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百部系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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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司好像很急躁的说完後，坐在椅子上用夸大的动作抓自己的头发。那样逼真的动作，使祥子说不出话来，只好伫立在那里。
真司抬起头用严肃的眼光看着祥子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
祥子的表情一时间变僵硬。
4
「我可不是开玩笑，或有恶意。这完全是为艺术，奶应该明白的。」
真司用压迫性的口吻，使祥子法拒绝。祥子虽然点头表示理解，但双手抱在胸前说。
「可是我不能再脱了。」
「那麽可以，奶已经答应做模特儿。」
「可是，我不能赤裸。。。。。。」
「奶轻视我的艺术吗？」
真司站起来向祥子走过去。
「不，不是的。」
祥子一面摇头否认，一面向墙边後退。
「奶已经不是小孩子，答应的事情要做到。」
而且又继续说：
「奶不要解释。不要说出让我觉得看错奶的话。还是像奶偷偷在校外交男朋友一样破坏校规，也立刻忘记对我的诺言吗？是那样随便的人吗？」
用严厉的口吻追问：
「太过份了。。。。。。」
从祥子的眼睛掉下泪珠。
「过份的是奶自己。如果学校知道奶破坏校规，而我是明知不报，一定立刻会开除我。我是为奶好才愿意保密，可是奶竟然不顾我的好意，还破坏我对艺术的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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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祥子任由眼泪从脸上流下，拼命地解释。
可是真司露骨的表现自己的失望说：
「原来奶轻视我。」
「不。。。。。我没有那种意思。。。。。。」
祥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果奶不遵守诺言，我也有我的想法。」
「。。。。。。」
「我究竟也是教师，要按校规提出奶的问题。」
「这。。。。。。。。」　　
「既然奶背叛我，有什麽办法。现在只有二选一。一个是报到学校，不只是全校的人，也让奶父母知道後受到处分，另一个是遵守诺言做我的模特儿。」
「这。。。。。。。。」
祥子双手握住脸忍不住蹲下去。
怎麽会变成这样，我该怎麽办呢？如果提到校务会报，大家都知道我和洋介的事。不，还有妈妈和爸爸。。。。。。。就算我解释我们的关系是纯洁的，可是看到那个照片和录音带绝对会误会。那样我就活不下去了。
对纯真的祥子而言，经过校务会议受到处分，是超过死亡的恐惧。可是自己的裸体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要她赤裸是做不到的事。可是，老师要求在这两者中选一项，这是地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
啊。。。。。。爸爸、妈妈，快来救我。。。。。。
经常温柔保护她的父母，只要有困难就会替她解决。所以她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其他的事，其他的事都不用管了。可是这一次，连父母都不能商量，而且。。。。。。
祥子想到父母知道她和洋介交往的事，不知道会有什麽想法。脑海里又出现妈妈曾经说过的话：
「年轻的男孩说得再好听，也是不能以理性克制欲望的野兽的人。所以不能个人和年轻男孩来往。尤其在高中毕业以前绝不可以。祥子你要答应妈妈。」
还是不应该和洋介交往的。那是半年以前的事，放学後回家的路上，洋介突然交给她一封信。那是写出思念祥子的情书，但也看出他诚实的性格。而且对身材高大的洋介，祥子也产生好感。
可是祥子的学校是完全禁止异性的交往。祥子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在信上还说，很遗憾不能直接交谈，但会很小心的不会注别人发现等等。异性对地有这样热情的告白还是第一次。所以明知不可以，也到洋介指定的地点接受写给她的信，後来知道彼此都有收音机，开始交换录音日记。自以为非常慎重，没有想到还会变成这样。。。。。。
如果这件事提到校务会议上，又被父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呢？
父母一定非常伤心难过。对我不遵守父母的话，一定会感到很失望。祥子觉得自己做出无法挽救的事，心里感到非常难过，但同时也想到，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爸爸和妈妈知道。
可是这样的话，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要做老师的裸体模特儿。
想到这里，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拉的一声完全消失了。刚才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要做裸体模特儿，所以随便答应了。可是老师认定她是连裸体模特儿也答应了，而且认为她不愿意露出身体是看不起他的艺术，这样误会後还非常气愤。
