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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武林天骄-第25章

小说: 武林天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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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鉴面色更加难看了,说道:“原来你是要带她走了么?”
    耶律玄元默然说道:“不,我已经迟了二十年,我没有权利向她提出这个要求了。”
    完颜鉴道:“那、那、那你要见由于是何居心?”
    耶律玄元道:“我已经说过,我只是要见她一面、至于她走不走,那就是她的事了。”
    完颜鉴那些手下是已经退到了假山那边布成包围阵势的,此时忽听得那边有人吵闹。
    “将军有命了,不管何人,不许进去!”
    “是夫人叫我来的,也不许么?”
    完颜鉴抬头望去,这个卫士吵闹的人是给他管理马厩的头子,他心里颇觉奇怪,回过头去,望望耶律玄元、耶律玄元道:“唤这人进来。”
    那马厩管事站在天香亭边躬腰说道:“禀将军,你那四匹坐骑——”
    耶律玄元心急如焚,眉头一皱。说道:“将军那有闲心听畜牲的事,你快说夫人要你禀告何事吧?”
    他喧宾夺主,那马厩管事不知他是什么身份,呐呐说道:“夫人要我禀报的正是这件事啊!大人,你不明白,这四匹坐骑是将军最心爱的,倘不是夫人要的话——”
    完颜鉴吃了一惊,说道:“你说的这四匹坐骑,可是桃花聪、菊花青、五项赤和五明骥?”这四匹坐骑都是日行千里的骏马,完颜鉴视同拱壁,曾吩咐马厩特别小心料理,任何人都不许借用的。马厩管事道:“正是。”
    完颜鉴道:“夫人全都要了去?”马厩管事又是这两个字回答:“正是。”
    完颜鉴道:“夫要这四匹坐骑做什么?”马厩管事道:“夫人用来拉马车。”
    完颜鉴道:“什么,夫人用四匹千里马来拉车?“马厩管事道:“不错,夫人已经坐马车走了。”
    “倘若不是夫人亲自来要,我也不敢给的。请将军恕罪。”那管事诚惶诚恐的说道。
    “夫人去了哪里?”
    “小人不知。小人只是奉了夫人之命禀报将军,夫人说叫将军不必找她回来了。”
    “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半个时辰。”
    “何以此时方来禀报?”
    “将军你也看见了是卫士不许小人进来。”
    完颜鉴又是愤怒,又是欢喜。愤怒的是妻子不告而别,欢喜的是可以避开一件令他尴尬的事了。他斥退马厩管事,对耶律玄元说道:“你也亲耳听见了,内子已经走得远啦。我这四匹名驹都是千里马,半个时辰,少说也已离开商州三五十里。”
    耶律玄元呆了片刻,陡地喝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完颜鉴冷笑道:“我又不知道你要来,你以为我会跟一个马夫串通了来骗你?”
    忽听得一缕萧声从花间传出,如想如幕,如泣如诉。
    完颜鉴不暗音律,只是奇怪,此时此地,怎的竟然有人敢在这个园子里吹萧。
    耶律玄元则是一听就知,这人吹的正是二十年前他们分手前夕,他为她吹的那支曲子。
    “万万花中第一流,残霞轻染嫩银瓯。
    能狂紫陌千金了,也感朱门万户侯。
    朝日照开携酒看,暮风吹落绕栏收。
    诗书满架尘埃扑,尽日无人略举头。
    耶律玄元神思迷茫,忽地叫起来道:“原来你果然是骗我的,她没有走!”一弯腰抓起了瘫在地上的哈必图就冲出去。
    围在外面的卫士都已张弓搭箭,引满待发,但一见钦差大人已被对方拿来当作盾牌,箭又如何敢射出去?耶律玄元在花丛中找到那个吹萧的人,不禁大失所望,这个人是个小丫环。
    其实耶律玄元亦已有点怀疑了的。假如是完颜夫人的这支曲子,当然会比这小丫环吹得好听得多。他不过在神思迷茫中追求一线希望而已。
    “我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是夫人叫我来吹这支曲子的。”
    小丫环不待他问,就放下玉萧和他说道。
    耶律玄元惊疑不定,道:“你,你说什么?是,是夫人叫你来此吹萧?”
    小丫环道:“不错,夫人知道你一定会来,她叫我吹这支曲子给你听。”
    耶律玄元喘着气发问;”夫人呢?”
    小了环道:“夫人已经走了!”
    又一次听到同样的回答:“夫人已经走了!”耶律玄元可以怀疑那个马厩管事和完颜鉴串通来骗他,但他怎可以怀疑这个丫环,从她懂得吹这支曲子已经可以证明她是夫人心腹的丫环。希望已经灭了,但他还是狂叫:“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其实这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心里已知道这是事实。
    小丫环叹道:“你怎样才能相信?”
    耶律玄元道:“我还要见一个人。”他回过头望向天香亭那边,喝道:“完颜鉴你给我把兰姑唤来!”
