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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黑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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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你装什么酷啊?”惠子一席话就把她那豪门千金的刁蛮和泼辣彻底暴露出来了。

  我不想跟她作无谓的争吵,马上找了个借口说:“我这流行感冒挺厉害的,我是怕把你给传染了才藏起来,这么良苦的用心你居然体会不到,看来我住宾馆的钱是白花了。”说完后我假装很生气地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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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子信以为真,马上转怒为喜,跑过来拽着我的臂弯,嗲声嗲气地对我说:“好了,我误会了你,是我错了,没想到你这么有良心,感冒好点了吗?”

  “没什么好转,头疼得厉害,你这几天别来找我了,等感冒好了我会跟你联系的,我现在就回公司去,就算得了大病,有公司的人照就不会出问题,何况一个小感冒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顾。”

  “那好吧,我的车就在外面,我送你回去。”

  惠子送我回公司后执意要去我寝室,打开房门,里面象被盗贼翻过似的凌乱不堪,我知道这场面跟惠子脱不了干系,于是很生气地瞪着她。惠子无辜地看着我,可怜巴巴地说:“对不起,昨晚你悄悄跑了,我一生气就把你的东西摔了一地,我现在就给你收拾,摔坏了的东西我会赔你的。”那模样让人怜爱都来不及,我心里当时就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惠子果然没来找我,电话也没打,我心里竟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不时地站在寝室的窗户旁边向外张望,希望她的跑车突然停在公司门口。我想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喜欢上这位个性怪异的日本美女,看来我也是一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家伙,万一小芳还在苦苦的等我,我又如何对得起她?谷丰啊谷丰,做人得厚道一点!

  就在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中小芳在一个深井里面,我站在井边,看不清她的面目,只听到她在无助的冲我呼喊:“哥哥,我上不去了,救救我!”我立即惊醒过来。这几年梦里遇见小芳也是常有的事情,但今晚的梦境尤为真切,醒来后还能感觉到小芳的呼喊就在耳边萦绕,久久不能消散。我一看表,才凌晨两点,又强迫自己睡过去,睡着没多久,发现自己处于浓浓的黑暗之中,在黑暗里又传来了小芳的呼喊:“哥哥,我找不着路,帮帮我!”呼喊声依然凄婉无助,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再也无法入睡了,对梦境我向来有几分迷信,在大学时哲学老师说过他对梦的看法,我深受其观念的影响。他认为梦大致可分三类,一类是荒诞离奇型的,是由脑细胞的杂乱活动所造成;一类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型的,是由于白天对某一事情太专注,大脑细胞活动的兴奋程度太深,以至到了晚上依然会折射出相关的事件;还有一类是有所预示型的,这种梦的情境往往特别清晰,自己的亲人或者和自己关系比较特别的人(如恋人或密友),他们的脑电波会产生谐振,通过谐振可以传递某些信息,这种信息的传递其实就起着预示的作用。难道是小芳太想我了,才让我在梦中也能听到她的呼唤?我既困惑又担心,心里烦躁不安。

  我先后拨通了良子和周松的手机,让他们赶快到我寝室来一下,两人知道有事,不敢拖沓,马上就穿着睡衣哆嗦着跑了过来。良子一进屋就用手摸我的额头,然后关切地问:“怎么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没白天烧得厉害呀!”

  周松也过来摸了摸,担心地对良子说:“会不会有其它病症,我们还是马上送他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把刚才的梦境给他们说了一遍,然后讲出了我的担忧。良子听完后把我训斥了一顿:“你怎么搞得神经兮兮的,深更半夜的,天寒地冻的,把我们叫起来就是为了听你编故事,我还以为你病得不行了,才慌忙跑过来,早知道你这么无聊,我就懒得理你。”

  “不管是不是无聊,天一亮我就去找小芳,我叫你们过来主要是交代公司的一些事务,良哥和秋霞马上就要回去,这边就主要靠周松了,好在近期业务不是太忙,你搞好常规管理就行了,跟下面的人尽量的用心沟通,我相信你能把家当好。我和良哥什么时候回来现在还没个准话,希望大家一直保持电话联系,有什么事情能及时的相互通气。”

  “丰哥用不着那么迷信,依我看,你是对小芳梦绕魂牵,思念过度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你还是过两天再走吧。”周松劝我说。

