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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丑娘娘[完结+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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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钧良安抚过滕浅衣,还要再去云凤宫,其实这后宫也不比朝廷省事多少。

薛王的步辇刚到云

凤宫门口,袖瑶就得到了消息,赶紧要给滕云打扮一番。

滕云生病这几日憔悴了不少,之前薛王表现出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宫人们哪敢怠慢,虽然娘娘不算臃肿,但也被照料的莹润非常,而现在,娘娘的胃口不好,吃东西少,自然憔悴。

袖瑶怕君王都是爱颜色的,不给娘娘打扮一下,万一大王看了不高兴,从此冷落了娘娘,岂不是糟糕。

但是滕云拒绝了,一是他不喜欢这些红红白白的脂粉,二是,他之前以为薛钧良会借用滕浅衣操控蛊术一事讨伐滕国,所以报了必死的决心刺杀薛钧良,如今程田、邹震英的军队突然打来,虽然解了一时之急,但他和薛钧良的脸面始终是撕开了。再打扮也是无用。

薛钧良一进大殿,就看到穿的很素气的滕云跪在地上,虽然跪下给他请安,但是几乎没有一丝恭敬,这和刚刚滕浅衣的小鸟依人,简直是天差地别。

薛钧良扶起滕云,明显感到对方瘦了不少,几日不见竟然瘦了这么多,也是他想不到的。

在他看来,皇后刺杀失败,自己又没法动他治罪。虽然表面上是薛钧良占了上风,其实滕云才是最得利的一方,怎么也不该这么消瘦。

滕云脸上未着脂粉,唇瓣不点,眼眉不描,袖瑶都替他捏把汗,虽然娘娘已经不寒碜了,不会见到娘娘的容貌就像见到怪物一样,但是不加修饰,总比其他精心装扮的妃子少了几分颜色。

薛钧良扶着滕云在铜镜前坐下,竟然拿了笔,要亲自替他描眉。

俩人离的很近,滕云虽然强制让自己忽略面前的人,就当是打坐调息,但他仿佛不是很成功。

薛钧良的气息一吐一收,几乎吹在滕云的脸上,带着自己的眼睫都颤抖起来。

滕云猛地想起了生病的时候做的那个噩梦,他有生以来还未曾惧怕过什么,但那天,他竟然被吓的从梦中惊醒,看到了薛钧良转身出殿的背影。

袖瑶说,娘娘您真是好福气,大王对您太专情了,娘娘您昏迷这一晚上,大王衣不解带的照顾您,丝毫不假他人之手。

薛钧良一手轻轻托着滕云的下巴,让他微微抬起头,另一手拿着眉笔,小心翼翼的描着,虽然他拿过刀枪剑戟,但是眉笔,还真是头一次。

薛钧良描的很专心,等描好一边的时候,发现滕云的脸颊有些微红,眼睫轻微的颤抖着,好像小

扇子似的,刮蹭着薛钧良的心。

滕云但觉额上一热,被薛钧良亲了一下,惊得下意识往后错,被薛钧良拦住,笑道:“不要动,画成了丑娘娘,可不要怪我。”

、第三十四章 吃醋

薛钧良好像没事人似的;抓住滕云又替他画好另外的眉黛。

在袖瑶眼里;薛钧良别提多深情了;别说她觉得薛王可以算的上最痴情的帝王了,但是在滕云眼里;薛钧良确实难以捉摸的。

薛钧良喜怒不言于色;喜怒无常;前几日还和自己怒目相向;自己是要杀他的人,即使没有行刺成功,也没有道理这么两天就忘了干净,又摆出一副恩恩爱爱的表象了。

薛钧良画好了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好像甚为满意,然后挥手让人都退出去,吩咐今天留在云凤宫过夜。

薛钧良又给他施了些薄薄的脂粉,滕云经过这样一折腾,不见得多好看,但是起码看起来气色很好。

又拿起雕花的木梳子,站在滕云身后,替他轻轻梳理着头发。

滕云淡然的看着铜镜里薛钧良的身影,显得有些飘渺,不真切,他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脸上的燥热。

薛钧良没开口,滕云也不说话,他们俩人就一个人静静的梳,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滕云道:“陛下……我听说派去北边的军队遭到了突袭。”他既然已经和薛钧良撕破脸皮,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不必委屈自己自称臣妾或者妾身。

薛钧良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和滕云的眼神对在一起,笑道:“爱妃可是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可喜可贺啊,这说明我和爱妃的感情更亲厚了么?”

滕云听他答非所问,也不言语。

薛钧良手下并没有停,仍然一下一下的梳理着他的头发,带着丝丝凉意的黑发,好像瀑布一样,薛钧良还记得那天夜里,他把滕云按在床榻上,那人头发散乱的样子。

“你是想问程田偷袭成功没有,还是想问……薛钰?”