    完颜鉴又惊又喜,心想:“原来兰姑果然就是哈必图所要追查的那位贝子夫人!“登时得了一个主意,说道:“这你要求的第三件事吗?”
    耶律玄元道:“不错,见了兰姑,我就走!”
    不待完颜鉴派人去找,兰姑已经来了!
    她是早已躲在园子里的,听得耶律玄元要见她,她也不待完颜鉴的答复,不顾一切,就冲了出来。
    完颜鉴尚未曾下令,当然立即就有卫士上前拦截。
    张雪波喝道:“让开!”她施展轻功从一个卫士身旁掠过,另外四名卫士拦在她的前面,给她用张炎所传的点穴功夫,一个左右开弓,两个卫士都被点中了穴道。
    “让开”两个字刚刚说完;咕咚,咕咚,两条大汉跌倒地上!和“兰姑”相熟的卫士想不到她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不觉都是呆了一呆。
    完颜鉴喝道:“将她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完颜鉴的喝声,已有两人追上“兰姑”。这两人是完颜鉴清来的客卿,本领在一般卫士之上。耶律玄元把哈必图挟在助下,奔向兰姑。
    他刚跑开几步,忽听得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那小丫环已经给弓箭射死了。耶律玄元好生后悔。后悔自己一时疏忽,忘记保护这个丫环。
    竟累地死于非命。
    但此际他亦已无暇后悔了,因为还有一个比这小丫环更重要的人等待他去救援。
    截击张雪波的那两个人,是完颜鉴重金聘来的黑道高手,本领比一般卫士高明得多。张雪波在他们夹攻之下,不过数招,已是手忙脚乱。
    耶律玄元举起哈必图,作了一个旋风舞,喝道:“谁敢伤害兰姑,我就要你们这位钦差大人偿命!”说话之时,在哈必图的笑腰穴上用力一捏,哈必图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声叫证明他还活着。
    就在此时,张雪波已被斩了一刀,身形好似风中之烛,摇摇欲坠。
    幸亏耶律玄元来得及时,那人听见哈必图的叫声,第二刀不敢斩下去。
    还有七八个人正向着张雪波跑来的,他们恐防耶律玄元伤了钦差的性命,也顿时止步了。
    耶律玄元声到人到,十步开外,一记劈空掌先发出去。砍伤张雪波那个黑道高手本来是练有铁布衫功夫的,虽然尚未练得刀枪不入,轻易已是伤他不得。但在耶律玄元这股劈空掌之下,他只觉胸口如受铁锤一击,五脏六腑都好似要翻转过来,口吐鲜血,人也倒了下去。
    “好在你没有斩第二刀,否则我就要了你的性命!给我滚吧!“耶律玄元喝道。
    那人忍着剧痛,爬了起来。听得—个“滚”字,当真是如奉谕旨,撒腿就跑。
    在张雪波附近的卫士也都避开了。
    耶律玄元出指点了张雪波伤口附近的三处穴道,他这点穴是可以止血之用的。然后把哈必图放在地上,一脚踏着他的胸口。“你是兰姑?”耶律玄元盯着她问。他知道完颜鉴诡计多端,虽然亲眼看见“兰姑”受伤不假,他还是不能不要证明。
    张雪波道:“我不是兰姑,我是冲儿的母亲。”她拿出一把扇子摇了一摇,“我也是从冲儿爷爷的手中接过这把扇子的人。”耶律玄元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雪波道:“我知道你是这把扇子的主人,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不过,你收回这把扇子,就得收我的冲儿。”耶律玄元接过扇子,说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他接过扇子,朗声吟道:“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掩泣空相向,风尖何所期?檀公、檀公,我辜负了你的期望,但你的遗命,我一定替你做到!”
    张雪波道:“耶律先生,多谢你答允我公公的请求,但我却不能把冲儿找回来行拜师礼,这、这——”
    “怎么办?”这三个字尚未出口,只听得耶律玄元已在说道:“他已经行过拜师礼了!”
    张雪波又喜双惊,说道:“你已经找到了这个孩子?”耶律玄元道:“不错,他正在一处地方等着你呢,不过——”
    张雪波道:“不过什么?”
    耶律玄元道:“我要你恢复兰姑的身份,答我一句话。”
    耶律玄元道:“我知道兰姑是得到夫人另眼相看的,也只有兰姑的话我才相信。所以我要兰姑告诉我,那小丫环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张雪波低下了头,黯然说道:“是真的。不但是夫人走了,我的小女儿也给夫人带走了!”
    耶律玄元呆了片刻,凄然说道:“我来迟了。我算是来迟了!”慕地狂笑起来,吟道:东君自有回天力,着把花枝带月归!嘿嘿,说什么回天之力,只赢得水流花谢两无情!眼前空有满园锦绣,赏花的人已经不是你了!”
    张雪波见他如疯似痴,不觉心里发慌,轻声说道:“耶律先生,耶律先生,咱们该走了吧?”
