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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丑娘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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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钧良道:“小心烫。”

滕云的眼睛仍然没有错开地图,只是嗯了一声,看的薛钧良和姜谕直发笑。

滕云肯出力帮薛钧良打程田,确实是有私心的,他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把薛国的布防记下来,而且打退程田,也是为了滕国,如今滕国名存实亡,防备一个薛钧良已经不容易了,万一程田把主意打到滕国身上,就麻烦了。

薛钧良看他时而皱眉,时而又露出浅笑,终于忍不住道:“瞧出什么了?”

滕云这才收回神来,道:“镇疆侯去北面也有些时日了,粮饷定然不够,不知道陛下有没有派兵运粮?”

薛钧良笑道:“你想了半天就是在想运粮的问题?这个自然有安排,我像是刻薄的君王么,不会让将士一边打仗一边饿饭的。”

他说的有些像笑话,然而滕云却另有感触,不是每个君王都能做到不让将士饿饭的,起码自己的父皇就做不到……

“如果运粮,”滕云用手指画了画地图,道:“这条道想必是必经之地。”

“不错。”

薛钧良这几日已经惊讶惯了,想不到这个皇后竟然对行军打仗如此熟悉,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大一点,如果皇后亲自带兵和薛国打仗,想必是个不可小觑的劲敌。

薛钧良道:“难道你想说,程田会让人偷袭粮道?这不可能,粮道几乎深入腹地,他们长途跋涉到这里已经不能作战,何谈偷袭。”

滕云笑着摇了摇头,薛钧良竟然发现这笑似乎是哂笑,不禁摸了摸鼻子,道:“哦?这么说,孤的皇后有高见?”

滕云点了点地图,“程田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他这些时日,既没有出兵,也没有什么骚扰的举动,这不是他的作风……必经之地地势偏低,虽然不是峡谷,但粮道偏窄,而且我听说这旁边有一条河,因为河水湍急,就算是北面天气寒冷也不会结冰。”

他说着,笑着看向薛钧良道:“如果我是程田,我会命人悄悄挖一条河道,等粮兵一至,引河水灌道,粮草都没有了,何谈打仗,到时候前线自然人心大乱,不攻自破。”

“是啊……”薛钧良点了点头,越发笑意的盯着滕云。

滕云起初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得体的东西,他看地图的时候,总喜欢提笔圈圈点点,以为墨汁沾在了脸上,抬手擦了擦,但是手上什么都没有。

薛钧良伸出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滕云的嘴唇,眼神暧昧的望着他,道:“幸亏你不是程田,对么?”

滕云惊了下,心里一突,眼神晃了晃,道:“这是自然的,臣妾怎么可能是程田。”

薛钧良坐下来,揽住滕云的腰一带,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还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和耳垂,滕云因为心虚,并没有想到这种姿势有什么不对劲儿。

薛钧良早就发现了这种规律,只有在这种时候揩油,对方肯定不会挣扎,揽住滕云腰身的手稍稍往上,把滕云的背往下压,自己抬起头,亲在滕云嘴角上。

“你说你这么聪明,我怎么舍得不宠信你?”

滕云抖了一下,猛地站起身来,错后一步,没想到碰到了后背的地图,屏风似的地图“哐当”响了一声,差一点把地图碰翻。

薛钧良也长身而起,跟上一步,突然把他压在墙上,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薛钧良身材高大,几乎把他整个人罩起来。

滕云撇过头去,并不看薛钧良,薛钧良微微低下头,瞧着他细细的脖颈,笑道:“你还不愿意么?”

薛钧良能看到滕云的喉头明显滚动了一下,仿佛很艰涩,张了张口,好像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薛钧良也没怎么强求,在这一点上,薛王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像个霸道的君王,竟然真的一直没碰自己的皇后。

“这种事情自然要你情我愿,我还是不逼你,不过……”

薛钧良抬起滕云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笑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敬重滕裳?”

“陛下!”

滕云猛的睁大眼睛,盯着薛钧良,薛钧良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又道:“看来不需要回答了……你既然想知道滕裳的消息,那不如咱们用条件交换怎么样?”

