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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脑后有眼-第8章

小说: 脑后有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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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听众朋友,你们好!再次欢迎您收听我们的恐怖热线,我是恐怖天使,现在是热线直播时间……”

    睡意朦胧中,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哀乐似的音乐声,被窝里的龚龙龙听见那个低沉沙哑的女声又飘然而至了:

    “……有奇异经历、或是有不同寻常的故事的朋友,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进来,直接在电话里说出你的经历或是故事,我们的热线电话是……”

    女主持人照例很慢很慢地报着那个电话号码——仿佛在说着一个恐怖故事。龚龙龙很想记住这个号码,用力的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好几遍。

    “……有热线打进来了,我们一起来接听——喂,您好,这里是恐怖热线,我是主持人恐怖天使,您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介绍一下好吗?”

    “老子没什么好介绍的,现在的大学生是个啥?啥也不是!……”

    虽然这家伙不肯暴露身份,但龚龙龙一听,立刻觉得这家伙很像他的同学邵林!尤其是他一口“老子、老子”的口头禅。

    ——“这家伙,也有这爱好啊,也跑到黑匣子里装神弄鬼来了?”龚龙龙不由得兴奋地想:“他让杨井交给我这破玩艺儿,大概就是想让我听听他在这里面怎样胡说八道吧?哈哈……”

    “嘻嘻,这位大学生朋友真有意思,”女主持人的语气还是那么慢幽幽、软绵绵的:“你不想介绍自己,难道想做一外无名鬼吗?嘻嘻……开个玩笑,请别介意,嘻嘻。好了,这位大学生朋友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故事呢?”

    “刚才在你们电台讲故事的那个姓唐的,老子认识他!昨天夜里他找我来了,样子好奇怪哦!……”

    邵林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急急匆匆、大大咧咧,冒冒失失,流氓习气的,这个样子能讲出什么好故事来呢?不过,听到他说唐子江来找他,被窝里的龚龙龙还是努力竖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

    ——姓唐的鸟人,昨天半夜三更的跑来找老子,说要找个地方睡觉。当时老子就感到这鸟人很奇怪,非常奇怪啦!老子就说了:“你不是有马子,有出租屋吗?你不回出租屋抱马子睡觉,跑到老子单身汉这里捣啥子乱哩?你没看今天情人节,单身汉都烧得慌么?当心你马子被人家睡去罗!”

    你猜这鸟人说什么,他说他不敢回出租屋睡觉罗,怕吓着马子。当时老子就感到这鸟人说这话太奇怪啦!老子跟他说:“你回出租屋睡觉罗,怎么会吓着马子呢?你不回出租屋睡觉罗,才会吓着马子呐!你知不知道你马子正四到八处的寻你、喊你、找你?”

    这鸟人说他知道,知道他马子正在他宿舍床上等他呢!老子就跟他说了:“那你还不快上床去捏弄她?”姓唐的鸟人说,他不敢去哩,怕吓着她哩!老子就跟他说了:“女人都胆小,男人捏弄捏弄她,她就不害怕啦!”

    老子开导了他半天,这鸟人还是不去。老子生气了,就汆骂他说:“你这鸟人,真是饱汉不知饿汉子饥啦!你再不去,老子可要去啦?!你舍不舍得、肯不肯罗?”你猜这鸟人说什么,他说:“也好,你去告诉她,叫她不要找我,叫她死了那份心吧!”

    他这么一说,老子就知道,他们小俩口闹矛盾啦!老子就问他,你们闹什么矛盾了?告诉我,我帮你们理顺理顺。这鸟人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啦!

    其实也就为了那么点儿鸟事。前一阵子,传说校园网上有个小电影,四个男生捏弄一个女生。姓唐的马子不放心,就问姓唐的,他有没有干?姓唐的当然矢口否认。这鸟人也真的没干,这事我知道,我可以给他作证的嘛!可他的马子还是不放心,把那个姓唐的看得越来越紧,简直就跟看犯人差不多嘛!为了消耗老公的精力,那马子,白天要他捏弄几回,晚上也要他捏弄几回,天天这样搞,男人哪里吃得消嘛?!那马子还说了,到情人节这天,还要他加倍的捏弄她!这鸟人吓坏了,就在情人节的前一天晚上,从出租屋里逃跑了。

    当天晚上,姓唐的鸟人像个孤魂野鬼,在街上躲啊,转啊,直到半夜快12点钟,才敢偷偷爬围墙溜进学校。他不敢回自己的宿舍,就跑到了第四学生公寓,跑到317来找我,借宿。当时老子又不在317,几天前为打牌的事,我跟同宿舍的那个鸟人吵了一架。结果姓唐的鸟人就睡到了老子的床上。老子也不知道。

    这是前天,也就是13号晚上的事。是姓唐的鸟人亲口告诉我的啦!

