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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罗布泊之咒-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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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我知道我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全力扭动身体,终于把他甩了下去,他手挠脚蹬,我很难咬到他的脖子,情急之下,我咬住了他的胳膊……
  有人大喊一声:“周老大!”然后从背后拦腰抱住了我。
  是令狐山。
  我说:“别抱我!他是复制人!帮我整死他!”
  令狐山并不说话,他拖着我,踉踉跄跄地走过松软的河道,朝营地走去。
  那个周志丹的复制人冲过来,想抓住令狐山的腿,被他一脚踹开了。
  令狐山松开我,说:“周老大,快跑!”
  我撒腿就朝营地跑过去。
  跑出一段路,回头看,令狐山并没有跟那个复制人厮打,他们一起走回来。
  我接近了营地,发现大家都不在,朝远处看看,他们都站在半公里之外的地方,朝营地看过来,好像营地里出现了什么鬼怪。
  我四下看看,营地里一片狼藉,两顶帐篷倒在地上,沙地上有一只铝锅翻了,旁边扔着两个鸡蛋,蛋清和蛋黄溅得到处都是。四眼跑过来,围着我闻来闻去。
  房车的门开了,白欣欣脸色苍白地走下来,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了。
  他的样子让我胃里一空——他的右胳膊不见了,正在滴血。
  我说:“白欣欣,你怎么了?”
  他突然朝我扑过来,因为失去了右臂,他的身体不再平衡,跑得极其难看。我感觉不对头了,捡起铝锅朝他砸过去,然后撒丫子冲向其他那些人。
  我听见季风喊着:“周老大!快!快!快点跑过来!”
  回头看,白欣欣盯着我,趔趔趄趄地跟过来。
  我冲到季风跟前,大声问:“他怎么了!”
  季风说:“不知道,大家好像突然都犯怪病了!”
  我又回头看,白欣欣已经跑过来了,脸色依然苍白,右胳膊好好的。他跑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后退了一步,他一下扑到地上,翻个身,坐下来大口大口喘气。
  我看了看大家,每个人都惊魂未定。郭美的额头上有个伤口,她坐在沙地上,小声地哭着。黄夕站在她旁边,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明白了,那个坡正是诡怪的丧胆坡,刚才我们接近了它!
  季风说:“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
  季风说:“多亏了令狐山,他把我们赶到了这个地方……”
  我突然问:“蒋梦溪呢?”
  季风说:“不知道……”
  我正要返回营地,季风一下拽住了我,说:“你不能去!”
  我说:“为什么?”
  她说:“帕万也没过来……”
  我说:“那怎么了!”
  季风说:“你的脑袋停转了吗?你会杀了他!”
  我一下就定在了原地。
  季风说:“一会儿让令狐山把他带过来吧。”
  令狐山和周志丹已经走近了我们。四眼跟着他们跑过来了。
  周志丹看着我,眼睛里有些恐惧。我迷茫地看着他,感觉就像刚刚做了场噩梦,他变成了复制人,我们厮打起来……
  令狐山走到我跟前,说:“刚才大家都中邪了!”
  我说:“你怎么没事?”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丧胆坡只能迷惑人类。”
  我问周志丹:“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周志丹说:“当然记得了,我们上了那个沙坡,你突然说,你是复制的……”
  我们两个人都被噩梦吞噬了。
  我又看了看大家:“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吴珉说:“我看见小帅拿刀要杀我……”
  孟小帅说:“我他妈拿的是饭勺子!”
  布布说:“当时,章回在我旁边帮我搭灶,我听见他说话不是他的声音了,转头看他,他变成了那个死去的张回……”
  黄夕说:“我看见郭美把脸皮揭下来,都是血……”
  我说:“白欣欣,你呢?”
  白欣欣依然坐在沙地上,朝他的房车看着,一言不发。
  季风看了看魏早,犹豫了一下才说:“当时我去车上拿东西,感觉有人在背后骚扰我,我回过头,看见是魏早……后来,我听见令狐山扯着嗓子喊,他让我们不要相信看到的东西,立刻跟他走……”
  令狐山说:“当时我发现大家的表情异常,马上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只是,白欣欣和蒋梦溪在房车上,我怎么敲门他都不开。”
  我说:“你赶快去房车上看看。”
  令狐山就朝房车跑去了。
  大家不再说话,全部盯着他。
  令狐山跑到房车前,打开车门朝里看了看,然后爬上去了。过了很长时间,房车一直安安静静,不见他走下来。
  第111章 奸尸者……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白欣欣突然哭起来。
  这时候,令狐山下车了,不见蒋梦溪。
  他朝我们走过来,脚步有点缓慢。
  白欣欣一直哭。
  季风看了看我,我没说话。我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十几分钟之后,令狐山走到了我们跟前,他看了看白欣欣,然后小声对我说:“她……断气了。”
  大家静默。
  白欣欣突然站起来,逼视着我,嘶哑地喊道:“你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啊?你他妈要负责任!”
