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王传奇-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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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术等人对此也是点头认可，
阿老瓦丁继续道：“第二，既然是以火药为引，那么必然会怕水，因此，老夫断言，在雨天是不可能大规模使用火器的，特别是在野外流动之时，你们所说的南朝火枪可能就是一截烧火棍而已，第三，火炮和抛石机一样，属于远程武器，也就是说，对于近距离的目标，反而起不了作用，这是针对火炮，火枪正好相反，越近则越显威力，第四，根据老夫的判断，火炮每发shè一次，便需要进行冷却，老夫曾经见过宋人早期霹雳炮的外观图样，也听说过震天雷的外形，据此可以猜测，其发shè原理大约是靠火药燃烧后的力量作为驱动，所以，发shè之后，炮管定会极度发热，需要用冷水冷却后，方可发shè第二次，第五就是火炮笨重，移动速度会十分缓慢，不适合野外突发之战，”
听完阿老瓦丁的长篇大论，印天涯赞道：“阿老瓦丁，不愧是我朝的武器专家，这么快就能说出火炮的五大不足之处，”
“神尊大人过奖，”阿老瓦丁笑笑，“真金大人，阿术元帅，老夫的弟子砲营总管亦思马因这次带來了十架回回砲，虽然是抛掷巨石，但却不需要冷却，其连发xìng可能要强于对方的火炮，对于攻城会有很大的帮助，亦思马因，”
“弟子在，”
“这次你就留在襄阳，受阿术元帅统辖，”
“是，师尊大人，”
印天涯道：“阿术元帅，按大汗旨意，这十门回回炮全部投放到樊城北门，待尊回去后和大汗商议下，再通知你们攻击的时间，好了，各位，返回中军营地，”
次rì一早，印天涯带着伯颜、阿术等数名元军大将以及四名贴身灰衣护卫，一行十多人，來到灌子滩宋军大营前，
在距离三百步开外，印天涯挥手示意，让伯颜等人顿足不前，自己则下马独自前行，向前漫步了约一百步之后，不紧不慢地对着宋营言道：“对面营地之人，替尊传话，老夫乃是蒙古天涯神尊印天涯，请帝王谷袁棘出來答话，”印天涯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让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份功力之深，直让阿术等人羡慕不已，
早有斥候将消息传回，当印天涯出现在视野中时，我和袁棘、方灵等人已经站在了营地的护栏之上，
“他就是天涯神尊印天涯，”
“正是，陛下，臣也有近二十年洠в屑耍背廖鹊脑环闯Ｌ坪跸缘闷奈朔艿溃翱磥恚√煅氖窍牒臀⒊冀狭恳环�
“印天涯号称蒙古第一高手，先生你也是我朝之最，想试试吗，”
“是，陛下，”
我知道袁棘乃是武修者出身，最近几年來，一直随我身边，加上其武功卓绝，几乎洠в谢嵊敫呤直任浣霞迹谡夤嘧犹睬坝黾庋晃皇凭Φ姓撸允悄蜒谛闹屑ざ椋�
而且，印天涯独自一人上前挑战，这不仅仅是天涯和帝王谷之争，也是元朝和大宋的武林之争，这场大战该在龙虎山论道时进行的，因故延迟了数年，
“好，小心就是了，”
高手寂寞，像袁棘、印天涯这样的绝世高手更是寂寞，那是一种洠в卸允值募拍庖彩俏湫蕖⑹跣拚咝蘖兜搅艘欢ň辰绾螅追鬃非笃扑樾榭盏脑颍侵挥写锏搅硪桓鑫幻妫呕嵊行碌耐黄疲饩秃帽纫桓鱿爻抢锏淖丛彼诘钡貨＇有对手时，总是希望到省城去增加见识，
袁棘轻轻一跃，从营地上方飞身而下，径直向前走去，
“灵儿、全一，众将军，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战，看仔细了，或许对你们都会有所启示的，璋，令阻击手做好准备，”
“是，陛下，”
印天涯见袁棘來到近前，微微一笑道：“不错，不愧是帝王谷袁棘，敢于单枪匹马來见尊，”
袁棘也笑道：“印天涯，即便是你们蒙古的大都、上都，袁某也是想去就去的，”
“确是如此，”印天涯并洠в蟹床担谰杀３肿盼⑿Φ溃盎鹆嫒耍弁豕群懦颇铣溲е冢戏蛐囊且丫茫皇悄忝堑弁豕纫幌蜃砸晕牵獗詹怀觯駌ì两军交战，才得此机会，就请火龙真人不惜赐教，”
“印天涯，你们萨满秘境袁某同样也是遍寻不着，既然今rì有此良机，袁某自是不会错过，”
“好，爽快，火龙真人，请，”
“印神尊，请，”
尽管是夏季，太阳也已经露出笑容，但连续数rì的雨天使得灌子滩前的气候清爽了不少，时不时还有阵阵凉风吹过，
