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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丑娘娘[完结+番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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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就算是一母同胞又怎么样,能做到薛钧良这一步,不管真的假的,确实不容易了。

他正想着,忽然觉得手背上一沉,已经被薛钧良拉住了手,薛钧良的手骨节分明,上面有些茧子,正好能罩住滕云的手。

滕云一颤,差点反射性的把薛钧良的手甩掉,幸好立马克制住了,不然这可是大不敬。

薛钧良既然想要滕云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当然要拿出些行动来,女人总是喜欢柔情体贴的,薛钧良后宫如云,自然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只是他算错了,这个皇后的瓤子,并不是个小巧秀气的女子……

薛钧良温声道:“爱妃是想家了么?”

、第十九章 见面

滕云被握着手,极度的不自在,总想抽回来,可是薛钧良完全没有自觉,而且可能还觉得自己表现的很温柔。

用膳的时候还亲自为滕云布膳夹菜,袖瑶在一边看着都觉着受宠若惊,用过膳还传御医来给皇后看了看脸。

滕云脸上的伤疤渐渐脱落了,露出嫩粉色的皮肤来,只不过掉疤的时候总有些痒,而且伤疤旁边会泛红,有些发干,滕云自己本身都没觉得如何,薛钧良倒是观察到了,让太医开了药膏涂抹。

御医再三保证,伤疤脱落之后一定不会留下痕迹,薛钧良才把人放走了。

薛钧良为滕云涂着药,忽然笑道:“爱妃竟然如此香。”

滕云没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调笑,道:“是药膏的香气。”

薛钧良像模像样的闻了闻药膏,又摇头道,“药膏哪有爱妃香气宜人。”

说着竟然揽住滕云,轻轻吻在滕云的额角上。

额头上一阵温热,虽然只是短促的一碰,但是滕云登时震了一下,这样单纯而温柔的亲吻比之前亲在嘴上还要要命,滕云皱着眉,往后靠了靠,尽量保持距离。

薛钧良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样,还略作惊讶的道:“是我手重,弄疼了爱妃么?”

滕云也不能说什么,抿了抿嘴,道:“不敢劳动陛下,还是妾身自己来罢。”

这回薛钧良也没强求,把药膏很爽快的交给滕云,道:“今天晚了,孤就先回去了,过几天让滕裳进宫来见见你,总归是要嫁进薛家的人,做皇后的要多教教他规矩,以免惹人笑话。”

薛钧良说完就走了,滕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烦躁,不知道薛后阳到底是怎么想的,依薛王的意思,难道薛后阳还对滕裳真的抱有感情不成?

可是滕裳和万年侯完全没有什么交集,就连战场上也没有正面交锋过,薛后阳做将军的时候,藤上已经被滕王召回了国去,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夺了兵权,之后就再也没领过兵,也没让他出滕国京师半步,更别说见过面有什么私交了。

滕裳同意下嫁这一点,虽然让滕云有些震惊,不过稍一思考也明白了,滕裳对滕国是死忠的,必然不会想一死百了。

其实只要薛钧良松口,确实如他所说,薛后阳纵使战场上处于不败之地,论心机思虑肯定在滕裳之下。

但是想想也知道,薛钧良怎么可能轻易的松口,养虎为患这个道理太简单了,就算疼爱弟弟也不能做到这个地步,恐怕他这步棋布的还很远。

万年侯大婚的事情也算是薛国的大事,一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况且薛王说了,要亲自主婚,自然不能怠慢。

薛后阳和滕裳一起进宫来,滕裳作为“内人”要去后宫拜见皇后,而薛后阳自然和薛钧良唠嗑。

薛钧良看着薛后阳得意满面的样子,不禁笑道:“这样就满意了,你的志气跑哪去了?不要让人家说万年侯是个惧内的侯爷。”

薛后阳傻笑了一下,道:“陛下,您就别打趣臣弟了。”

薛钧良道:“虽然我同意了你们的婚事,但是你要知道,滕裳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心思比你这个武将要深得多,能不能打动他,还要看你自己了,谁也帮不上什么。”

薛后阳叹口气,道:“说实话……臣弟没奢望过这些。”

薛钧良道:“我看你们相处的还算可以,起码滕裳不躲着你……”

他说着咳了一声,道:“后阳啊,你说一个做妻子的总是躲着丈夫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她不躲着你。”

“啊……”薛后阳沉吟了一下,道:“陛下……臣弟还没成婚呢,这些……不太懂。”

薛钧良挥了挥手,道:“随便问问而已。”

不过说完了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想再说什么补救补救,薛后阳倒是没注意,接着道:“是不是这个妻子心里另有别人啊?”

