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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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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被无情的扔在一旁,穆挽清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有些心疼的开口:“这小姑娘脾气冲了点,但是是个性情中人,卿如难道不喜欢她吗?怎么不给她解释,这画像上是你姐姐?”

“叶祁的掌上明珠,孩儿消受不起!”宠的太过了,就目中无人,蛮横无理,虽然本性不坏,但是只是将她当妹妹看。

叶祁的孩子?穆挽清嘴角扯了扯,忙道:“娶妻娶贤,我儿性子安静,确实也不适合太闹腾的,若是不喜欢,早些回绝了也是好事!”

叶祁是丞相,丞相之女大婚,是要赐婚的,也不知青岚有没有见过卿如,还好,卿如长的像她多一点,也不至于被人怀疑。

态度变化这么快,楼卿如倒是有些诧异,看了一眼穆挽清,楼卿如问道:“母亲好像不喜欢叶家?”

一听说是叶家的,她就有所避讳!

“这倒没有!”穆挽清眸光闪了闪,将最后一片碎片捡了起来,眼神躲闪:“母亲只是觉得,叶家位高权重,未必看得上我们,不愿将女儿下嫁平民百姓之家,母亲不愿卿如被世人诟病,误会我儿是攀龙附凤之人。”

楼卿如眸光眯了眯,看了一穆挽清手上的纸张碎片,甚是平淡道:“母亲如此珍惜这张画像,是因为上面的人是姐姐?”

穆挽清起身,将压在书里面,笑道:“怎么?吃姐姐的醋了?女子的画像,就算是碎片,也不能随意丢弃,若是被小人捡去,污你姐姐的名声,那岂不是大事?”

楼卿如见穆挽清如此,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狠了狠心,开口道:“画像的女子,名尹穆清,虽然是尹家的嫡出小姐,却在不久前,被墨翎陛下证实,乃墨翎陛下君凤宜的亲生骨肉,明珠还巢,陛下大喜,封为元清公主。她的身份却是尊贵,容貌也堪称国色。可是,母亲觉得,孩儿会有这样的姐姐?”

“你说什么?”穆挽清听此,面色骤然惊变,手上的书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她惊道:“你……你说,君……君凤宜已经认回了宝宝?”

楼卿如听此,眸光一闪,从榻上站起,朝穆挽清走了过来,蹙眉道:“母亲,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穆挽清一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自己心便慌了,因为心慌,头……又开始疼起来,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疼的直想死去。

“额……”

身子骤然蜷缩一起,穆挽清痛的冷汗淋漓。

楼卿如面色惊变,连忙伸手抱住穆挽清瘫软下去的身子:“母亲?母亲你没事吧?”

楼卿如后悔不已,浓浓的内疚袭上心间,恨不得痛的是自己。

他怎么如此不孝?

明知道她身子不好,怎么能这般刺激她?

宝宝是谁,重要吗?

反正,父亲说,她已经死了!

母亲是谁,重要吗?

反正,不管她是谁,她都是他的母亲!

楼卿如将穆挽清放于软塌之上,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银针,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后,才开始施针。

------题外话------

得罪了叶大小姐,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了。楼卿如这智商,哈哈!

第168章 被赶去睡大街

尹穆清抱着九月,气冲冲的杀到璟王府,一副吃人的模样,小九月明明很兴奋,这会儿,嘴里却以一种哭腔,嚷嚷着,不要父王,九九爷不伺候了,这个破爹,九爷不要了!

听的府中的下人一愣一愣的,这王爷是怎么招惹了小主子,将人家气成这样,爹都不要了?

尹穆清直奔景文轩,不理会某个从后追上来的人,路上遇福伯上来禀报,说墨翎的楼太傅昏倒在王府,好像被人打了,新伤旧伤,有些严重。

敢在璟王府打人的,定不是那些规规矩矩的人,是谁的功劳,她猜都能猜到。

也不知廖仙儿是怎么回事,不用毒,现在改用拳头了?

尹穆清瘪了瘪嘴道:“既然是因为身上有旧伤,还不送出去更待何时?若是他有什么不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璟王府出的事,璟王府如何承担这个冤枉?”

福伯听此,有些意外王妃竟然会这么说,怎么说,楼太傅也是墨翎的重臣,墨翎是她娘家,她也该偏心一点,如今竟然如此……

好吧,王妃的心思,他如何懂的了?点了点头,请示道:“不知,我们将楼太傅送去哪里合适?”

“大街上就最合适不过了!那地方还宽敞!”说罢,尹穆清抱着孩子往前走了几步,几步之后,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福伯道:“告诉你家王爷,问问他是他睡大街上合适,还是本妃带着两个孩子去睡大街上合适。”

话落,尹穆清扬长而去。

福伯一时没有听清楚什么意思,连忙拉住身后跟来的鸢歌,问道:“鸢歌姑娘,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将楼太傅扔大街上就算了,楼逸宸是墨翎人,自有手下人去救,被他家公主扔大街上,恐怕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咽下这个哑巴亏,不敢去声张,毕竟,丢的是他自己的脸。

可是,他们的王为何要去睡大街?