  我没有说话。
  我一直觉得此人很自私,他能为蒋梦溪流泪,咆哮,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白欣欣竟然暴怒了,冲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服,把我摔倒在地:“你他妈别装哑巴!”
  季风竟然掏出枪来,指着白欣欣,平静地说:“你还没有清醒吗?”
  白欣欣看着季风的枪,突然一伸手,把枪打掉了:“来,你开枪吧!”
  季风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时候,我已经爬起来。
  章回走过去,把枪捡起来,递给了季风,然后站在了白欣欣跟前:“我跟你唠唠?”
  白欣欣瞪着他,说:“傻×,你少帮腔!”
  章回抠了抠耳朵,突然一拳打在了白欣欣的鼻子上,立刻就出血了。白欣欣坐在地上,又哭起来。
  章回蹲下来,递给他一张纸巾,小声说:“记着,一个男人可以有脾气,但是你不能当着我的面闹事,你得给警察点面子。懂吗?”
  令狐山说:“周老大,我不会开车,让谁把车开过来吧。”
  我说:“我去。”
  吴珉说:“我去吧。”
  我说:“行。”
  吴珉说:“7辆车啊……”然后,他四下看了看,说:“郭美,你跟我去开?”
  我的心突然收缩了一下。
  表面看起来,吴珉好像随便一说而已,我却多心了——他为什么偏偏提出让郭美跟他去开车?
  假如他们回到营地之后,他把郭美掐死了,他可以说他出现了幻觉,没办法追究他。
  我说:“不,我跟你去。”
  令狐山碰了我一下,说:“只能去一个人。”
  我说:“那还是我去吧。”
  吴珉说:“那好吧。”
  我离开大伙,走向了营地。
  现在,营地里有一具尸体,有一个活人——帕万。
  帕万痴呆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从车上冲下来攻击我。我觉得,此地能迷惑正常人的大脑,但是迷惑不了傻子的大脑。
  大家都在我背后看着我,我要让我的步伐坚定些。
  帕万应该坐在魏早开的卡车里,现在,卡车的窗户关闭着。他在里面干什么?虽然是早晨,但是封闭的驾驶室里肯定像个蒸笼,他为什么不下来?
  我放慢了脚步,越来越忐忑了。
  终于,我慢慢地接近了那辆卡车,喊了声:“帕万!……”
  忽然想到,他听不着。
  他是帕万的时候,听不着。他是传声筒的时候,他就听得着。
  卡车上一片死寂。
  我朝房车里看了看,房车也一片死寂。
  我踩着卡车的脚踏板,站了上去,朝里看了看,空的!
  我一下就跳下来。
  帕万去哪了?
  我又走到另一辆卡车前,登上驾驶室看了看,也是空的!
  卡车上有车篷,我分别从后面爬上去,除了我们带的东西,并不见帕万的影子。
  我朝另外4辆车看了看,都贴着车膜,看不清里面。
  我打算先把房车开走。
  当我登上房车之后,一下惊呆了——蒋梦溪躺在地上,帕万蹲在她旁边,正在脱她的衣服。蒋梦溪头发上都是血,已经凝固。她的上衣被掀起来,裤子被扒下来,露出白花花的身体,并不丰满。
  帕万听见了动静,猛地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闪着贼亮的光。
  这个畜生要奸尸!
  我说:“帕万,你离开她。”
  他没有动,清清楚楚地说:“一起来吧。”
  我顺手从旁边捡起一只很大的扳手,紧紧握在手里,说:“你滚下来!”
  他愣愣地看着我,又说:“反正她死了,不会反抗的。”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几步跨到他跟前,猛地扬起了扳手,他一缩脖子,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看到的情景是真实的吗?
  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帕万不会中邪,但是我会中邪!也许,此时帕万正在卡车上端端正正地坐着,而我却要砸死他……
  我放下了扳手,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想跑开,回到大家身边,让令狐山过来,把帕万带过去。
  但是,万一眼前这一幕是真实的,那么,蒋梦溪就会被亵渎……
  我使劲闭上了眼睛,试图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帕万依然蹲在蒋梦溪旁边,双眼满含期待地看着我。
  我一步步后退,终于下了房车,撒腿朝大家跑过去。
  我跑到他们跟前的时候,季风看着我手上的扳手,问:“你怎么跑回来了?”
