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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白领前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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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宜静想要跟上去却被彪子阻止了,他淡淡地说道:“还是让越哥独自呆会吧,外面风很大,冯小姐还是进车吧。”
    冯宜静娇生惯养,此刻嘴唇已经被吹的略微发青了,听到彪子的话也就走进了车里。
    朦胧的夜色中,沈越像石头样一动不动地呆立在一块墓碑前,背影是那么的孤独而萧瑟,看着他的背影,冯宜静觉得心里发酸,这个男人背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此刻冯宜静内心里强烈地涌起了解这个男人的冲动。
第十三章 天地不仁
    冯宜静看着远处沈越沧桑而悲伤的背影,低低地问道:“你能跟我讲讲他的母亲吗?”
    彪子脸上露出缅怀的神情,“越哥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她出身在音乐世家,越哥的外公当时是著名的归国音乐家,文革时越哥的外公被人批成右派,后来不堪折磨服食安眠药自杀了,梦姨是在她父亲的一位老朋友帮助下才得以脱身的,1971年梦姨到了我们村的知青点。”
    “那后来呢?”冯宜静问道。
    “后来?”彪子的笑容有些苦涩,“后来的事情我也是听村里老人说的,当时我们村里的知青点还有一批北京知青,其中有个姓方的年青人,他的父亲属于那种犯过重大错误的政治犯,梦姨却和他相爱了,后来发生事情很老套,文革结束,男人的父亲官复原职,他也参军回城,却留下了已经怀孕两个月的梦姨,在哪个年代你可以想象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有多么艰辛,梦姨没有回城,她就在我们山村里当了一名小学音乐教师,她说要哪个男人回来接他,这一等就是二十年,七年前梦姨因病去逝,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哪个负心男人!”
    “好痴情的女子、好负心的男人!”冯宜静幽幽地感叹道,目光里却充满了向往和羡慕。
    彪子嘿嘿冷笑,森然道:“冯小姐说的这些我是不明白,不过越哥和梦姨这些年所受过的苦,我却是知道一清二楚,如果让我见到哪个负心男人我肯定一刀捅了他!”
    沈越母子受过的苦,绝不是冯宜静这种富家贵女所能想象的,在彪子他们那个贫穷的山村里,土地的收成就是一家人基本上所有的收入,沈梦一个从大城市来的女孩子为了生存每天早晨五点就要起床背着还在沉睡的小沈越到自家田地里忙碌,为了生存和儿子,她那双本应弹奏在钢琴上的娇嫩玉手变的粗糙而满是老茧,沈越八岁就开始帮着妈妈上地务农,盛夏时当别人都在大树底下纳凉时,他们母子却还要顶着烈日在田间劳作,沈梦没有怨恨哪个负心人,她善良温柔,同样也骄傲而倔强,她不屑于乞求别人的同情,在她心中感情永远是平等的,乞求来的感情不是她所想要的。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唯一令沈梦感到温馨与幸福的就是她的儿子,白天的劳累与疲惫过后,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用村里小学那破旧的钢琴教儿子弹奏钢琴,讲述着萧邦、贝多芬、
    莫扎特还有那神秘的五线谱,当儿子熟练地弹奏出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那瞬间沈梦哭了,她再也没有悲伤与忧郁,只有淡淡的幸福,只要有这个儿子她所有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妈妈,我来看你了。”沈越站在沈梦的坟前喃喃自语,在母亲面前他丢掉了所有的伪装,柔软纯净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泪水却已早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神圣的领地,那是人类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不容侵犯的,母亲是沈越心里最神圣的存在,在母亲面前他从不用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妈妈,我突然很怕,我怕有一天我会突然死去,像我这种人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天堂的光芒永远射不到地狱,那你在天堂就看不到我了,我真的好怕,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儿子好怕!”沈越搂住母亲冰冷的墓碑惶恐地哽咽道。
    隐隐听到沈越那悲凉的抽泣,冯宜静心头发酸,眼圈发红,泪水顺着脸颊掉了下来,她慌忙侧过身体,用纸巾捂住了鼻子。
    彪子把头颅靠在方向盘上早已泣不成声,他内心里的那份触动远远要比冯宜静大,沈梦母子20年的辛酸苦楚,还有七年里沈越混迹黑道的无奈与困苦,他不明白贼老天为什么要苦苦地折磨这对本就可怜的母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老天爷给了他们生活的希望,让他们无限地靠近幸福时,却又将所有的一切幻灭,阴阳两隔不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莫过于触摸到幸福时却发现那不过是一场虚幻,哀莫大于心死,活着的人却早已生不如死。
    “妈妈,我走了,下次我再来看您,还有下面车里的女孩子可能要成为你儿媳妇,她很漂亮吧?我可是特意带她来看您的,她姓冯,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呵呵,妈妈,您不要怪我花心,前几天我刚离婚,不过你放心这次肯定不会的,再见了,妈妈!”