鸢歌没好笑的朝王福福了福身,道:“福管家就这样问问王爷就是,王爷他自然明白!”

“这……”就这样问?他真的好怕王爷生气,因不敬之罪将他拉下去砍了好么?

王福还在思考如何对王爷说,如何去向王爷请示,没想到,王妃前脚走,王爷后脚就跟了上来,那造型,直让王福惊的下巴掉了一地。

王……王爷这是去哪里干了啥?

锦衣华服皱的像咸菜,外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去,里面的袍子被撩起,扎在腰间,袖子也撸起来,露出半截精悍结实的小臂,发丝早就被汗水浸湿,不在顺滑柔亮,凌乱的在贴在脸上、脖颈上……真真儿的像是难民一般。

“王?”王福好想将身边伺候的人全部打一顿!真是岂有此理,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王失态成这般样子,失态就算了,还失了仪态,失了体统,这若是被人笑话了去,王的威严何在?

想发难,左右都找不大一个发难的人,王的身边,竟然没有跟有伺候保护的人?

这意识一出,王福更惊怒了,他如何知道,慕谦等,都被抓去替王妃办事了,王爷自己的事在王爷心里,算个什么?

“王妃呢?”他还不曾开口,倒是萧璟斓问了。

王福连忙俯身答道:“回王爷,王妃刚过去,她……她说……”

眼前一亮,带着浓浓的期待:“她说什么?”

“王妃说……”王福狠了狠心,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王妃让老奴问问,是您去睡大街,还是王妃自己带着二位小殿下去睡大街!”

说完,王福便吓的跪在了地上:“王爷息怒!”

萧璟斓面色一沉,顿时委屈的不行:“这么狠心?”

他想哭了好么?

慢慢吞吞,萧璟斓试探性的接近景文轩。

不就是摔了一箱水晶石么?那个能做什么?顶多做个摆件儿,赏着玩,能有多大个价值?让萧璟斓懊恼的是,他干嘛伸手去招惹九月那个小东西?他就碰了一下,真的只是轻轻的扇了一下,哪曾用过力?那臭小子就嚎成那个样子,冤枉,着实的冤枉!

只不过,萧璟斓刚靠近景文轩,紧闭的大门就被打开,从里面飞出一张被子,和一个枕头,若不是他反应快,伸手接住,那真的要罩在他头上了。

门口的侍卫丫鬟见此,吓的连忙跪在地上。

谁敢袭击王爷,不要命了么?

然,他们并没有听见王爷出言发落任何人,反而屁颠屁颠的上前拍门:“阿清,你开开门,有话好好说,本王真的没有用力,也就吓唬吓唬,吓唬吓唬他来者!”

“啊呜呜……九爷吓死了,九爷被父王吓坏了,呜呜……九爷好害怕……”不曾听见尹穆清的声音,倒是传来某个小娃的声音,萧璟斓摇了摇牙,这熊孩子,这笔账,他迟早要算回来。

沟通不行,萧璟斓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错了,抱着枕头和被子,贴在门口道:“那……那我去睡屋顶。本王皮糙肉厚,睡哪里都可,可是,若是本王去睡大街,恐防有些不明事理的小人误会阿清,说阿清不温柔,不知心疼夫君,赶夫君出去睡大街,这于阿清的名声不利!”

说完,萧璟斓耳朵贴门口,想听听自己这般识时务的话会不会换来自己女人的怜悯。

旁边的下人无不听的嘴角一抽,王爷这也太宠王妃了吧?都被王妃欺负成什么样儿了?还考虑王妃的名声!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王妃一点都不温柔稳重,其实就是一个母老虎呢?

可怜的王爷呦,真是太可怜了!

果然,王爷如此贴心的话,还是只换来王妃中气十足,却异常无情的字:“滚!”

萧璟斓叹了一口气,走下台阶,身上这么脏,总的去沐浴才行,不然,自己都要被自己嫌弃死。

萧璟斓沐浴这会儿,宋勒于外间禀报道:“王!”

萧璟斓靠在浴池旁,沾了水的帕子贴在脸上,听宋勒这么说,拿下帕子,缓声而出:“找到了?”

“二十年前,北燕皇送来的舞姬各个有画像,其中一个正是挽清公主,尹将军正是因为这副画像,接受了那些舞姬。”

“画像呢?”

“属下在尹府找到,让画匠临摹了一份,请王过目!”

“拿进来!”

“是!”

宋勒低着头,走进浴室,目不斜视,双手奉于头顶,将画像呈给萧璟斓。

拿过放在池面上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萧璟斓才接过画像,打开,扫了一眼,随即,不可抑制的,眸子一眯,一股危险之气从眼底升起。

“你看过画像了?”

