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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百鬼夜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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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却一脸慈爱的目光望着杜鹃:“当初我生病死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我的小娟,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呢?”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那时候真的不甘心啊,可是现在我已经看到了,原来我的女儿竟然变得如此的美丽!”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绯绡说:“刚刚真是对不住了,可是父亲真的没有办法看到别人伤害自己的女儿!” 

  绯绡摆了摆手,笑了一笑:“我明白的!” 
  “那,那你自己呢?你不怕消失吗?”杜鹃大声的喊着,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那个男人望着杜鹃歇斯底里的脸,眼光中全是慈爱,“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牺牲都可以做的,更何况我已经死了一次!” 
  “陈开,这个你赶快把他烧了吧!”绯绡说着,手一扬,那张黄纸就像有生命一样,翩翩的飞到陈开手里。 
  陈开望着手中的那张纸符,黄色的纸,上面有扭扭曲曲红色的文字,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它而起,现在终于到了该了解的时候了,忙对赵宇说:“你有火机吗?” 
  “有,有!”赵宇忙抱着受伤的胳膊跑了过来,拿出打火机,蓝色的火焰一下就窜了出来,把那张黄纸点着。 
  “不,不要啊!”那边的杜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了绯绡的手,直奔着两个人就过去了。 
  “哇!”两人人吓了一跳,眼看着一只沾了血的猩红的爪子就在眼前,躲闪也来不及了,吓得闭眼等死。哪知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敢偷偷的睁眼来看,杜鹃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掉在地上的那张黄纸已经成了灰烬。 

  远处只有绯绡一人,着了白衣,立在空旷的天台上,夜风吹起了他的长发,用一种悲哀的眼神望着陈开:“一切都结束了!” 
  “那,杜鹃的爸爸呢?”陈开问他。 
  “走了!”绯绡说着过来捡起地上的纸灰 ,放在手心,吹了一口气,那些黑色的纸灰就像蝴蝶一样翩翩的飞到了空中。 
  “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子真是什么都可以做啊!”陈开说着,又想起自己在远方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呢?想着,鼻子都有些发酸。 
  “可怜天下父母心,真正的爱,是不计回报的!”绯绡说完,回头笑着对陈开说:“我们也该走了!” 
  陈开抬眼望了一下满是繁星的苍穹,杜鹃的爸爸,是不是也会变了星星,一直庀佑着自己的女儿呢? 
  星星一闪一亮,如泣眼,如离人的泪。 

  又过了几天,杜鹃像是没有事情一样走在一条小巷中,她拐到一个小院子里,里面一个老人在安详的晒太阳。 
  “外婆!我来看你了!”她笑着说,脸上已经全是清纯的颜色。 
  “好啊,好啊,快来坐!”那个老人见了杜鹃,脸上笑得开了花。 
  “外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她说着走了过去,拉了老人虬枝般的手。 
  “说吧!”浑浊的老眼对上她黑白分明的双眸。 
  “我的,我的爸爸是不是已经死了?”杜鹃哽咽着说,自从玩了那个游戏,有些事情她已经知道了一点点。 
  “借如生死别,安得长苦悲?”老人伸手摸了摸她黑色的头发:“有的时候,生活中是需要希望的,你的父亲是没有死,只要活着就能再见!” 
  杜鹃伏在她的膝上哭了起来,是的,生活是需要希望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谎言,也可以支撑着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勇敢的活下去。 
   
  风中夹着清香的干草味道,便是死了的人怎样,活着的人还是要活下去,纵写得、离肠万种,奈何谁与寄?


  第六章 面具(上) 
   
  陈开是一个很孤独的少年,也许该叫做青年,离群索居,在学校里也没有几个朋友,每天只是背着书包来往与公寓和学校之间。在这个万物萧条的凉秋时节,陈开常常对着湛蓝的天空叹气,也许是高处不胜寒?可是他还没有到达高处就已经快被周围的人遗忘了。他常常自比古龙笔下的侠士,觉得那样的孤独与他是何等相似?可是又不好酒,又没有剑,他也渐渐认命了,他不过是一个大一的学生,因为种种原因与同学们无法融和到一起,可是各色的花边新闻还是没完没了的缠着他。 

