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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河父海母-第40章

小说: 河父海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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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疼?”叶叶对此十分不解。当得到姐姐明确的答复后,叶叶不仅没有感到恐惧,还产生了感受疼痛的强烈渴望。这种敞开心扉的谈话,最终使姐妹二人成了同谋。在郑亮又要回家的前一天晚上,花花居然把嫁给郑亮的想法扔在脑后,她对叶叶说:“要是你不怕疼的话,我也让你尝尝谈恋爱的滋味。”
  叶叶欣然答应了。第二天晚饭后,花花趁一家人不注意的当口,悄声对郑亮说:“夜里别闩门,我去你屋里。”郑亮盼着与花花的再次“恋爱”已苦熬了一周,他兴奋地点点头,在夜深人静有人轻轻推开他的房门时,他唯一想到是以最快的速度寻找那种飘飘如仙的感觉,所以根本没有想到使他没再费劲便进入“恋爱”欢乐深渊的并不是花花。直到神智清醒后,他才发现自己同时和双胞胎姐妹在“谈恋爱”。
  年轻人没有因此大惊小怪,这恰恰合了他的心意,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姐妹俩便在他心里有着同样的地位。此后的日子里,同谋的姐妹二人轮流在周六和周日的深夜推开郑亮没有上闩的房门。在有一个离开她们的闺房后,另一个总是睁大眼睛等着对方回来,然后让感受“恋爱”者讲与郑亮发生的所有细节。
  在她们同时告诉对方“恋爱”再也觉不出一点疼痛只有全身的欢乐不久,却同时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姐妹俩象生了病一样,一遍遍地呕吐。两人这才知道她们玩的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一切全都晚了。她们先后把这一秘密告诉了郑亮。
  
河父海母2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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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大吃一惊,他也直到此时才将“恋爱”与生孩子联系起来,于是回井队后再不敢回蛤蟆湾子。
  花花、叶叶开始担惊受怕,相互鼓励着对方,却没有哪一个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在两个人的秘密被奶奶发现后,她们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郑亮。虽然郑亮是使她们难堪的罪魁祸首,可她们对年轻人没有一丝怨恨。因此,当刘氏用皮鞭把郑明赶出家门时,两个人因郑亮的解脱和郑明的自命清高受到惩罚而兴灾乐祸。
  刘氏坐卧不安,她最怕的是家丑外扬。因为兆禄和花的事,她很长时间都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而两个年仅十八岁的孙女同时未婚先孕比前者更为严重。她以花花、叶叶生病为由把两人锁进屋里,以便有充足的时间去想解决问题的方式。思来思去,
  最终想起了孙子红旗。虽然她一直对红旗的发明持怀疑态度,甚至曾把他当成精神病人。但现在看来,这也许是避免家丑外扬的唯一途径了。她决定亲自领两个孙女去碰碰运气。很长一段时间来,红旗的一日三餐都由红霞准时云去送,刘氏已有几个月没去那间沾了吊死鬼胡万勇邪气的房子了。红旗的整个房子被各种试验仪器和人体模型占满。模型是泥制的,全是些裸露下体的女人。红旗对奶奶的到来始料不及,更没想到成为自己发明成果第一个试验品的会是两个只有十八岁的妹妹。
  “别的啥也别问,我今天要看看你那套是不是骗人的把戏。”刘氏一脸严肃地对红旗说。红旗点头称是。他让奶奶帮着花花裸露下体仰躺在手术台上。
  “就像这个模型的样子”红旗指指旁边一个两腿叉开搭在架子上的模型,对奶奶和花花说道。在刘氏严厉的目光下,花花收起姑娘的羞涩和恐惧,按模型的样子仰躺在了手术台上,两只脚搭上了高高的木架。
  红旗不慌不忙地将一块酒精棉球点燃,丢进他时常向人炫耀的“魔瓶”里。他把花花的羞处看得如模型一样,完全没有了最初为齐红霞和浪女人修补处女膜的冲动。被酒精棉球烤得暖暖的玻璃瓶体刚刚探进花花的宫颈,姑娘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使身体里的一部分物件猛地挣脱开去。她在无法遏制的忙乱中睁开眼睛时,满是血肉混合体的玻璃瓶已从红旗手里转到了刘氏手中。
  整个过程只用了几分种时间。
  刘氏发现,花花遗留在简易手术台上的血水绝不比女人哪次突然来潮流的更多。
