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约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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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还是装作很有兴趣地听她的话。
芳开始坐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后来发现这么坐着我们的交谈不太方便她就挪到沙发上，头偏向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她问到："；你说，我怎么晚上老是想你呀？"；
我仔细寻找想从她的这句话搞懂她下一句想说什么，因为她说这句话都是一个又一个陷阱，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她的那个陷阱。
"；真的吗？"；
"；每当睡觉我都睡不着，我老是想着你那副傻样。"；
"；为什么不想想别的男人呢？"；
"；想不起来。"；
"；找一个男朋友吧！"；
"；我怕找男朋友还会想你。"；
"；这不好吧！"；我顿了顿。
"；你说我那时还会想你吗？"；
"；不会。"；
"；但我要是想你怎么办呢？"；
"；那就喝一点酒睡觉然后早早起床。"；
"；要是起床之后还想你呢？"；
"；那就看电视，看肥皂剧，一部接着一部。"；
"；但是我不能总是看电视呀！"；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然后，房间里出奇地安静，芳又靠近我，试探地找了一些开场白，又绕到她的话题："；你说，你结婚还会不会想我？"；
"；应该会吧！"；
"；什么时候想我？"；
"；睡觉的时候。"；
"；睡觉的时候你不想你的老婆会想我？"；
"；那我就边想我的老婆边想你。"；
"；那我觉得你还是早晨想我比较好。那时你的老婆肯定在睡觉。"；
"；好，那就早晨想你。"；
"；平时也别发呆了，挤出那么一点时间想我。"；
"；好，我发呆时想你，但我我发呆想你怎么发呆呢？"；
"；那就别发呆了，专门想我。"；
"；好，不发呆，想你。"；
"；你以后上厕所也别看报纸了，想我好不好？"；
我讨厌地朝她看了看，起身打开电视，芳跟过来，小声地问到："；我是不是惹你生气呢？"；
我没有理她。
"；那，我是不是又罗嗦呢？别人都说我罗嗦，我感觉不怎么罗嗦，只是看见你想说话。"；
我无赖地摇头被她的话搞得苦笑不得。
爱情没有约定（28）
我再次去找萱已经忘记是什么时间，好像是听了芳的话后，觉得自己有好多的话要对她说。我先是打呼机叫他有事，她回打呼机说男朋友看得紧，我回打呼机说我不管，我想见你。我们去的是上次我和芳去的那家餐厅，空阔的大厅只有希希少少的几个人，大多数是呢喃的恋人。柔和的灯光，软绵绵的音乐让人想起醉生梦死这个词。我这种不绅士不高雅的人倒没有感到多少的局促，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叫服务员先上了茶便喝了起来，喝了茶要我点了几个菜便说到：“想我也不至于这么急吧！”
“我准备去开直升机后来发现钥匙在你那儿。”
“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钥匙？”
“我的钥匙是心做的，我的心被人迷走。”
她又笑：“你这么说对得起芳吗？”
“对得起，因为她不是我女朋友。”
她笑：“没有别的？”
我说：“没有，我有且仅有一个网上女友。”
“很前卫吗？”她阴阳怪气地说。
“瞎玩。”
“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努了努嘴：“萱，芳告诉我了……”
“告诉什么？”
“告诉你不爱我，所以我只好去网上找。”
“你傻呀！谁说我不爱你，她骗你的。”萱急了。
我捂着嘴哈哈大笑，萱意识到上当了大叫“讨厌”、“我再也不理你”然后又耍赖：“我什么也没说，气死你——”
“你把我气死了，你的下半生谁照顾你？”
“我有水冰。”
“别装了，她不是你爱的。”
萱默不做声：“想听我和她的故事吗？”
“想。”
“我们快分手了。”
“那好，我可以乘机——”
她打断我：“你想得美，你没戏，因为不让我满意。”
“我怎么才能让你满意？”
“你别以为论文发表，校报上登着你的大名就这么自信，你还不够？”萱撅了撅嘴。
“你怎么知道我论文发表，校报上登着我的大名？”
她脸红了：“你讨厌。”
