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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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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再说吧,若当真那样……唉,我只能是对不起二叔了。”
    “陛下要去哪里?”
    “朕去一次朔方城。不亲自到那里看看,朕心难安。”
    “陛下!”
    “朕意已决,不要再说了。快马来回。用不了几天,若是大军护着朕北进。没有半月到不了那里,不但无法实现先期优势,而且反而暴露朕的行动方位。此时大军出动,谁也想不到朕会不在军中。放心吧,朕自己的身体,自己会保证,朕会带上普法、黑塞和李氏兄弟,就算当真遇上阎焕。他也奈何朕不得,何况阎焕又没长翅膀,眼下他还在回归魏营半路上呢。”
    话说完,我叫来李严,把话向他说了一遍。给他节钺来节制诸军。我于当晚带上护卫,与刘木儿一道前往朔方城。
    虽然知道战场上是最无情的,不分你你的性别是男是女,也不论你的身份是贵是贱,在死亡面前,机会一律平等。可是,我还是没有想到灵儿会这样年轻就去世。就在姜母与许钦交换文定的那天晚上。我还笑着对星彩说:“姜维是我的侍读,你这个义妹和姜维成亲,他们的孩子也给咱们的孩子当侍读吧。”星彩笑道:“若他们生个女孩子呢?”我笑:“笨,那不更容易,一顶太子妃的帽子不委屈她吧。”
    眼下一切都成虚妄了。
    我没有开棺再看她的面容,虽然刘木儿说她去时面带微笑一如生前。但我的心肠,却还是不忍去看这最后一眼。朔方城中百姓只知道我是皇帝亲自派来的人,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却还是哭着重重叠叠伏于马头之前,求我发兵,收复故郡,为郡主报仇。一个个落入胡人之手,受尽折磨的汉人奴隶,向我们展示着他们身上可怕的伤痕。诉说着他们所经历的苦痛。明明朗朗的大街上,一时之间变得恐怖而凄厉。刘木儿组织人进行疏散,焦急地喊着什么。普法黑塞等人也在四周小心的防范着。我却觉得自己抽身事外,飞到空中,我的眼前闪过北方四郡的地图,闪过大漠之北的地图,那是鲜卑,那是扶余……在地图之上,是血在流淌,是火在燃烧……
    许灵儿的尸身是火化的,火化之时,朔方城十万百姓之为送行,哭声动天。
    是日,天垂微雨,黄河呜咽,雨后,一道彩虹垂在东方天际。
    我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灵儿,朕的探花郎,你在天上,一切还好么?
    PS:以下不计字数:
    灵儿是在今年七月初去世的。
    许灵儿,又名探花郎,菊花仙子,许完颜等。是我网间结识了几年的一个朋友。精于诗词,对联,小说中“万物入襟怀,四时从变化。无家未足忧,可以家天下”的诗句便是出于她的手笔。从诗学到燃情,再到光明顶,我们十几个朋友,都挺谈得来,你叫我做大师兄。在我的印象里,她很活泼,很天真。
    就在今年五六月间,她发短信给我,要求在我的小说里客串一个人物。那时,我丝毫没有任何察觉,只如平时一样与她随意的聊天。
    我说三国不是女孩子该待的地方,悲剧太多。下部小说再写你,成不?
    她不肯,说三国里可以弄个女侠、女土匪?或者哪个英雄的小妾,很有见识的那种?或者哪个地方守备的女儿或夫人,城被攻陷后就随夫君自尽?
    而且,她说,一定要叫许灵儿。
    我说那好吧,安排成季汉太傅许靖的孙女好了,我安排她慧眼识英,嫁给大将军姜维。
    她说,不过,我最后还是死了比较好,要悲壮一点。
    当时我只觉得她想法真特别,现下回想,那字字句句,竟令人痛断肝肠,她那时候,难道便已知自己的去了么?
    由于专心写小说,原来的朋友们大都少了联系。得知她的去世,是我八月间去光明顶论坛,看到一个贴子。
    我不敢相信这,我怀疑这是一个玩笑,我发消息给她,是她哥哥回复的。他告诉我灵儿的去世,告诉我一个悼念她的地址,然后我看到好多的悼诗悼词……
    盛开的鲜花转眼飘零在风里,生命竟然是这样的脆弱.如云过长天,不留痕迹。可是,还活着的人,却如何可以轻易承受?
    因为剧情的需要,关于她的情节一直没有展开,她竟等不及我写她的辉煌!