滕云被他一提点,才记起来,大家还在流传皇后娘娘和镇僵侯薛钰半真半假的感情故事,自己的话听在薛钧良耳朵里,估计不会太中听。

滕云道:“都不是。”

“哦,都不是。”

薛钧良也不追问,好像完全不感兴趣,这些国家大事都没有滕云的头发能吸引他。

滕云只好接着道:“我……想问滕裳。”

薛钧良这时候却笑了,道:“爱妃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可听滕妃说,你和滕裳关系不浅。”

滕云

猛地震了一下,他快极的抬眼看了一下铜镜,没想到薛钧良就等着他这一瞬间的眼神,他眼里的慌乱和震惊,正好被薛钧良捉了正着。

薛钧良捏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在嘴边亲了亲,笑道:“当时我可是不信的,还把滕妃呵斥了一顿……怎么?难道爱妃想告诉我,你们真的关系匪浅?”

“陛下糊涂了,奉国和滕国隔着何止千里远,滕裳一辈子也没去过奉国,又如何能来的关系?”

薛钧良捏着那一律头发没松手,用发梢在滕云唇边划了划,眯眼笑道:“灵牙利齿。”

他说完又道:“派滕裳就是去打仗立功的,我的眼光没有错过的,滕裳还未到军营,就斩下了马敬的头颅。”

“马敬……”

滕云叨念了一声,马敬的来头不小,他是知道的。

程田骁勇善战,权倾朝野,可惜没有儿子,妻室所出都是女儿,马敬是他的侄子,从小被程田带在身边,可谓视如己出。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马敬继承了舅父的骁勇,一把大刀几乎所向披靡,还未曾败给谁,如今却被滕裳斩首马上。

滕云知道滕裳也是武将出身,从小跟着滕国先皇南征北战,那曾经也是滕国最辉煌的时代。

但是自从自己的父皇滕王即位,滕裳就被削了兵权留在京师,算一算有十年没动过刀枪了。

虽然习武之人不会放下武功,但是多少也生疏了,让滕裳重返战场,滕云真是替他捏了把汗。

薛钧良看着他出神,也没提点对方,也没有多少不高兴,薛钧良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皇后,果然和滕裳有点关联,只不过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就像皇后自己说的,奉云一辈子生在深宫后院里,哪个皇亲贵族的女儿不是到了出阁的年龄才嫁出去,其他时候根本不能抛头露面。而滕裳又没去过奉国。

然而自己这个皇后的眼神,又不像是弄虚作假。

******

奉国科举最初逢六年一次,倘若读书人落地,那就要再等六年,这样反复一次,十年光阴就这样蹉跎过去了。

奉洺虽然心狠手辣着称,但其实还是有很多建树的,他上位不久就把文武科考都改成了三年一次,博得了不少人的拥戴。

奉国有个叫吕世臣的书生,三年前被郡推举为孝

廉,可以说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只是这个吕世臣脑子太木,就会读书,不怎么知晓朝廷上的人情世故。

按说被推举成孝廉,上面的官员会给吕世臣一两银子作为车费,然后自备车马进京去殿试。

但是自古以来哪有上面给下面银两的说法,都是下面讨好上面还来不及。

吕世臣家穷四壁,吃的米喝的粥都是卖卖字画换的,哪有银子讨好上级,还巴巴的等着那一两银子救急用呢。

没有甜头没有油水,结果惹怒了上面的官员,罢了他的孝廉,明明该是他上京殿试,却改了别人,只因为那个人比他有钱。

吕世臣一直等着人家给他送车马费上京,一等一个月,后来推选的孝廉已经到了京城,他这才知道,从此这事也成了笑柄。

吕世臣就是屡世沉,永远也别想越过龙门。

三年之后,吕世臣又因为同样的原因,被罢了孝廉,这一下蹉跎没个头了,吕世臣终于沉不住气,集结了一帮读书人,闹得沸沸扬扬。

当地官员抓了不少读书人,一下子又激起了民愤,想要镇压反而适得其反。

正巧奉洺因为和赵戮的事情,难以平心静气,就准备出宫走走,顺便体察一下民情。

奉洺来到小郡的时候,学子们还在闹事,官员们一边镇压一边准备奉王下榻和饮食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本来都算好了,只是迎驾的时候,竟然有一张纸被风吹到奉王的脚边。

奉洺见那纸上字迹清晰,竟有几分铿锵之气,而且远远看来,字体有那么几分像赵戮。

奉洺知道自己是傻了,从哪看出来的像逐鹿侯的字迹,他捡起来看了看,哪都不像,只是他太想赵戮了,他嘴里说的决绝,可是心里放不下。

那张纸上面写满大骂奉国官吏贪赃枉法的话,甚至还捎上了奉洺一起骂。

跪迎的官员们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奉洺这个时候却笑了句,“好文采。”

于是吕世臣开始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别说一两银子,整个郡里的官吏,排着队送他车马费上京。

吕世臣上京参加了殿试,奉洺又褒奖了他的才识,从那时候起,大家都知道了,奉王对逐鹿侯的兴趣已经淡了,现在的红人是个叫吕世臣的书呆子。

不过这个书呆子名气有点大,三个月之内连升几级

,一下变成了奉国的宰相。

吕世臣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忠心,仁义,嫉恶如仇,初入官场的年轻宰相还不知道朝廷的肮脏,私底下很多人传闻吕世臣爬上了龙床,甚至逐鹿侯也听到了这个传闻,单单吕世臣不知道。

有一次奉王在花园逗鸟,吕相有事起奏,奉王就顺手问他,“绿肚皮的好看,还是红肚皮的好看?”