  “就是嘛,说好了我们先走的,结果你找了个荒唐的理由就提前开溜了,你是不是前两天发高烧把脑子烧糊涂了。”良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这理由也不荒唐,我早都说过了等这边忙完就去找小芳,现在走不过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几天,而且不影响你们回家办喜事,对了,如果我和小芳进展顺利,我就带她回黑牛村和你一起举行婚礼。如果一个周内我没给你打电话,你就自己张罗吧。”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我和秋霞后天就走,你得抓紧一点啦。”

  我又对周松说:“哲学家,你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别老在外面鬼混,我看小刚家姐姐尉迟凤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既温柔体贴,又乖巧能干,人也长得不错,就牙长得有点难看,你要是带她去把牙齿修整一下,那形象不比阮无瑕差到哪儿去。”

  “谢谢你的好意了,这东西得看缘分,我去试试吧,我和尉迟刚闹过不愉快,再说我的生活作风也不检点,他未必会支持他姐姐跟我处。”

  “现在才知道在外面瞎混的影响了!小刚那儿由我去给他说,你就大胆的追去吧!”

  三人挤在一张床上闲聊到天亮,我匆忙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前往齐山县的路途。在车上我的心情特别激动,因为我很快就可以和分开了两年多的小芳见面了,以往温馨浪漫的往事又在脑海里涌现出来,心里甜滋滋的。我期盼着和小芳激情相拥,我渴望着和她尽情缠绵,我憧憬着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什么也不说,用心体会着对方呼吸里飘出来的浓浓爱意。激动之余我还有些担忧,万一小芳有了新欢,我这一趟就算是白跑了,这两年的等待也泡汤了,到时候我只有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孤独地离开齐山县,不知道那种悲剧的结局我是否能够承受。

  在途中倒了几趟车之后,第二天下午三点过才抵达齐山县车站。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县城,对当地的情况一无所知,但我知道小芳的爸爸黎汉秋是齐山县税务局的局长,在一个县城,那是一个很显赫的职位,要打听他们的情况应该不是难事。

  我先找到齐山县税务局,看大门的是一个老头,我问他黎局长家住在什么地方,老头耳朵有点背,问了三遍他都答非所问,我只好提高音量大声说:“老人家,请问黎汉秋家住在什么地方?”

  “他调走了,去年就不在税务局了。”

  “他家住在哪儿,还在不在齐山县?”

  “他调县人大上班去了,他的家就在我们单位的院里。”

  好不容易才打听清楚,小芳家爸爸虽然调动了工作,但还是住在税务局的家属楼,老头说清了具体的楼层和门牌号,我道完谢后就激动地直奔家属楼而去,心想要是小芳出来开门,我的到来肯定会给她一个惊喜。

  我用颤抖的手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门口,我不敢确信他是不是小芳的父亲,只好小心地问道:“请问大叔,黎芳家是不是住这里?”

  男人并不答话,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足有两分钟,直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正准备重问一遍的时候,他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你就是谷丰吧,到屋里来!”

  我很诧异他认出了我,对他怪异的举止更是不解,但我基本上敢肯定他就是黎汉秋。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屋,边走边问道:“大叔,小芳不在家吗?她安排工作了吧?”黎叔还是不回答我的问题,直接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用细弱的声音对我说:“这是小芳的卧室,你看看吧。”

  小芳的卧室里布置得很整洁很温馨,墙壁上贴满了我跟她的合影和我的单人照片,有几张被放得很大,贴在床头对着的那面墙上,我送给她的小礼物被挂在了很显眼的位置。这些景象让我心里暖暖的,卧室的一切足以说明我的小芳一直深爱着我,我感动得有点想哭。

  从黎叔的反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子象被电击似的猛地颤了一下,我紧张地问他:“大叔,小芳怎么了?她在哪儿?”



  带我进小芳的卧室后,黎叔就一直背对着我,听了我的问话,他吃力地转过身来,这时我才看清他满脸的疲惫和憔悴,眼里噙满了泪水,黎叔声音哽咽地对我说:“小芳她前天下午出车祸了,在医院里一直昏迷不醒,我不忍心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就跑回了家里,我都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自从在大学里你跟她分开后,我的芳儿就变得沉默寡言,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说到最后,黎叔开始咆哮起来,他扑上前来抓住我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眼睛红红地瞪着我,好像把我当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摇着摇着,黎叔突然老泪纵横,趴在我肩膀上失声痛哭。

