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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幽冥仙途-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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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珣身子僵住。
    请继续期待幽冥仙途第二部续集
    减肥专家说:
    我坦白,我交代,在大约十一月份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没有写稿了,而我存稿的功底又远远不达标,所以当存稿被吃光的时候,二00八的元月,开天窗也就成了必然。
    当然,开天窗与断根有着本质的不同,在可怜可恨的作者奋起勇气,去碰撞考研洪流的时候,请一月份无法看到幽冥新篇的可爱读者们,抱怨之余,万万不要忘记了前面的情节发展。
    在二月,我一定为诸位读者奉上幽冥最精彩的篇章,而现在,本人也只能在迟疑中惶惑不安,在痛苦中辗转哀嚎,将一身血肉,都投入到茫茫的前途中去。虽然我明明看到,空气中流动的,尽是灰黯。
    二月,我将从地狱归来。
……(本卷结束) ……
第二部 第六集 血神化阴
第一章 破局
    冥火阎罗再一次地呛咳起来,这一次比前些时候更激烈数倍,呛得他弯下腰去,浑身颤动。
    李珣仍然盯着他,余光则将阴馑老太婆完全罩住。
    只是,这两个「老病」之人,一个咳得昏天黑地,一个却彷佛全不知道室内变故,咧着无牙扁嘴,仍自看戏,不亦乐乎。
    李珣这时才发觉,原己的脊梁不知何时,已绷得紧了。
    台上的戏正演到好玩处,戏子嗓音流动,欢快非常,却与这室内气氛差得太多。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剎那,李珣竟再也紧张不起来。
    一念之间,室内气息又是一变。他微微垂下目光,脸上波纹不兴,只当没有听明白对方话中之意,轻轻道了一句:「弟子见解粗陋,让宗主见笑了。」
    幽一止住了正要撕裂空间的手掌,却依然保持着一触即发的态势,但从表面上看,室内的气氛确实又恢复常态。
    咳声渐止,冥火阎罗再开口时,气息已变得弱了,然而深陷的眼眶中,光芒却未曾减损分毫:「太过谦虚也不是好事,我说你站得高,也未必是贬抑之辞。」
    说着话,冥火阎罗的气息也渐渐顺了过来,语气平和之至。
    「这些年来,你行事周密妥贴,步步为营,偏在关键处,能一击而中,这是很了不起的。
    「换个人来,不是谨慎有余便是狠辣过甚,究其原因,不外乎因缜密而损之锐气,或因魄力而失于粗疏。你能二者兼善,我估计着,与你的出身大有关系。」
    冥火阎罗伸出手指,遥遥几点,脸上神情像是长者看着淘气后辈一般:「能对人心透析入理,以对人为主,对事为辅,确实是成事的快捷方式。嘿,快捷方式!」
    口气变化如此明显,李珣自然听得出来,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道:「请宗主指点。」
    「指点什么?」冥火阎罗哑然失笑:「大道修行,不外乎奇正二门,若是在明心剑宗,自然有条条「大路」可以指引,咱们本就是邪门歪道,走的便是快捷方式,你这么做,岂不正符合本宗意旨?只是……」
    话锋一转,冥火阎罗又摇了摇头:「只是有一件事,我好奇得很,你能为我解惑否?」
    李珣不带一丝迟疑,道:「宗主请讲。」
    「首鼠两端,智者不为,世间一切破绽,大都源于此处。你透析人心,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却为什么至今不悟?」
    冥火阎罗这话已说得极是明显,李珣沉默了一下,方道:「壮士断腕容易,却分不清何者为毒瘤,奈何?」
    这话也不客气,冥火阎罗听了却是大笑。阴馑也向李珣这边扫了一眼,扁嘴咧了咧,表情十分古怪。
    冥火阎罗笑了半晌,方喘着气道:「大错特错!看你聪明,却没想到你竟不悟至此!」
    不待李珣说话,冥火阎罗伸出两手,平平一抬。
    「这绝不是毒瘤与否的问题,更进一步说,这根本就不是择善而从的事情。无论是哪个宗门,都有直指无上大道的法门,所差的,只是适不适合你罢了。你瞧……」
    冥火阎罗将左手向上抬了抬:「这只手被锁住,但只要安分守己,便没什么危险。而另一只,说不定哪天会碰上三灾六祸,却是无所拘忌,自由自在,你愿意断哪只?或者说,你认为,应该断哪只?」
    李珣嘿嘿一笑,并不回答。
    这时候,阴馑昏浊的老眼向他看来,不知怎么着,李珣身上忽地一热,经络中真息激荡,竟是难以克制。李珣猛吃了一惊,第一反应便是着了道儿,然而这种异象却是一现即隐。
    等李珣强定心神之际,耳中已听到老太婆嘎嘎的笑音:「年轻人有时候就迷那一窍儿,宗主也真是的,什么锁住不锁住的?
