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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依然被你占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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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在她病了,他早翻脸了。

“听话,把药喝了。”他耐着性子规劝。

奈何周梓宁吃了磅秤铁了心,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搭理他。

沈泽棠轻嘘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终于压住了火气,柔声说:“算我不对,行吗?你先吃药,要怎么样,病好了再说。”

她仍是充耳不闻,仿佛他这人根本不存在。

好说歹说哄着不听——沈泽棠胸腔里翻涌的戾气终于咆哮着席卷而出,拽了她的腕子就给拖到了床上。没等她回神,他已经覆身而下,狠狠压住她的唇。热意拂面,气息滚烫,周梓宁受惊,愣了两秒后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死死地咬着。他也不甘示弱,把彼此渗出的血都尽数吞咽,还有她的眼泪,滚烫的眼泪……他心里有一刹那的刺痛,转瞬间压制了下去……

被褥凌乱,他埋在她温暖的身体辗转,难以折返,抬头却看见她睁着眼睛恨恨地看着他,微微仰着头,抬起的下颌线条带着一种羸弱的无奈。除了怜惜,他心底更有一种征服的快意,还有情与欲,驰骋、舒爽、战栗。

他望着她的眼睛,一遍遍抚摸她的侧脸,然后猛地扣住她的下颌,于此同时深深撞入,在她抽搐般的收缩里迸射。她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沈泽棠盯着伤口看了会儿,发现渗出了血,回头才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了,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沈泽棠从屋里出来,远远就望见了站在廊檐下的简素音。她拿着一把旧式的洒水壶,意态闲适地浇灌着脚底的花草。

沈泽棠抬头一看。

天虽晴了,但还是阴霾着。大雨过后,她竟然在这洒水?

“你是嫌这些花草死得不够快吗?”他系上领口还剩的两颗扣子,走过去。

简素音笑,手里还故意一抖,洒出一大片水:“这些花草死不死,管我什么事?”

“那周梓宁呢?”

提到这个名字,简素音才放下了手里的水壶。她的脸色并没有多大改变,只是眼底的讥诮更甚了:“怎么,想给你的心肝宝贝儿出气?沈泽棠,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你能有现在的地位,离不了我。”

“你也别忘了,只是互利互惠,我不欠你什么。”

沈泽棠如今的地位,在KS举重若轻,哪怕是她那位KS的高层亲戚,也得对他以礼相待。简素音也怕惹毛了他,笑了笑说:“不说这个了。那批货在段丰手里,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我的办法。”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耽搁太久了,上面很不满意,那批货必须拿回来。”

沈泽棠凉凉地说:“拿不回来又怎么样?”简素音一怔,眉宇皱起,他又转过头来,正正对她一笑,颇为讽刺:“拿得回来,又怎么样?”

简素音也不恼,悠悠笑,素手攀上他的肩膀,半个身子玩笑般倚过去:“那里面有什么,你也清楚。要是出了事儿,陆安平要完蛋,咱们也讨不了好。”

沈泽棠直接离开原地。

简素音扑了个空,差点跌个洋相,循着他背影的眼神顿时沉了。

简素音第一次见到周梓宁的时候,她和沈泽棠在一起,手牵着手的少男少女,笑容和善而纯真。所以,简素音在秋千架上也多看了她两眼。

其实,那不是她和周梓宁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是在礼堂里。那天晚上放电影,是部革命的片子,她和内院周边几个一道儿来的小姑娘坐在后排座。简素音是在澳门长大的,各种时兴的舶来品都看遍了,何况是这样老掉牙的片子?她们看得津津有味,她却一点儿不感兴趣,目光往别的地方转。

隔着人海,她一眼就看见了和段梵一块儿过来的周梓宁。

之所以注意到他们,是因为他们正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说话。简素音认得这个人,是空司后勤部门的一个首长,官还不小,此刻却和蔼地陪着两个小孩子说话。她就觉得,这两人身份不简单。

演出完了,她破天荒地没和其他几个姑娘寒碜,找了个借口扎入了人堆里。下台阶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一对少年少女周围围了不少人,都是平日人五人六的二世祖,这下一个个都赔着笑,姿态要多低有多低。

她听到有人喊“段梵”,那少年大声一应,回头牵了那姑娘的手,笑嘻嘻冲到远处。然后,一帮人起哄个不停。

他似乎是恼了,大喝一声,抱了那姑娘在原地转了一圈,直逗得那姑娘笑个不停。

青春、朝气,还有眉宇间无与伦比的自信——简素音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一直看着……从那以后,她就爱坐在她寄宿的那幢楼底下看书。