滕云没回话,还是用震惊的眼神盯着薛钧良。

薛钧良被他逗笑了,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柔声道:“别着急,我没有难为你的意思。”

说着顿了顿,又道:“我不动你,但是你是我的皇后,这显然是我吃亏多一点,不如这样,你想听到谁的消息,就亲一下我。”

滕云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抿起嘴唇,舌尖不由自主的扫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这种动作又让他自己腾的烧红了脸。

薛钧良笑,调笑道:“怎么看都觉得你得了便宜,军机要务啊……”

滕云缄默了一会儿,并没有马上说话,薛钧良一直看着他,对方的反应也极其有意思,好像在挣扎一般,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薛钧良装作很不耐烦的啧啧舌,道:“怎么样,再过些时候,说不定我就反悔了。”

滕云终于开口了,“陛下如果食言,又怎么能服众。”

薛钧良点了点头,“我还没有说过不算的话。”

他说完,脸上有些笑意,一手揽着滕云的背,另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示意对方。

滕云眼睛闪了一下,半响没有动作,就在薛钧良以为自己开的玩笑有点过头的时候,对方竟然一狠心一闭眼,猛的伸手拉低自己的脖颈,狠狠在薛钧良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其实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到,或者是啃,因为这动作完全没有一丝爱意或者一点也不温柔,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儿。

薛钧良被他逗得只想笑,但是却看到啃过自己的人,两颊微微泛红,连翘起的眼尾也泛着淡淡的殷红,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瞪着自己。

薛钧良的心脏像被重石狠狠的砸了一下,低下头,两个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滕云想推开对方,但是明显动作顿住了,双手发狠的抓住薛钧良的袖子。

薛钧良知道他心里不愿意,而且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是因为别人才委屈自己低头的,作为帝王的自尊多少有点受到打击,不过薛钧良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比谁矮一头,相反的,即使心里没有自己的人,他也能让这个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并且一点一点的卸掉他的心防。

薛钧良也算是个中老手了,他轻轻拥住滕云,尽量温柔的亲吻着对方,试问哪个妃子能抵抗的住一国之君的温柔呢,不过薛钧良当然不知道,其实他的皇后,瓤子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个铁铮铮的将军。

好在滕云并不熟悉情事,对于亲吻也不像薛钧良来的娴熟,被那人刻意温柔的对待,很快就懵了,明明亲吻的是嘴唇,只是被轻轻的刮蹭或者轻轻的吻咬,滕云的后背立马窜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如果不是薛钧良揽着,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

滕云屏住呼吸,被吻得脸色涨红,他想呼吸却忘了用鼻子,只能从两个人的唇间泄露出微弱的呻吟。

薛钧良托住怀里的人,很满意滕云的反应,他就喜欢这个态度冷谈安分的人在自己怀里软化的过程,这是一种类似于征服国家一样的享受。

过了良久,薛钧良才放开滕云,滕云几乎眼前发黑,双腿也有些发颤,靠在墙上狠狠的喘着气。

薛钧良看着他失神的样子,眯了眯眼,又低下头,顺着滕云微微扬起的脖颈一路向上,一直亲吻到滕云的嘴角,把滕云因为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吻掉。

滕云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上温温热热还痒痒的,打了个颤,薛钧良一副调戏的口吻,笑道:“果然是甜的。”

滕云这时候才回了神,脸上烫的不能自已,但又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幅表情,只能狠狠的瞪着薛钧良。

薛钧良才不畏惧他此时的眼神,微红的眼尾外加氤氲着雾气的眼眸,虽然眼神凌厉了一点,但是他也只当是情趣,反倒更有意思。

姜谕早在俩人暧昧的时候,就很有眼力见儿退了出去,他在宫里时候不短了,这点眼力还没有,就混不到现在这种地步了。

等滕云走了,姜谕才又进了暖阁,把皇后的杯子撤下去,又给薛王换了新茶,然后把碰歪的屏风样子的地图扶正。

薛钧良此时才咳嗽了一声,这幅场景好像他们干过什么似的,不过实际上只是个亲吻,姜谕虽然跟着自己不少时候,但让他误认为在暖阁里白日宣淫,还是有些尴尬。

当然薛王是不会解释什么的,他倒是希望能在暖阁里做点什么,可惜现在还不行,他的怀柔策略还不足以打动滕云。

薛钧良走到地图前站定,负着手定定的瞧着,忽然笑了起来,用手掌轻轻抚摸着方才滕云指的粮道,似乎想到了什么。

“姜谕。”

“老奴在。”

薛钧良道:“关于赵戮的事情,孤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姜谕垂着首,恭敬的等着薛王的下文。

薛钧良看着地图,似乎胸有成竹,道:“河水果然是个好东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奉王去巡河,你说他会不会被淹没在这河水里?”

