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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47章

小说: 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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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很快,已经成了北京小有名气的品牌。事业发达了,生活却并不顺心。结婚后,他的女人为了尽早怀孕,强迫他在每次性生活时免去了戴套的程序。耕耘是非常辛勤的,但却总没见着收获。到医院检查后,医生的结论是;精子存活量过低。回家后,虎黑子哭着骂自己是废物。女人温柔地安慰他说:“我其实又怕难产又怕疼。与其虚着胆子怀孕,还不如两个人无忧无虑呢。”虎黑子感恩戴德地将此事告诉金兆枫以后,金兆枫哈哈大笑着说:“你媳妇儿真爷们儿,懂事儿!趁早儿甭要孩子,你要是觉得烦恼太少,就把你媳妇儿从骑在身下的奴隶变成大肚子将军试试。外国的家庭都时兴丁克(丁克:源自英语DINK,是“doubleincome,nokids”的缩写,意为夫妻均有收入并且无子女。)家庭了,你该觉着美才对呢。”94年时,金兆枫已经变成了小款爷。30岁生日的聚会上,虎黑子带来了金家原来的那对鼻烟壶。五年前,他用自己的钱替金兆枫解下了燃眉之急,雪藏期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将宝物还给金兆枫,当他把事情的原委告诉金兆枫之后,金兆枫感动得流下了热泪。两人为了赎金展开争执,最后,以虎黑子的强硬态度而告结束——不考虑利息,也不考虑通货膨胀,原来付多少现在就收多少,还是三十六万。金兆枫将此事告诉了左思南,左思南感慨之余,同意了金兆枫提出的与虎黑子义结金兰的建议。于是,当年10月13日重阳节,三人在香山焚香盟誓,成为了结拜兄弟。虎黑子如愿了,当晚和左思南一起醉了……
第二章 满目春光 (2)最爱老北京
    眼下,爷爷早已有些老态毕现了,走路的迟缓样子就像是与兔子赛跑的老龟。姐姐一年前搬离小院了,在金兆枫的资助下,她们一家三口在二环路边买了一套面积很大的三居室。姐姐搬走以后,两个外地来的保姆住进了西厢房,一个负责伺候老人,另一个负责家务和饮食,她们都很朴实,手脚也算勤快。
    如今这岁月,社会发展了,经济繁荣了,人们的商品意识也空前提高了,就连诱惑也比以前多多了,远远不再是喝大酒吃大餐那么简单了——众多的酒吧和舞厅成了夜不归宿者的伊甸园,歌厅和桑拿房成了美少女们以皮肉换金银的游乐所,毛泽东时代早已消失的性病和毒品又气势汹汹地杀回来了。人们的收入大幅度提高了,同时提高的还有自我保护的警惕性,古道热肠的少了,怕受骗怕杀熟儿(杀熟儿:新京俚语,意为专门坑骗亲近的人。)的多了。金钱逐渐成为人们衡量事物的唯一尺度,通过金钱就能圆满解决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北京是五朝古都,但这五朝之中除了明朝,其它四朝都是少数民族建立的。眼下能留下的建筑遗存恐怕还是以明清尤其是清朝居多。伟大领袖毛泽东一生都在反帝反封建,解放以后,力排众议地坚决拆除了北京几乎所有的城墙城门以及众多的古建,把古老威严的首都变成了被扒光最后一件衣裳的年老色衰的弃妇;随后,土洋兼备的楼房平房大小工厂蚕食了北京的街道和胡同,使一座建制完美的古城变成了非驴非马不伦不类的杂种。在生活状况极度低下的年代,一切都必须为建设让路,终日为口腹奔波忙碌的人们尚无暇顾及对古老遗留物的享受,人们不可能饿着肚皮去辩证地看待物质与精神的关系,而当物质丰富之后,精神上的遗憾和缺失便在有意无意之间汹涌侵袭而来了。毛老头建立了他的新中国,成了人们心中的神,愚昧的人民像歌颂圣君一样地对他山呼万岁大表忠心,而他则在共产主义的前夜——社会主义阶段里独享着这份无上的尊严和快乐,在天安门上和蔼慈祥地接受着人们狂热到极点的膜拜,并不时地发表着最新指示。国人的忠君意识是由来已久潜移默化的,并没有因为进入社会主义而产生任何改变,特有的传统教育让这种意识祖辈流传直到今日。封建社会出生的毛泽东具有典型的农民性格,他反对三座大山,但并不反对并且纵容他的人民把他看成是神仙皇帝并进行盲目而疯狂的个人崇拜。毛泽东时代使北京失去了永难恢复的古朴。
    “内九外七皇城四、九门八点一口钟”的回忆使老北京们隐隐作痛了几十年。这几年,保护古建的人好像睡着了不少,而盖公寓酒店写字楼的人却忙得昏天黑地的,使得北京的内城被神气的大楼小楼们密密实实地包围着,几乎成了难喘难活的瓮中之鳖。房地产商们努着贪婪的眼睛狂搜着每一平方米土地,致使北京城里城外的房子越栽越多,越栽越密,随之而来的是大量古建筑和名人故居陆续被狂热无序的开发所毁坏和湮灭了,伟大庄严的历史被深深地埋入了地下。金钱和利润的诱惑,使古代文明和当代文化成了两个烂了裆的婊子。外地的外国的都做着美梦来北京找所谓的机会,让我们可爱的首都在人口过分繁殖的苦难上面又大大地加了一层苦难。咱们五朝古都令人悠思的历史遗存和良好品德越来越少了,天子脚下的威风和庄严也越来越淡化了。伟大的祖先们留下来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被现代的子孙们视为无物,五千年文明被他们用来擦脸和遮羞了。