不过，所有观战之人都无心享受这难得的清爽，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之人，
袁棘和印天涯均洠в辛⒓炊郑饺嗣娑悦嬲咀牛坪醵荚诘却幔搅怂钦獍憔辰纾欢蛞眩欢厝皇鞘铺炀�
我下意识地将小手枪握在手上，虽然我知道，两百步的距离远远超出了我这把手枪的shè程，
暮地，两人同时大喝一声，不约而同地向前两步，双掌毫无花哨地硬碰硬对了一掌，随即，拳來掌往，斗在一处，
高手较技，有无兵刃已经洠в卸啻笄鹆耍�
袁、印二人掌力浑厚，掌风足以扫到三丈开外，好在我们距离两人尚有二百步之遥，丝毫感受不到掌风的力度，印天涯的掌法极为诡秘，十招之中倒有七、八招虚招，我听袁棘说过，印天涯的武功出自蒙古萨满，而萨满一派的武学中又融合有部分帝王谷的绝学，是以和帝王谷的武学略有相通之处，
我虽然洠в醒Ч弁豕任溲В源艘灿兴私猓鸪踔保一鼓芸闯觯玫恼惺街皇鞘殖＜奶嫒ǎ罂蠛希⑽薅嗌倨婷钪Γ馊朊偶兜娜ㄈ春陀√煅牡恼品ǘ返闷旃南嗟保还孀帕饺顺稣兴俣鹊募涌欤冶阍僖部床磺辶饺耸褂玫氖悄闹治浼剂耍�
一旁的谢道临、方灵、张全一、沈墨等人偶尔还能说上几句，但渐渐地，他们也都跟不上两人的节奏了，孟天涯最后说了一句：“袁先生的势是坚如磐石，却不知印天涯的势又是什么，”之后，大家全都只看不说，我知道这也是洠в邪旆ㄖ拢驮⒂√煅南啾龋谌说木辰绫暇共盍撕芏啵�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袁棘出手，第一次是在福建林家大门外，袁棘只是用剑在石狮头部划了两道痕迹，便逼退了前去林家挑战的蒙面人和姬痕泪，剑划石狮只在瞬间，我根洠в锌辞迤渲械墓叹鸵丫崾耍庖淮尾潘闶钦嬲兜皆奈涔Γ唤鑫沂侨绱耍土茏由蚰彩堑谝淮渭狡涫θλ�
两人抖擞jīng神，气势如虹，很快就拆解了四、五十招，洠в姓铰淼脑际秸街钡乃俣仍妒び谇靶﹔ì子呼延德等人的对战，只见场上人影晃动，我根分不清谁是谁了，即便以方灵的武功，也直看得眼花缭乱，
以我的武学见识认为，袁、印之战还洠в忻咸煅拇笳桨⑹醯热”仁詠淼胘īng彩、看得过瘾，
这时，我揉了揉眼睛，无意之间发现天上的太阳不知何时变得暗淡起來，
第477章 行云流水
正文 第477章 行云流水
第477章 行云流水
二十年前，在上一次的龙虎山论道时，印天涯和袁棘的师兄火离真人大战二百五十回合，不分胜败，当时，比印天涯小上七、八岁的袁棘在一旁观战，那时的袁棘与火离真人、印天涯相比，要略逊一筹，如今，两人已经难分伯仲，
按照帝王谷术堂堂主公孙昂的说法，自离开帝王谷后，袁棘虽然洠в形盏焦戎械牧槠谧罱曛校词艿搅肆炻啡饲币颇挠跋欤湫Ч对洞笥诠戎械牧槠眨淙还锇旱奈涔Σ蝗缁鹄胝嫒耍浼度词堑弁豕戎泄系牡谝蝗耍蝗凰膊换峤镄″匪偷轿疑肀吡耍�
不过，我到今天还是不知道领路人有何特别的能量，
袁棘掌法凝重，一招一式简简单单，看似笨拙，脉络清晰，却又无懈可击，而印天涯则是掌法轻灵，实实虚虚，飘逸洒脱，两人招式各异，却都是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大战了六、七十回合，
“好一个坚如磐石，”印天涯快速拍出三掌，笑道，“看看本尊之势，飘，”
袁棘“哼”了一声，道：“即便你的势飘到极致，又能如何，”
印天涯嘿嘿一声怪笑，双掌一错，再度攻出，袁棘嘴上虽然说得轻松，但也不敢怠慢，掌法略微一变，将帝王谷绝学磐石掌法使将出來，
坚如磐石之意并不是我所想象的，单指守卫森严，而是指袁棘的招式攻防平衡，既有石之力，又有石之御，这套磐石掌法虽然只有十五式，却是帝王谷里最古老的一套掌法，据说还是轩辕黄帝在羽化前将其一百零八式灭天神掌提炼成了十五式，作为普通人可以修炼的武技，按照守护者的说法，灭天神掌已经是另外一个位面的武学了，常人根本洠в心芰ρ且孕频鄄帕粝铝耸迨降娜朊殴Ψ颍⑷∶褪品ǎ馓酌褪恼品ㄒ籽裫īng，帝王谷武堂中人几乎人人都会，但能将其练到极致的也就只有火离真人和袁棘二人，
印天涯识得厉害，知道这套掌法乃是帝王谷之绝学，二十年前，袁棘的师兄火离真人就是靠这套掌法和自己斗得旗鼓相当，这些年來，印天涯一直苦思冥想，却始终未得破解之法，
这次相遇，印天涯也是小心翼翼，将自己的绝技“无虚无实掌”融合于飘势之中，和袁棘再次斗了起來，印天涯修炼过逆天换脉**，其体内之脉络较一般人更宽，内息自然绵延悠长，而袁棘自小在帝王谷里长大，所学的乃是正宗的帝王谷绝学，内息同样充沛，无止无歇，在大战了近两百回合之后，两人依旧洠в邪敕制＠椭校∩系木质埔彩悄逊钟帕樱比唬沂强床怀隽饺酥涞挠帕邮频模�
突然，我觉得周身有些燥热之感，抬头望去，太阳并非很大，而且越來越暗淡，只是空气中似乎充斥着某种热量，我略微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的空气好像有种怪异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像完整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丝皱纹，
一会后，方灵也道：“怎么变热了，”
我们之中功力最深的谢道临道：“陛下，末将估计，这就是袁先生和印天涯之间两种势的对抗，并由此引起了空气流动的变化，”
“是吗，还有这样的变化，”
“陛下，末将曾经向袁先生讨教过武学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所说的势，袁先生曾经提及，当两股力量巨大且又相当的势发生碰撞时，或许会产生一些异变，”
“空间扭曲，”我嘀咕了一句，
方灵道：“哥，谢将军，要是两位守护者发生大战，那他们的势不是要引起天变了吗，”
“恩，”我笑道，“所以嘛，朕估计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容不下守护者的，”
“怎么会呢，守护者的境界可是远远超出普通人类的，哥，你问过守护者这个问睿穑狈搅橄肫鹞沂羌鼗ふ叩模�
“这个嘛，洠使胰衔蛐硎鞘鼗ふ咚枰哪持帜芰吭卦谖颐钦飧鍪澜缡遣淮嬖诘模饩秃帽仁拗兄醯氖ɑ⒌搅怂锸俏薹ㄉ娴模鞲霾忝嬷耍胁煌纳婊肪常裨蛘飧鍪澜缭缇透寐伊耍�
方灵似懂非懂道：“看來也是各有各的道啊，”
一直盯着两人的张全一突然说道：“看，怎么突然变慢了，”
往下看去，果不其然，袁棘和印天涯的身法比起刚才慢了不少，至少可以分清两道人影谁是谁了，
我下意识地说道：“莫非累了，”
“不应该啊，”谢道临否认道，“陛下，以他们的武学造诣，即使大战三、五百回合，也不该会累的，”
“那就是故意的了，”我又道，反正是非此即彼，
袁棘的招式似乎变得圆滑起來，时快时慢，双手却始终不脱圆形，一个圆圈未尽，另一个圆圈又已出现，无论双掌怎么变化，其中的圆圈都是接连不断，
张全一道：“陛下，是太极，”
“是吗，看上去的确很像，”我含含糊糊地答道，其实我也只是看懂了一点点，在袁棘所施展的招式之间反复出现了太极拳的基本动作，云手，
被袁棘的太极云手所牵引，印天涯的招式也慢了下來，
“这又是帝王谷那种绝学，怎么洠Ъ鹄胝嫒耸┱构庇√煅陌底韵氲溃还迫礇＇有停下，无虚无实掌尽是以虚招攻出，
印天涯的无虚无实掌尽管虚实相间，但终究有脉络可寻，三虚一实、九虚一实又或十虚一实，而袁棘的拳法以圆为径，其着力点随时可以变换，毫无迹象可寻，
圆无起点，也无终点，每一个点又都可以作为起点或终点，这才是真正的无虚无实，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印天涯卖个破绽，倒退一步，忍不住问道：“敢问袁先生，此为帝王谷何种武学，”
袁棘笑道：“印神尊，这可不是帝王谷的武学，这套拳法是我朝皇帝陛下亲自所创，名为中华太极，只是草创之初，还不尽完善，袁某也只是略知一二，其中之jīng妙并未完全领悟，正好请神尊大人赐教赐教，”
“中华太极，南朝皇帝所创，”印天涯怀疑道，
“哈哈，正是，”袁棘笑笑，“印神尊，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yīn阳相汇，是为太极，太极拳以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御、盼、定等为基本方法，其拳意寓于招式中，可分可合，”
印天涯听罢略显惊讶，武学之道向來不传外，各门派之间绝不会互相讲授，今袁棘却将太极拳的基本道理一一说出，此举何为，只不过，印天涯哪里会知道，世上还有这般拳法，太极拳重意不重式，其拳意自然不是他能知道的，
袁棘目光如炬，早已猜出了印天涯在想些什么，当下也不点破，左脚站实，右脚为虚，喝道：“手挥琵琶，”随即，双掌似轻若重，运起“按”字诀，右掌搭住左腕，并以左腕为圆心，右掌横劲发出，划出一道圆弧，攻向对方，
印天涯和这道圆弧刚一触及，就觉身体似乎有些不由自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