37、第三十七章官印

薛钰屠杀俘虏的事情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不只朝野,甚至是京城的百姓都有些人心惶惶。

百姓的想法总是简单的,他们当然不知道朝廷上的党派和勾心斗角,觉得身为臣子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大王授的意。

这一下子薛钧良忽然变成了暴君,被人谈之色变的暴君……

薛钧良猛然明白镇僵侯的“良苦用心”之后,不得不自嘲一番,他果然小看了薛钰,薛钰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求保命的小皇子了,老虎养大了,开始想要吃东西了。

滕云被薛王问过两次,这样子的问题他觉得该怎么解决,但是滕云并不想帮他,说到底他帮忙打仗,因为自己可以捞到好处,不只记下了薛国的布防图还得到了滕裳在前线的消息。

但是帮助他稳定人心,滕云就算有方法也万万做不到,毕竟他们仍然是仇敌。

滕云道:“妾身只不过读错了几本书,才懂得一些粗略的兵法,安定民心这样的大事,实在不敢出言置喙。”

薛钧良被他“恭敬”的呛了一下,才发觉,原来他这个皇后娘娘是个不吃亏的主儿,没好处的事情是决计不会做的。

薛钧良自然也没强求,毕竟他问滕云的想法,只是想知道这个皇后能给自己多少惊喜,而对于民心这件事,早就胸有成竹了。

薛王派人到北疆去,责备了薛钰行事莽撞,并要求在一定时限里,让人把邹震英的尸首送到京城去。

这下众人都傻了,邹震英被砍了头,尸身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头挂在城门上,北疆风大尘多,没几天就被刮走了。

薛钰倒是不着急,让人在小郡外面随便捡了个腐烂的头颅,也不管是谁的,放在锦盒里,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京师去。

薛钧良当朝打开锦盒,所有大臣几乎差点呕吐出来,腐臭的气味弥漫着整个大殿。

薛钧良却伪装上一副哀戚的表情,惋惜这一代枭雄,并下旨按护国公的礼仪厚葬了邹震英,道,虽然他并非薛国之人,而且曾经一度肖想侵略薛国的土地,但是邹震英确实是不可一世的将才,薛王是爱惜人才的人,如果可以为薛王所用,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下场。

薛钧良还下令,如果看到邹震英的家眷,禁止屠杀,当地官员要负责赡养。

可能心机深一点的人会觉得薛王不只秉性狠辣,而且为人虚伪长袖善舞,不过这一举动确实安抚了百姓,让百姓知道,这不是薛钧良的本意,不至于人心惶惶。

薛钧良之后又推出了一系列的条例,不允许随意屠杀俘虏,否则按大逆不道之罪论处。

薛钰当然知道这是讲给他听的,不过也没在意,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在边疆打仗那么多突如其来的变故,怎么可能按照条条框框行事。

忙过了这些事情,薛钧良招来姜谕,道:“有两件事情。”

姜谕恭敬的垂首,等着薛钧良吩咐。

“第一,叫跟着皇后的湫水,每日来禀报皇后言行,如果有漏的多的,她就可以回去陪着滕妃了。”

“是。”

“第二,”薛钧良道:“给赵戮写信,让他在奉国查查皇后的事情,不论大小都要具详以报。”

“是,老奴这就去办。”

“先不急。”

薛钧良却抬手示意姜谕不要出去,笑道:“之前说的巡河一事,奉王已经起驾了么?”

“回陛下,”姜谕道:“具赵戮回报,奉王三日前已经启程,估计再有几日就能到洺水了。”

“孤之前交代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

“下面已经办好了,这几日洺水阴雨不断,正是天时地利,就差奉王的御驾了。”

薛钧良点了点头,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姜谕也是会察言观色,道:“不知陛下在忧虑什么?”

薛钧良道:“虽然天时地利,但是还差人和……”

姜谕不是很明白他的话,里应外合,这还不叫做人和么?

薛王笑道:“赵戮在奉国这么多年,怕是已经生出了感情,不过孤深知赵戮的为人,绝技不会有二心,但怜悯之情肯定会有,若是赵戮中途可怜奉王,给他通风报信,孤这么多年的计划,就算功亏一篑了。”

“这……还是陛下深谋远虑。”

“你去叫奉国那边的人,注意着赵戮的一举一动,奉王出京的这几日,让他在京城里……恪尽职守。”

奉洺起驾去巡河,但名义上是南巡,他是想在洺水官员没有准备之下,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免得年年治河,年年洪涝。

奉洺这次身边没带赵戮,也没有带吕世臣,他留了吕世臣在京师里辅佐逐鹿侯。

临走之前奉洺还特意嘱咐吕世臣,凡是不要急功近利,多给大臣们留留言面和退路,狗急了还要跳墙,何况都是老臣,让他多听听赵戮的意见。

吕世臣对于奉洺的嘱咐非常上心,他也知道自己太嫉恶如仇,这样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要做到无官不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吕世臣也在慢慢改变着自己,让秉性变得柔和一点。

他一向敬重赵戮,自然没有意义。

只是……自从奉王出京,赵戮就一直称病在府邸里,就连军机处主持的也是赵戮手下的亲信,而并非赵戮本人。

下面呈上的奏章,能在军机处批奏的就都留下来批奏,重要一点的都由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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