    今天,我终于写完了,虽然我这支笔并不出色,但我想我用了真心。
    愿她在天国一切安好。
    最后录网络诗词名家军持先生悼灵儿诗词一首,以寄:
    沐罢春风谁未老。身似砾、心如扫。月轮轧、琼楼经雨皂。花谢了,花开了。云灭了,云生了。
    小谪璁璁原草草。人海浪、浪浮藻。映斜日、流光惊去鸟。风住了,风高了。天黑了,天明了。
第七十三章 千里追踪
    自我离开御营时起,李严和廖立就按我的吩咐,开始对曹魏开展攻击。经我们三人分析,认为若敌人认为我全军而来,为使我惨败,必会示弱以坚我之志,早期会弄些败仗出来。敌人既然误判,那我们若不占这种便宜才是没了天理。当下起兵东进。我们觉得,在攻下骆县、武成、箕陵、沙陵几县之前,敌人是不会反击了。他们若想进攻我,最少也要退过长城,甚至退到雁门。
    而我们的大军就要一直逼到长城。
    这时,收到呼和昂的战报。
    时间退回到十余天前……
    天色将明而未明,启明星在东方天际闪着幽微的光芒。黑风暴过后,厚厚的层云在遥远的天边上移动,如一群群野牛。月牙绿洲上,被黑风暴的怒吼惊扰了半夜的鲜卑人沉沉的睡着,此起彼伏的鼾声从各个营帐中传出,马匹放牧在绿洲上,悠闲地吃着草。
    突然,有几匹马竖起了耳朵,警惕的抬头向南望去。
    在南方的沙漠上,一千匹战马正踏着月色,无声地走来,轻悄悄的,不带任何杀气——直到,他们来到绿洲之前。
    李昂盯着眼前的营帐,良久。突然间他高举战枪,大声吼道:“杀!”在他的两边,一道铁流潮水奔涌而出,扑向那夜色中的帐篷。他们大声的吼叫着,如同厉鬼现世,李昂的部族早已完全胡化,完全是一支有着大汉的纪律、装备,有着匈奴野性、凶残的部队。这支骑兵太快了!在关内的汉人,很难想象出这样的冲锋中,这种速度带来的杀气和力量!漫无遮掩的草野。成为了骑兵冲杀地最佳场地。他们冲上去,弓箭射出,弯刀挥动。铁蹄杂踏,鲜血奔涌。
    突然的进攻让鲜卑人惶恐不安,慌乱中他们来不及穿衣就奔了出来。有的奋勇地迎向李昂的铁骑眨眼便被踏翻在地;有的转身便逃,却发现战马被驱走;有的无头苍蝇般乱窜,发出疯狂的惨叫。弓箭手们已经形成包围圈,逃出刀枪范围的士兵,很快被利箭穿心。一排排射手,交替完成最残忍的工作。这是大漠上的战斗方式,突袭完成,哪怕人数相差几倍。战斗也不会有任何的悬念。
    如同兀鹰降落,被突然打击的鲜卑人只不过是它口边的一块肉。
    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月牙绿洲上再无一个站着的鲜卑人。李昂站在点燃一半的鲜卑帅帐之前,他的脚下,是被缚的步度根和降而复叛的蒲头。
    步度根完全吓呆了。他失败过,但从没有如今天失败得这样惨过。在这大漠上,怎么会有这样一支可怕的部队?他们是如何避过昨天那可怕的黑风暴,神兵天降般出现在眼前的?他们怎么会这样凶残暴虐。投降了都不肯放过?只有一千人的部队,怎能会在短短的一个时辰里,杀光他的五千人马的?自己一路北进已经够快了,本来打算把后面的汉军带入大漠,渴死他们,困死他们,可是还没有进入沙漠的腹地,仅仅行了八百余里。便被追上了,便被杀光了,天呐,眼前这些人,当真是汉军么?蒲头更是追悔莫及,他本来投降季汉。避过了这场灾难,哪知一时贪心,以为旧主势大,季汉必败,哪知一夜之间,所有人马全部赔光了。
    李昂并不理会这两个人的想法,当他发现关凤并没有在这个营地,他已经扑空时,他的心中已满是痛苦。
    “解忧公主在哪里?”李昂声音还是平静的。
    步度根抬起头来:“放了我就告诉你。”
    一旁黑衣甲士挥起弯刀,寒光一闪,已将步度根旁边一名亲卫头颅斩落,鲜血喷了步度根一身。接着他把带血的弯刀架在步度根颈上:“你没资格与我家主公讲条件!”
    步度根惊道:“你……你竟然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昂再一次平静地问道:“解忧公主在哪里?”
    步度根道:“我乃西部鲜卑大王,檀石槐的后人,岂能受你要胁?速速将我放了,不然的话……”
    话未说完,黑衣甲士的刀己嵌入步度根的颈项,鲜血延着刀锋淌了下来。
    步度根慌道:“我说,我说。关凤被司马望带走了。我可以带你们去。”
    李昂向东方望去,平静道:“我认识路。全都杀了,带着人头走会比较轻便。”说罢再不回头,纵马向东缓缓离去。
    众人高叫饶命,步度根大叫:“我是西部鲜卑大人,把我解往季汉,你们得到的奖赏会比救出解忧公主还多!我是西部鲜卑大人,是檀石槐的子孙,我知道鲜卑的宝藏在哪里,放了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你们这群混蛋!难道杀人比得到财宝还要珍贵么!”
