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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依然被你占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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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贴到她额头,入手就是一阵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其实是这章的,所以,是上一章放错了,33章已经改过了,你们再回去看看吧

被自己的智商醉了

_(:зゝ∠)_

第32章

女医师艾薇尔是中法混血; 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出海前带了两个助手受雇服务于这些以华泰为主的贵人。她初步检查了一下女孩身上的伤痕就让助手备药去了——虽然看着可怖,其实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淤青,而看起来这么恐怖; 完全是她皮肤太白太嫩的缘故。

腿间的伤倒也不严重; 只是擦伤而已。

上了药后,女医师帮她掖好了被子,退到了门外。

沈泽棠靠在门边的位置抽烟; 听到开门声就转过头来。

“大夫; 她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年轻、英俊,一身裁剪修身的高定西装,腕表简约,但是非常精致; 价值不菲,说话时很斯文; 似乎很有涵养。但是; 艾薇尔作为上流社会知名的私人医师; 见过太多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她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公式化地说:“只是小伤; 没有大碍,好好已经上了药; 好好休息就可以复原。”

“谢谢。”沈泽棠把手按在门把上,就要进去。

也许是出于悲悯之心,艾薇尔叫住了他:“沈先生。”

沈泽棠回头; 眼中露出询问。

艾薇尔想了想说:“周小姐体质偏弱,免疫力差,皮肤角质层也较一般人薄,沈先生这些天,还是注意一下吧。”

沈泽棠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艾薇尔没等他开口就走了。

房间里只合着窗纱,光线是明朗的。周梓宁已经醒过来了,靠在床头发呆。她生得白,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发蒙的时候露出迷惘的表情,抱着膝盖,特别安静,远远望去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沈泽棠放轻了脚步才走过去。

周梓宁也抬起头看到他了。一时相顾无言。后来还是他弯腰把掌心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好些了?”

“医生说,是低烧,没有大碍。”

“多休息。”

她点点头。

渐渐的,竟然就这样冷场了。沈泽棠只好在床上坐下,等了很久:“……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周梓宁扯了一下嘴角。和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能比得上她心里面的伤痕?

沈泽棠说:“我知道你心里面怨我,但有些事儿,我不能不去做。”

“我没拦着你,那和我没有关系,我也管不了。我只是,瞧不上你。”

听了这么孩子气的话,沈泽棠微笑摇头,然后看定她,握住了她的手:“梓宁,这个世界不是直来直去的,我做事,有我的理由。”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低头默然,终究不敢太过触怒他。

又过了一天,船终于在新港码头靠岸。从镇上开车沿着公路直接入城,有段白签署的通行证,一路畅通。

这是个壁垒分明的怪异城市,西城区高度现代化,高楼鳞次栉比、车水马龙,经济发展丝毫不亚于香港、巴黎等国际一线城市,东城区则大多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生活水平,清一色的黑瓦土房。所以,经常可以看到穿着褴褛布衣的东城区难民排着队到市政府领了个人临时安全证,然后到西城区从事一些体力劳动活。

西城区地域面积占全城的三分之一,人口却只有全城的十分之一,居住的大多是达官显贵和富豪巨贾。

而那些领着安全证来西城区干活的贫民,都得戴上边防站派发的一条黄色臂章。

用以区分。

新法里有规定,戴黄色臂章的人到西城区必须缴纳一定保证金,必须领取安全证,夜间10点之后不准随意行走,公车上需给西城区本地居民让座……很多匪夷所思明显带着歧视性的条款,起初有人反对过,也经常周期性爆发过一些□□活动,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现状如此,无力改变。

黑色的房车抵达了两区分界的站台,天上正好下起了雨。站台有三个入口,靠左边的位置都是普通通道,挤满了领了安全证从东城区过来的贫民,检查得异常缓慢,端着警棍的巡警不时恐吓威胁着维持秩序。最右边的小型通道则畅通无阻。

都是一些豪车。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水滴模糊了一张张黝黑枯黄的脸,有不少人朝这边巴巴望来,眼中露出艳羡的光芒。

前面的林肯车过了,司机加了点油门,把房车开过黄色的警戒线,将车窗降下了一点。

旁边站台的深蓝色窗户圆洞里伸出一个脑袋,笑容非常客气:“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如果是本地居民,请出示身份证,外地人员请出示签证。”说着不忘打量了一下车牌和车牌号。

这车不是本地号牌。但是,绝对价值不菲。能开着上千万坐骑在边站往来的,平日也不是很多。房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轿车,都是荷枪实弹的迷彩,手里端着微冲。看打扮和武器装备,绝对是一流的雇佣兵。