宋勒俯身:“属下知罪,属下并未看过!”

看过也只能当没有看过,这种事情,谁敢出去说?

穆挽清并未死,反而活的好好的,不仅如此,还和其他男人生了儿子,这种事情,说出去的后果,谁敢承担?

没有人知道穆挽清生下的是双胎,自然不会认为穆挽清这么多年还清白着,甚至,会天真的以为,那么大一个儿子和穆挽清没有什么关系!

“下去吧!”萧璟斓揉了揉眉心,开口道:“先不要声张,去查查穆挽清这些年做了什么,都在哪里去过,再查查楼卿如的身份!”

“是!”

萧璟斓不相信猜想,猜的总有偏差,只有事实才足够让人信服。

或者,穆挽清有苦衷也说不定!

或者,她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不堪也说不定!

毕竟,她现在的状态,也并不好不是吗?

那晚看见穆挽清的时候,萧璟斓就觉得不对劲,不单单是因为穆挽清眉眼处太像尹穆清,在小的时候,他好像是见过穆挽清的,只是年纪太小,记得不怎么真切罢了。

所以,他便私下让人去查了穆挽清究竟是何样貌。

尹承衍若是爱极了穆挽清,又怎么可能没有收藏穆挽清的像呢?

原来,果不其然,真相果然如此。

只是,穆挽清这般,该如何对得起阿清?

萧璟斓握了握拳头,本以为,灵玉檀已经够狠心,没想到,穆挽清也是铁石心肠。

刚出生的女儿,也能被她狠心抛下,阿清这么多年的遭遇,有多少,是因为母亲不在身边而造成的?

阿清若是知道自己被娘亲抛弃,会如何?

萧璟斓自然是舍不得自己女人有半分委屈,若是得知真相后,带来的是痛苦,那么,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等等!”

宋勒还没走多远,便听萧璟斓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宋勒回身,跪地道:“王?”

“墨翎陛下最近没有消息,他去了哪里?”

“前些日子,已经离开了京都。据探子来报,墨翎帝王已经在调兵,目标似乎是北燕!”

萧璟斓眸光眯了眯,良久没有开口,宋勒蹙了蹙眉,想着,是不是王爷泡的睡着了,正想抬眸喊一喊,却听萧璟斓道:“宋勒,你说这算不算当局者迷?在天下人眼里,君凤宜算得上一代明君,如今也蠢的跟萧璟渊一般!”

突然对北燕出手,萧璟斓自然不会认为君凤宜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开疆扩土,拿下北燕。

这么多年没有对北燕出手,定是看在挽清公主的面子上,那里,毕竟是挽清公主的家国,是她生活过的地方,他自然舍不得动!

可是,时隔二十年,他贸然向北燕出兵,难道是发现了挽清公主当年出嫁之事其实是北燕的阴谋?

还是说,也发现了挽清公主的死有些蹊跷?于是,认为挽清公主回了北燕?

这般话一出,宋勒突然嘴角一扯,忍不住腹诽,王,您这是多嫌弃陛下的智商?

竟然会这般形容墨翎帝王。

蠢得就像萧璟渊?

咳咳,也只有王才说的出这样的话。

这会儿,只听萧璟斓喃喃道:“穆挽清既然活着,时隔这么多年,能让君凤宜发现不对劲的,只有一个可能!”

“王的意思……”

“尸首!”萧璟斓鞠了一把水,哗啦一声响:“穆挽清活着,当年却能瞒过两个男人,她当时定是死过,出殡下葬,尹承衍定是不会离开,那么,她能金蝉脱壳只有在下葬之后,如此,坟墓定会被人动过。动过的东西,怎么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是,若是如此,这么多年,尹承衍将军扫墓肯定年年去,又怎么会没有发现不对?”

“自然是不敢想,也不敢打扰的,所以并未留意!”

“可是现在,为什么墨翎陛下会发现?”宋勒不解!

萧璟斓轻嗤了一声:“若本王是君凤宜,得知亲生女儿的存在之后,除了认回女儿,本王还要做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宋勒想不到,除了认回女儿,还有啥比这个更重要?

“本王要先认回自己的女人!”仿若宣判的声音传出:“只有先认回了自己的女人,才有资格去要孩子!君凤宜与心爱之人分隔二十多年,除了阴阳相隔,还两地相隔,得知阿清的存在,他又怎么可能不去将她带回去?虽然这于死者是大不敬之事,可是,谁又在乎这些?”

宋勒也迟疑道:“可是,即便这样,开棺之后,若不是本人,即便已经时隔二十年,尸首化为白骨一堆,又怎么会认得到?”

萧璟斓白了一眼宋勒,嗤道:“心爱之人,便是化成灰,那也认得!”

“属下愚钝!”宋勒脸眉心一跳,怎么感觉王爷秀了他一脸呢?他内心有几分奔溃,却也明白了萧璟斓的意思,抬手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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