  “再等个把月,手术就危险了。”红旗心疼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花花,与刘氏一起把她扶下手术台。接下来,叶叶也被红旗用同样的方式摘除了身体里的隐患。
  这两个姑娘五年后都被招工成为了石油工人,与一对外地的双胞胎兄弟结为连理,两个家庭亲如一家地一直住在一起。
  花花、叶叶腹中隐患被顺利摘除,不仅使刘氏终于去掉了让她寝食难安的心病,还使她彻底改变了对红旗的看法。
  因此,不不久后跃进媳妇杏花和石头媳妇战战惊惊地告诉她自已又有身孕时,刘氏不假思索地让她们去找红旗。她还亲自把家里的已婚男人召集起来,动员他们去红旗那里注射能自己蠕动的“鱼肝油酸钠”:
  “既然国家不让多生多养,就别再让女人们受那份罪了。”
  鸽场红旗的小屋突然间变得门庭若市。最先把他“魔瓶”的神奇功效传扬出去的,是蛤蟆湾子几个上了计划生育工作组“黑名单”的女人。
  她们津津有味地向所有人介绍仅需几分种洒几滴血水便能消除腹中之患的亲身体验。这话最后传到了曲建成耳朵里。
  新任县委书记从筹建县委、革委的工作中抽出身来,从省城大医院请两位妇科专家对红旗的发明成果进行鉴定。结果两位老专家对红旗佩服得五体投地:红旗业已成型的流产、节育方法正是他们苦必研究却没有破题的最新技术,确认其在国内处于领先水平。
  消息不翼而飞,蛤蟆湾子乃至整个河父海母之地计划外怀孕的女人、试图不让女人怀孕的男人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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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红旗每天要工作十多个小时,却仍然无法满足趋之若鹜的人们的要求。要求手术的男女昼夜排队等候,队伍从鸽场一直排到草桥沟边。先是地区的报纸,继而省报,都在显要位置登载了红旗流产、节育的最新技术。
  结果,蛤蟆湾子引来了一批又一批参观学习者。这种新技术事实上简单易学,只须几分种便可掌握全部技术要领。这项出自河父海母之地一名青年之手的流产、节育方法究竟被多少地方所应用,已无法统计。
  据几年后闯荡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当地人讲,那些地方的大医院使用的流产、节育方式几乎与鸽场小屋里同出一辙。
  这年秋收刚刚结束,蛤蟆湾子村人全都陷入了忽而惊喜忽而恐慌的惊讶里。以往,蛤蟆湾子所发生的每一个事件都被村人当成饭罢茶余的谈资津津乐道好大一阵子,现在却不知从何处说起了。
  最初把村人的注意力从红旗引发的喧闹中吸引开的,是一排从油田小镇一直树进村里的高大水泥柱子。这些水泯柱子如同没有枝叶的参天大树,几乎是一夜间树立成排的,顶端以白瓷瓶为连接点,挂着拇指粗细的钢线。
  “天呢,电要进村了!”所有村人都对此作出了恐惧的反应,因为早在十多年前,兆富便以他超常的创造力,靠十几个沼气池弄出过无形的但比老虎更为凶猛的“电”。
  结果,不仅让身体迅猛发育的水水停止了生长,还将自己烧成了一堆焦碳。
  而据说油田“电”更为厉害:一名电工在电线杆顶上接线,碰巧尿急,便一手拉着电线一手拖出阳物撒尿,尿水刚刚触及地表,但见一道红光闪过,电线杆上的电工顿时无影无踪,只有一团灰烬随风飘下;另一名工人只是无意中踩上了地上连电的一段铁条,整个身子却被打出数十米远,他从地上突然腾空而起的情形,就象一枚从炮筒里呼啸而出的炮弹。
  在村人的惊愕中,一只大葫芦般的灯泡被挂在了村口的电线杆上,其在一天晚上猛地迸发出的光亮把整个村子照如白昼。
  村人象躲避瘟神似地纷纷关门闭户,拉严窗帘,拒绝如银般的白光侵入。他们痴痴地瞅着跳动的煤油灯花一言不发,眼前不断出现焦碳般的兆富的身体,一遍遍想象那个只因在电线杆上撒了泡尿便化为灰烬的电工,以及那个无意中踩上电线被打出数十米远的工人凄惨的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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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交流各自的恐惧,又得到村里要放电影的消息。
  对电影,蛤蟆湾子的年轻人并不陌生,早在几年前他们便结伙到油田小镇看过,并为此引发了互不服输的争论。争论的焦点是雪白的大幕布上打闹哭笑的人是真是假。最后认为是假人的一方占了上风,因为明明看到一群日本兵被中国军人喷火的机关枪打得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可下一次再看,日本兵们却会活着再用同样的方式死一次。
  争论在本村电影放过后再次引发,只是争论的双方变成了从未看过电影的老人和孩子。争论尚未结束,挂着“河海县委、革委建设指挥部”的几间临时房舍和村大队部里新安装的电话又引起了村人的注意。
  好事者说“电话”貌不惊人,象只瘦黑的南瓜一样放在一个黑地座的插簧上,可只要把它拿起来一头帖在耳朵上一头放在嘴边,里边马上便有女人问你要哪里,你告诉那女人你要的地方,就可以和几百里外有电话的任何一地说话,且双方的说话声就象面对面一样。“电话”的神奇极大的激起了村人的好奇心,大家一窝蜂地涌到村大队部,全不顾鲍文化的阻止,定要亲试一下传言的真伪。
