用句号结尾。
  只有对季风,我经常用问号。
  她其实是个适合做决定的人。
  季风说:“嗯,那就把他留下来吧。”
  接着,我叫来了黄夕。
  我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说:“可能是命中注定吧。我在返回的半路上,看到了一辆抛锚的车,有个女孩朝我挥手求援,我就下车帮忙了……”
  我说:“就是那个郭美?”
  他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很简单,她漂亮。”
  他笑了:“就是她,她的车不能动了,我用牵引绳拖着,开了整整一天,才找到了最近的维修站,第二天下午才修好。她是来穿越罗布泊的,我劝她劝不住,就陪她进来了……”
  看来,这小子打定主意想泡郭美了。
  我说:“你加油吧。”
  接着,我叫来了那个叫周志丹的人。他是个大肚子,很难想象,他带着这个肚子竟然快走遍了全世界。
  他对我讲了他的奇遇——
  那天,他在智利乘坐一艘客轮,正赶往复活岛旅行。
  客轮日夜行驶在茫茫南太平洋上,非常寂寞,只有浪涛声。
  就在他们经过罗布泊地球对面的那个位置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那是徐尔戈在对着录音笔说话,游客们都没有太注意,他们以为是客舱里的喇叭传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就关闭了,他们也不知道那是中国话,还是印度话,还是越南话。
  只有周志丹听懂了。
  他试着对着半空回话,竟然得到了呼应!
  他感觉太神奇了,立即离开南美洲,飞到了北京……
  接着,我叫来了鲁三国。
  通过和他聊天,我知道,他女儿去年难产死了,他试图通过哲学缓解悲痛。后来,他决定穿越罗布泊,重新认识生命的意义。
  他来到敦煌,遇到了黄夕、郭美,然后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又先后认识了前来寻找我们的季风、吴珉、蒋梦溪、周志丹、马然而,还有执行公务的张回,大家终于组成了一个团队,朝着罗布泊进发了。最后,他们在罗布泊小镇遇到了令狐山,还有打算重返罗布泊寻找同伴的老丁……大家组成一个团队,就进来了。
  接着,我又叫来了郭美。
  她的身上飘着一股很好闻的香气。在荒漠中,她依然化了很闪的妆,穿得五光十色,炫酷无比。
  我大概问了问她的情况,她好像很排斥别人打听她的事儿,只是说:“我就是来玩的。”
  我对她说了目前的处境,她似乎不怎么在乎,她说:“都一样,外头也不安全啊。”
  几分钟之后,我们就结束了谈话。
  接着,我又把马然而叫了进来。
  他是号外最好的朋友,为了营救号外,专门从天津跑到新疆,冒险进入了罗布泊。他已经知道号外死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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