    昨天情人节了,半夜三更的,姓唐的鸟人,突然跑来找老子,说要找个地方睡觉。说他睡觉的地方又窄又小又黑又冷,腿脚伸不直,都麻木了,血都不流动了。他说要找个宽大舒适的地方好好睡个觉。当时老子就感到这鸟人很奇怪啦!老子就说了:“你不是有马子,有出租屋吗?你不回出租屋抱马子睡觉,跑到集体宿舍里来捣啥子乱哩?”

    当时老子还问他:“你知不知道你马子正四到八处的寻你、喊你、找你?”

    这鸟人说他知道,知道他马子正在他的宿舍床上等他呢!老子就跟他说了:“那你还不快上床去捏弄她?”姓唐的鸟人说,他不敢去哩,怕吓着她哩!老子就跟他说了:“女人都胆小,男人捏弄捏弄她,她就不害怕啦!”

    老子开导了他半天,这鸟人还是不去。老子就生气了,就汆骂他说:“你这鸟人,真是饱汉不知饿汉子饥啦!你再不去,老子可要去啦?!你舍不舍得、肯不肯罗?”你猜这鸟人说什么,他说:“也好,你去告诉她,叫她不要找我,叫她死了那份心吧!”

    这鸟人就是这样说的啦!所以到了今天中午,就是刚才嘛,老子就去了姓唐的宿舍,上了他的床,捏弄了他的马子。我啥话也没有跟她说。她一直以为我是她老公哩,哈哈!……

    听到这里,龚龙龙浑身打了个哆嗦,猛地一伸手揭开捂在头上的被子,大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脑袋清醒了许多:

    ——这不是刚才杨井在这里痴人说梦,描绘过的故事吗?

    杨井说他如何从宿舍门上方的气窗玻璃上偷窥,看到唐子江的马子脱得光光的,和一男的睡在被窝里,如何看见苏霞从被窝里面伸出两只细细的、白森森的手臂,在床上抓啊抓的,在被子上抓起了一只黑色的乳罩……这时从被子里面又伸出一只男人的手,将苏霞那只拿胸罩的手捉进了被窝,接着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捉了进去……

    ——原来那只手是邵林的手?今天中午和苏霞睡在一起的男人是邵林?原来杨井说的都是真事,不是在编造绯闻?自己当时还不相信他呢!……

    龚龙龙赶紧找那只小收音机,想听听邵林这鸟人下面是怎么说的?

    收音机已经滚到了床下面。大概是自己刚才猛地一揭被子,弄掉下去的。

    令人气恼的是——这个黑匣子又没声了!又沉默得像一块砖头了。

    以至龚龙龙再次产生了怀疑:这破玩艺儿到底有没有响过?那个什么“恐怖热线”,什么唐子江、邵林,是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在做梦?……

    他想起电台的那个女主持人很诡秘地报过一个观众参与的电话号码,当时自己还很用心的记了又记,可现在,任凭怎么努力回忆,也想不起来了。唉,当时为什么不将这个号码用笔记下来呢?

    龚龙龙重新给自己盖上被子,将那个破收音机放在耳朵边上,并在手边准备了纸和笔——“等她下次再报号码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它记下来,然后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是真是假,不都清楚了?”他想。

    这次过了好长时间,他都没有睡着。

    耳边的收音机也赌气似的,就是不响。

    龚龙龙摸出电子表看了看,已经快5点钟了。窗外的天色已暗了下来。唉,索性再躺会儿,起来泡方便面吃。他想。
26。第4章 恐怖热线…20  无人呼吸
    “亲爱的听众朋友,你们好!再次欢迎您收听我们的恐怖热线,我是恐怖天使,现在是热线直播时间……”

    ——来了,又来了!……被窝里的龚龙龙即惊喜又紧张,像邱少云似的埋伏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生怕一动弹,那破收音机就不响了。

    “……有奇异经历、或是有不同寻常的故事的朋友,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进来,直接在电话里说出你的经历或是故事,我们的热线电话是……”

    女主持人照例很慢很慢、故弄玄虚地报着那个电话号码——仿佛在说着一个恐怖故事。龚龙龙悄悄地用笔在纸上一下一下地记了下来。

    “……有热线打进来了,我们一起来接听——喂,您好,这里是恐怖热线,我是主持人恐怖天使,您是……”

    “我,我不是来讲故事的,我是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龚龙龙一听,这嗓音、这语气,很熟悉啊?谁呢?难道又是他的一个同学?……

    “嘻嘻,问题,就是故事哟,”“恐怖天使”幽幽地笑道,“你没有经历,哪来的问题呢?嘻嘻……”