由此，我便知道萱是爱我的。我当即说了好多违心的话，她打断我的话，她要给我讲她和水冰的故事。我想有什么好讲的，风花雪月的东西，谁想不到？大学生谁没有爱或被爱，谁没有浪漫的回忆或悲伤的故事，然而萱讲故事兴致不错。
“我一直把水冰当作我的初恋男友？”
“为什么不把我当作了，我会免费的。”
她说：“你不像，你是你，但水冰和他却有很多交融的地方，他们都有相同的名字，他们都爱打篮球，他们都帅……”
“他们都有父有母。”我补充。
“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找点别的共同点。”
“他们都爱我。”
“你爱他们吗？”
＇“不知道。”
“你为他心跳过吗？”
“很平静。”
“结论：爱情不是以相处的时间的长短衡量，而是以心跳的多少和缓急衡量。”
“别打岔。”看得出萱很满意我这句话。
“OK，我在说一句：你生活在初恋男友的影子里。”
“我也觉得。”
“你这样做很残酷。”
“我这是对我的第二任男友的失望和希望而作出的行动。”
“我？”
“傻瓜，难道是我？”萱气得要哭。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我是你的第二任男友？”
“装在心里行不行？”萱使劲的吸可乐。
“水冰呢？”
“我对不起他。”
“你不要让我感觉害怕。”
她很认真的说：“千万不要惹女孩，小心会有报应。”
我做了一个很无辜的表情：“你应该告诉他，然后分手。”
“有用吗？”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很复杂的东西，“你累不累？”她问我。
我点点头：“我真的累了。”
“你说长大了好不好？”她问。
“不好，长大没了童性，干什么时都得负责任。”
“你想占便宜不负责任？”
“我可没说，男人要负该负的责任。”
这儿很爽只是心跳得厉害，周围的环境很朦胧，朦胧的音乐、朦胧的情调、朦胧的妮语、朦胧的人儿，朦胧的爱情。我和萱这种直截了当的交谈就像没有结果的游戏，我们留下笑声，记忆和浪漫，然后留下模模糊糊的思维。我扭过头去想扫视一下四周以换得自己内心的轻松，萱赶忙叫住我：“千万别望，不然你又会吃醋？”
“什么意思？”
“芳和一个男人在那边吃饭？”萱说得很平静。
我顺着芳的视线，看见离我们大约七八米的地方芳和一个男的在吃晚餐，仔细看后发现这个男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上次我在他们公司看见正在瞅着芳的胸部的那位好色老总。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芳说道：“你想干什么？”我无赖的又坐下，我好像没有找到一个理由发火，她一个女孩别的男人请他吃饭关我屁事。萱此时一直在注意我的表情，我喝了一口酒，萱小心的问到：“你还喜欢她？”我懒得理萱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先回去吧！”我径直的走向芳，我看见芳的脸上泛起红荤，看见我的出现，她显得很尴尬，那位风流的老总看见浪漫的晚餐旁陡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指着我问芳：“他是你朋友？”芳没有说话。我也不说话，三个人谁也不说话时气氛就显得很沉闷。我直接而且是大声地对芳说：“跟我走。”然后我拉着芳的手便走出餐厅，芳的眼中包含泪水。
她的那位老总已经向一个傻B一样望着我们的离去。
萱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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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29）
“你想干吗？”芳在我们走出餐厅后一把甩开我的手。
“还要我说。你远离那个狗屁老总行不行？”
“人家是老总，我作为下属陪他吃吃饭又有什么不行？”芳的眼泪终于流出来。
“今天陪他吃饭，明天会怎样？明天陪上床？”我火冒三丈。
芳猛地给我一个耳光：“你有种把我从餐桌上拉出来，你有没有种就这样一直拉着我的手？你有没有种对他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你给我滚蛋’？没种吧！没种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走了，芳也走了。走了两步，回过头大声地冲着芳的背影叫到：“你有种。”走了五十米，有人叫我，我回过头一看，是萱。原来她没有走，萱话里有话：“你别那么男人行不行？”