  听了这个噩耗,我如遭雷击,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木头桩子似的愣住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望外涌。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我该去看看小芳了,我安慰了黎叔几句,然后恳求他带我去见小芳,黎叔止住了哭声,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她在县人民医院脑外科21病床,你自己去吧,我刚从医院回来没一会儿,我现在害怕看到我的芳儿。”

  我立刻匆匆地往外走,刚走到楼下,黎叔就在后面喊:“谷丰,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啦!黎叔就小芳这么一个孩子,一直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竟然遭此祸殃。从黎叔的反应可知小芳的伤势必定不轻,万一小芳有个三长两短,两位老人家心中的痛苦何其深重,他们的余生又该如何度过?黎叔现在又想见又怕见小芳的反应,足以折射出其内心的矛盾和苦痛。

  小芳头部缠着绷带,平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着,象是处于熟睡之中,脸部没有伤痕,脸色略显苍白,面庞依然象两年前那样清秀美丽。床边挂着吊瓶,药水缓慢地滴着。

  小芳的妈妈陈秀芹阿姨眼泡红肿地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直盯着小芳的脸。小芳的几个亲戚也在病房里守护着,我一进去他们就马上认了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后来才知道是小芳的舅舅陈鹏)有些惊讶地问我:“这不是谷丰吗,你怎么来了,是谁告诉你的?”

  我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声音平静、内心酸楚地回答道:“是小芳告诉我的,是她让我来的。”我话音未落,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他们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我,以为我是在说胡话,但心中充满了好奇,陈鹏惊讶地问我“你说什么,小芳告诉你的,什么时候,怎么会呢?”

  我没心思理会他们,径自走到小芳身边,紧握住她的手,俯视着她的面庞,心如刀绞痛不堪言。我撕心扯肺地低声呼喊:“小芳,你一定要挺住啊,哥哥就在你身边,你快醒过来吧!小芳,你醒醒吧!”

  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小芳的脸上,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静静地躺着,就那样躺着,躺着!

  陈秀芹阿姨看到我悲痛欲绝,行止狂乱,走过来扯了扯我的肩膀,然后声泪俱下地劝慰我说:“孩子,别太难过,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咱芳儿就这命,你再心疼她也没用,能不能好起来,只有看她自己的福分了,孩子,你要坚强一点,想开一点啊。”

  真是一位伟大的女性!一为坚强的母亲!自己都处在深深的悲痛之中,却忘不了安慰另一个伤心的人。听了小芳妈妈的话,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接着陈阿姨把小芳出车祸前后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我。

  小芳今年七月份毕业后,由于她的电脑操作较为熟练,再加上黎叔在县城的一些关系,被分配到齐山县公安局负责搞信息档案管理。在单位,小芳干工作的认真劲和工作能力深受领导的好评和同时们的赞许,但性格有些孤僻,尤其是对身边的一些男孩子爱理不理的,老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就这情况黎叔和陈阿姨跟她进行过多次谈心,每次谈心时小芳都置若罔闻,态度没有丝毫改变,一有空闲时间就呆在自己的小卧室写日记,写完后就把日记本锁在抽屉里,这样的表现和上大学前活泼开朗的小芳判若两人,父母亲为她的性格伤透了脑筋。

  前天下午,小芳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在一个三岔路口被一辆疾速行驶的出租车撞上了,小芳当时就晕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能醒过来,医生说她的头部受到重创,颅内有一些分散的血块,动手术难度、风险极大,就算手术很成功,小芳今后也将是一个废人,照小芳目前的状况,如果能醒过来,那将是一个奇迹。

  陈阿姨说他们家早就知道我了,小芳毕业后就用我和她的照片布置她的卧室,他们家的一些实在亲戚都知道她在苦苦的等我。小芳总是很自信、很固执地说,我一定会去找她,她要一直等到我出现为止。陈阿姨她们心里早就把我当成了女婿,但又没办法和我取得联系,只有焦急地看着小芳忍受着等待的痛苦,忍受着那种不知结局的等待的煎熬。

  听陈阿姨讲完小芳的事情,我心里充满了深深的内疚和强烈的自责。当初我怕影响小芳的学业,一直不和她联系,让她忍受着可怕的孤独,让她无尽地等待,让她痛苦地思念。现在看来我的做法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残忍!就算她不愿继续上学,我们一起在阴河打拼自己的事业,朝夕相处,恩爱度日,不上大学又有什么?

  谷丰啊谷丰,你真世俗,你竟然把文凭看得那么重要,你只在乎小芳的学业,不在乎她的幸福,你自以为替她着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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