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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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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管控不住,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而出,滚滚阳精射入铁若华娇躯。

“啊……啊……啊……”铁若华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顾不得小红突然来到,纤腰一挺,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却也羞得不得了。

铁若华身子骤失支持,软绵绵地倒向阮天华。阮天华一举发射完毕,却也有点脱力,顺势躺在地上,两人都是气喘不休,却有一半是被小红吓出来的。小红刚好赶上两人云雨收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不说话。铁若华神智略复,满脸通红地转过头来,低声道:“小红……妹妹……你来啦……”

小红道:“我来啦。”跟着眨眨眼睛,脸蛋微微泛红,抿嘴笑道:“对不起啦,我这可来得不是时候?”

阮天华苦笑道:“不会,不会,就是吓了我一跳。”

小红笑道:“是麽?啊呀,你跟若华姐做了多久啦?该不会刚开始吧?别要被吓得一蹶不振,那可糟啦。”

阮天华白了她一眼,笑道:“要是真的一蹶不振了,你也没好处。”两人穿好衣服,跟小红进了内屋,铁若华仍是很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坐在一旁。

小红笑容满面,朝阮天华一挑柳眉,道:“师傅让我来告诉你们,参加大会的人,必须在三天内亲自到崇胜寺报到,没想到一进屋,就看你跟若华姐……”说着,咯咯笑了起来。铁若华和阮天华二人都是脸一红,尤其铁若华,脸红得更厉害。

阮天华看着不忍,笑对铁若华道:“妹妹不用这么害羞,哪天我和小红做的时候,你也来这么一下,看她还笑不笑?”铁若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

小红杏眼一瞪:“你敢?”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必是想起自己若身处此景,该是多么羞人的事。

第三天,也是会期的前三天了。参加大会的人,必须在三天内亲自到崇胜寺报到。小红巴不得一早就上崇胜寺去。好瞧瞧热闹,桑鸠婆较为持重,觉得早晨去,报到的人一定极为拥挤。要等上很多时间,且让人家先去。自己一行,不如吃了午餐再去,人就较少。

午餐之后,就由桑鸠婆为首,率同阮天华、铁若华、小红、青儿,一行五人,朝湖边而来。君山在洞庭湖中,「有水晶般里拥青螺」之誉。山形如十二螺髻,下则祟冈平阜,沃野百里;荻州小港,别具风致,道家称为第十二福地。

崇胜寺在君山之东,群曲环揖,古木萧然。要去君山,就得坐船。一行人抵达湖边,来复早已在了一条船,在湖边等候。。大家下船之后,船家不待吟咐,就朝君山驶去。小红咯的笑道:“崇胜寺,这名称倒象和这场大会有关,是武林人物创立的呢。”

桑鸠婆道。“崇胜寺方丈通济,还是少林寺方丈通慧的师弟,虽非少林下院,其实也等于是少林寺的一处分支,寺中和尚个个都有一身武功。”。

铁若华道:“这次大会,就是少林寺会办吗?”

“和少林寺主办也差不多。”桑鸠婆道:“因为上次是少林俗家的金鸡门夺得了旗令。”

阮天华道:“少林还有金鸡门?晚辈怎么没有听说过?”

桑鸠婆道:“少林俗家,分为南北两宗,其中又因精专某一种武功,形成了许多小门派,金鸡门是少林北宗,十年前就以一套「金鸡拳」,连败与会各派弟子,夺得了旗令,名动大江南北,但大家都说是少林夺了魁,很少有人会说是金鸡门的。”

小红道:“那为什么呢?”

桑鸠婆道:“少林派,也就是少林俗家,南北两宗之下,各有许多小门派,但在参加大会以前,已经经过他们内部的初选,参加大会,代表的是少林风并不是金鸡门。”说话之时,船已驶近山东,在一处埠头靠岸。

从埠头到崇山寺有一条宽阔的石板路,直达寺前。一行人由桑鸠婆领头,刚一走近山门,只见一名灰衣僧人双手合十,迎了出来,说道:“诸位施主大概是参加君山大会,报名来的了?”

桑鹤婆也合十还礼道:“不错,请问大师兄,在何处报名?”

灰衣僧人道:“报名是在左首偏殿,老施主请随小僧来。”走到前面领路。

大家随着他从大天井折入左首一道腰门,来至偏殿。只见殿前站着六个人,那正是五山山主和总管苟不弃。大山主羊乐公看到桑鸠婆微微一怔,立即抱着拳道:“桑婆婆也来了?”

桑鸠婆道:“你们也来报名的吗?”

羊乐公双手分摊,无可奈何的道:“兄弟筹组五山派,原想在大会上和各门各派一争长短,但……但……”他说了两个「但」字。立即朝阮天华走来,拉着他的手走到一边,笑道:“于小兄弟,老夫……咳、咳、老朽想和小兄弟打个商量,小兄弟总究跟们兄弟学了一百天功,你就代表咱们五山派参加一次大会,也可以完成咱们兄弟的心愿,会后咱们各走各的,小兄弟意下如何?”

