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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皇族-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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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申太后有手腕,她牢牢抓住白明凯等一批支持太后垂帘制的大臣,又大幅度给朝官加薪,又笼络住一批中小朝廷,这样她就不怕官员们罢朝,同时又使用高压手段,下达禁口令,同时移宫京城,这样一手软一手硬,局势竟然被她扳转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申国舅便改变了策略,他亲自去见了一次太后,答应不再谋求政事堂制度,但他提出了条件,条件是以汉中换晋南,申太后也欣然答应,现在邵景文的十万大军已经开去蜀州,这样一来,整个蜀州和汉中就属于他的地盘了。
    申国舅也有一定实力,他拥有十五万军队,又控制了富庶了蜀州,这就是他在朝廷为相的坚实后盾。
    申国舅也知道,如果再继续纠缠制度变更,争夺权力,最后双方都斗得鲜血淋漓,只会白白便宜了皇甫无晋。
    这两天申国舅都呆在府中,在局势最后没有明晰前,他暂时不会出头,以免让朝官们认为他出卖了众人,他需要做一个姿态。
    或许是昨晚看书太晚的缘故,申国舅一早醒来,只觉得头很疼,他坐在书房里闭目养了一会儿神,便开始批阅文书,这时,他的管家急急慌慌奔到门口,“老爷,皇上来了!“申国舅微微一怔,他立刻便想到了,一定是周棋纶和徐筠之事,这件事他也知道,他已经看到了太后的旨意,这很明显是太后发现了什么,才对他们下手了。
    他沉吟一下,他知道小皇帝来找他做什么,他需要理一下思路,随即他迎了出去。
    皇甫恬是微服私出,只有十几名侍卫陪同,他已经慌了手脚,为让太后挽回成命,他想到了一切办法,来找申国舅求救也是其中之——。
    自从他琵基为帝后,皇甫恬便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依赖申国舅了,尤其他感觉到了申家的野心,他对申国舅也有了一丝警惕,若不是他已经无计可施,他是绝不会来找申国舅帮忙。
    外面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皇甫恬刚从马车下来,申国舅连忙上前施礼,“老臣申溱参见陛下!”
    “打扰相国了!”
    皇甫恬叹了一口气,“朕呆的时间不会太长,尽快吧!”
    “老臣明白,陛下请!”
    申国舅将皇甫恬带进自己书房,旁边再没有第三人,皇甫恬忽然跪下,垂泪道:“请舅父救救外甥!”
    申国舅慌忙将他扶起,“陛下,不可这样,不可!”
    他将皇甫恬扶坐下,这才叹了口气道:
    “陛下是为周、徐二人之事而忧心吧!”
    皇甫恬默默点了点头,半晌,他忽然愤恨道:“身为太后,不深居宫中,却掌控国政大权,见识浅薄,一再误国,原本可以形成三足鼎力之势,现在却已兵临城下,她尚不知错,还要继续弄权,大宁王朝三百年基业,就要毁在她的手上。”
    申国舅见他情绪激动,不由苦笑一下道:
    “陛下,她毕竟是你母后,你不能这样说她。”
    “可她我是他儿子,相国,你知道她怎么说,最早说我十八岁可以独立执政,后来她又改到二十岁,说我要过弱冠之年才行,两年时间这也就罢了,可她又改口,不叫独立执政,而叫参政,我问过她,什么叫参政?她说,会给我一部分奏折,让我替她分忧。”
    皇甫恬情绪激动,连自称都改威了‘我’,他已经不把自己当做皇帝了,“相国,你认为她只是一时的玩笑,还是说说而已?”
    申国舅沉默了,他不知该怎么说,小皇帝已经长大,想再哄骗他是不可能,他知道将来就算皇南恬到了十八岁或者二十岁,也一样是傀儡。
    良久,申国舅叹了口气道:“她是我亲妹,也是你亲生母亲,按理我不能说她,但事到如今,我可以对你说句实话,不管你爱不爱听,她总有一天,会成为武则天第二。”
    皇甫恬大吃一惊,“你说母后会.,..申国舅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我从小就了解她,而且我现在也已经看透了她,她对权力的痴迷和执着已经到了走火人魔的程度,除非她死了,她才可能放下权力,但她今年才三十岁,身体很好,如果她保养得好,她还能再执政四十年,而太庙中有铁碑告示,太后垂帘为政者,最长不可超十年,也就是说,十年后她必须交权,这是法理所规定,她当然不可能交权,那打破这法{里,那只有一条路可走,改变身份,不再为太后,而是登基为帝。“停一下,申国舅又缓缓道:“你太不了解她的手段了,把周、徐二人调走,她只是不想和你当场撕破脸皮,但我可以断言,最迟三个月或者半年后,周、徐二人必然死于任上,陛下,你不会有任何机会。”
    皇甫恬颓然坐倒,申国舅的话像针一样,针针刺穿他的心,过了很久,他才低声道:
    “那我该怎么办?”