    她的笑声仍是那么沙哑,尖尖细细的,似笑似笑,令人骨子里发冷。

    “我这里,就是现在,发生了一件怪事,”收音机里的男声很惊慌的说,“就是刚才打电话给你们热线、讲故事的那个人,邵同学,刚才他找我来了,可现在,我又看不见他了!……”

    龚龙龙听出来了,这个惊慌失措打电话的家伙,就是下午刚从他这里离去的杨井!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他不是去317找邵林了吗?现在怎么说邵林找他呢?——“唉,其实谁找谁还不一样,你干嘛这么惊慌失措,跟遇见鬼似的?……”他想。

    “嘻嘻,这位大学生朋友,真会制造悬念,真会制造恐怖气氛哟,”“恐怖天使”娇媚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刺骨的冷气:“你真是一位讲恐怖故事的高手哟?嘻嘻……”

    “不是高手,我讲的是真事,就现在,它正发生在我身边……”

    ——事情是这样的(杨井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刚才我一个姓马的同学来找我,拉我去他们宿舍打牌,说那里正三缺一,救场如救火呀,我能见死不救吗?我说我马上就去。

    马同学刚走,邵同学就从外面急乎乎地冲了进来,拉住我,不许我去打牌。他说:“马某打牌不地道,喜欢做手脚,跟他打牌必死无疑!”

    我们都知道,邵同学在和马同学闹矛盾,前几天,为打牌的事,他们刚狠狠地吵过一架。大家毕竟四年同窗,同学一场,为这鸟事翻脸,值吗?虽然我看马同学也不顺眼,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玩,可人家都上门来请你了,这点面子能不给吗?再说大学生活这么枯燥,又在假期里,留在学校的就这么几个人,无聊透顶,不打牌,我们又干什么呢?

    于是,我就劝邵同学和我一起去。我想借这个机会,帮他们做做和事佬。将来到社会上,喝酒,打牌这些事,也是社交的一种手段,知道有多少生意是在酒席台、牌桌上谈成的吗?有多少矛盾是在酒席台、牌桌上化解的吗?……可任凭我怎么说,邵同学就是不肯去。也不许我去。他硬拉着我,要我请他喝酒。他说他已经饿了一天了,还说他昨天夜里没睡好,睡觉的地方又窄又小又黑又冷,腿脚伸不直,都麻木了,血都不流动了,说要在我床上好好睡个觉。当时我就感到他说这话很奇怪——我的床和你的床不都一样吗?……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出去买了酒菜,和他一起吃喝。说老实话,我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但不知怎么搞的,我一点胃口也没有。而邵同学却一直狼吞虎咽地吃着,喝着,那桌上的菜,那瓶白酒,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吃完喝完的。很快这家伙就醉了,坐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头不时地耷拉下来。见此情况,我只好将他扶到床上去睡了。他连衣服都没有脱。我帮他脱鞋的时候,他就已经呼呼大睡了。只是他的呼吸声不太流畅,断断续续的,好像受到了某种压抑,某种阻碍,听上去令人难受,令人窒息。

    接下去,我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杯盘狼藉。当我从盥洗室回到宿舍里,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天哪,我该怎么说呢?不是看见,而是看不见——我看不见邵同学了,他从我的床上消失掉了!但奇怪的是——他的呼吸声还在!就是那种像是受到某种压抑和阻碍、那种令人难受和窒息呼吸声,听上去是那么真切,清楚!……

    我大着胆子,走近一些,清楚地看见床上有他睡觉的印痕,床前有他的鞋子,而且那窒息的呼吸声也听得更加清楚。

    我定了定神,想弄清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在床上,难道滚到床底下去了?可所有的床肚我都低下头看过了,没有啊。这么大个人,又不是一只老鼠,更不是一只跳蚤,要是滚到了桌子下面、床肚下面,不可能看不见啊。难道他酒醉梦游去了?可他的呼吸声明明就在这屋子里啊!……

    我大声叫唤邵同学的名字。

    没有回答。但呼吸声却没有断过——它直接从我的床上传来。无人的呼吸?它就像一辆无人驾驶的卡车,向我直冲过来——

    我吓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打电话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这方面的专家吧?

    现在,我就在我的宿舍里,就站在我的床边——打电话,不信,你听,你听听他的呼吸声——

    ……

    果然,有一种呼吸声从收音机里传出来。那声音确实不太流畅,断断续续的,好像受到了某种压抑,某种阻碍,听上去确实令人难受,令人窒息……

    ——这是真的,这不是梦,……龚龙龙心里念念有词,这人物,这故事,这收音机,这呼吸声,都是真的,真的……他感到那呼吸声确实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切了,断断续续的,好像受到了某种压抑,某种阻碍,听上去确实令人难受,令人窒息……甚至感到了它的气息,那气息吹在脸上,痒兮兮的,钻进鼻孔里,还有一股子腥味和烟臭味儿……

    龚龙龙像被人敲了一榔头,浑身一震,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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