    一柄柄挥动的钢刀,一个个滚动的头颅作了最明确的回答。
    蒲头长声叹道:“我好后悔啊!本来我可以免去这场无妄之灾的。”话才说完,人头已经落地,翻滚着落到步度根身前。
    步度根看着蒲头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一阵发抖。难道威震大漠的西部鲜卑就这样亡了不成?他再次大叫:“放过我吧,我把鲜卑宝藏给你们!”
    黑衣甲士钢刀一挥,斩下步度根的首级。他冷笑道:“去地府照顾你的宝藏去吧!连你们的人头我都嫌带着费力。”
    黑衣甲士来到李昂身后:“主公,所有鲜卑人全部杀死,在帐中找到三百余颗汉人头颅,应该是公主的手下。”
    李昂默默点头,道:“留下一百人打扫战场,带着头颅回报朔方城,给陛下送信报知此事,其余人等带上鲜卑人战马,立即出发。追击司马望和阎焕,他们离开了几天,我们要追回这段时间。”
    “凤儿。你既是我的未婚妻,上天入地,我也会把你救回来!”……
    两日后。李昂追到满夷谷。前面旌旗招展,遮天盖日,挡住前进的路。
    “主公,前面是轲比能的女婿郁筑键的人马。”
    “郁筑键?”李昂一催马已冲了上去。
    “我在打猎,不相干的人避开!”远远的,就听到郁筑键放肆的大笑。郁筑键是大个子,又高又壮,如一头巨熊。他在北疆威名赫赫。有万夫不挡之勇。
    李昂放声道:“李昂借路!”
    郁筑键道:“谁借也不成,放走我围住的豹子,谁赔给我?”
    李昂纵马而上,只见郁筑键把七八头金钱豹围在路中间,那豹子虽被重围,却依旧作困兽之斗,张牙舞爪,凶悍之极。李昂喝道:“我来赔!”弯弓搭箭。利啸之声响起,眨眼间五头豹子倒毙于路。
    郁筑键怒道:“你敢杀我的豹子?”
    李昂冷笑:“你阻住了我救我的母豹子,我就杀你的豹子!”
    郁筑键把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线:“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向我挑衅?我要把你这一千人全杀了,用你们的血来洗净我所受的侮辱!”
    李昂道:“很好。三年前卢龙塞那一战,你若觉得不过瘾,不妨再战一次!”
    郁筑键一双小眼突然睁大,双腿不经意间用力。坐下战马已是连退数步:“是你?!塞北韩龙!”
    李昂点头:“不错,韩龙正是本王化身之一。你若让路,我算欠你一个情份,两下相安。你若想从此不敢入睡,便来试本王之剑。”
    郁筑键大笑:“王爷何出此言,多显生分啊。其实本帅是与王爷开个玩笑。知道王爷过此,念及我们与季汉的盟友关系,特来指点方向,匈奴铁骑王的威名,本帅早有耳闻,却没想到竟是故人。曹魏那些人两天前从这条路南下了,怎么,其中王妃不成?真是可惜,我来的晚了,不然就把他们拦下了。”
    李昂也不点破,拱手道:“多谢,异日李昂必有所报,今日事急,请大帅放行。”
    郁筑键挥手道:“来人,给铁骑王让路!”鲜卑人分成两列,李昂一声呼哨,全军如风一样通过鲜卑人阵列,李昂再次向郁筑键拱手,打马而去。
    一个鲜卑小帅向前对郁筑键道:“大帅,再不合围,他们就真的逃走了。”
    郁筑键似乎很吃惊:“合围?合什么围?他们和曹魏拼命,岂不是正和咱的心思?”
    “可是,曹魏给的买路钱不少啊?”
    “猪脑子,那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是。匈奴铁骑王,原来只在匈奴人里传唱,却从来没有没听说建过什么功业,想不到却是他,三年前遇到他那一战……”
    “那一战,一定是大帅胜了。”小帅在一旁讨好道。
    郁筑键不理他:“嘿嘿,怪不得一千人就敢纵横大漠,就能把步度根灭了。原来是那个以五千步兵敌住匈奴单于十万部队的汉人的后代,可怕啊。虽然我不怕他,但是咱们鲜卑人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汉人虽强,让他们自己杀自己,都杀光了,还不用咱们动手了呢。”
    小帅佩服道:“大帅英明。”
    这时,一骑如飞而来。
    “大帅,大人黑铁令旗下.万勿放走魏国人。”
    “什么?”郁筑键怔了。
    “季汉皇帝已经带大军十五万亲至北疆,派使者见了轲比能大人,大人认为我们与季汉乃是同盟,故发出黑铁令旗,擒拿魏国人,解救季汉的解忧公主。”
    “娘的,早两天好不好。派信鹰通知前路小帅边让,让他堵住魏国人,我马上引兵抄近路追上去……
    司马望与阎焕纵马而行,一路上小心翼翼。司马望本来就瘦的小脸此时看起来更是皮包骨头一般,其间透着一股病态的绿。此次出兵攻打朔方,是大都督司马懿的妙计,可这一路上又岂是容易的。步度根一心报仇,还好利用,他手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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