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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对豪门说不-第51章

小说: 她对豪门说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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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有点走神,来,接这个。”
    “好的,接过去了,看见了吗?这是个吊高球。”
    “看到了,这不是接住了吗?注意了,它正飞向你的左侧。”
    “没问题,瞧我的。”
    “嘿!你的反手球怎么打得这么好?”
    “那当然,对付你这样强悍的对手,不多准备两手还行?“
    “嗬,说你胖还喘上了,接这个,上旋球。”
    “上旋球怎么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样的,再来一个!。”
    “来就来,这个球会比上一个更漂亮!”
    …………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象不是在打球,而是在跳舞。虽然两人相距时近相远,近的时候不过两三米,远的时候大约有十来米,但他们的一招一式,还真有点“探戈“的韵味。来回飞舞的网球,像一个快乐使者,殷勤地传递着温情和愉悦,传递着互相欣赏的信息。
    他们都意想不到,原来网球也可以这样打,而且打得如此优美,如此缠绵,如此深情款款、酣畅淋漓。此刻,他们已经不再计分,他们超越了输球或赢球,让灵魂徜徉在运动和交流的海洋里,他们甚至忘却了自己的存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矫健蓬勃的身影和快乐飞翔的网球。他们不会留意身旁的景色,但蓝天、白云、夕阳和绿树却记取了他们优美的身姿和快活的呐喊。
    慕容碧波真希望这小小的网球能不停地在他们之间穿梭,永远不要停下来,就像他不想从一个奇妙的梦中醒来一样。
    网球在腾跃,网球在飞翔,划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弧线有彩虹的色彩,有鲜花的芬芳。
    这时,慕容碧波猛然发力,打过来一个速度飞快的球,球落在兰晶所在场地的右侧后腾地一下弹了起来,兰晶急忙迅速移步接球,不想她的双脚绊了一下,她重重地摔在了球场上。
    看到她重重地摔倒,慕容碧波的心“咯噔”响了一下,好象她不是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他的心上。他一个箭步飞过去,俯在她面前问:“你怎么样?摔伤了没有?”语气急切得连他自己都吃惊。
    “哎哟……”兰晶轻声喊着。
    “快告诉我,摔哪儿了?!”他想,一定摔得不轻,不然她不会喊痛的,她不是那种娇气的女孩子。
    兰晶侧过身来,坐在地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右膝。
    “让我看看,摔坏没有?”一边问着,一边慌忙将她的运动服的右腿卷到膝盖以上,还好,她的膝盖上没有擦伤。
    “哪儿疼?是这儿吗?”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她的膝盖。
    “哎哟,你轻点,就是那儿”其实,她已经看到他的手动作够轻的了,但她的膝盖确实很痛。
    “我给你揉揉。”
    “不、不用。”
    “你自己揉不得劲,放心好了,我会很轻柔的。”
    宽厚的手掌不由分说地覆盖了她的膝盖,轻轻地、缓缓地、柔柔地,好象他的手掌按抚着的,不是她受伤的膝盖,而是一个娇弱无助的婴儿。一边按摩,一边紧张地捕捉她脸上的信息。只要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缓缓揉动的手就立刻停下来,等她的脸色平静后,再开始揉动,由轻到重,慢慢地加大力度,只要她不再疼痛,只要她能感到舒适,这只手掌愿意这样不知疲倦地揉下去,一直揉到云开雾散、地老天荒。
    温柔的手掌在继续按摩,一圈、一圈又一圈,它在坚韧地阻击着疼痛对她的袭击。渐渐地,兰晶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宁静的面容宣示着疼痛已经离去了。
    望着她渐渐舒展的表情,慕容碧波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头自然而然地荡漾起一串幸福的涟漪。但他的手并没有停止按摩,他怕自己一旦停下来,那被赶走的疼痛会卷土重来。
    就这样相距咫尺、声息相闻。
    没有了疼痛的侵扰,兰晶的感觉在渐渐地复苏。她闻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气息,那气息来自慕容碧波的身体,来自他深长、厚重的呼吸,这是成熟男儿的体香。剧烈运动后身体会出汗,这时,这种诱人的体香会被大量地释放出来。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气息,比世界上最昂贵的香水还要奇妙,你也许分辨不出它的味道,但它却像美酒一样地醉人。兰晶感到自己已经被这种神奇的气息所包绕,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油然而生,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被微风轻轻吹拂和托举的鹅毛。
    此刻慕容碧波也同样意乱情迷,他的嗅觉也在舒适地感受她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他贪婪地呼吸着,仿佛要把来自她身体的醇美气味全部吸讲自己的肺腑,然后融进自己的血液,贮存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感到奇怪的是,这究意是一股什么气息呢?怎么让人如此欣悦、如此沉醉、如此情不自禁呢?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这种冲动在他的脑海产生后,接下来他便陷入了一场跟这种冲动的生死较量。此刻,这冲动就成了横冲直撞的洪水,奔流着、翻涌着,带着野马一样的不羁和骄勇。而他的理智则苦苦坚守着危险的堤坝,冷酷无情地看着它浪涛呼啸而来,呜咽而去。他真的不敢确定,如果那汹涌的洪水再次扑来,自己是否还能守住这摇摇欲溃的堤坝?