阮天华拱手道:“多蒙大山主看重,在下至为感纫,只是在下是形意门的人,自然要代表本门出席,只怕……”

羊乐公忽然面有喜色,说道:“于小兄弟,形意门如果已有人代表参加了呢,小兄弟是否肯代表五山派报名?”

阮天华一怔道:“这个不可能。”

羊乐公含笑道:“老朽是在等待你小兄弟一言,小兄弟如果不能代表形意门,除非代表咱们五山派,否则就没有参加的资格,以小兄弟的武功,不能参加大会,岂不是太惜了?”他这话没错,错过今年,就要再等十年,十年之后,参加的年龄就越过了。

羊乐公看他没有作声,跨上一步,又道:“于小兄弟,你代表咱们五山派,只要参加一次大会就好,因为老朽等五人,创立五山派,如果没有人参加,咱们这个门派,就得不到江湖各门各派承认,没有人承认,咱们这五山派就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你小兄弟不论怎么说,总受过咱们百日传艺,这点忙你难道忍心拒绝?何况小兄弟今年无法参加,你这一身所学,也等于是白学了,大丈夫要扬眉吐气,扬名立万,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仔细考虑考虑。”

阮天华想到自己已被铁三姑所制,五位山主越来奋身相救之情,和羊乐公一再好言相商,觉得实在难以坚拒,这就点头道:“大山主,如果形意门真的有人已经报了名,在下自可考虑代表五山派参加。”

羊乐公所科大喜,一个人蹦的跳了起来,大声道;”小兄弟答应了,哈哈伯哈。”他虽然白髯过腹,但却有孩子气,心里一乐,就蹦蹦跳跳起来。

伏三泰、应天生、冉逢春、况神机四人闻言一齐围了上来,一个个喜形如色,说道:“于小兄弟,你真的答应了,这太好了。”

小红道:“大哥,你真的答应了?”

阮天华点头道:“我和大山主说好了,如果形意门有人报了名,我就代表五山派报名。”

“对,对。”羊乐公忙道:“小兄弟快去报名了,来,就在阶上。”

阶上放着一张桌子,坐着三个劲装汉子。桌子上有一本薄子和笔砚等物,柱子上贴了一张红纸,上书「君山大会报名处」。羊乐公陪着阮天华等人,走上石阶。就含笑拱手道:“三位大哥,请查一查,形意门可是有人报了名吗?”

坐在中间一个劲装中年汉子翻开簿于,查看了一遍,抬头道:“形意门是早上报的名。”

阮天华拱手道:“在下想请教一声,不知代表形意门参加的是那一位?”

那中年汉子又看了一眼,说道:“形意门代表于立雪,二十岁。”

“于立雪?”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于立雪怎么会是形意门人的呢?”

羊乐公耸着眉笑道:“于小兄弟,对不?形意门早就报名了。”

那中年汉子望望阮天华、间道:“你们是来报名的吗?”

羊乐公连忙答道:“是、是、就是这位小兄弟。”

那中年汉子问道:请问什么门派?”。

羊乐公道:“五山派。”

那中年汉子敢情没听说过五山派,问道:“五山派?”

“是、是。”羊乐公道:“一二三四五的五,一座山的山,五山派。”

那中年汉子道:“代表叫什么名宇?”

羊乐公道:“于立雪,二十岁。”

那中年汉子奇道:“又是一个于立雪?”

羊乐公陪笑道:“是、是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也是常有的事。”

那中年汉子奇道:“真是怪事,今天来报名的于立雪,连这位已经第三位了。”他说归说,还是提起笔来,写了「五山派,于立雪,二十岁」。

阮天华听得也暗暗奇怪,心想:“听他口气,报名的于立雪竟有三个之多,那么除了形意门,还有一个可能是那位天罡门真正的于立雪了,但代表形意门的于立雪会是谁呢?”

那中年汉子问道:“你们还有那一位来报名的?”

桑鸠婆道:“有,乙木门、阮小红、十八岁。”她等中年汉于在簿下写下了,接着道:“铁手帮、铁若华,二十岁。”中年汉子也依提着笔在簿上写下,不觉多看了三人一眼,心中暗道:“一今年有点邪门,异派中人参加的好像特别踊跃。”桑鸠婆办完了报名手续,大家一齐退下石阶。

羊乐公因阮天华终于代表五山派报了名,心里特别高兴,陪着阮天华走了石阶。问道:“小兄弟,你们住在那一家客店?”

阮天华只得说道:“是岳安客栈。”

羊乐公叫道:“喂,苟总管,待会咱们也搬到岳安客栈去。”

伏三泰等四位山主也在阶下等候,和大家走在一起,况神机特别拉住阮天华的手,含笑道:“于小兄弟,你终于代表了本派,况某前次对你的误会,你不介意才好。”

阮天华道:“五山主好说,当日五位传艺之德,在下岂敢或忘?况山主也不介意才好。”

羊乐公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老朽从来也没有介意过。”

桑鸠婆呷呷笑道:“你们本领不小,拉住了于小兄弟,看来今年这场大会,要轮到你们五山派大出风头。”

羊乐公大笑道:“桑婆婆,你别挖苦咱们兄弟了,于兄弟武功高强,但咱们兄弟总算给他打过底子,这话总没吹吧?”