他们这样查岗的人,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等待的时候,周梓宁百无聊赖地靠在皮椅上休息,又咳了两声。

“还不舒服?”沈泽棠转过脸来,打开了手边车内内置的小型储物柜,取出一瓶药水。

周梓宁把头躲开:“我没事儿。”

“生病就要吃药。”他又拿出了一瓶矿泉水。

周梓宁看看他,见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只好接了过来。那药水一入口,她就皱起眉头,刻度还没到就拿开了,一副要吐的表情。矿泉水直接被她灌下去一大半。

沈泽棠接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刻度,重新递给她:“还有半格,喝完吧。”

她没有伸手去接,很明显不想喝。

沈泽棠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就这么看着她。对峙了会儿,周梓宁只好妥协,捏着鼻子将那半格的药水灌了下去。这药水疗效不错,是中药配置的,虽然不是很迅速,基本没有别的副作用,只是喝了之后会有点瞌睡。

她喝完以后,眼皮就沉沉地垂了下来。

沈泽棠回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周梓宁睡着的样子很安静,睡姿却和一般人不一样,两只脚架起来踩在座椅上,像只袋鼠一样窝在角落里,半个身子是歪着的。也好在房车大,不至于让她掉下座位去。

沈泽棠看着就笑了,按了底座的按钮,身后的皮椅自动放平了,和后面的储备箱连通,成了可以睡觉的床。她脑袋一歪就要掉下去去,幸亏他伸手拨住了她的头,半跪着抱了她到怀里,用从储物箱里取了毛毯给她盖上。

盘城的海拔比较高,西城区在半山腰以上,是全城最高的地方,气温平日只有10~25°之间,和东南亚其他地区很不相同。

尤其夜间和暴雨天,降温极快。

司机见状,不用他吩咐,很乖觉地开了暖气。

房车很快通过了站台,前往他在西城区最西面靠近山顶的一幢独栋别墅。那里以前是某位高官的府邸,后来那人在政变中失败自戕,这栋宅子就空了下来,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时由政府决定进行公开拍卖,被一位美国佬购得,几经转手,到了他这里。

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个大型的花园,除了主宅和旁边两幢紧挨着的较小别墅外,球场、游泳池、假山群、露天咖啡厅等设施一应俱全。

不算保镖,光仆人就有二十几人。

管家得知他会来,一早就带着人守在大门口了。进了那扇铁门,车在主宅前的喷池旁停下来。在仆人和保安诧异的目光里,沈泽棠抱着周梓宁径直进了屋。

柯宇随后下来,吩咐司机把车子停去底下停车场。

管家见人进门了,才好奇地问柯宇:“那是先生的……”

柯宇笑得滴水不漏,两手下垂,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轻嗽一声笑道:“您可以当面问先生。”

管家:“……”

惊讶的不止是管家,还有山庄的女仆,打扫卫生的也放下了手里的布巾看过来了。当然不敢看得太明显,只敢窥伺。

一种有些怪异的气氛在山庄里蔓延。

第二日,周梓宁醒来时发现床边靠着一个人。她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这人的脸庞,微微愣怔。

沈泽棠衣服都没有换,抱着肩膀坐在床边,头歪着搁在铁床的栏杆上,眉宇间很疲惫。她撑起身子,发现头不痛了,身上也不痛了,整个人精神都好了不少。

听到动静,他也睁开了眼睛:“醒了?”

周梓宁点点头。

他伸手就贴住了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才收回来。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那一刻呆滞的表情很是可爱,忍不住揉了一下她的头:“傻了?”

周梓宁眉毛一拧就甩开了他的手。

沈泽棠沉默了会儿:“还生气?”

“没有。”

“那就是还对我不满了。”

“没什么好不满的,我只是不认同你做的事。”她捞起旁边的衣服,对他说,“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沈泽棠虽然有时候有点儿痞,但不是个喜欢耍流氓的人。见她此刻的态度,也不再多话,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外,顺便帮她掖好了房门。

不过他没走远,就那么站在门口。

此刻已经是晚上9点了。女佣已经去地下室休息了,屋外只有蝉鸣声。

山间万籁俱寂。

约莫过了几分钟,周梓宁穿着宽大的睡衣出现在了门口。

沈泽棠回头一看,对她说:“跟我来。”

周梓宁迟疑了会儿,跟着他绕到客厅,踩着旋转楼梯上了二楼。

第33章

二楼入门厅后就是长长的走廊; 两旁都是客房、琴房和书房,沈泽棠一直领着她走到尽头。周梓宁这才发现,房门打开后,房间和门口位置还有条曲折的短廊; 入门右侧是一个内置的更衣室。