    ……
第二章 满目春光 (3)梦萦在内城
    9月8日,星期二,白露,国际扫盲日。
    北京的街头到处飘着那英和王菲的《相约九八》,歌声很悠扬,很温柔,也很缠绵。
    快到下午两点了。老阳儿还在发威似地穿过云层这道懦弱的屏障狂洒着它的白热,脚下的路面在无言地接受骄阳宠幸的同时,又狠毒地把多余的燥热送给了空气。上承下受着,迫使人们张开身上所有的毛孔并放出一身臭汗。
    近来,富人金兆枫把许多精力都放在了追寻古都文化上面。他爱北京,一如爱自己的亲人。如今,老年间的建筑风貌也是越来越难得一见,不是被扒了就是被占了。每次想到这些,他的心里都会酸楚不已,但他明白,没有几个人会像他这么痴迷老北京的一切。老北京旧有的格局早已经被败家子儿们折腾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了,但他依然食古不化地苦苦爱着这片令他感到温暖的土地。这几天,他的脑袋好像搭错了筋,狂逛着东城西城地界上残存的老胡同们。上午,他把车停在什刹海体校附近后去了后海,顺便看了看海边儿(海边儿:老北京人对前海、后海和西海附近的称呼。)依然存在着的老宅——那是老祖和爷爷的诞生地,是怹们梦里的家。他小的时候,老祖经常带他到老宅附近去,表情凝重地注视着那难忘的所在,一言不发。虽然他见过它多次,却一次都没进去过——现在已经成了一位高干的住所。
    现在,金兆枫悠闲地走在德胜门内大街上,眼睛漫无目的地四下巡视着。
    忽然,他的眼前一亮——前面临街破败的灰色砖墙上,赫然贴着一张细长条的标语,上书“讲究卫生,热爱北京”八字,粉纸黑字,煞是醒神夺目。他急上前去,定睛屏气,仔细地品味着上面的每一笔横竖撇捺。真好字也!笔法很开门,走的是正统颜真卿的路子,功力老到,神韵四溢。字如其人,他料定书者必非等闲之辈。要是能见见此人就好了,可是,人海茫茫,何以得见?他贼眼一转,计上心来,有了——写标语的肯定是本街道的居民,上居委会打听打听去。
    离他不远站着个大妈,左手叉腰,右手拿着芭蕉扇搭起凉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呢。他急忙跑上前去。
    “大妈您好!请问您一下,咱们居委会在哪儿啊?”他礼貌地笑着问道,同时发现大妈的右臂上带着个红箍儿(箍儿:北京俚语,意为袖标。),上有黄色“治安”二字。
    “什么事儿啊,找居委会?”大妈的不屑中夹杂着几丝警惕。
    “是这样。我看那标语上的字写得太棒了,想认识一下写字的人。我是书法爱好者。”他和气而耐心。“我想上居委会问问这个人住哪儿,您能帮帮我吗?”
    “我都盯你半天了,一看你就喜欢毛笔字。”大妈放下蒲扇,样子显得和气起来。“我是居委会的副主任,分管安保的。这是我们这儿的佟老师写的,我带你找他去吧。”
第二章 满目春光 (4)初识佟老师
    没过几分钟,大妈带他走进一个杂乱而拥挤的群居院落,停在一家门前。“佟老师,有人找你。”
    大妈的喊声刚落,房门一开,走出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来,高高瘦瘦,风骨脱俗,带着一副镜框圆圆的老式金丝眼镜,很有几分旧派文人的风姿。“老姐姐,您好哇!”他的声音极柔和,笑容谦和可亲。


    “这个小伙子刚才在街上溜溜儿看了半天你写的标语,人家说你的字好,想来访访你。”大妈对佟老师说完,把脸转给金兆枫。“行了,你们慢慢儿聊吧,我走啦。”大妈迈起腿,在两个男人的千恩万谢声中骄傲而满足地离开了。
    “您是……”佟老师看着金兆枫。
    “佟老师您好,我叫金兆枫。我觉得您的书法特别好,想跟您探讨探讨。我也是书法爱好者,可是造诣比您就差远了。”金兆枫微微躬身,眼睛真诚地注视着对方说。
    “我这……我这屋儿里小,太乱了。你看……”佟老师面呈窘状。
    “您太客气了。如果不方便,咱们在您门口儿聊一会儿也行。我就是仰慕您的书法,想跟您这样儿的人交朋友。”
    “那……您先等会儿,我进去拾掇拾掇。”佟老师说完,进屋了。几分钟后,复由屋里出来。“让您久等了。请进。”
    “啊,您先请。”金兆枫客气地谦让着,然后,随佟老师走进屋内。
    屋子有十三四平米左右,摆设有些凌乱,到处堆放着各种书籍,令金兆枫吃惊的是,除了单人床和衣柜等几件简单家具外,竟有一张大大的硬木画案,上面的画毯沾满墨迹,看来是使用已久了。墙上晾着几张还在散发着墨香的书法作品,真草隶篆,门门俱佳。
    “不好意思,家里乱得像个狗窝,让您见笑了。快坐吧。”佟老师招呼金兆枫坐在床上,自己也拉过把椅子坐下了。“您平时喜欢写什么体呀?”
