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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罗布泊之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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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就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把季风、令狐山、老丁带来了。
  孟小帅问她:“找到了吗?”
  浆汁儿说:“没有。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游戏……”
  她一边说一边招呼大家坐下来。然后,她拿出一叠白纸,教大家玩她的游戏——
  我们7个人,每个人发4张纸条,在第一张纸条上写自己的名字,在第二张纸条上写时间,在第三张纸条上写地点,在第四张纸条上写事件。
  然后,把写名字的纸条放在一起,打乱;把写时间的字条放在一起,打乱;把写地点的纸条放在一起,打乱;把写事件的纸条放在一起,打乱。
  最后,大家分别抽出一张写名字的纸条,一张写时间的纸条,一张写地点的纸条,一张写事件的纸条,轮流念出来。
  我玩过这个游戏,经常出现很搞笑的结果。
  老丁反复问了好几遍游戏规则,好歹懂点了。
  只有一支钢笔,大家轮流用。
  第一轮游戏的结果是——
  周德东,清早的时候,在罗布泊,跟淖尔一起打太极拳。
  浆汁儿,深更半夜的时候,在男厕,写情书。
  孟小帅,1000年之后,在床板下,疯狂自慰。
  季风,新婚之日,在猪圈里,等着皇上老头宠幸。
  令狐山,明天,在敌人心脏,和老丁唱KTV。
  老丁,小时候,在月球上,撒尿。
  郭美,2013年5月4日,在电影院里,和老丁接吻。
  念一个大家笑一个。
  郭美大喊大叫起来:“我不要跟他!你们给我换个人行不!”
  老丁有些尴尬:“小郭,你别急,明天是5月4号。我和令狐山唱KTV,分不开身的。”
  浆汁儿说:“你想换谁?要不换周老大?”
  郭美斜了我一眼,说:“他太老了,我又不是大叔控!”
  我礼貌地微笑着,内心却小肚鸡肠了——你傍那些当官的老头怎么不拿出来说说!噢,你不是大叔控,你是控大叔……
  浆汁儿说:“那换令狐山吧!”
  郭美看了看令狐山,说:“嗯,我喜欢帅哥!”
  令狐山突然坏笑起来:“我不同意。”
  郭美踹他:“你讨厌你讨厌!”
  过了凌晨1点,马然而还没有回来。我想睡了,但几个女孩玩得正开心,不想扫他们兴,就没有说出来。
  大家再一次写完纸条,交给浆汁儿打乱,然后每个人抽了四张,老丁突然说:“稍微等一下,我去趟厕所。”
  浆汁儿说:“快去快回!”
  老丁就跑出去了。
  浆汁儿说:“季风,你谈恋爱了吗?”
  季风说:“没有。”
  浆汁儿说:“咱们选美吧。”
  郭美说:“选什么美?”
  浆汁儿说:“咱们4个女生来选,这个团队谁是最有魅力的男人。不记名。”
  郭美说:“好哇。”
  浆汁儿问季风和孟小帅:“玩不玩?”
  孟小帅说:“玩啊。”
  于是,浆汁儿给每个女孩发了一张纸,说:“每个人选一个啊。”
  4个女孩转过身去,笑嘻嘻地写完了,都交到了浆汁儿手上。浆汁儿一边看一边笑:“周志丹,2票。鲁三国,1票。令狐山,1票。”
  我很生气:“我呢?”
  浆汁儿说:“对不起,没有你。”
  我说:“至少有个安慰奖吧!”
  浆汁儿说:“好好好,给大叔个机会,我们重新投。”
  然后,她们又去写了。写完之后,浆汁儿全部接过来,哈哈大笑:“周老大,4票!”
  我心满意足地说:“今天能得到这个奖,我很激动,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的舅舅,以及我的四姑和爷爷……”
  玩了一会儿,浆汁儿说:“老丁呢?”
  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他不会回去睡觉了吧。
  我站起来,拿起手电筒走出帐篷,老丁的帐篷黑糊糊的,没有亮灯。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快速跑到了湖边,用手电筒朝湖里照去,看见一个人脸朝下漂在水上。
  我不会带着人游泳。
  我大声喊起来。
  玩游戏的几个人都跑过来,令狐山“扑通”一下就跳进去了,过了会儿,他把身材高大的老丁带到了湖边。
  我把老丁拽到岸上,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色惨白,鼻孔渗出几滴黑血,已经气绝身亡。
  大家都呆住了。
  他怎么就掉进湖里了呢!
  我拿着手电筒,回到我们的帐篷门口,找他的脚印。老丁身高1。90米,穿的鞋子大约45码,很显眼。
  我顺着这双脚印朝前慢慢查看。
  两只脚印之间的距离很大,看得出来,他是在跑。他绕着湖跑向了厕所,在拐弯处,不慎滑进了湖里。
  我在他落水处仔细寻找,果然又看到了一朵沙子雕成的花。我用脚踢了踢,它一下就散了。
  我回到另外几个人跟前,大声问:“你们写的纸条呢?”