  在经精于此道的人指点下,第一个村人战战惊惊地摇摇把子拿起话筒,结果连喊半天却听不到一丝声音,正欲告诉大家手里的东西只不过是只不能吃的瘪南瓜,旁边有人提醒他把贴在耳朵上和放在嘴边的两头拿倒了。
  打电话者半信半疑,一边说明明两头一样怎还有倒正之分,一边把话筒倒过来,果然听到里边传来一个女人甜甜的问话声:“请问您要哪儿?”可下一个仍会把话筒两头拿倒,大家谁也分不清哪头该贴在耳朵上哪头该放在嘴边,只是大家却很快搭成了传言的确不假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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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恐怕要数村周围一座座如山的砖石了。谁也没见过承载量如此之大数量如此之多的拖挂汽车,汽车的马达声昼夜不息,每辆汽车上卸下的砖石都可砌一幢房子。
  大家搞不清楚这些砖石出自何处,他们记得大炼钢铁时,已将百里外那座大山扒平了,而今堆积在村周围的砖石能抵得上好几座铲平运尽的大山。
  直到现在,蛤蟆湾子村人才注意到自己地盘上多了那么些口音不一装束各异的人,他们无视蛤蟆湾子两千村人的存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忙忙碌碌。
  他们用几根三四米长的标尺和几个用木架支着的望远镜似的东西打点定桩,用白石灰把方园数万平米的村庄、稻田、荒碱地和盐场划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方块。他们吆五喝六地指点拖挂汽车卸货的位置,全不管砖石盖住的是荒碱还是稻田和盐场。
  他们住在一幢幢竹杆和纤维板搭建起的用油帖做顶的房子里,与油田工人初闯河父海母之地时一模一样。也直到现在,蛤蟆湾子村人才真正意识到村子被政府确定为县城所在地和自己的关系。
  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们一直以主人自居,而今却一下子成了局外人,每天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好奇心,眼睁睁地看着各种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
  和众多陷入惊异的村人不同,刘氏不仅以一种平和的心境面对所处环境的变化,而且用积极的行动去证明自己对这种变化的欢迎。
  在“电”刚刚被引起村里时,村人曾在恐惧中不约而同地想起刘氏,想用她在村里的影响和县太爷丈母娘的特有身份,将“电老虎”拒之村外。大家清楚地记得,兆富用散发着异味的沼气池发电时,刘氏是村里唯一立场坚定的反对者,并亲手扯下过兆富拉进家门的电线。然而,当众多的村人相约来到邓家时,刘氏正望着自己屋里那个倒悬的灯泡出神。她笑盈盈地迎候村人的到来,不厌其烦地向大家介绍灯汇神奇:
  “可真比油灯省事多了,只要拉一下这条线绳,”她果真把线绳一拉,灯泡里马上出现了光亮,“白天看不出来,要是晚上一拉,亮着呢。”她喜形于色,丝毫没注意到村人惊讶的目光。
  她得到要在村里放电影的消息后,执意把晚饭时间提前了一个钟头,并手拿马扎带着跃进的大儿子海滨第一个来到指定地点,坐下来耐心地等待电影开演。她还在大白天领着海滨四处看热闹,向每个见到的陌生人打招呼,诚恳地邀请他们去自己家吃饭:“你们千万别认为我在说面子话。以后我们就是一村的人了,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做的饭不干净就行。”
  邓家的院落里开始不断有外人涉足,他们中既有衣着整洁的干部,也有满身尘土头发蓬乱的工人。起初,他们只是想在盛情的主人邀请下喝点茶休息一下,但在起身告辞时,才发现一桌丰盛的饭菜已为自己准备停当。
  凡在邓家吃过饭的年轻人绝大多数会有下一次,这不仅因为这家饭菜可口,更因为他们注目已久的两个美貌姑娘全出自这个家庭。他们称赞着主人做菜手艺的精湛,眼睛却不时扫向为他们忙忙碌碌的红霞和水水。
  这些,都被冬青看在眼里。当背着手风琴的工程技术员林唯高让全家的年轻人开始着迷,特别是林唯高开始旁若无人地与红霞谈笑时,冬青提醒刘氏道:“我不是心疼这些人吃吃喝喝,他们好象另有用心呢。”
  刘氏佯作不知,用询问的目光盯着小儿媳等她的下文。“这谁都看待出来,你老只要注意一下他们瞅红霞和水水的眼神就明白了。”说这话时,冬青示意婆婆,弹得一手好琴的林高正双眼不眨地看着学按琴键的红霞,而另一名湖南小电工在逗水水发笑。
  刘氏的回答大出冬青的意料,她说:“两妮子模样生的好,不那么看她们还是男人么?”晚上,冬青把与把婆婆的谈话告诉了兆禄,“娘好象有意引狼入室。”兆禄对此不知可否,说来家的都是公家人,量他们也干不出出格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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