    沈越在墓碑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依依不舍地离开母亲的墓地。
    沈越上车后,冯宜静观察到他那还有些微微发红的眼圈,于是温柔地递给他一长纸巾,沈越感激地看了一眼冯宜静。
    冯宜静淡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你母亲的墓地?”
    沈越伸出手把车窗降了下来,他目光温柔地看着逐渐消失不见的墓地,用一种调侃地语气说道:“我想让妈妈看一下她未来的儿媳妇怎么样!”
    冯宜静愣了,随即反应了过来,她冰冷绝美的脸庞满是激动的红晕,她几乎是喊道:“你妄想,沈越,我就算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的!”
    沈越乐了,“我可不就是一条疯狗吗,我看你咬人也蛮在行的,我胳膊差点让你咬下一块肉来,疯狗配咬人的小母狗,咱们还是蛮合适的!对了,顺便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沈越的话,前面开车的彪子觉得手一滑,差点把车开到阴沟里去。
    冯宜静几乎想要当场掐死沈越,连女孩子的名字也不知道,就要人家嫁给他,这个人实在是太无耻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以冰美人著称她面对沈越就无法保持平日的冷漠与理性,处处被他牵着走。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决定不再理会沈越。
    沈越看着冯宜静那小女孩撒娇生气时的冰冷姿态,又想到她接吻时那份娇媚与火热,心头一热,挑逗道:“我知道你是冯继尧的女儿,你又那么会咬人,难道你叫冯咬人?”
    彪子再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冯宜静脸色铁青,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沈越,一字一顿地恨恨道:“冯宜静,这是我的名字,请沈先生记好!”
第十四章 极品女人
    沈越笑眯眯地看着冯宜静,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冯宜静那冰冷却略带娇憨的玉容,毫无疑问冯宜静是一个极品女人,一个极品女人不仅要有绝美的外貌和优雅的气质,还要有令男人产生某种征服欲望的智商,这种智商不是指心计和城府,如果一个女人有太多的城府和心计,她的眼神就会显得阴鸷而锐利,无论她怎么掩饰,在一个真正了解女人的男人面前也会无所遁形,冯宜静和叶馨颖都是拥有那种高智商的极品美女。
    她们有着许多相同的地方,良好而富裕的家境,受过高素质教育,智商都很高,在工作时表现出极高的天赋和能力,拥有令所有女人嫉妒的绝美容姿,气质优雅而高贵,只是叶馨颖的美是一种惊艳,而冯宜静则是一种冷艳的美,却同样让男人趋之若骛。
    她们在和男性接触的过程中,往往是持一种俯视的态度,这种极品美女有着自己独特的追求与价值观念,在感情上她们很吝啬,或许她能大方地嫁给你,但是可能你一辈子也得不到她们点滴的爱,同样这种极品美女真正爱上一个男人时,她会疯狂地为之付出一切。
    极品美女可遇而不可求!
    得之,幸。失之,命。
    沈越母子都是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这种人往往有着不同寻常的浪漫与梦幻,如果将他们做的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许会被人称为疯子,但是在他们身上你却能看到一丝不带人间烟火的优雅与雍容。
    即使在最困顿的时候,你也能在他们身上看到那种渗入骨髓的优雅与浪漫,这是一种天生的气质,也是一种致命的魅力,不同于后天气质的培养,那是与生俱来的骄傲。
    冯宜静被沈越清澈干净的眸子瞧地心头一阵焦躁,她从没见过像沈越这种男人,他开枪时冷酷而阴森,拜祭母亲时落寞而悲伤,沉思时忧郁而深沉,气质变幻不定,偏偏你却能在他身上看到那种气定神闲的优雅与从容,完全不同于她平常接触的那些事业有成的男子和优雅高傲的世家公子。
    “不许你看我!”冯宜静给了沈越一个卫生眼,她没有意识到她说话的语气暧昧之极,完全是那种向男朋友撒娇的娇嗔。
    沈越淡淡一笑,收回了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狭长的眸子里也有些落寞,冯宜静的娇嗔让他不经意看到了叶馨颖的影子,他对叶馨颖的感情很复杂,既深深地爱着她,又深深地痛恨着她的背叛,他更有着深深的悲哀,不是为了叶馨颖,而是为他自己,叶馨颖在他心中不仅是爱人那么简单,叶馨颖是他脱离黑道走上普通人生活的希望与归宿,他喜欢普通人的生活,但叶馨颖的背叛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即使叶馨颖能重新回到他的怀抱,意义却已经不在!