  浆汁儿说:“都在帐篷里……”
  我跑进帐篷,把那些纸条拿出来,然后问他们:“你们都写了什么?”
  大家显然都吓坏了,早忘了游戏的时候写了什么。
  浆汁儿说:“问这个干什么啊!”
  我说:“都想想!”
  大家开始回忆。
  我对照手中的那些纸条,终于核对出来——老丁抽到了自己写的名字,又抽到了孟小帅写的时间“深夜”,又抽到了季风写的地点“在湖里”,又抽到了令狐山写的事件“一口接一口喝水”……
  就这么巧!
  他死了。
  我朝黑沉沉的湖水看了一眼,感到了一种肃杀之气。
  大家都来了,布布似乎还没有醒过来:“你们怎么了?”
  我说:“老丁掉进了湖里,人已经不行了。”
  布布说:“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我说:“魏早,黄夕,章回,你们带上工兵铲,跟着我。吴珉,你开卡车,我们去把老丁埋了。”
  我们很可能会在这个湖边长久驻扎,不能把老丁埋在营地附近,大家会害怕。
  我们几个人离开营地,朝大概西南方向开出了半公里,然后在地上挖坑,把老丁埋葬了。
  我不知道那群人是不是真的把衣舞、号外、徐尔戈的尸体搬运到了古墓里,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老丁挖出来,我还是在老丁的坟包上摆上了几块石头,当做最简陋的墓碑。
  回到营地之后,接近凌晨3点钟了。
  马然而还没有回来。
  鲁三国说,他一直没看到信号弹。
  我的车灯依然亮着,照向漆黑的荒漠。
  我拿着手电筒,沿着湖边慢慢走。
  果然,我在一个地方看到了那几张纸条,它们漂在湖边的水面上,被涟漪推着,一下下朝岸上涌动。
  我撅了一根芦苇,把它们拨拉上来,拿在手中看了看——字是用钢笔写的,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纸却不烂,字却不洇,鲜丽逼眼。
  几种笔体分别写着:人物、时间、地点、事件,看上去如同谶语,令我寒毛倒竖……
  第86章 2007年,我和古墓的故事
  老丁抽到的纸条写的是——
  老丁,深夜,在湖里,一口接一口喝水。
  我看着看着,把它们撕碎,扔掉了。
  我回到帐篷之后,里面黑着,不知道浆汁儿、孟小帅和郭美睡没睡着,没有人说话。
  我悄悄躺下来。
  马然而一直没回来,我感觉他也凶多吉少了。
  回想起来,我曾经和古墓打过交道,也是西北地区,不过那是延安。
  2007年,我曾奔赴全国各地采风。11月11日,我在新浪总部开完新闻发布会,然后朝延安出发。
  在此之前,我收到一个读者的来信,他说——
  周老师,我叫刘明久,目前就读于延安大学。
  我是陕北延长县门沟村人,从小在窑洞里长大。我们家四周的荒山上,都是战国至秦汉年间的古墓。小时候,我经常听说电闪雷鸣的日子,那些荒山野岭上会传来将士的交战声,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但是,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也不太相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贫穷的村民发现地下有宝藏,于是他们带着铁锥、洛阳铲、撬棍、绳子,疯狂地盗墓。
  前不久,延安市公安局宝塔分局警方抓了25个人,你在网上可以查到这个消息。
  这些盗墓的农民除了具有丰富的文物知识和经验外,还有人自制了详尽的“古墓遗址分布手册”,有些遗址甚至精确到“某村以南50米”。
  尽管抓了人,盗墓者依然猖獗,如今,我家四周山上已经是百孔千疮,满目疮痍,无数墓洞令人触目惊心,到处都是破碎的陶片,还有二千年前的尸骨。
  离我家不远的一户农民,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张古墓路线图,里面还有殉葬品清单。最诱人的是一个卧虎镇墓兽,还有180尊铜俑,这些东西价值连城。
  他按照图示,带着婆姨在北山上找到了这处古墓,发现已经被人挖掘,他钻进去探视,再也没有出来。
  同村还有一个农民不信邪,而且发财心切,带着表弟去了那处神秘古墓,他钻进去之后,同样有去无回。
  我没想到,这个恐怖事件会波及到我的家族——半个月前,我二爸怀着侥幸心理,带着绳索、蜡烛、糯米(防尸毒),半夜偷偷爬上了北山。二妈劝他他不听,他认为之前的两个人是中了毒气,现在墓室已经被掘开30多天,毒气肯定散尽了。结果,他也没有从那个墓室里爬出来。
  二爸出事之后,我回了一趟家,附近村子里的人都在传说这个恐怖的墓洞,并且在它旁边的树上系了一块白布,警示大家都不要接近。
  有人半夜经过北山的时候,竟然看到那些墓洞里冒出烟雾,影影绰绰还有长袍马褂的古代人,拎着纸灯笼,在荒山野岭上忽隐忽现……
  我没有亲眼看到,并不相信。
  三天前,也就是我离开村子的前一天夜里,我在梦中被大风刮醒,看到窗户外面有个纸灯笼在晃动,我一下就坐起来,喊了一声:“谁!”