我回到寝室，寝室一片狼籍，阿K洗完衣服，没有衣架叫我给她找一个衣架，我红着脸说：“自己拿。”拿着一个枕头把自己的头蒙住，阿K把枕头拿开，问到：“你又发什么疯呀！你的脸怎么红红的？”“被女人打的。”感觉我今天很不对劲，阿K马上转移话题：“虚伟搬出去了。”“为什么？”“好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亲戚在北京，他去他家享福去了。”我无聊的等着他的下文，他却再也没有挤出半个屁来，我扔给他一支烟，自个儿的吸起来。阿K从书包里掏出一包恰恰瓜子，我们边吸烟边壳瓜子。不一会儿地上已经到处是瓜子壳，使本来已经狼狈的寝室更加不堪入目。看着阿K无事可做我问到：“你用一个字形容女人。”
“贱。”阿K毫不思索，一个劲儿的壳着瓜子。
“那两个字呢？”
“作践。”
“那三个字呢？”
“我贱吗？。”
“四个字呢？”
“我贱我俗。”
“五个字呢？”
“痛并贱活着”
“六个字？”
“没有理由不贱。”
“七个字？”
“我是一个贱女人。”
“那八个？”
“我很贱但我很温柔。”
我睁大一个眼睛望着阿K，阿K反问我：你想听九个字的吗？我遥遥头，阿K说：“其实男人也一样。”我把想说的话又吞进嘴中。
第二天早上，我躺在床上，想到昨天的事情，意识到我不仅得罪的是芳还有一个是萱。有这样想法，忽然觉得自己变的婆婆妈妈。上了两节课后，再没有精神呆在那个沉闷的教室。周一彪叫我去上网，我说口袋没有钱，后来独自去学校阅览室看了一会儿的报纸，磨蹭到十一点半，然后背者一个书包大摇大摆的去吃饭，中午打了一个电话，躺在床上接着睡觉，直到下午四点学校来电，兴奋地从床上越起打了一会儿星际，又匆匆忙忙地去吃晚饭。晚上提着一壶水去上自习，坐了半天脑袋始终静不下心来，便心安理得背着书包回去，本想这一天就会这样完了。后来实在忍不住便给萱打了一个呼机，叫她在阶梯教室前等我，萱并没有拒绝给我回打一个呼机：我现在就在阶梯教室门口。
我赶到时，萱在门口来回的走动。我赶忙对我昨天的失礼道歉，萱没说什么，后来陪我在学校走了一会儿。我们在喷泉前驻足，就地坐下。萱望着喷洒的泉水自言自语：“我感觉你们活得真没劲。”
“你是指我还是我的兄弟还是我和芳？”
“你自己琢磨。”
我感觉应该是指我和芳。我拉着萱进到喷泉里面，喷洒的泉水溅到我们的衣服，我们马上感觉浑身都湿透了。就在萱转来转去的时候，她一不小心脚一滑我顺势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萱的脸一红：“你怎么这么好色？”“这叫英雄救美。”萱也不和我耍嘴皮子，她要出去，我不让，她拉着我的手说：你是不是有不良企图？然后把我拉出喷泉。
在这以后，水冰把我打了一顿，好象是看见我们在喷泉边偷情太过显眼，已经忍无可忍。但他打了我一顿，我还得说水兵是一个好人，一个绝对正点的男人。不是因为萱，我是不会和他争抢任何东西的，因为我发现和他争东西我不会有任何自信。但对方是萱，我还得和他争。而且是死皮赖脸地和他争。
我们不是很熟但碰面还打打招呼，他还请我吃过卖当劳，还无偿为我照顾萱这么久，我应该要感激他。遗憾的是我们深爱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内心的天平却偏向我而他却仅仅是这个女人爱的躯壳。这个男人就这样蒙字鼓里，对这我心中充满同情。
就在外面风言风语我和萱的恋情时，水冰找过我。他说，你想干什么？我说，我不想干什么。他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我追过她，她拒绝了我。他问，为什么现在又搞在一起？我说，只是聊聊天，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搞在一起，搞在一起会有什么结果。他说，你能不能离开？我说，这个基本上说，很难。他要我给他一个承诺或是一个最明确的态度，我说，相信你自己，毕竟——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他没有再说什么，可能上次恐吓他的事件还令他心有余悸。
还是说说他是怎么打我的吧，那天我把萱叫出来，我拉着他的手在路上散步。我和萱到底在想一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是很微妙的。有些是避而不谈，有些是罗罗嗦嗦。当我们走到一个路口时，我感觉有一个人冲向我，然后怒气冲冲的叫我，紧接着我就感觉有一个什么重重的东西砸再我的头上，然后我就听到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