    ’“陛下,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就顺从于她,不能对她有任何反抗,也不能对她不满,或许你二十岁后,你能参政,她会给你一点点权力,毕竟你是她儿子,如果你不能忍受,,申国舅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那你只能走第二条路!”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场内场外的较量(上)
    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离新年也越来越近了,还有一个月时间,这也是雍京民众们最忙碌的时刻,家家户户都在采购年货,大户小户都一样地沉浸在新年即将到来的喜庆之中,币对于朝政倒没有多少人关心了,连申太后的絮口令也明显有些松动,最典型的是,街上的缚衣卫少了很多,茶馆、酒楼再也见不到他们陲冷的身影。;
    临近新年,平康坊楚凤茶庄的生意格外火爆,楚凤茶庄的客人大多是大户人家,每天者有络绎不绝的马车上门来买茶订货,茶庄上下忙得个个脚不沾地,不可开交。
    余永庆这几天也一样地忙碌,雍京朝廷的内乱使他的情报量大增,下午,余永庆从外面赶回,他有急事要和谭先生商量。
    谭先生是皇甫无晋刚刚派来的一名幕僚,算是余永庆的军师,他全名叫做谭举,也是兰初齐王皇甫忪在楚州的情报头子,齐州被攻占后,他知道齐王大势已去,便投奔了皇甫元晋。
    皇甫无晋人尽其用,派他来协助余永庆,增加情报分析能力,谭举来雍京已经一个月,做了大量细致的事情,极大地提高了雍京情插机构的效力。
    在茶庄后面一座仓库的楼上,谭举正在忙碌地整理着情报,这时,他被一份从汉中送幕的情报吸引住了,他们在汉中设了一个情括点,有两名情报人员。
    这份情报上说,从前从蜀州运往雍京的糖车队,每天都可以看见,而现在平均四五天才看见一次小小的车队,数量明显减少。
    这份情报引起了谭举的高度重视,因为关中以及关内和晋州共有四十万军队,而且人'众多,紧靠晋州一地的粮食产量是绝对养不;芒四十万军队,几乎一半的军粮都是来自蜀州,如果蜀州的粮食断掉,那么对雍京和关内的军队将形成严重威胁。
    这绝对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却不知它的影响会有多大,谭举沉思了片刻,立刻;未定,去拜访白明凯,问一问具体情况。
    就在这时,余永庆快步走了进来,”先生,我有重要情报!”
    “余将军来得正好,我这边也发现一份重要情报,很奇怪。”
    两人坐下,余永庆先道:“戮刚刚得到;苣息,礼部尚书周棋纶被派往延安郡巡视科举,大学士徐筠被任命为资阳刺史,这两人都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他们两人居然被同时谓走。”
    谭举点点头,“这很明显,太后和小皇痒的矛盾也开始显现了,这只是一个警告,我倍计太后还会有动作,而且小皇帝也不会善罢扫休,哼!还有一个申国舅在一旁虎视眈眈,珀京的权力斗争已经在加剧了。”
    谭举又将手中情报递给他,“你再看看这个情报,相信你也感兴趣。”
    余永庆接过纸条看了看,他一下愣住了,“蜀州断运粮食,那雍州军怎么办?”
    谭举微微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蜀州断粮和申国舅军队入蜀有关,时间点非律配合。”
    “难道是军粮被申国舅的军队截用?”余永庆疑惑道。
    “余将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关中地区从来都是地少人多,需要大量粮食从外面诟入,现在又要养活四十万大军,而陇右的粮食也不再属于他们,只剩蜀州,蜀州调入的粮食要占他们所耗用的一半,这很明显是申国舅是用粮食做武器,对太后施压,逼其放权,再1J'上小皇帝的影响,雍京的权力斗争将要加居!
    了。”
    “那谭先生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应对?”
