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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第25章

小说: 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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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的手握成了拳:“你将一切分得清清楚楚,这也好也不好。说这些只想让你知道,没有可以独立存在的东西。比方说,男人是阳女人是阴,如果世界只有男人,能有人类吗?同理推演,阴阳不能独立存在。所以,内家外家也不能独立存在。”
    周小渝毫不客气的把她的茶碗拿过来喝了一口,考虑许久道:“那么我多年来打下的纯外家底子,难道错了?”
    水再次烧开了,孔渔重新泡着茶,低声道:“拳我不懂,不过道分两仪,两仪分别是纯阳和纯阴,也叫乾坤。纯阳纯阴作为最极端的两个基础,是一切开始,重要性无需多言,只是他们分别不能独立存在,要想生存就必须结合,因此会演变出最稳定的‘四象结构’。”
    周小渝道:“这么说来我的路没错,而是作为纯阳,我外家功底已成,但是也有了明显的缺陷,因此为了适应打斗需要,我自身就会寻求一种突破,以内家的理念来完善。”
    孔渔道:“有道理哈,按阴阳之说和自然演变法则,似乎就这么一回事。拿来套你的打架理论,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周小渝弄清楚某个问题之后,又闷闷不乐了,看着孔渔静静的摆弄茶具。
    这个时候的孔渔又仿佛换了一个人,全然的投入了进去,是一种纯自然风情,不高兴也不心急。
    周小渝都有一种直观的感觉:这个家伙煮茶,不是为了想喝茶,也不是为了享受弄茶的过程,似乎什么也不是,就是一种“天下雨娘嫁人”的过程。
    新泡的茶涩苦不及散发,茶香却是最为浑厚。
    孔渔将冒着热气的茶碗抬到鼻子前一嗅,之后递给周小渝:“喝这碗试试看。你刚刚喝的接近后期,滋味颇多,苦味重,涩味厚,汤色消退,连白水之腥味也压制不住了。就像一个老人。”
    周小渝好奇的接过就喝,果然很不错,放下碗道:“怎么白水还有腥味吗?”
    孔渔转而道:“你好像还是不高兴?”
    周小渝从口袋里将熄火的手机拿出来擦了擦:“它被摔坏了。”
    孔渔道:“人都会死,何况手机?它对你很重要吗?”
    周小渝道:“这是佳琪送给我的,而且值不少钱吧?”
    孔渔道:“那么到底是意义重要还是钱重要呢?”
    周小渝愣了愣,干脆不说话。
五十五、听雨
    孔渔又道:“如果意义重要。她已经送给你了,传达了意义,即便手机坏了,意义不会受到影响。如果是钱重要,这部手机价值400块,我给你401你是否会高兴?”
    周小渝一阵头晕的道:“你根本就不懂,你不了解我。”
    孔渔道:“我了解你。其实你只是在过分夸大‘离别’带来的失落。如此而已。”
    周小渝愣愣的看着她,也没有反驳,似乎。。。
    孔渔扭头看着窗外的繁星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人性如此。失恋的人往往会夸大失恋带来的悲伤。喜欢回忆的人们,向往曾经的日子,却在潜意识里忽略以往的不如意。离家的游子会回想故乡的淳朴,却会忽略故乡的阴暗一面。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释义,也是距离产生美的释义。”
    周小渝老半响才弱弱的问:“那我该怎么办?”
    孔渔不答反问:“明天你做饭给我吃吗?”
    周小渝点了点头。
    孔渔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了这部“自己”的手机,打开后盖,让那个老会松动的电池重新归位,之后开机,递给他道:“我就修好手机报答你。”
    周小渝看看,有点被欺骗了的感觉,“喂,你这只是举手之劳哇。”
    孔渔反问道:“你做饭不是举手之劳吗?”
    “这。。。”周小渝狂抓头。
    孔渔不在和他啰嗦,起身拿来一瓶红花油,倒出许多在手掌上,将周小渝红肿的手拉了过来,然后擦上油,轻轻的揉着。
    周小渝再一次更近距离的见识了她柔美的手。
    她用的力度非常轻,但是感受很奇怪,周小渝的心跳很快,整条手臂的血气也似乎随着孔渔的手移动而移动。
    再次倒了红花油,孔渔的按摩方式又变化了,更轻,轻到几乎没有感觉,她的手移动越来越快,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摩擦,让周小渝那红肿的部位越来越热,最后几乎烫得受不了。
    忽然停止下来,孔渔不再管他,自己拿了一条毛巾擦手。
    由发烫开始突然停止,一阵凉爽,之后周小渝全身舒爽,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手臂带来的舒服能渗透到心里。
    周小渝真是太佩服这个又能说又能做的家伙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周小渝就问:“孔姨,你得告诉我什么是打炮,你一定懂的?”