    在冯宜静挺身站在沈越那幽冷的枪口下时,沈越就被这个女子那绝代风华与坚定勇气吸引了,心头蓦然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这个女人拿来当老婆也不错。
    “宜静,你说我如果向你父亲提亲,他会同意吗?”沈越看着窗外夜色,淡淡地问道。
    冯宜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越,显然对他称呼自己宜静很是不满,不过还是说道:“你不要妄想了,我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你抢了我们家的地盘还砸了金碧辉煌,他现在恨不能一枪打死你,当然我也是一样!”
    沈越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那可不一定,你敢和我打一个赌吗?如果我输了,周二上海会馆有一场拍卖会,其中一款海蓝之心的项链,据说是世界派名第十一位的稀世宝石,我就买下来送给你!”
    听到海蓝之心的名字,冯宜静平静的眸子也闪过一抹狂热,女性对于珠宝总是缺乏免疫力,更何况这款海蓝之心抵沪前作过大量宣传,这几天上海滩名流聚会上讨论的多是这条项链,据说海蓝之心第一位拥有者是一位缅甸王妃,这款项链上的蓝宝石海蓝之心是一件世界孤品,传说中把它放在水中,清水会被瞬间染成海水的蓝色。
    冯宜静被这个赌注激起了性子,问道:“那我们赌什么?”
    沈越神秘地一笑,说道:“我赌你父亲同意你嫁给我……”
    “不可能,你妄想!”冯宜静一口就否决了沈越。
    沈越伸出一个手指,在冯宜静眼前挥了挥,淡淡道:“你还欠我一夜,以后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我,否则我马上收回你欠我的!”
    “你……”冯宜静被气银牙紧咬、柳眉倒竖,她发现跟沈越在一起她生气的次数要比平常一年要多,不过沈越的威胁还是很有作用的,她果然住嘴不说话了。
    前面开车的彪子看着冯宜静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又一个女人要被越哥骗上贼船了。
    沈越接着说道:“如果你父亲同意你嫁给我,我希望你也能同意,你父亲不同意我肯定不会强迫你,今晚你也不用陪我,怎么样?”
    听完沈越的话,冯宜静觉得好象天上瞬间掉下来一个大馅饼,砸地她小脑袋有些发蒙,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沈越的眸子,想判断沈越是不是说的真的。
    “你说的是真的?”冯宜静不敢相信地低声问道。
    沈越郑重地点点头,狭长的黑眸显得真诚而干净,不过熟悉沈越的彪子却看到那隐藏在后面的狡黠和阴谋。
    冯宜静沉默了一会,仔细思考着整个事情的得失,她发现沈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自信,一想到沈越那可恶的笑容,她心里就觉得恨恨地,于是她一咬银牙,恨恨道:“我赌!”
    沈越又露出了他那可恶的笑容,他对前面的彪子说道:“去冯家,我要去见见我这位未来的岳父!”
第十五章 老奸巨滑
    听到沈越要去自己家,冯宜静嘲讽地说道:“我父亲出国修养,家里没人招呼你这个大人物!”
    沈越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看着外面地夜景,笑道:“你父亲果然是一头老狐狸,明明在上海还要瞒着自己的女儿!”
    “你才是狐狸,不,你是条疯狗!”听到沈越侮辱父亲,冯宜静立刻反唇相讥道。
    看着冯宜静激动的神情,沈越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说道:“我说你父亲是老狐狸,那是对他的赞赏,寻常人我是不屑说的。”
    听完沈越的略带歉意地解释,冯宜静未曾释怀,她愤然道:“那你也不能说我父亲是老狐狸,而且我是亲眼看着父亲上飞机的,他不可能在上海。”
    沈越不知可否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那我换个问题问你,你觉得青帮两位大佬白乐山、程宝荣和你父亲相比谁更厉害?”
    “当然是我父亲,否则他怎么能坐到青帮帮主的位置!”冯宜静骄傲地说道,在她心中父亲几乎是无所不能地。
    沈越点点头表示同意冯宜静的话,继续地说道:“在青帮中真正能算得上人物的也就那么三个人,你父亲算是一个!”
    听到沈越赞美自己的父亲,冯宜静心情很高兴并罕有地给了沈越一个好脸色。她同样也被激起了好奇心,问道:“那其余的两个呢?”
    沈越看着冯宜静小女孩般的神态哑然失笑,调侃道:“看你冷若冰霜的模样,没想你的好奇心原来这么大!”
    冯宜静恨恨地瞪了一眼沈越,似乎是责怪他故意岔开话题,冯宜静本能地发现她已经不怕沈越了,而且她似乎已经喜欢上和沈越斗嘴作对的感觉了。
    “除了你父亲,还有一位也就是你的师公孙佛如老先生,他名义已经退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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