    谭举笑了笑道:“这样,我们二人分头行动,我找白明凯,再探听一点消息,你去打听雍京的粮食库存情况,争取晚上把情报送&去。”
    两人又商议片刻,便分头行动了。
    雍京王朝的官粮储存一般有三个地方,一个太仓,这是中央朝廷的粮仓,也是最大的糕仓,其次是地方官仓,虽然每个官仓都不大,但聚集在一起数量便很可观,第三是常平仓,这主要是平定市场粮价而使用的官方粮仓,赘量并不大,以前还有一个义仓,但在一百多年前已经被废除。
    无论是太仓、地方官仓还是常平仓,粮食的决策权都在户部手上,但具体管理这些仓库却和户部无关。
    地方粮仓归地方官府管理,太仓和长平仓则归太府寺管理,从最高的从三品太府寺卿至i最低的从九品太仓署副丞,都一样掌握着粮食的真实情况。
    余永庆不可能是去找太府寺卿了解情况,他却找到了官职最低的从九品太仓署副丞。
    平康坊对面是宣阳坊,在宣阳坊东北角的一条偏僻小巷里,住着五六户人家,其中最垦头一户便是太仓署丞段明义的家,段明义今年三十岁出头,雍京本地人,明经科出身,家垦也没有背景,因为没有镀上进士科这层金,fff很难出头,他二十岁考上明经科,一直在万年县县衙做吏员,二十三岁因机缘巧合,他升官当上了从九品的太仓署副丞,也就是太仓署塑的副手,这是大宁王朝最低等的官员,一干8j是七年,也没有什么升迁机会,全家七口人勃挤在这座三分地大的祖宅内。
    余永庆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半年前段距义的父亲过五十岁寿辰,殷明义来茶庄里买迎一次茶叶,茶庄内有客户记录,曾给他送货上门。
    余永庆带着一名手下来到了这条偏僻的,l,巷,找到了段明义的家,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他应该在家。
    余永庆敲了敲门,“谁呀?”院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段明义的朋友,来看望他。“片刻,门开了,一名身着布裙的年轻妇人,她打量一下余永庆,迟疑一下问:“你是我夫君的朋友?”
    她是段明义的妻子,一般而言,主妇的衣装就是一个家的门面,而她穿着布裙,头上散发钗也是红铜打制,由此可见,段明义家生;芒并不宽裕,甚至是贫寒。
    余永庆微微一笑,“我是你丈夫的朋友,我姓余,特来看望他,他在吗?”
    段明义的妻子见余永庆手中拎着一个篮子,里面有大包小包的东西,好像还有楚凤芬庄的上好茶叶,她见过,但他们家买不起,这样的客人她喜欢,虽然没有见过他们,但她辽是热情地请他们进院子,“他在的,你们快谴进!”
    余永庆走进院子,一眼便看见院子的雪地里堆着七八包米,每包米重一百斤,袋子上面还有唐记米行的印记,下这么大的雪,米当射不能堆在雪里,只能说明这些米是刚刚送来。
    余永庆心念一转,他便明白了几分,他踞着段夫人来到客堂坐下,便将手上的大篮子运给她,“这是一点心意,请夫人笑纳。““这怎么....你们来就是了,还带东西来,这怎么好意思呢?”
    “应该的,要过年了,这只是一点心意,夫人请收下!”
    客气是需要的,礼当然也要收下,人情世故,哪有让客人带着东西再出门的,段明义豸也极少极少有人来送礼,殷夫人心里很是高兴,她连忙接过大篮子,只觉手中一沉,篮子险些落地,她心中暗暗惊讶,这会是什么东西,要过年了,不会是腊肉和米糕之类的东匪吧!
    “倩娘,是谁啊!”
    这时,一名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走进屋来,他便是太仓署副丞段明义,他知道粮食要涨价了,便问亲戚借了一点钱,买了十袋米叵来囤积,防止涨价,他没有经商头脑,他却不知道这个消息可让他发大财。
    段明义看见余永庆,他愣了一下,这人他不认识,“你是.,,..”
    “段兄忘了吗?我姓余,年初令尊五十岁寿辰时我还来过。”
    “姓余?”殷明义还是想不起来,旁边他妻子可不高兴了,人家过年专门送东西来,辽这么怠慢客人。
    “夫君!”她低声埋怨一声,又推了他一下,殷明义这才醒悟,他挠挠头干笑道:“霍我这书呆子记性,余兄快请坐,这位兄弟也谑坐。”
    他慌忙招呼,段夫人也笑道:”我去给你们倒茶!”
    她拎着篮子到隔壁去了。
    两人坐下,余永庆笑道:”我是做粮食生意的,经常在成都府和雍京之间跑路,现在成都府的米价已经涨到八十文一斗,而雍京却辽是六十文一斗,我觉得有点奇怪,按理,雍意米价应该更贵才对,怎么反而比成都便宜?另外,我听说太仓每年都会处理一批陈米,不失'今年还有没有机会?”
    段明义这才明白,原来对方是米商,来自己这里套消息来了,素昧平生,他也不想透露米价要暴涨的消息,只得干笑一声道:“卖防米那是去年的事情了,现在军粮耗用太大,糕食紧张,已经没有陈米可卖,真是抱歉。”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勃算了。”
    余永庆又低声道:“现在路上盘查得很紧,蜀州的粮食已经不准运往京师,这是为什么?殷署丞知道吗?”
    “这个..,,我确实不知。”
    段明义挠挠头,“确实很奇怪,以前是每天都有蜀州粮食送来,现在已经十天没有运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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