  窗外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山上的。”
  我诧异地说:“山上没有人啊。”
  对方说:“都在地下呢!你们上来过很多人做客,我们也下来走走。山上山下的,我们应该多走动呢。”
  我越想越不对头,披上衣服,拿着羊铲追出去,却不见一个人影儿,只看到地上有一根人的腿骨……
  我在网上看到您要去各地采风,向读者征集线索,很希望您能来延安一趟(您可以住在我家里)。我相信,村里的人会告诉您更多的事情!
  学生:刘明久。
  ……
  于是,我来了延安。当时,我们加司机总共5个人。
  第三天晚上,我们到达延安,住进了石窑宾馆。我们离那个恐怖的北山,那个吃人的墓室,那些诡异的传说,越来越近了。
  晚上吃完饭,我问季风:“你怕吗?”
  她说:“不怕,感觉就像去古人家里做客一样。”
  “做客”两个字,让我有点发冷。
  次日,我们驾车继续朝北走。
  在延长县境内,由于一列火车和一辆汽车相撞,我们直到天黑才进入李渠镇。寻了一家旅社,把其他人留下来,我和季风乘车进入山区。
  土路,汽车开始颠簸。
  四周黑咕隆咚,都是连绵起伏的荒山,有的地方裸露着贫瘠的黄土,有的地方突兀地冒出来一丛丛黑糊糊的植物,看上去疤疤瘌瘌。只有眯眼仔细看才能发现,半山腰上偶尔有一两户人家,亮着幽暗的灯。
  拐了一个弯,车突然灭火了,世界一下安静下来。
  我说:“季风,你看,那儿有一户人家!”
  季风看了半天,终于捕捉到了那团弱弱的光亮,她冷静地问:“那是人家吗?”
  我拽开车门,一股寒风就灌了进来,我说:“走,我们去问问路。”
  她跳下车,警觉地四下望了望,然后走上来,拉住了我的手。
  天很冷,我穿着一件军绿色棉袄,她只穿着毛衣。十层单比不上一层棉。不过,她抓住我的手,并不是因为冷,是害怕。
  我们走近了山路旁的那户人家。一座矮趴趴的房子,破旧不堪,窗子挡着玻璃和塑料,透出幽幽的光。我曾经在陕西生活过7年,我敲敲门,用我半吊子陕西口音大声问道:“师傅,门沟村怎么走?”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妇女露出脑袋,警觉地看了我们一眼,又把门关上了。再叫,怎么都不开了。
  司机已经把车发动着了,我们回到车上,继续朝山里开。
  季风一直静静地观望窗外。实际上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我们的车沿着凸凹不平的山路行驶了半个多钟头,前面惨白的车灯里,终于出现了一个活人,他四肢着地,正在朝山上爬行,速度非常快。
  季风呆呆地说:“那是人还是猩猩啊……”
  车灯照到那个人的屁股上,他一下就直立起来,变成了正常人。
  尽管那段山路很陡,但是,绝不至于爬行的。
  我叫司机停了车,然后打开车窗,试探地喊了一声:“师傅!”
  他朝我们看了看,此人30岁左右,脸色白皙,两只圆眼睛,尖鼻子,小嘴,周围的胡子乱七八糟。
  我说:“请问门沟村怎么走?”
  他操着浓郁的当地口音,说了几句什么。看来,我听不懂他,他也听不懂我。
  季风掏出纸和笔递给了我,我马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门沟村”三个字,举起来,用手电筒照亮,给他看。
  他似乎不认字。
  季风反应很快,她从旅行包里掏出我们买的一些古墓方面的书递给了我,上面有很多古墓图片。
  我接过来,给他指了指上面的一张古墓图片。
  他的眼神马上变得警觉起来。迟疑了一下,他伸出胳膊划了一圈,意思应该是——四周的山上都是古墓。
  我回头看看季风,小声说:“我想跟他说,让他给我们带路,这个意思太复杂了,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季风想了想,说:“钱。”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50元的人民币,对他说:“麻烦你帮我们带带路吧,谢谢!”
  这个人并没有接我的钱,不过他上车了。在他的指引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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