「我一定要赤裸吗？」
祥子用颤抖的声音问。心里祈祷着能原谅她。
可是，真司的回答立刻粉碎她的希望。
「我是想把奶的真实的美画出来，所以绝对不能有多馀的东西。」
「啊。。。。还是不肯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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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难过使祥子不由得低下头叹气。长发披在苍白的脸上。
连这种苦恼的模样也会强烈刺激男人的欲望，这样的美也是悲剧的根源。如果祥子有能力看穿这是真司的阴谋，事情就会不一样了。
「我做模特儿，那麽照片和录音带的事，轨不会告诉学校了吧？」
「只要你遵守诺言，我也一定会遵守诺言。」
祥子闭上眼睛，做一次深呼吸後说：
「好吧，我愿做模特儿。」
第二章　羞耻的素描
1
「成功了」
听到祥子的话，真司高兴他几乎跳起来。
「那麽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然後站在这里。」
这样命令後，还说怕不懂艺术的人看到。。。。。。然後把所有的窗帘都关起来。如此一来，美术教师的休息室完全变成密室。
「快一点，时间太可惜了。」
可是祥子没有动。
真司走到伫立不动的祥子身边。
「我给奶脱吧。」
说着向胸罩伸手。
祥子轻轻叫一声，身体向後退。
「我自己脱。」
转身背对着真司。
真司也返到画板的地方仔细观察祥子。不过二个人的距离他只有三公尺左右和肌肤一样雪白的胸罩紧紧贴在有弹性的身上。长长的黑发垂到胸罩的边缘背对着真司，祥子的手伸到裙子的挂勾上。这时候祥子的动作又停止。
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好像想扭转上身。可是柔软的红唇动了一下，想说话的样子，但没有说出来又把头转回去。大概是过份难为情，不敢和真司面对面。
就这样伫立一段时间，用颤抖的手指解开裙子的挂勾和拉炼。但祥子又停止不动了。
「快一点脱裙子吧。」
真司用命令的口吻说。
根据他的经验，对付祥子这种千金大小姐型的女孩，用高压性的话反而有效。和沙纪那种喜欢装作大人的少女完全不同。
正如真司的想像，祥子好像受到惊吓一样，身体颤抖一下，慢慢弯下上身，从脚下脱去裙子。上半身只剩下胸罩，下半身也只有白色的袜子和三角裤。但好像无法站立，把刚脱下的裙子抱在怀里蹲下去。
「把裙子放在沙发上站起来。奶是故意让我急躁吗？」
「不是的，我实在怕羞。。。。。。」
祥子的声音软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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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在真司的心里产生恨不得跑过去将祥子抱在怀里。
不要慌，看到祥子还是处女表现的苦恼样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
强迫脱她的衣服，不如看她自己脱更有意思，也更有刺激。
真司这样说服自己後，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故意用愤怒的声音说。
「奶要遵守诺言，快一点照我的话做吧。」
祥子不仅是双腿颤抖，全身好像罹患恶寒一样不停地抖。雪白的双肩间歇性地颤抖，她好像在哭泣。
职业的关系，真司看过很多名画。但觉得面前的祥子比任何名画的美女更美。
现在身上还有胸罩和三角裤，就是如此。如果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知道是什麽情形。从真司的下体不断有火热的东西涌出来。名画里的美女没有办法奸淫，只能做手淫的对象。可是祥子就在面前，什麽事都能做到。。。。。。
「快点把那无聊的内衣脱掉吧。」
真司故意压低声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激动的感情。
可是祥子背对着真司，只是站在那里颤抖，听到呜咽的声音。
真司又一次命令。
「我实在不能了。。。。。。。」
祥子哭着蹲下去。
大概到了界限。真司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慢慢站起来。
「来，站起来。」
真司像给幼儿撒尿一样，从背後抱起祥子。
「啊。。。。。。请不要这样。」
祥子从小孩撒娇一样扭动身体。
「不能再这样了，不听话我要打奶的屁股。。。。。」
高高举起右手故意让祥子看到。
「请。。。请不要打我。。。。。。」
祥子举起双手想保护自己的身体。
「谁叫奶一直不肯听话。」
像父亲责骂孩子一样。
「我不乱动了，请放下手吧。」
祥子害怕的样子超过真司的想像。
也许有什麽原因。。。。。。、真司这样想着放开祥子。祥子继绩呜咽，双手抱着胸部站起来。
「奶这样怕打屁股吗？」
「小时候我调皮时，爸爸打过我的屁股。平时很温柔的爸爸，那一次让我觉得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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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祥子的眼睛掉下泪珠，大概对那一次的打屁股感到非常恐惧。