  这天,孤独的少年,不,青年陈开走在学校的路上,突然被一个人叫住:“小伙子,你等一下!” 
  陈开看了一下叫他的人,是个老头,快有七十了吧,眼睛上架着厚厚的镜片,头发已经花白,手里抱了一大摞书,正在花园坐着晒太阳。 
  “老师,你叫我什么事?”陈开问那个老头,在学校里连宿舍看门的都要叫老师。 
  “过来说话!”那个老头朝他招了招手,和蔼的对他笑着。 
  “怎么了?”陈开走过去,这个老头不会是要他干活吧?他认识的人几乎都以支使他为乐。 
  “呵呵呵!”那个老头对着陈开笑着:“小伙子,我能看见哦,能看见你后面跟着的东西!” 
  “什么?”陈开一头雾水,回头一看,只有青色的水泥板和发黄的草坪,哪有什么跟着他? 
  “是只白色的狐狸哦!”那个老头笑着对他说:“很可爱的小狐狸!” 
  “什么?”陈开吓了一跳:“难道绯绡跟过来了?” 
  “看来你知道这个狐狸是谁?”那个老头笑着对陈开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有趣了,跟着什么的都有!” 
  “你还能看见什么?”陈开急着问他,如果有人有阴阳眼的话,估计这个老人就是。 
  “还有人后面跟着狗啊!”那个老人指了指远处的一个人,“你看不见吗?” 
  陈开扭过头去回头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悠闲的遛狗,他立刻没了语言,看来这个老头不是眼睛而是脑筋有问题,“没错,是跟着狗,我看见了!”陈开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呵呵呵,是吧?其实人老了而且近视达到了一定程度是可以看见很多东西的!”那个老头很自豪的说,看起来非常得意。 
  “没什么事我回家了!”陈开也不好意思再打击他了,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愚蠢。 
  “再见啊!”那个老头坐在花园的石阶上朝他摆手:“和你的小狐狸好好相处啊!” 
  陈开又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后,依旧是什么也没有,但是他觉得心中一阵宽慰,原来自己并不孤单,绯绡一直在想了方法陪着他,所以他的一举一举一动绯绡才了如指掌。 
  秋天真的是个美丽的季节啊,孤独的少年陈开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孤独了,双手放在脑后,吹着口哨,踏着金黄色的落叶回家了。 
   
  刚刚到家里,就见绯绡揉着惺忪的睡眼正在吃鸡,“你回来了!一起吃吧!”他的美丽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 
  “怎么我一回来就开饭啊?”陈开问这个懒惰的动物。 
  “唉,你命好啊!我刚叫餐馆的人过来你就回来了!”绯绡说着抓了鸡腿在嘴里大嚼起来。 
  “呵呵!”陈开也倒了杯水和他一起吃,脸上挂着一副知足的傻笑。 
  “你怎么了?”趴在床上的绯绡问他:“你不是说这辈子再也不吃鸡了吗?”这个家伙脸上的表情已经渐渐向智障靠拢了啊。 
  “没有什么?”陈开拿着鸡肉高兴的回答,原来绯绡真的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才每次叫外卖等他,“呵呵!”他又傻笑了两声,望着窗外的云卷云舒,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过了几天,学校发了表格下来,由于他们是理科要辅修一门文科才能拿满一个学期的学分。 
  陈开咬着笔头对着一张空白的表格一筹莫展,到底要选哪一门呢? 
  语文是不行的,从高中的时候他就知道语文的作业奇多,而且大多都是要写作文,全都写下来能把人累死。 
  想了半天在历史后面打了个勾,绯绡好像对历史非常的熟悉,要是有什么作业他还是可以帮上忙的,就这么定了,他为自己英明的决定暗喜,可利用资源一定要尽快利用。 
   
  可是又过了一周上课的时候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诺大的教室空旷得可以听见回声,根本就没有几个人选这门课。等教室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他就更是傻了眼,居然就是那天在花园里遇到的智障老头。 
  那个老头走到讲台上,调了调话筒,对着下面的人用非常缓慢的声音说:“大家好,我姓王,是历史系的教授,以后就要和大家一起学习我国的文明了!” 
  话说得还是很正常的,陈开听了一愣一愣的,大学校园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连有老年痴呆症先兆的人居然都是历史系的教授? 
  在枯燥无味中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陈开低着头刚刚要跟着下课的同学从门边溜走,就又被那个王教授叫住了:“那个后面跟着狐狸的同学,帮老师搬一下教具!” 
  旁边的人都不明所以,摇了摇头背着书包走了,只有陈开一个人耷拉着脑袋折了回来,走到讲台旁边帮他收拾东西。 
  “呵呵!辛苦你了啊!“王教授笑着对陈开说。 
  “不要紧,应该的!”陈开逢迎着他,明明是故意的,还假惺惺的说这种话! 
  “唉,现在的小孩都是口是心非,要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学生了,期末的时候对他们的要求就很严的!” 
  陈开听了,马上抱着地图就走出大门:“王教授,教具室在哪儿?”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教授的包一起提了,肩抗手拎的跟着王教授走了。 
   
  两个人走到历史系的教学楼,里面黑呼呼的一片,文科和理科就是不一样,陈开想着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系的教学楼,依旧是灯火通明,估计有很多人都在加班加点的自习。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在回首已百年身,当初报考的时候要是学文,现在自己不是也一样潇洒? 