桑鸠婆哼了一声过:“没有你们五个给他打底,于小兄弟就练不成高深武学了?你可知道于小兄弟练成了什么武学?”

羊乐公道:“兄弟只知道于小兄弟从五山山庄出走,不过几个月工夫,武功精进极为神速,不知他…”

桑鸠婆不待他说下去,呷呷笑道:“如果严格的说起来,他应该是白鹤门的传人才对。”

“白鹤门?”羊乐公一怔,望着阮天华,似有不信之色。

桑鸠婆道:“他是白鹤门化鹤道长的记名弟子。”

化鹤道长,羊乐公从没听说过,但口中还是啊了一声,点点头道:“那一定是于小兄弟,离开五山山庄以后的事了。”说话之时,已经走出前殿,那个灰衣知客僧看到众人走出。连忙合十道:“诸位施主已经办好报名手续了?”

桑鸠婆道:“多谢大师父了。”

灰衣僧人合十道:“老菩萨好说,这是小僧份内之事。”他一直送到山门口,才躬着身道:“诸位施主好走,恕小僧不送了。”大家跨出山门,目光一注,不觉征得一怔。

山门外一片石板铺的平台上,这时面对山门鸦鹊无声,象雁翅般排立着两排二十四名一式青色劲装,腰剑长剑,只是佩穗分作红、白、青三色。中间站着两个老者。一个是瘦削脸,黑须蓝施老者,另一个四方脸、三角小眼、脸呈死灰的黑衣老者。他们边上站着一个锦袍青年,正是岳阳楼上被两位姑娘迷失心神的「小师弟」。

桑鸠婆目光一掠,暗暗攒了下眉,只要看这一阵仗,分明是封门山的人寻仇来的了。中间两人,穿蓝袍的自己虽没见过,但看他模样,准是镇九茂的老二镇九宏了,那黑抱老者却是名震黑道巨孽黑煞手顾法高。镇九宏目光如炬。看到桑鸠婆,和羊乐公等人从山门走出,也不禁微微一怔。这时那锦袍青年也已看到了阮天华,就朝他二叔低低说了两句,镇九宏剑一般的目光,不觉朝阮无华投来。

小红低声道:“大哥,他们大概是冲着我们来的了。”

阮天华还未说话,铁若华已经撇撇嘴道:“来就来,谁还怕了他们?”

桑鸠婆走在最前面,呷呷笑道:“怎么?剑门山的剑阵,摆到岳阳来了?”

镇九宏连忙拱手道:“这位大概是名震江湖的桑鸠婆了,兄弟镇九宏…”

桑鸠婆道:“原来是剑门山的镇二爷,老婆子久仰了。”

黑煞手顾法高拱手道:“桑婆子,咱们多年不见了,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面。”

桑鸠婆道:“这叫做山不转路转,顾老儿,多年没在江湖上看到你的影子,原来加入了剑门山的行列。”

顾法高道:“兄弟是在剑门作客。”

羊乐公大笑道:“顾兄久违,几时也到咱们五山山庄去盘桓几天。”

顾法高一双三角小眼看了五位山主一眼,拱手道:“五位山主请了,兄弟有暇,一定登山拜候。”

镇九宏也拱手道:“五位山主,兄弟也久仰得很。”

羊乐公同样拱拱手道:“镇二兄好说,咱们兄弟也久仰镇二兄的大名了。”

镇九宏说了声:“不敢。”接着伸手一指阮天华道:“敝门和这位于小兄弟,有点过节,不知他是桑鸠婆和五位山主的什么人?”

羊乐公听得一怔,说道:“于小兄弟和贵门有什么过节?”

桑鸠婆呷呷笑道:“这件事,老婆子知道。”

羊乐公目光乱转,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镇九宏道:“桑鸠婆知道就好,这姓于的震断敝门弟子五口长剑,敝门有一项规矩,凡是折断敝门长剑,这是对敝门的极大侮辱,此人就须交由敝门发落,桑婆婆和五位山主都是成名多年的同道,还望顾全江湖道义,置身事外才好。”说完,又连连拱手。

羊乐公双肩一耸,骇然道:“什么,镇二兄要把于小兄弟带走?”

镇九宏道:“兄弟正是此意。”桑鸠婆呷呷笑起来。

镇九宏道:“桑婆婆何故大笑?”

桑鸠婆道:“于小兄弟是老婆子徒儿的哥哥,你想想看,当着老婆子的面,镇二爷要把老婆子徒儿的哥哥带走,老婆子这张老脸往那里搁去?”

镇九宏脸上微变,说道:“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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