  我不能说我看到了什么,否则,说不定白欣欣会没命地冲过去。就算我刚才出现了幻觉,白欣欣也可能出现幻觉。他和帕万免不了一场生死厮杀。
  我说:“令狐山,你去把帕万带过来。只有你了。”
  令狐山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只是说:“好的。”
  半个多钟头之后,他才把帕万带过来。他牵着帕万的手,就像牵个幼儿园的孩子。
  他回来之后,我问他:“帕万在哪儿?”
  令狐山说:“他在房车上睡大觉呢。”
  我说:“蒋梦溪呢?”
  令狐山看了看白欣欣,说:“她还在房车里躺着……”
  我说:“没问题?”
  令狐山说:“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看了看白欣欣,说:“你去把你的房车开过来吧。”
  白欣欣看了看我,没有动。
  我说:“你不去吗?”
  他有些悲戚地说:“我不敢看她……”
  我起身就走了。
  我再次跑进营地,走到房车前,正要登上去,一下停住了,我蹲下身朝房车底盘下看去,又出现了一朵沙子雕成的花!
  大热的天,我却感觉到了一股阴森的冷气。
  我站起来,登上了房车,蒋梦溪在地上躺着,身上穿着衣服,很不整齐,那应该是她和白欣欣打斗的时候弄的。
  我先后把7辆车都开到了大家跟前。
  上午的时候,大家把蒋梦溪埋在了盐壳之下。
  白欣欣一直在流泪。他来到罗布泊,就是为了躲避这个偏执的女孩,甚至对我们编谎,说她被脚踏船搅死了,现在,蒋梦溪死了,想不到他如此伤心。
  可能,他把迷路之后所有的恐惧、抱怨、悲苦,都借着蒋梦溪的死发泄出来。
  大家搭起了两顶帐篷,下午的时候,很多人在帐篷里睡着了。
  我坐在越野车的阴影里,不停扇着风,等待黄昏来临,那时候天稍微凉一点,我要去那片雅丹看看。
  可是,今天很奇怪,时间似乎长了一倍,我觉得太阳应该落山了,看看手机,竟然才下午2点多钟!
  我等不及了,站起来,把我驾驶的那辆越野车发动着,钻了进去。
  季风走过来,问我:“周老大,你干什么去?”
  我说:“我去找找那个‘棋盘’。”
  季风说:“多带些人去吧。”
  我说:“不一定能找到,我只是去看看。”
  季风说:“我跟你去。”
  我说:“太热了,你留在营地里。”
  其实,我是不确定那个丧胆坡的具体范围,我担心我半路把季风杀掉。
  她想了想,说:“那你带上伞和水。”
  我说:“知道了。”
  季风突然拉住我,亲了我一下。
  这让我很意外,我说:“又不是生死别离!”
  然后,我把车开动了。从反光镜看去,季风一直望着我,很快被越野车卷起的沙土淹没了……
  我忽然感觉这个场景十分熟悉!
  我好像做过这个梦,很多很多次,我去找“棋盘”,季风要跟着我,我让她留在营地,自己开车走了,她在反光镜里一直望着我,她的身影很快就被沙土淹没了……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实在想不通了。
  接下来呢?
  我努力回想,接下来我去了那片雅丹地貌,找了一下午,并没有找到那个“棋盘”,就返回了营地……
  然后呢?
  然后,大家一起等天黑,天就是不黑,大家不停看手机,时间显示正常……
  再然后呢?
  再然后,天终于黑了,我们一起开车奔着北斗七星走,走着走着,再次看到了那片庞大的军队营房,我们又绕回去了……
  我感觉不对头了!
  我们进入罗布泊之后,陷入了迷魂地,空间好像有弧度,我们不停地绕圈子。而今天这个日子,时间似乎也有弧度,也许,我们离开那片营房之后,就进入了某种时间怪圈,我们来到丧胆坡附近,互相厮杀,令狐山救了我们,然后,我去寻找“棋盘”,未果,回到了营地,天黑之后,我们继续出发,再次回到那片营房……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过程我们重复了多少次呢?
  如果某一天周而复始,清空记忆,一切从头来,不管重复多少次,我们也浑然不觉!
  我的心里开始发冷了。
  我应该在车上留下一个圆圈的标记,如果我们真的掉进了一个时间怪圈,那么它可以提醒我!
  我把车停下来,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改锥,走到车的一侧,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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