    “扑——”
    刚好抬起茶水喝的孔渔一口喷了出来。。。
    很晚了,四处静静的,对于躺在床上的周小渝来说,这是一生中最累的时刻,却不能马上入睡,脑袋里时而会想到农子羽那半个肉肉的胸脯,这,真是太怪异了。
    窗户开着,隔这纱窗,夏夜的闷热和虫子的嘈杂声隐隐约约进来。
    不能休息好,对于已受伤的现在来说,是非常有害的,周小渝极力要静下来。而他也找到了一种方式。
    在从前,周小渝从不需要这样,他只需要不断的外部刺激,刺激越强,白天累得越严重,他晚上就睡得越香,精力就越好,就会加倍的接受外部刺激。可以说,那就自然形成了一个规律,进入了良性循环中。
    现在这个循环达二十年的规律被打破了,就像到某一时刻,他的纯阳需要突破。他开始用新的方式。
    他不在逼迫自己“静”,而是刻意的倾听,倾听外面嘈杂中的寂静。只要用心,其实静的地方有许多种声音。
    他先是感受大环境,听得久了,又会有新的念头,想极力排除干扰,寻早大环境音的某几种声音,比如隐隐约约的虫子鸣叫。再往后,他发现此种声音之中,也有着不同,他又开始极力倾听,单一的虫子声。
    万物之声归为三,三而两,合而一,归于无极,一切万籁俱静。
    周小渝逐渐沉沉睡去,这是二十年来,睡得最深的一次。。。
    很早的时候,周小渝起来了,除了精神很好之外,头脑特别清爽,那是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清爽。
    他微微活动一下身子,还是不能太过拉伸,尽管表面已经没事,但是如果呼吸太深,或者拉伸过大的时候,还是会感到肺部的隐隐刺痛。
    其实这已经是很好的情况,昨晚侯三不是作秀,而是真打,在周小渝几乎失去防御能力的情况下真打。换做一般人,那该是非常严重的内伤,必须住院很久。
    若非周小渝一身勤于二十年的纯阳筋骨,是扛不住的。
    也不知道让小菜鸟知道,孔渔找上门去报仇了,会不会好过点?
    夏季善变,昨晚星空明朗,大清早的时候天空却灰蒙蒙的,飞着不大不小的雨。
    窗外的一切都湿透了,看来下了半夜。
    踩着湿滑的泥路,周小渝依旧冒雨跑了两条街,买来豆浆和包子,来到孔渔房间。
    孔渔在周小渝看来就是个老白似的书呆子,除了有点不务正业的学问外,连自己也不会照顾,不但不会自己吃饭,还从不知道锁门。
    孔渔还在睡觉,呼吸很慢很均匀,甚至可以说精致,就像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令人几乎无法感觉到。
    轻轻的把包子放下,周小渝看到桌子上有孔渔的一张字条,大意是说给伙食费,寥寥几字,写的很简洁,线条简洁优美,像她的人一样。
    此外就是和字条放在一起的一张面值20块的钞票,周小渝心想,还好这家伙不吃白食。
    他欣然把20块收好了,身上的现金已经不多了,不到一百块,而蒽姑给的存折已经算作还债,交给杜冰老板了。
    想到杜冰老板,周小渝就跳了起来:“坏了,已经开始给她工作,却不知道去哪工作?昨天也忘记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老板会不会扣钱?
    小菜鸟一惊一乍的,使得孔渔醒了过来,她翻个身面对着他道:“你跑来我房间里大呼小叫的干嘛?”
    周小渝抓抓头:“我给你拿包子过来。”
    “哦。”孔渔起来理理不算乱的头发。
    周小渝当即就吓跑掉了,因为起身的孔渔只是穿着薄薄的睡衣。
    周小渝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在旅馆下面的楼口静静站着,看着外面那不知下到何时的雨。
五十六、该上班了
    孙三姨也没有去河边扭腰了,拿着两个小凳子出来,和周小渝一块坐在门口,看着这个并不优美的地方的雨景。
    周小渝从小喜欢雨,不当只有西湖中的雨才是雨景,用心的话,不同的地方,都有可以欣赏的雨景。
    比如现在的小旅馆前。周小渝呆呆的看着,总想找到一些东西。
    他偶然扭头,发现孙三姨也非常入神,就忽然问道,“三姨,内家拳的心法应该是怎样的?”
    孙三姨嘴巴张开,却又犹豫了一下,最终闭起了口,没有说话。
    周小渝还是道:“对不起三姨,我不是要偷学你家嫡传,但是大意上你总可以给我一点启发的。”
    孙三姨哈哈笑了起来:“你小子不愧是小鱼儿,很狡猾哦。”
    “嗯嗯。”
    周小渝换了一种方式道:“三姨,假如是禄堂公,他会怎么给徒弟讲解这个问题?”