因为她知道,要是他们回来,一定会从那儿过。

可是,第一次打照面,周梓宁是和沈泽棠一块儿回来的。

简素音那会儿心情很复杂,带着一点儿目的,隔日路过练兵场的时候叫住了周梓宁,攀谈了两句,在广播中和她一道儿吃了个饭。

周梓宁虽然话不多,但是心眼少,很快就被她摸清了虚实。

她这时才知道,她和段梵不过是发小而已。可是,简素音是受洋文化熏陶长大的,思想远要开放早熟地多,段梵看她的眼神,可不是她嘴里说的“发小”那么简单。

没过多久,内院爆出周梓宁追求对面海军庙沈小五的事情,可谓掀起了轩然大波。段梵和周梓宁翻脸的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别人都道段梵是看不得她低声下气去讨好他对头,只有简素音明白,段梵这是打翻了醋坛。

她和他认识的一个内院姑娘套交情,忍痛给了对方两张张学友的演唱会券,那姑娘才把事情一股脑儿兜给了他。她说,段大公子这几天天天窝在那个无名茶肆里借酒消愁,醉生梦死,她哥哥有次去看他,还被他给赶了出来。

简素音又使了浑身解数,骗到了那茶肆的邀请函。

老板听说是段大公子的朋友,忙带她去了包厢。屋子里光线阴暗,她走进去的时候,差点儿摔了一跤。低头一看,原来都是咕噜噜滚动着的酒瓶。

段梵的脾气很差,黑灯瞎火的,甭管是谁,一个刚喝空的酒瓶就砸了过来。

“咣当”一声脆响,碎片溅在她身边,吓得她退了几步,栽倒在地,鬓发也乱了,衣服也褶了,扶着胸口缓了好久。

她心里犯怵,但是一想起这次来的目的,鼓起永远走过去。她不安慰他,而是说,她是周梓宁的朋友,两人闲暇时经常谈心,她喝醉了说过一些梦话。

段梵也才正眼看她。

目的达成,简素音连忙把准备的话说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矛盾,不知道选哪个。不过,人就是有这些劣根性,总喜欢新鲜的,常摆在身边的,天天能看见的,那就不值钱了。只有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段梵本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但是,连日来酗酒弄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又是最脆弱的时候,鬼使神差听了进去。

她马上提出了自己的提议,两人处对象看看。

当然,她说是假的,她也是为了帮周梓宁啊,谁让她们是好朋友呢。

……

可是后来,周梓宁真的和沈泽棠在一起了。一个是工程学院的高材生,一个是年轻的海军尉官,一对璧人,出双入对。

而段梵,也没有对她日久生情。

简素音竹篮打水一场空,就此一场空。

可以说,她对周梓宁的恨意,就好比阴暗古宅里蛰伏了几十年的苔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断滋生,还在加剧。

别说是指使陆茜卖了她,只要有机会,就是把她挫骨扬灰,她也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

第47章

周梓宁这几天; 几乎是在床上躺着过来的。

罗青青是个挺称职的菲佣,一日三餐和药都准时送到,周梓宁吃下去的却是寥寥无几。房间里只有一扇落地窗,因为南亚的太阳大; 落了两层窗帘; 内层是双层涂料的遮光布,只要合上,就算是在白日; 也几乎不透半点儿光。

周梓宁静静地躺在床上; 意识是清醒的,人却倍儿备懒,一点儿也不想动。她知道天已经亮了,因为院子里有园丁隐约的吆喝和洒水声。

“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宋婷走到窗前; 犹豫了一下,猛地拉开了两层窗帘。

骤然的亮光刺得周梓宁眼前一片白茫。

她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把丝缎被子往上一拉; 脸就盖住了; 气得宋婷差点跳起来。她在原地盯着那鼓起的被窝几分钟,最后泄了气; 拖着沉重的脚步踱了出去。

“还是不肯起?”站门外的沈泽棠问她。

宋婷摇摇头。

沈泽棠杵在门口抽了两根烟,手按上那门把; 冰冷的金属就熨地皮肤一阵发麻。明明只是一扇没有上锁的门罢了,他却觉得自己推不开。

尽管,他有那样那样的理由; 他确实是伤到了她。

我不杀伯仁,伯仁之死就与我无关吗?