  想着已经跟了王教授上了二楼,刚刚走到二楼的走廊上,就有几个学生“呼呼啦啦”的从一个房间冲了出来,脸上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陈开看了纳闷,难道历史系最近要看秋季运动会?还是最近流行在走廊里热身? 
  那些学生跑到走廊的尽头,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里面夹杂着什么“太可怕了!”“一定是鬼啊!”的话。 
  “鬼?”陈开听了这个字心头一紧,最近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似乎特别的多,连历史系也不例外吗? 
  “你们在干什么?”王教授看着他们喊了一声:“亏你们还是研究生呢!怎么就没有一点做学问的样子!” 
  陈开看着他严肃的脸,开始觉得这个教授确实是值得尊敬的,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 
  那些学生听了乖乖的回到各自的教室去学习了,只有一个女生留了下来。 
  陈开看了看那个女生,好高啊,能有一米七了吧,头发染成了暗红色,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一看就比他们这些本科生成熟很多。那个女生和王教授说:“我来帮您开教具室的门吧!钥匙今天在我手里!” 

  那个王教授看了一眼那个女生,一副不满意的表情:“淑白?怎么连你也和他们一起凑热闹?” 
  那个被叫做淑白的女生听了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反驳,伸手接了陈开手上的包:“我来帮你拿吧!” 
  “谢谢!”陈开望着这个很有气魄的女生,突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小孩一样,慌忙说:“我是十系的陈开!是个大一的新生!” 
  “哦!”那个女生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叫慕容淑白,名字太长,一般人都叫我淑白!” 
  陈开望着她冷落清高的脸,历史系的人在真是不同啊,连女生都这么酷,甚至连名字都是酷到家了,他颠儿颠儿的抱着地图跟在慕容淑白的后面走了。 
   
  走到一个房间,王教授对着后面的淑白说:“把门打开吧!” 
  “那个,教授!要是看到什么你不要惊讶啊,绝对不是我们干的!”淑白好像很害怕开这扇门。 
  “又出现了?”那个王教授回头对她说,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你们刚刚就是争先恐后的看的那个?” 
  淑白没有说话,表情严肃的点了一下头,伸手把门打开了。 
  陈开只觉得这个历史系的教授和学生深沉得过了头,说的话怎么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两个人还偏偏能够沟通。 
  拉开灯绳以后,里面的景象把陈开下了一跳,教具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还有一个石膏像被打碎了,已经看不出以前是什么东西了。 
  三个人走进去,小心翼翼的拣没有东西的地方走到里面,里面是一排排的保险柜。 
  “又是这个!”淑白指着其中一个保险箱说。 
  那个保险箱似乎比别的保险箱要新一些,不过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只有在边角还可以看出它是一个新的保险箱。上面被什么东西抓的一道一道的,有的地方连铁皮都翻了出来。 

  “这个是怎么回事?”陈开见了问,“好像是什么东西抓的吧?”能把保险箱抓成这样不是血肉之躯能干的。 
  “不要管它!”王教授说,“一定是故意有人干的!我才不会相信什么鬼怪!” 
  “教授!”淑白很紧张的说:“这个不是第一次了,还是把里面的东西还回去吧!” 
  “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王教授摆摆手:“这些保险箱里的东西都是有很高的历史价值的,难道让我一一还回去不成?而且这都是民间义务捐赠的,叫我怎么还回去?” 
  回头又对陈开和淑白说:“你们把这个房间收拾一下,不要理会那些无聊的事!”说完就走了。 
  陈开抱着地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果然,果然又是叫他干活,为什么每个认识他的人都支使他,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丫鬟命? 
   
  不过有淑白陪着他还是很开心的,淑白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不过却是个美女,虽然高了点,可是并不妨碍陈开愉快的心情。 
  两个人一边收拾一边聊天,陈开实在是憋不住了问她:“你知道那个保险箱里装的是什么吗?” 
  淑白没有想到陈开会突然问她这样的话,忧郁了一下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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