    孙三姨微笑道:“禄堂公教人是因材施教,不过内家的大道理始终离不开两个字,听和悟。以悟字尤其重要,这个概念很抽象,由此开始,每个人的路途不同。比如我的滞劲,是由练棍而来,启蒙的时候我在湖边,以长长的竹竿打水。杆子打进湖面,杆子出湖面的过程,产生的那种手感对于我尤其深刻,而往后的发展和练习,我始终离不开水,一切的感应和发力方式,都是基于那次启蒙,进而量变引发质变。”
    “与外家拳相比,内家拳没有铁的标准来规范。更具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启蒙也会不同,那么后来的发展也就不同。内家拳的所有套路形式,以及呼吸方式,无不是寻找‘天人合一’,最终是要靠感应,之后才能悟。所谓内家拳的外功,实际上是在追求内家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一种贴合。并不是在内家拳之外,刻意去以外家方式训练。你没必要强求,跟着你的感觉走,时候到了,滴水总会穿石。”
    周小渝恍然大悟,的确,要不是三姨有意无意的点醒。自己说不定真的走岔了,把孔渔的话理解错了。
    原则不是要刻意去学内家拳来结合,原则只是,自己的纯外家已到了极致,在这个自然寻求突破的时候,不要刻意干涉,顺其自然。
    孙三姨又道:“总之即便是外家拳,每个人的拳都不同。有些东西别人无法教你,我相信,能教的你家长辈已经教给你了。”
    周小渝道:“恐怕也是因为这样,懂国术的才不多。”
    孙三姨道:“当然不多,也不需要多。这个问题存周公当年有过解答,现在我原话说给你听。他说,国术除了包含这个民族长久的一种文化沉淀,也太过抽象,没有一个标准。这是国术无法普及,无法引入军队使用的原因。存周公当年拒绝体委和军委的邀请时说,国家需要的是标准化,量产杀人机器这个角色,军工厂已经担任。没有标准的东西就无法‘工业化’。所以国术是艺术领域。比如识字的人、写公式化文件的人,外交部发言人,职业军人,这些可以量产。但是文豪,纵横家,战略家,不可以量产,因为没有标准。”
    周小渝一直存在的一些似是而非的隐藏疑问,竟然一时间豁然开朗了。不愧是存周公,点出问题直接而犀利,就像那个孔渔似的。
    随即,周小渝使劲的抓头,想存周公一代国术大师,自己怎么潜意识就将其与那个饭都不会吃的孔渔放在一起比了。
    周小渝呆呆的看着飞雨,诸多思绪涌入脑袋,许多画面仿佛在他眼前回放,包括进城以后没有一场武斗,和佳琪的相处,和孔渔的对话,一一回放。
    现在看来,似乎所有的过程都有了一些瑕疵。
    仔细想来,叫那个孔渔说中了,回想和龙佳琪短短的相处,她是个很好很有个性的朋友,但是离别的情绪,真的被自己在无形中过分夸大了。
    除了酒吧之外,雨景也是个能让人胡思乱想的东东。周小渝忽然想,这样的天气如果坐在孔渔桌子前,听着窗外雨,看她那极其好看的手泡茶,一定特别静。
    越来越小的雨中,一辆宝蓝色的小车缓缓出现在了泥泞路上。
    “你差我那么多钱,班也不上,到底想干什么?”直接开到近处的马自达降下车窗,杜冰不怀好意的瞅着他。
    “我昨天忘记问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周小渝很不好意思。
    “上来吧。”杜冰头一甩,指指旁边的座位。
    上车后,她一边开车一边道:“你算是最大的工了。要老板来接你去喝茶。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内疚?”
    周小渝不假思索的道:“我刚刚还在想喝茶呢,你就来了。”
    “你。。。”杜冰抬手就想给他一下。
    这下周小渝就不敢乱讲话了。他觉得老板不能随便惹,老板是个很容易暴躁的人。
    杜冰把车开的很慢,周小渝不是很懂车和车速,但是也能明显觉得比昨天慢了很多。他道:“今天很慢。”
    杜冰道:“下雨天开车要慢,等你开的时候也要注意。特别是这种小雨,和路面的泥灰污渍混合后,就成了轮胎与路面的‘润滑剂’了,最难控制。如果雨下大了,把路面冲刷干净,相反要好许多。”
    “嗯嗯。”周小渝应着,也在注意观察。
    看他虚心好学的样子,杜冰感觉很不错,决定不追究昨天他得罪自己了。
    想着,杜冰伸手拿了一支女士香烟点燃,又把音乐稍稍放大了点,依旧是别安。她似乎对这个乐队情有独钟。
    周小渝道:“昨天也是这个音乐,老板你就喜欢听这个吗?”
    杜冰吸了口烟缓缓喷出:“我从小听这个长大,老歌有老歌的魅力。”
    周小渝表扬她:“老板是个怀旧的人呐。”
    杜冰道:“少拍马屁,怀旧的人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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