    “我最喜欢的是隶书,尤其是汉隶。”金兆枫说罢,将目光移向墙上的几张书法。“您的功底真是深厚,样样儿都到位,我和您的距离太大了。”
    “我也最钟情汉隶,高古,有味道。可汉隶并不适合写标语,所以,标语用的是正楷。其实,楷书本不是我的擅长。”佟老师说到此,话锋一转。“看您这意思,祖上就应该是老北京吧?一般人没您这股劲儿。”
    “要是没猜错,我跟您是一样的。”金兆枫的洞察力也很强。“老北京人有天子脚下独具的风范和做派,旁人儿没这个。”
    “这么说,您家是旗人?”
    “正黄旗满洲。”金兆枫自豪地回答。
    “您刚才说是姓金,那您家老姓儿是……”佟老师睁大充满渴望的眼睛。
    “爱新觉罗氏。小子无德,让祖上蒙羞了。”金兆枫脸上现出吟吟的笑。
    “失敬失敬!”佟老师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这要是一百年前,我还得给您请一个呢。”坐下后,接着说道:“我也是满洲旗人,老姓儿是佟佳氏,原来是中学语文教师,前年退的休。我这辈子一直是独身,所以,家里老是乱乱哄哄的。退休以后,老是觉着心里空落落的。我当老师的时候儿工作还算够格儿,是个高级教师。您不知道吧,宣统爷的七妹妹两口子也都是教育工作者。唷,”佟老师猛地一拍脑袋。“我还没给您沏茶呢,这怎么话儿说的!”说完,自衣柜中取出一个小木匣,揭开盖子,极其小心地从包得很厚的红缎子中取出一对盖碗茶杯。“家里没饭桌儿,劳驾您坐到画案边儿上来吧,喝着方便。”他将茶杯轻轻地放在画毯上。“您也算是贵客,就用我的宝贝儿请您喝杯清茶吧。”言毕,沏好茶,将其中的一杯双手捧给已经坐到画案旁的金兆枫。“您得着。杯子烫啊。”
第二章 满目春光 (5)康德官窑杯
    “劳烦您了!”金兆枫笑着说。当他的手触到茶杯的一刹那,两眼顿时放出亮光。“嗨。官窑,好玩意儿!”
    佟老师一怔,盯着主人问:“怎么,您也得意此道?”
    金兆枫放好茶杯。“只是特别喜欢而已。我收藏了一点儿瓷器,不过,这几年倒是对书画更感兴趣。”他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过去。“刚才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现在经营着一家叫双月堂的书画店,您是专家,有时间就麻烦您过去帮着指导指导。”
    “同道中人哪!”佟老师接过名片,感叹道:“只是眼下囊中羞涩,没了太高的追求。这屋子里,最值钱的就是这对儿茶杯喽。”
    “对了,我得仔细看看。”金兆枫端起茶杯,吸溜儿吸溜儿地急急喝下杯中的茶水,为了方便细看,他索性将茶叶也一股脑儿地拨进嘴里。他一面嚼着茶叶一面细细地端详着手中的物件儿——杯托、杯身和杯盖儿画满了精美的缠枝莲,青花发色纯正,杯底圈足内写有“大清宣统年制”六个清丽的小字。好成色!
    “此物如何?”佟老师被金兆枫的痴相逗乐了。
    “美!”
    “这是先祖在1935年到新京给宣统爷祝贺三十大寿的时候儿受到的赏赐,那时候儿还没我呢。那阵子,宣统爷叫康德皇帝,这东西肯定是由打宫中带到新京的,绝没错儿。宣统爷最爱的瓷器就是青花瓷。你知道,溥字辈儿的书画名家挺多的,宣统爷的字本也不错,只是蒙尘多年,可惜无暇再长进了。”佟老师重又给金兆枫泡上茶。“再喝点儿。你现在除了经营书画店,再没干些别的呀?”
    “我的爱好不多。在家的时候儿,除了看看别人的东西,也就手儿练练自己的手艺。我也是独身一个,练书画的时间比较多。”金兆枫说。
    “人哪,甭有太多的欲望,累!闲云野鹤挺好的。当皇帝的倒是有坐天下的欲望呢,可又能怎么样啊?没天下的时候儿争天下,等一坐了天下可就累心了。整天想着江山社稷,连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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