    你瞧瞧这小子身上……他还能选个什么择哪?」
    一怔间,冥火阎罗眸光大亮,瞳孔中灰白气芒倏然聚合,当空一闪,任李珣意志如何坚凝,在这瞬间也不由地打了个激灵。
    面对冥火阎罗的突然发难,李珣本能地采取守势,然而,外界庞大的压力又在瞬间消没不见,冥火阎罗却再也没有回到那半死不活的状态下,而是直起了身子,低喝一声。
    「阴火珠呢?你心窍内的阴火珠呢?」
    此言一出,李珣脑中一震,登时明悟,暗中咬牙。
    该死的!
    李珣倒不是对阴火珠一事泄露出去而沮丧,毕竟鬼先生设下来的机关,绝对有很大的机率会被冥火阎罗识破。真正让李珣烦闷的是,他竟然对冥火阎罗的怀疑一无所知。
    这些年啊……
    只是这时候也轮不到李珣大发感慨,冥火阎罗显然很在意这件事情,见李珣迟疑,他竟是加重语气,再问了一次,嘶哑的嗓音中,已显露出急迫之意:「阴火珠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冥火阎罗也这般急切,李珣心中也不免有些惴惴,好歹他还能沉得住气,暗吸一口气后,淡淡答道:「多谢宗主关心,前些天出了些意外,珠子给化去了。」
    「化去了?」冥火阎罗怔了怔,忽又将腰身软下,回到病恹恹的状态中,口里哑然笑道:「若是你能自行化去阴火珠,刚刚你就能将本座与阴长老击杀当场,又何必在此多废唇舌?」
    顿了顿,冥火阎罗又摇了摇头,道:「若真是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李珣观其神情,且不管冥火阎罗最终目的如何,眼下颇像是真心关怀。他心中略有些不好意思,然而还是戒心更占上风,所以他仍是低眉垂目,神色冷淡。
    不过,冥火阎罗却很快又笑了起来。
    「也罢,不管如何,你倒是挺有把握的样子。若你真能将阴火珠为己所用,也是一件大好事……嘿,你现在知道破绽出在哪儿了?」
    再硬撑下去,确实是没意思了,李珣略一点头,道:「只不知宗主何时察觉出来的?」
    话一说完,冥火阎罗与阴馑对视一笑,神色微妙非常。李珣一怔,便听阴馑嘎嘎大笑。
    「后生便是后生,思虑还是不周!你也不想想,小鬼头的手段,瞒其它人也就罢了,怎么会瞒他的师哥?
    「当年你一露脸,冥火儿便看出端倪,只是他也没想到,你竟还生了两张面皮,另一张是啥模样,却让咱们查访了七八年才弄了个清楚明白……了不起,当真了不起!」
    「七八年……」李珣满嘴都是苦涩。
    算下来,他的身分暴露已有五十年?而这些日子里,他和冥火阎罗碰了不止一面,竟然丝毫不知,这岂不是找死来着?
    深吸一口气,李珣勉强将这些扰人的负面情绪压下来,抬眼盯着冥火阎罗,唇角甚至勾出一丝冷笑:「那,为什么?」
    冥火阎罗在咳声中笑道:「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是邪门外道,宗门中从来不要求什么忠孝节义,仅是唯才是举……这也不对,确切地说,唯利而已。
    「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能在这里活得很好,和宗门的利益没有冲突,便能为宗门所用。你在宗门数十年,可做过对宗门大不利的事情?或者更进一步说,你有必要去做么?」
    李珣哑然。
    冥火阎罗哈哈大笑:「你非但没有对宗门不利,甚至屡屡立下大功,极长宗门脸面,这样对你有利,对宗门亦有益,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捅破这件事呢?」
    「那,如今?」
    「如今?」冥火阎罗微一摇头:「也很好,只可惜,以后如何,我却可能见不得了。」
    李珣想不到他会说得如此直接,微怔之下,却又听到了一声叹息。
    「若不是我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我也不会用这么个拙劣法儿……嘿,人之将死,且不说言不言善,脑子里转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总是有的,你应该不会嫌弃吧?」
    听到这种言语,李珣终忍不住低咳一声。
    纵然冥火阎罗真的是行将就木,通玄界又有几个人敢轻看他?这病痨鬼分明就是拿他寻开心!