    耶律玄元好像从梦中给惊醒过来,说道:“不错,是该走了。你走得动吗?”
    张雪波道:“我想,可以。”
    耶律玄元掏出金创药,正待给她敷上,忽听得呼呼风响,两条长绳突然横扫过来。
    张雪波的武功较弱,躲避不及,登时给绳圈套上了脖子。
    幸好耶律玄元出手也快,双指一挟,赛如利剪,“咔嚓”一声,把刚才套上张雪波脖子那条绳索剪断。但另一条长绳却已把哈必图卷去了!
    原来完颜鉴手中有两名善于使绳圈捕兽的高手,趁着他心神不定而又刚在替张雪波敷药之际,来一个声东击西之计,把哈必图夺去了。
    完颜鉴一见哈必图脱脸,大喜叫道:“给我把他们拿下,活的不成,死的也要!”
    耶律玄元怒道:“我用不着挟持人质,看你们又能奈我何哉!嘿嘿,完颜鉴,你想杀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大喝声中,劈空掌再度发出。
    用长绳把哈必图卷走那个汉子首当其冲,一个倒栽葱从假山上滚上来。但哈必图早已给别人接过去,跑开了。耶律玄元夺过那条长绳,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长绳挥去,套上另一个汉子的脖子,这个汉子正是刚才用绳圈套上张雪波的那个人,如今身受其苦,被耶律玄元一勒,登时毙命!
    众卫土纷纷拥上。
    耶律玄元喝道:“完颜鉴,我并不想滥杀无辜,今日是你逼我大开杀戒!”
    “檀夫人,你紧跟着我!”他吩咐了张雪波,便即冲上前去。
    当真是有如虎人羊群,只见他拳打脚蹋,掌劈指戳,挡者无不披靡!
    有的给他打断肋骨,有的给他劈破头颅,有的给他戳着关节要害,死的死,伤的伤,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突然出现了四名黑衣道士,一式打扮,手中拿的也是一式明晃晃的长剑。
    四柄长剑从东南西北同时攻到,招式根辣,快捷异常!
    他们剑快,耶律玄元的身法更快,滴溜溜一个转身,使出“弹指神通”的功夫,铮、铮、铮、挣四下断金斩玉之声,把四柄长剑全都弹开了。
    但只能弹开,却未能把他们的长剑弹出手去。
    而且,张雪波的衣袖已经给一把长剑削去了一幅。
    耶律玄元的“弹指神通”功夫非同小可,能够抵挡得住他一弹之力的。已经算得是一流高手了。
    耶律玄元冷笑喝道:“想不能武当派的高人竟也甘心来做金虏的鹰爪!”那四个黑衣道上只是使人一招,就给他喝破来历,也是不禁心里一惊。
    为首的道士喝道:“如今是大金天下,顺者昌,逆者亡!你既识得我们来历,还不束手就擒!”
    大喝声中,早已布成剑阵,狂风暴雨地向他进袭。张雪波在耶律玄元保护之下,好几次也险些被他们刺中。
    耶律玄元陡地喝道:“武当剑法本是好的,可借你们学得还未到家!
    “一个“穿针引线”的手法,虚空一引,指头并未碰到剑尖,只听得“铮”的一声,两柄向他刺来的长剑已经碰在一起。
    武当四道布成的剑阵本是天衣无缝的,这一下子可露出了破绽。说时迟,那时快,耶律玄元虚招化实,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已经是把第三个道士的长剑抢了过来。
    “让你们也见识我的剑法!”话犹未了,第四个道士已给他刺中了穴道。
    那两个长剑互相碰去的道士刚刚分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都感觉胸口一麻,来不及横剑招架,亦都已给刺着了穴道。这时,耶律玄元那句话才刚刚说完!
    给他擒了兵刃的那名道士慌忙逃走,耶律玄元喝道:“我不能厚此薄彼,他们躺下,你也躺下吧!”一招“李广射石”,只一个起伏,就追上那人,刺着他的后心穴道。
    四个道士都倒下去了!完颜鉴请来那些能人,见武当派的四名高手都给他挫败,吓得有半数以上畏缩不前。
    耶律玄元喝道:“挡我都死,避我者生!”携张雪波继续向前闯,一个身躯如同铁塔似的大汉,手舞独脚铜人挡着他们去路。
    这人是完颜鉴手下第一大力士,手持的独脚铜人重逾七十二斤。他以泰山压顶之势把独脚铜人朝着耶律玄元打下来,喝道:“逆贼敢出狂言,且看谁死谁话!”
    “当”的一声,长剑刺着铜人,火花飞溅。
    长剑并没断折,铜人身上却已现裂痕。这柄长剑并非宝剑,重量不过三斤。竟然能挡七十二斤重铜人的一击,当然是由于耶律玄元元深厚的内功所致了。
    大力士吃了一惊,倒退几步,耶律玄元笑道:“现在你知道蛮力不足恃了吧?不过。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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