薛钧良听着,脸色“哗”的一下就沉了下去,薛后阳觉着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果然话不能直说。

薛钧良听着这种可能性,立马有些坐不住了,忽然记起滕浅衣说的话,皇后和滕裳可能是旧识,而自己刚还让滕裳去拜见皇后。

薛后阳惴惴不安的站着,就听薛钧良道:“摆驾云凤宫,也差不多是午膳时候了,正好吃个家宴。”

滕裳来拜见皇后,虽然滕裳是要下嫁的人,但是毕竟是男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皇后的,所以需要隔着珠帘。

滕裳被宫人引着进了大殿,袖瑶说娘娘在茶室呢,于是领着滕裳去了茶室。

茶室进门正殿的侧面,进去是个屏风,转过去摆着桌子书柜小条案,旁边设着珠帘,里面是个美人榻。

滕裳垂着首,很恭敬的摆下去,道:“滕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透过珠帘,滕云也看清对方的表情,尤其滕裳低着头,对着地上,更是看不见表情。

外臣觐见是不需要行双膝跪拜之礼的,跪拜只能上拜天地君王,下拜父母高堂,别国的君主,只要不是附属一般都不会跪拜。

滕裳之前送亲,也没有行跪拜礼,而此时,却双膝跪在地上,因为他再也不是外臣,而将要成为万年侯薛后阳的嫡妻内子。

滕云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道:“起罢,袖瑶设坐。”

滕裳的举动从始至终都很恭敬,谢了恩才起身坐下。

两个人正巧都是话不多的人,滕裳是不知道对方是滕云,自然没话可说,而滕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滕裳终归是男子,为了避嫌不可能让袖瑶和侍女都出去,后宫里那么多耳目,滕云不会傻到自己找麻烦。而有旁人在边上,他又不能说些什么。

一时间俩人都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袖瑶眼观鼻鼻观心,还以为娘娘不喜欢这个滕裳,其实也难怪,男人做嫡妻这是惊世骇俗的,谁会喜欢,说出来怪吓人的。

袖瑶趁机出来续茶水,刚转出茶室,还没出正殿,就看见薛钧良带着薛后阳进来了。

袖瑶也没听见通传,着实吓了一跳,跪下来请安,还没开口就被薛钧良拦住了。

薛钧良环视了一圈,正殿上不见滕云,也没看见滕裳,心里难免咯噔一下,道:“娘娘在哪?”

袖瑶道:“娘娘在茶室呢。”

薛钧良并没有抬步去茶室,而是问道:“滕裳来过了么?”

“回陛下,来了还没走呢,正在茶室。”

薛钧良这才抬步往茶室去了,弄得袖瑶匪夷所思的。

薛钧良也不让人通报,消无声息的进了茶室,还没转过屏风,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转过去就见滕裳坐在一边,滕云坐在垂帘后面,完全没有越矩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滕裳瞥了薛钧良一眼,也没见什么太大的反应,起身跪在地上请安,倒是他这样平静的样子让薛后阳觉得有些不好过。

薛后阳虽然之前没和滕裳见过面,但是两国交战这么多年,多少也听说了裳相的为人。

让滕裳给薛国跪拜,对于滕裳来说是要多大的忍耐。

薛钧良走过去,宫女主动打起珠帘,滕云也起来请安。

薛钧良这时候才扶起滕云,然后道了一声,“滕裳也不必拘礼,后阳还不快扶起来。”

薛后阳应了声,这才上去扶起滕裳,滕裳并没拒绝薛后阳的触碰,表情还是淡淡的,没当一回事。

薛钧良道:“今天御医来过了么?”

滕云听着他不紧不慢的问话,道:“来过了。”

“别忘了上药,御医说要连续用药才能有效果。”

说的甚为关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滕裳和薛后阳听。

薛钧良关心够了滕云,才对薛后阳道:“等后阳完婚之后,还要你护送皇后回奉国去省亲。”

“臣领旨。”薛后阳道:“臣弟一定会确保皇后娘娘安全回宫。”

薛钧良笑道:“这个自然,孤最信任的莫过于后阳你了。”

说话间姜谕垂首进来,道:“大王,有密报送来。”

薛钧良道了一声“呈上来”,姜谕就恭敬的将一张字条呈了上来。

薛钧良拿过字条瞧了一眼,上面的字本甚小,而且字条也不大,按理说就算滕云站得近,也应该看不见是什么。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薛钧良有意的,拿着纸条斜了一下,滕云清楚的看见上面有一排蝇头小字。

——奉王有诈。

下面署名瞧不见,被薛钧良捏住了一个角。

薛钧良看完之后就把纸条顺手收进了宽袖里,也没再提这件事,吩咐姜谕在云凤宫布膳,让薛后阳和滕裳一起留下来,大家吃个家宴。

、第二十章 成婚

滕国相爷滕裳下嫁给薛后阳的那一天,薛钧良派去滕国提亲的使臣也到了,这一节无非就是先斩后奏。

滕王以为薛钧良的使臣是来送滕云骨灰的,因为滕裳没准此刻已经身首异处,肯定不能再回来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薛国使臣竟是来道喜的。