    此刻,对他们来说,整个世界都不再存在,存在的只有彼此幸福的呼吸和心跳。
    “你能、扶我站起来吗?”兰晶轻轻地开口,她意识到,如果让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信马由缰,那自己那片灵魂的羽毛将不知飘向何处。
    这句话也是慕容碧波理智的援军,当情感与理智势均力敌地对峙时,一棵稻草的加入就可以决定输赢。
    “好的,我这就扶你站起来。”
    他用力地挽扶她站了起来。
    “来,我扶你走几步,看看还痛不痛?”
    兰晶试探着走了几步,还好,已经不怎么痛了,她听到身旁的慕容碧波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让她悲喜交加,喜的是他竟然如此在乎自己;悲的是她无法回报他的痴情,他们两人不可能拥有共同的未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带着悠长的尾音,包含着太多的内容。
    “为什么叹气?是不是膝盖还痛啊?”他的关切是从心底发出的。
    “已经不痛了,谢谢你的……按摩。”一个男人用宽厚的手掌像呵护婴儿一样按摩一个女人的膝盖,这种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行为足以在任何女人的心湖荡起波澜。
    “举手之劳,值得你如此隆重地道谢吗?哎唷,哪来的血呢?”
    他的左手手指上沾满了血迹,他顾不得擦试,而是一下子抓过兰晶的右手,很快便发现了出血的位置,原来是她右手中指指甲上方有一处擦伤,血正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刚才只顾着“照顾”膝盖而忽视了其它部位,没想到她的右手中指也受了伤,再看球场上已经留下了点点暗红的血迹。
    “我怎么这么顾下不顾上呢?我真是傻透了!”他狠狠地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突然双手抓住兰晶的右手,把她的中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兰晶被他的动作给惊呆了,待她反应过来后,她使劲把自己的右手往回拽,可她的右手被他双手牢牢地握住,哪里能抽得回来。
    “你干什么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肆呢?!”她一边喊着,一边用左手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肩膀。
    慕容碧波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咕噜噜的声音,却依然握住她的手不停地吮吸着。
    兰晶的左手拍打的更重了。
    还好,不一会儿慕容碧波便松开了她的手。
    “你,怎么这么无耻呢?”兰晶真的气坏了,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好了,我虽然算不上多么高尚的人,但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占人便宜的好色之徒。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雄性动物当然包括男人的唾液中含有丰富的杀菌成份,这样你受伤的手指就不容易感染了。”说完,他径直走了回去。
    球场上只留下一个兰晶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一第四章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
    第四章一个男人要走多少条路
    才能将其称作男人
    【“我也听说过‘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之类的话,可是那一瓢不是这一瓢!”
    ……
    我只知道,从眼里发出来的叫眼光,而宝石样的光泽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
    他迅速地将黑色秋裤褪到膝盖处,“鸟巢”脱颖而出。他竟然没有穿内裤!】
    外滩,华灯初上。
    灯火璀璨中,现代与近代的对话,展开在黄埔江两岸。
    东方明珠电视塔,像一把缀满珠珠的宝剑,拔地而起,直指苍穹。
    然而在兰晶的视线里,它更像一支尖锐、锋利的匕首,被自己握在手中,她知道出手的后果,却又不得不出手。
    那将是一幅鲜血淋漓地画面。
    离约定地6点还有10分钟。缓步外滩地她没有心思看风景。
    默默流淌地黄埔江。怎么发出了鸣咽地声音?脚下地路越走越沉重。她宁愿这样不停地走下去。最好永远没有尽头。
    一辆悍马越野车呼啸而来。停在了黄浦江边。
    从车上一跃而出地正是慕容碧波。
    此刻正是六点。分秒不差!