他按下开关; 周梓宁就看清了。这是个L型的更衣室,不大,两旁都是镂空的衣柜; 垂着衣架和衣物; 宽度一米都不到,走在里面有些狭窄。

衣服不少,裙子、裤子、上衣乃至丝巾胸衣都有,按照颜色和款式分了好几个衣柜; 挂地满满当当,但是尺码都是一个号的。她粗略翻了几件就觉得不对劲; 反应过来; 身后传来“啪”的一声。

周梓宁连忙回头。

房门已经被他锁了。然后; 她亲眼看着他弯下腰,贴着地板把那钥匙从门缝里推了出去; 力道很大,一下就扔出好远。

她连忙趴到那门缝里张望; 发现钥匙都在一米开外了,任她使劲够,连十根手指都挤不出去。

“你干什么?”她猝然站起; 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沈泽棠伸手拨过那一排衣服,搁在那些胸衣上,食指勾起了一条深紫色的蕾丝款:“以前你就是这个尺码,不知道现在变了没。”

周梓宁的脸顿时红了:“你变态啊!”

沈泽棠笑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周梓宁的怒意也渐渐消了。这个男人,有时候的孤独能让她感同身受。年少时、最意气风发的时候遭遇那样的变故,只能背井离乡,深恩负尽。那样的背离感和孤独绝望,不是她一个从小在皇城底下平平安安一路顺遂长大的小姑娘能够体会的。

“刚开始的时候,路很不好走,这栋房子是一个商界的盟友送给我的。那会儿,我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但是,不管白天那么光鲜,晚上回到这空荡荡的屋子就觉得无所适从。”他忽然捉了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捂住,“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很不习惯。”

“……”

“对不起,刚见面那会儿态度很不好。因为……”他顿了一顿,看向她,终于还是缓缓说出,“你和段梵在一起。”

“……”

还有一些话,他没有说。他刚刚离开的时候,除掉机票,身上就几千块钱,他做过太多以前在他看来社会底层的人才会去做的事。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每一个夜晚,他都会想起她,想起她曾经在阳光灿烂的午后趴在他的肩头微笑,嘟起嘴,亲吻他的脸颊。还有亲友的祝福、帮助,父亲严厉又失望的眼神……

一个人,也许为了生活下去做过一些违心的事,一些他自己都唾弃的事,但是,他总得有些信念,一些……能够支撑他不断奋斗和走完这条路的坚持。

周梓宁想了想,还是把手抽了回去。

两人之间有些沉默。

沈泽棠很久没有作声,后来还是她开口:“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说到最后,声音变成了呢喃,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沈泽棠约莫是笑了一下,但是笑容有些苦涩。就听得“啪”的一声,他把更衣间的灯关了。

骤然的黑暗,让周梓宁惊慌起来。

沈泽棠这时说:“陪我坐会儿。”

她怔了一下。眼睛适应了黑暗,更衣室里也漏进了些许微弱的亮光。门是百叶门,倾斜的叶片间是镂空的。借着这点微弱到可怜的光,她回头看。

沈泽棠单曲着膝盖席地而坐,似乎是在沉思。到底是黑暗,她只能看见他模糊的侧影。

这么狭隘的空间里,他坐着,她站着。

两个人,就那么安静地呆在一起。周梓宁很容易就想起以前两人相处的无数片段,他也是这样安静的,她有时却咋呼。她在外面也文静,就喜欢在他面前咋呼。因为她把他当做真正的自己人,在他面前可以放下所有心防。

“我出境前见过二哥,放假,刚刚从部队回来。你知道吗,他已经是校官了。”

沈泽棠笑了笑:“那挺好的,大哥一直都是出息的。”

在沈家的这两脉里,老二沈淮年有两个儿子,沈泽帆在自家是老大,放整个沈家这一辈里,他只能排到老二,所以外面人都叫他沈老二。周梓宁也和沈秋一起叫他“二哥”。不过在沈泽棠自家里,他当然是当仁不让的老大。

周梓宁说:“沈伯伯还生气呢。”

“他一直希望我们走他的路。”

“陆军也好啊,不一定非要海军。你也很好。”她说着就有些词穷,极力想缓解尴尬,结果却更加尴尬。

周梓宁知道自己不会说话,索性闭上了嘴巴。

沈泽棠忽然拉了她的手,微微用力,让她坐了下来。她还没回过味,他头一歪,已经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累了,睡会儿。”

“……我给你拿些衣服盖盖?”山间气温低,不过二楼平日没有人来,地暖自然没有开。

“不用。”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气息扑面,拂地她痒痒的,不禁脸红。渐渐的听到他越来越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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