沈泽棠不是这样的乐天派,他这人实诚,容易陷进死角里。其实他也想和她解释两句,奈何一张嘴,实在不大会说话。

就这么僵了几天,这日师淑芬上了门,周梓宁才穿了衣服出来。两人坐在庭院里的一棵古松下,就着大理石圆台上的一叠瓜子,吃着、喝着,聊了一个下午。

“你这样不行啊。”末了,师淑芬见她不那么抵触了,才隐约点出这次来的目的。

周梓宁没应她。她这几天几乎是不吃不喝,穿了这身月白色的织锦兰海棠旗袍,一截腰肢细地仿佛真能盈盈一握,瘦地叫人心生怜意。

师淑芬见他木讷地靠在圆台上,压根没听自己说,起身绕到对面,把自己的真丝披肩取下来给她披上,又拢了拢,压实了。

不远的地方有个湖心亭,沈泽棠在亭子里练字。师淑芬望过去,他正抬起头往这边望,匆匆一对眼,她就看出来——这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她们这边。

“简素音的事儿,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你就这样退让了,我真的要看不起你了,周梓宁。你得明白,那本来就是你的男人。”

周梓宁扯了扯嘴角,眼神讽刺。

师淑芬也没有办法,拍拍她肩膀:“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菲佣领着她走远,沈泽棠才踯躅着过来。到近前了,又不知该说点儿什么。这时,周梓宁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厌弃,像是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想给他。

沈泽棠心中一抽,有一种绝望般的感觉陡然升起。他强自抑制,浅笑着在她对面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你有什么想吃的吗?这两天,你都瘦了。”

周梓宁说:“我想离开。”

他默了会儿,握住她冰凉的手,放掌心熨帖了会儿,似乎是想给予她温暖:“除了这个。”

周梓宁几乎是迅雷般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就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看到你。”

短暂地沉默,沈泽棠起身走到她身边,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这一点,我恐怕是做不到了。”他笑了一下,显得很好脾气。

周梓宁直接闭上眼睛,却觉得身子一轻,睁开后,发现他把自己打横抱起了。她瞪他:“沈泽棠,我数三下,放开我!”

“梓宁,这事儿是我不对。可你气也气过了,总不能和我一直闹吧?我不会娶简素音的,我在这儿跟你保证。”

“你拿我当三岁半哄吗?”周梓宁鄙夷,“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这是昨天的事情了。宋婷是个大嘴巴,原本想要和她聊天开解她,谁知说了会儿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KS集团现任CEO和KS中华区贸易总监,虽然由于KS公关的拦阻,报纸没有刊登两人的照片,这事情也在业界和各大娱乐报刊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是真心和简素音结婚又怎么样?

外面人说起来,都会说,那就是KS现在的CEO,简总的未婚夫啊。

她又算什么?他把她这样不清不楚地留在这儿,她还剩什么脸面?

周梓宁这一刻的神色近乎悲悯,看得沈泽棠马上别开了目光。他不敢看,是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怕了。

周梓宁是个很脆弱敏感的姑娘,很多年以前他就知道了。

他很怕她伤心,也怕她哭。

其实心里很明白,那不过是因为不舍得罢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的时候,他也低头吻她滚烫的泪珠,任由她踢他、打他、骂他,甚至撕咬他,一路抱着她回了房间。

周梓宁闭上眼睛,疲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他低头一看,她睡过去了,因为这两天吃得太少,刚才那一下闹腾就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

按了传唤铃,没多久菲佣就送来了一碗小米粥。

“你多少吃一点儿。”他单手托起她的身子,手臂绕过她,将那满勺的粥送到她唇边。

她只是闭着眼睛。

沈泽棠的声音淡淡的:“你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

“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报复我?”他一动不动,却嗤了一声,声音很轻,像记忆深处里那些渺茫的余音,语气已经冷下来了。

周梓宁微微颤了颤。就是这极其轻微的颤抖,还是让他准确地捕捉到——沈泽棠放下碗,单手捏起她的下巴。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我不想跟你吵,但是,我告诉你你就给我听着,你再不吃,宋婷、师淑芬……我让她们一个个都来陪你。你要不吃,她们也就给我饿着。”

“……”

“多好啊,还有人陪着你同生共死呢,简直是古代皇后的待遇啊。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

他的话一恶意起来,那就刹不住,如同脱闸的猛兽一般一股脑儿都倒出来,能有多损就有多损,怎么难听怎么来,一下一下刺激她的心脏。

周梓宁简直难以置信:“关她们什么事儿?”

“关不关她们的事,得看你啊。”

周梓宁脸都涨红了,非常难看。沈泽棠的表情却始终不冷不热,淡淡的,那碗还搁在旁边,意思很明白,你爱吃就吃,不吃拉倒,但也别连累别人。

周梓宁抄起那碗:“滚出去!”

他却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蹭了一下:“我是人,不会滚。”

年轻男人,隔着薄薄的衬衫,热烈的气息顿时把她包裹地密不透风。周梓宁呼吸顿停,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曲起食指刮了一下她的脸颊,贴着她亲昵地说:“得咧,也别跟我置气了,先吃了再说吧。我知道我人混,我人渣,成不?”

他一副“我就是人渣,你说的都对,我不辩解”的模样。

周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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