    李珣脸上抽了抽,终究还是忍了。
    这无关乎尊老敬残之类的美德,而是李珣非常清楚地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冥火阎罗与他扯了半天,终于将其态度一点点地展露出来,而且,似乎对他相当有利……
    所以,最终李珣还是低眉垂目,做恭听状。
    冥火阎罗却没有表现得太过认真,而是聊家常般轻声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挖你的老底……过程很有意思,阴长老是知道的,当然,也只有她才知道。」
    李珣的目光飞快扫过阴馑那张老脸。这个被宗门弟子公认为「老糊涂」的老太婆,在李珣心中地位再度攀升。
    感受到李珣的目光,阴老太婆笑呵呵地朝他点了点头,向来昏花的老眼,此时看来,怎么都探不到底。
    也许是明白李珣的心思,冥火阎罗微笑道:「别看阴长老平日里那般模样,其实,她老人家修行五千余年,堪称此界最老资格的前辈之一,也是本宗最不可或缺的两人中的一个……」
    「不可或缺?两个?」李珣来了兴致:「另一个是哪位?」
    「自然是我。」冥火阎罗微笑,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着实不客气:「在此界,一个宗门,若想尽可能长久地延续下去,有两样人绝不可少,你可知道?」
    这算是自吹自擂吗?李珣想了想,终于还是摇头。
    冥火阎罗削瘦的脸上笑纹加深,笑声掺杂着咳声,怪异的声浪在室内回响:「当然,我也承认,我与阴长老并非是典型,但有个例子,你一定清楚─明心剑宗,钟隐、清溟,你必是熟悉得很了。」
    不理李珣有什么反应,冥火阎罗续道:「他们两个人一师同出,成就却是截然不同。钟隐天资绝世,不过千年时光,便霞举飞升,为宗门立下了好大名声。
    「清溟,稳中有升,平日低调,关键处方显锋芒,一击中的,亦是其宗门的人杰之流。我问你,若你是他二人师长,会将宗主之位传给谁?」
    好问题……李珣感觉到其中大有深意,故而细细思量之后,方道:「清溟。」
    顿了顿,在冥火阎罗的目光下,李珣续道:「且不论性情适当与否,钟隐修进太速,若非心有牵绊,恐怕早早便要破界飞升,他是闲散之人也就罢了,若为一宗之主,恐怕便使得宗门动荡,未必是福……」
    说到这儿,李珣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却分辨不清,口中也就自然而然地停下来。
    冥火阎罗抚掌而笑:「你明白了。钟隐天资奇高,修行必速,为宗主则稳健不足。更重要的是,钟隐这一生,可收过一个徒弟没?」
    李珣心中揣摩,嘴上则漫声道:「自是没有……」话说了半截,他眼前一亮,猛然抬头看向那病痨鬼,心中已然大悟。
    「不错,修行过快也就罢了,可是快到连教授徒弟的时间都没有,如何还能保证宗门传承绵延不绝?在这一点上,清溟就在行得多!」
    「正是如此。」冥火阎罗咳中带笑:「清溟为一宗之主,很是了得,虽然上一辈老的尽去,却依然能维持宗门实力不衰。
    「你看他传承三代,首代有钟隐不说,第二代是连霞七剑,加上几个了不起的外门弟子,再过几百年,实力便隐为此界牛耳。至于第三代,哈,也是群英毕集,好是厉害,他这宗主做得比我可要好太多。
    「其实,我也是有机会的……若是鬼师弟不去得那么早,我又何必一手担着宗主大位,一手又刻意精进,以致天劫加身,生不如死?」
    冥火阎罗口中的「鬼师弟」,正是那位敢与钟隐一较高低的鬼先生。
    说到这个名字,室内的气氛倏地一变,阴老太婆叹了口气,有气没力地挥挥抽子,让水镜中的影像及咿咿呀呀的唱腔都淡去了,石室内只余下冥火阎罗嘶哑苍凉的低音。
    「当年幽离叛宗,使宗门元气大伤,我亦没有这般绝望,因为还有鬼师弟这天纵之才,站在我这一边。
    「内,我殚精竭虑,总领宗门诸般事务;外,鬼师弟张我宗门之威,诸小莫敢犯其锋─若给我三百年时间,宗门必又是一般兴旺气象。嘿,好个钟隐!」
    这话中意味儿复杂得很,但其中却没有对钟隐的恨意,若有,那也是掺杂在深深的无奈之下。
    对这种感觉,李珣感同身受。
    冥火阎罗续道:「清溟虽也是人杰之流,我自问亦不稍弱于他,之所以落到这种地步,幸或不幸罢了。
    「我一生自谓向来不负于人,唯有阴长老,我深知自己是十二万分地对不住她老人家。
    「自鬼师弟去后,宗门中下一代竟无一人可以为我分忧,是阴长老抛下成道大业,全力助我,才能撑到今日。说到这儿,我倒想问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呃,是说宗门延续……」
    才说一半,李珣忽见到冥火阎罗脸上露出淡淡失望之色,心中不由为之一震,也多亏这一震,李珣忽地就明白了其中究竟。
    「不,是说修行!两样修行方式!要么心无旁骛,一心精进,消淡万事;要么,就先全力解决他事,最后再收束心猿,攻求大道!」
    冥火阎罗大笑:「正是─不过,还不够好。要知道,无论是什么修行秘诀,都要有命来修才成。像我,纵然有无上秘法,不能延寿续命,又有何用?说白一点,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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