吕世臣直言不讳的道:“臣只知道河堤怎么修,洪水怎么防,灾民怎么救,如果大王想观赏鸟雀,恕臣愚钝,不能为大王分忧。”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这种口气跟一个铁手腕的君王说话,简直是不要命了,但奉洺听了,只是笑道:“孤王的过失,世臣的话如醍醐灌顶。”

如此大家就更确定了,这个吕世臣是不可一世的角色。

赵戮把一切看在眼里,他心中有些憋闷,但不知道为什么。

瑞雪笑道:“主子最近心情不好?”

赵戮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瑞雪道:“那便进宫去瞧瞧大王,为了赌气不去,憋坏了主子可怎么办?”

赵戮皱眉道:“这和奉王有什么关系。”

“主子您别不承认,瑞雪可是跟着您五年的。”瑞雪道:“您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安稳,大王出巡您一天问三次什么时候回来,大王召见吕相,您肯定就皱眉。”

赵戮心里一突,这些全都被瑞雪说中了,但他觉得这并不是因为奉王的关系,或者确实是因为奉王的关系,因为吕相是个人才,他不想让吕相和奉洺走得太近,不想让奉洺变成一个明君,他身在奉国的目的,不就是让奉洺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昏君么。

如今他差一点点就成功了,他好不容易让奉洺变得这样颓败,怎么能允许吕世臣的出现。

吕世臣当宰相才半个月,勒令治河,减免赋税,广开科考,建议学子不由州郡推举,自行考试录取,再依次往上考试筛选,很大程度避免了官吏贪赃。

他几乎就成了奉洺的恩人,奉洺心里却是也把他当做太傅一般看待的。

赵戮心里越想越烦躁,一想到因为奉洺,他就再难以坐着,起身备马,准备进宫去了。

逐鹿侯进宫不需要递牌子,不需要下马,不需要摘刀,这都是老规矩了,自从皇宫里上上下下知道赵戮这个名字

,这几条不成文的规矩就一直存在着,就算奉洺已经和他划清界限,还是没有明着削掉他这些权利。

赵戮在玉阶前下了马,还没走到大殿门前,就看到有内侍垂手站着,内侍给赵戮请安,道:“侯爷来得不巧,大王吩咐,和吕相议事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赵戮冷哼了一声,道:“我也不行?”

他这一辈子进奉洺的寝宫,就算躺奉王的龙床,都没人敢让他通报。

“这……”

内侍有些吞吞吐吐,赵戮又是将帅出身,自有一种威严,更是不敢说,最后一咬牙,道:“大王……大王说,就算逐鹿侯来了,也不见。”

“好、好……”

赵戮听到这句话,算是明白了,原来奉洺还特意指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去谢恩,说句荣幸。

逐鹿侯连说两句好之后,立马转身走人了。

之后赵戮冷静下来,又来过两次,竟然都被挡在门外,人常说事不过三,三次下来已经挑战了赵戮的底线,好在这个时候吕世臣从殿内出来了。

他看到赵戮愣了一下,其实吕世臣对逐鹿侯早有耳闻,他还是白丁的时候,非常敬重这个铁血将军。

赵戮是军营里一个小兵,能爬到如此地位,很多人都觉得他是靠当奉洺的男宠得来的,但是如果没有战功,赵戮手下的将士早反了。

吕世臣听过不少关于赵戮的故事,他生性洁身自好,自然也不明白多少床笫之间的事情,还道赵戮和奉王只是自己和奉王这样的君臣之交。

赵戮虽然是侯爷,但是和吕世臣品级一样,两人见面只需要行拱手礼就可以。

赵戮语气有些冷淡,“不知吕相进宫所为何事?赵某三次来,三次都被挡在门外。”

吕世臣一听,还以为赵戮有什么军机大事要禀报,歉意的道:“不不,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几日大王忽然对弈棋有些着迷,让吕某来对弈几盘。”

赵戮一听,几乎气的眼前发黑,但吕世臣完全没自觉,还诚恳的道了好几次歉,怕耽误了逐鹿侯的军机要务,就走了。

赵戮一脸寒意的走进大殿,奉洺正在暖阁批折子,赵戮推门进去,奉洺闻声抬起头来。

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赵戮一肚子的火气,竟然被奉洺复杂的眼神浇灭了。



只是奉洺却立马换上了一副冷漠疏离的表情,道:“给侯爷看座。”

内侍应了,搬来一把椅子给逐鹿侯坐,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赵戮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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