不只是滕王,满朝文武当场一阵喧哗,如果是滕裳娶了薛国的公主还好说,只是薛国既没有公主也没有长公主,他们的相爷是嫁人。

说是提亲,其实根本是示威,而且滕王还没有一怒斩来使的气魄,毕竟现在滕国名存实亡,而且自己女儿还在薛钧良手上,说是嫁过去做妃子,其实也就是个质子完了。

薛后阳一身的酒气,他喝得有些多,却迟迟不肯回房,大臣们有些以为薛后阳不待见新妻子,毕竟那是个男人,有些以为万年侯是真高兴,毕竟这也是个下马威,总之敬酒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最后还是大家起着哄把薛后阳扶回了房去。

门打开的时候,但见滕裳坐在床榻旁边的椅子上,一身男子的喜袍,众人还以为新娘子要罩着盖头,哪知道滕裳就那么坐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俊俏的新郎官。

众人打了个哈哈,也不敢多留,这也是尴尬的事情,能不蹚浑水就不蹚浑水,于是全都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薛后阳摇摇晃晃的摸到床边,手扶着床榻被咯了一下,一摸一把枣子,酒气这才有些醒了,转头寻找着滕裳的身影。

真的看到了滕裳,却像被火撩了一样,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扶住床沿稳住自己摇晃的步子。

薛后阳咳了一声,随即道:“时候不早了,裳相休息罢,我……我今晚去客房睡一宿。”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只是还没拉开门就被拦住了。

滕裳道:“滕某虽然知道侯爷一片好意,但是奈何别人不知道,只怕这样不妥。”

薛后阳有些发愣,可能是酒气上了头,反应很慢,点点头道:“也对……是我考虑不周到,那我睡地铺。”

滕裳看着他憨厚的模样突然笑了出来,道:“侯爷看来是醉得不轻,一床被子怎么打地铺,如果着了凉岂不是麻烦。”

薛后阳看着他的笑意,忽然喉头有些发紧,干涩了咽了一下口水,撇开目光。

滕裳道:“除非侯爷嫌弃滕某,不然床榻这么大,还睡不下两个人么?”

薛后阳晕晕乎乎的,竟然真的和滕裳和衣躺下,屋里的蜡烛没有熄灭,昏暗暗的跳动着,这让薛后阳觉着有些不真实。

“裳相……裳相心里可有怪我?”

薛后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竟然把这句憋在心里良久的话,说了出来。

滕裳在心里叹口气,他怎么可能怪薛后阳,毕竟薛后阳是为了救自己,而真正动机不纯,利用别人的,其实是自己才对。

滕裳笑道:“不会……滕某真的感激侯爷。倒是侯爷,喝得这么醉,难道不怕我这个异姓之人暗杀你么?”

“我……说实话我没想过。”

“多谢侯爷的信任,滕某真是……真是当之有愧。”

滕裳说着,旁边的人已经呼吸均匀,似乎很快就睡着了,不禁叹口气,薛后阳不是这么掉以轻心的人,虽然在战场上他总是兵行险招以命相搏,但是总归是有历练的人,不会轻易的把危险放在身边置之不理。

只能说滕裳对于薛后阳,确实是非常特别的,而滕裳掐掐抓准了这一节,巧妙的利用了他。

在别人眼里看似滕裳吃了很大的亏,是莫大的侮辱,但是正如薛钧良所说的,到底谁心思更重,还说不准呢。

面对这样没有防备的薛后阳,滕裳确实应该下手,他和滕云都是相同的存在,是两个国家的战神,而此时滕云死了,薛后阳活着,滕裳想要强国,薛后阳必死无疑。

薛钧良的寝宫还有些灯火,那人还在批折子,姜谕道:“陛下……不是老奴多嘴,不给万年侯派些侍卫,这样会不会不妥?”

薛钧良笑道:“怎么不妥?你怕滕裳行刺侯爷?”

姜谕看薛钧良没有一丝担心的样子,不禁道:“看来是老奴多虑了。”

薛钧良道:“是啊,滕裳之所以被百姓称道,因为他还有点假仁慈,假仁慈也是仁慈,不然依滕裳的能力,现在的滕王早就易主了。”

他说完,忽然像想起什么,把笔搁下,道:“皇后今天怎么样了。”

“回陛下,皇后娘娘今天好像病了,太医院的人过去了一趟。”

“嗯……还有么?”

“还有……”姜谕似乎是想了想,道:“还有就是听云凤宫侍奉娘娘的宫女们说,娘娘这几天仿佛都不高兴,兴致不好,小厨房做的菜都没怎么动。”

“知道为什么么?”

“这……这老奴就不知道了,也不该妄自揣测娘娘的心思。”

“哦……”

薛钧良沉吟了一声,算是听见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姜谕见薛王不再批折子,于是道:“陛下,要招侍寝么?”

薛钧良想了想,“让德妃过来。”

“是。”

滕云站在窗户边,外面黑漆漆的,能看见殿后的小池塘泛着月色,树木都枯了,也没什么景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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