    兰晶眼中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越发地锋利了。
    “来了?”碧波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来了。”兰晶尽可能平淡地说。
    两人谁都没有做出伸手的姿态。
    他们没有握手。
    他们没有注意彼此的衣着。
    他们的目光朝着不同的方向,但是谁都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们就这样相距三米并立着,面对着黄浦江,身后是车水马龙。
    车流中一辆凯迪拉克在靠近他们时放慢了速度,开车的人正是慕容碧浪,是那辆悍马越野车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在上海,拥有这种车的人为数不多。当她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准嫂子在一起时,不禁在脑海中打了个问号,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无言地并立呢?凯迪拉克悄然地驶过,透过车上的后视镜,她看到他们依然并立着。她没有停下来,她驾驶着她的“坐骑”向灯火热烈处奔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兰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执意跟我见面,有什么事吗?”
    “你何必明知故问!”语调非常冷峻,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我怎么明知故问了?是你非要见我不可。”
    “你、为什么要和他订婚?”他本想说:“你为什么要和我哥哥订婚”的,临出口,“我哥哥”就变成了“他”。
    “对与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
    “你必须回答我!”
    “你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我!”
    “是的,也许我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你,可我有资格知道,你爱的究竟是谁?是他还是我?”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这就是我的回答。”
    “理由呢?我需要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
    “不需要什么理由。”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找不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论门第,我和他生在一个屋檐下;论事业,我的广厦房地产开发公司不输于他的金好来;论相貌,我比他的1。78米高2厘米。而且他的儒雅难敌我的英俊;论真诚,他用金钱和情意浓浓去爱,而我却是用整个生命去爱。还有……总而言之,你的选择太不可思议了。”
    “你的自信让我钦佩和吃惊,可感情上的事是很难说清楚的,也不是单方面的自信所能决定的。如果你非要我说出什么理由,我只能说,你——迟到了。毕竟我和你哥哥相识在前,而你和我才刚刚认识三天。”
    “这难道也算理由吗?有些人相处了几十年仍行同陌路,而有的人刚刚相遇便一见如故。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可它竟然伴随着你的出现而发生了。你知道那天回去以后我怎样看着你的手机号码回想你的音容笑貌吗?你的手机号码尾数是85878,谐音正是‘把我抱起吧,’这句话成了我每一次暇思的终点,我连做梦都想抱着你走向幸福的未来。我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不敢轻易触及生命中最神圣的东西,就像怀抱一瓶千年陈酿,舍不得轻易启封一样。可我没想到,就在昨天,美酒突然变成了苦酒。”碧波真情的告白如潺潺不息的泉水。
    “你不必如此多情。世上的佳丽多的是,比上海的霓红灯还要多,你应该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
    “我也听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之类的话,可是那一瓢不是这一瓢!”
    “执迷不悟无论如何算不上一个男人的伏点。你不必再对我有什么期待了,我、很快就成为你的嫂子了。”
    “那就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爱我。”他的声音和面孔一样的冷峻。
    “你——不要逼我!”喊出这句话,兰晶已是泪流满面,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
    “我没有逼你,我只是想听到来自你心脏的声音!”碧波依然不依不饶。
    兰晶快速地抹了下脸上的泪,双眼定定地看着碧波,嘴唇蠕动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爱、你!”
    不远处的东方电视塔象一把匕首,猛然间放射出血红的灯光。
    那么,这是真的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相情愿?两行苦涩的泪珠,从碧波的双眼涌出,顺着他的面颊缓缓流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男人的身体里也存在一个叫泪腺的器官,它具有强大的分泌功能。
    原来坚强的男人也可以分泌柔软的泪水,原来男人的泪也可以这样无声的流。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碧波恨恨地问道。
    “当初又如何?”
    “当初你为什么要走进那个咖啡馆,又为什么要送给我那杯卡普奇诺?”
    “走进咖啡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的自由,那杯咖啡是对你的小号的奖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意外的含义吗?“
    “那你脸上愉悦的笑容不是真的吗?你双眼闪烁的光芒是假装出来的吗?还有,这方白手帕难道不是你的吗?”
    “手帕是给你擦雨用的,你怎么理解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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