这是很好的消息。真司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她有这样的弱点，事情就容易进行了。
「我也不会随便就打奶。只是奶太不听话的话，我会毫不留惰的打屁股，知道吗？」
用责骂的口吻又举起右手。祥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向後退二、三步。
胸罩、三角裤、袜子都好像象徵她的纯洁一样是纯白的。腰部、臀部、大腿凝视时，咱的好像能透出静脉，而且有弹性的肉体形成美妙的曲线。
祥子战战兢兢地双手伸到背後，摸到胸罩的挂勾。可是没有解开双手就离开
「我。。。。。还是做不到。。。。。」
说完就用双手　　住脸。
「算了，我来给奶脱吧。」
真司走过去摊开双手把她楼抱。祥子的身体在怀里变僵硬。
大概是紧张的关系，她的後背像冰一样凉，但用手掌抚摸时，像刚摘下来的水蜜桃一样充满新鲜感。
「不用怕，奶是活的艺术品。把一切暴露出来才有真正的价值。」
真司向胸罩的挂勾伸手。
「啊。。。不要。。。。。。」
听起来像甜美的鼻音。
真司慢慢从祥子的手臂取下胸罩。祥子紧紧闭上眼睛，用双手掩饰胸部，使身体更僵硬。
「就这样不要动。」
真司跪在祥子的前面。
雪白约三角裤就在眼前，只要向前动一下，马上就能在那里接吻的距离，这是最後一件掩盖祥子重要部分的东西。如果用力呼吸，好像就能闻到处女肉体的芳香。伸双手到腰两侧。
真司过去也有和几名高中女生发生关系的经验，但现在就好像第一次看到女性裸体的少年一样，心脏跳动得愈来愈快。
「老师。。。。。。」祥子只用左臂掩饰胸部，伸出右手抓住真司的手腕。
抬头看时，看到祥子低头看真司　　虽然已经没有流泪，但眼睛湿润，睫毛微微颤抖。那种可爱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抱进怀里。真司做出微笑，以便让她放心。
祥子的表情仍旧那麽僵硬，一点也没有改变真司的视线再一次回到雪白约三角裤上，双手用力向下拉。
「啊。。。。。。」
刹那间就把三角裤拉到大腿上。眼前出现好像很柔软的黑毛。可是祥子立刻伸出右手掩盖在那个部分土。真司在祥子夹紧的大腿上，把三角裤用力向下拉，成功地从脚下脱去三角裤拼命地忍耐恨不得把三角裤送到鼻前闻一闻的诱惑，把三角裤折叠。顺便向三角裤的底部内侧偷看时，看到轻微的柠檬色。
觉得全身的血液向头上冲。把三角裤丢到沙发上看全身，只剩下白袜的美丽裸体。
祥子用左手掩盖胸部，右手放在夹紧的大腿根上，好像难为情地把脸转向另一边。湿润的雪白肌肤，发出几乎耀眼的光泽。一面欣赏裸体一面站起来。和群子面对面，可是祥子低下头把脸侧过去，一直不肯抬头。
「祥子，奶好美。」
真司把嘴靠在她耳边，呼吸喷到耳朵上。
祥子的身体震动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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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情。。。羞死了。。。。。。。」
「奶要有信心，现在身上不要用力。」
真司想把放在胸前的左手拉下去，可是祥子在手臂上用力不肯移动。
「看起来在画画以前的先决条件是解除奶的紧张。」
真司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内裤。抱紧祥子就想吻祥子紧张地推真司的身体。
可是真司没有放松力量，更用力抱紧把嘴唇强迫靠过去。祥子把脸转开时，真司就把嘴压在耳朵上。
「不要。。。。。。请不要这样。。。」
拼命地想用双手推开真司。用力时暴露出来的乳房，像刚从容器里拿出的布丁一样地摇摆。顶上有像樱花瓣的粉红色乳头，大小如樱桃。而且右边的乳头是陷下去的，似乎在证明还没有人吸吮过。
「不要乱动。。。」
「请不要这样，我脱衣服只是为了做模特儿。。。。。。」
「若是这样就不应该乱动。奶是不是看不起我。」
真可用严厉的口吻大吼。
「不，没有。。。。。。」
「只要奶不乱动，我就能放心地回到画板那边去了。」
真司说完就用夸大的动作举起右手，摆出要打屁股的姿势。
「不要打我。。。。。。我不动了，请不要打我的屁股。」
祥子的眼睛里又出现泪水。
「好吧，奶就站在这里照我的话摆出姿势。」
真司说完离开祥子回到画板前。
「首先，放下双手放在身体两边，用立正的姿势向我这边看。」
真司露出锐利的眼光看祥子。
祥子好像认命似的面对真司，把双手慢慢放下去。
「祥子。。。。。。」
大腿根上的阴毛不多，就好像用很细的毛笔画出来的柔软草丛。
这个女人将要成为我的人，我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真司瞪大眼睛凝视。
或许是这种火热视线的关系，祥子轻轻叹气，光滑雪白的肌肤出现浅浅的粉红色。
因为被一个男人看到，羞耻感使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在这同时好像从她的全身散发出刚摘下的胃果的芳香。那种味道并没有诱惑男人的浓密芳香，可是充满让人恨不很一口吃下去的吸引力。
「奶有什麽样的感觉？」
真司想知道祥子的心里有什麽变化。


「难为情，快要羞死了。。。。。。」
祥子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这样被看到，会不会高兴？看奶的乳房或下半身，好像很高兴地染上浅红色。」
「请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