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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御前攻略-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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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转身往外走,平静地留下一句:“朕会善待他,但不是看着你的面子上,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

而他与她的恩恩怨怨,从此也算一刀两断。

*

皇帝迈下台阶,德安候在那里,轻声问了句:“主子,咱们接着去哪儿?”

寂寂深宫,他深吸一口气,环视一圈,目光定格在某一处。

“咱们回家。”

德安先是一愣,随即也看到了他目光所在,唇角一弯,连连称是:“是,是,咱们回家。咱们回家。”

他跟在皇帝后头,朝着养心殿去了。

皇帝从前也从不称呼这里是家,可因为昭阳的存在,他好像忽然就有了家。在那一处大殿里,她会为他留一盏灯,留一方床,会在他回宫时站在门口含笑等待。

那就是这个深宫于他而言的全部意义。

纵使后世子孙无一了解他,纵使除却史书无人会再提及他的姓名,只要她会一遍一遍在他耳边轻呼一声子之,此生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

要写一些甜死人的段子了=V=

前方老司机开车,大家系好安全带!

明天见!

☆、第105章 甜死人

第一百零五章

皇帝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大殿里的窗户都开着,每个窗格前头都摆着一只小小的白瓷瓶,瓶里插着三两枝嫩黄色的腊梅,小小的花开得正艳。

他大老远就看见了那些开着的窗户,和窗前插着腊梅的白瓷瓶,顿了顿,抬脚走进了大殿。

这一进去可了不得,他发现他的昭阳正站在椅子上往高高的木架上放摆设,那椅子可真高,她偏偏还踮着脚去够木架子最上头的一格。

“你在干什么!”他高呼一声,见她似乎受了惊,身子一晃就要往下跌,心惊肉跳地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抱住她歪歪斜斜的身子,“昭阳!”

她朝后跌,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恰好跌进他的怀里。厚实的臂膀牢牢地支撑住她,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被他抱到了地上站好。

“你吓死我了。”她瞪他一眼,理了理衣衫,“进门也不知道吱个声。”

皇帝的脸还是白的,看她这么生龙活虎的,稍微觉得那颗心脏恢复了一点点,当即板着脸沉声呵斥她:“到底是谁吓死谁了?你不知道自己身子沉吗?做什么搭那么高的凳子?没有人看着,你就自个儿往架子上头放东西,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万一刚才我没接住你怎么办?”

“这不是接住了吗?”她理直气壮,末了看他的脸色,确实是吓得不轻,又心虚了一点,稍微缩了缩脖子,“我是想着好不容易回宫了,替你打理打理这宫殿,新年新气象,你看了心情也会好一些……”

“没有奴才吗?那些狗东西都干什么去了?竟然由着你搭凳子往架子上头放东西!”他朝外头怒斥,“都瞎了眼不成?”

小春子和福山忙不迭跑进屋来。

福山在前头盯着宫人打理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呢,春日来了,这个冬天宫中兵荒马乱的,宫人们也懈怠了,好些奇花异草就因为疏于打理枯死了,须得重新栽种新的品种。

小春子在小厨房盯着炉子上的东西呢,昭阳吩咐过了,如今刚刚回宫,一切都还没有完全回到正轨。四王爷还被软禁着,这宫里也不知还有没有暗藏的危机,因此吃食上头必须注意。

其余宫人没有主子的吩咐是不能随意进出大殿的。

皇帝一发怒,大殿前院里跪了一片人,战战兢兢垂着脑袋不敢吭声。谁不知道如今这位昭阳姑娘身份特殊呢?从前在这宫里就很不一般了,明明只是个御前女官,可看皇帝跟前最吃香的德安大总管和小春子都把她当活菩萨供着,大家就心里有数了。

后来四王爷进宫当皇帝,哟,这位可摇身一变成了定国公之后,未来的新皇后,众人都道她是祖上积了德,居然还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这一天。

哪知道四王爷也只当了几个月的皇帝,这可不,旧皇帝又回来了。

大家都等着看这位还没飞上枝头就要跌落尘埃的麻雀姑娘回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哪里知道这事情发展完全叫众人下巴都惊掉了。听说皇帝回宫,头一件事就是论功行赏,封赏到尾声时,居然提出要立她为后。

这位到底有什么本事?

怎么个个皇帝都要立她为后???

宫里头都在窃窃私语,听说有的宫里头兴那些个怪力乱神的玩意儿,都说这位怕是妖精变的,会些盅惑之术,将前后两个皇帝都给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知真假,总之就是谣言四起。

昭阳见皇帝对人动怒了,忙上前把小春子和福山赶出门去:“都出去吧,啊,都先出去。”

她接过小春子手里头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头,又转身把殿门给关上了。

回过头来看着皇帝,她眨眨眼:“你把大家都吓到了。”

“朕不是吓唬人。”他沉着脸,一字一顿,“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若是我晚了一步,你落在地上,那孩子——”

“孩子孩子,你现在心里头就只有孩子了!”她佯装生气,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怎么,他要是出事了,你要罚我不成?说罢,准备打多少板子?还是你要砍我的脑袋?”

她把脑袋朝他伸过来,露出一节雪白雪白的脖颈:“要命一条,拿去就是!”

她这孩子气的模样叫他硬气不起来,想狠心骂她一顿吧,可到底最心疼她的是他,骂了她,他自己能好受?

皇帝看她片刻,长长地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望着她:“你明知道不是这样。我生气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担心的也是你的安危。很多事情来日方长,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又何必在乎多等一等呢?我只是怕若你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等不来第二个陆昭阳。”

话到最后,声音已然低沉下去,他就那样望着她,眼里有深刻到叫人动容的情感。

昭阳蓦然心软,不再嘴硬,走到他面前低头认错:“是我不对。”

“哪里不对?”

“不该吓唬你。”

他狠狠瞪她:“是不该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她立马缩脖子见风使舵:“对,尤其不该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明知道你会担心,还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真是该打!”

多年来的宫女生涯,她习惯性地作势要朝自己脸上招呼两下,却被他蓦地抓住了手腕。

他轻轻使力将她拽到跟前,额头抵住额头:“做什么呢?还想打朕的人?”

她咯咯笑:“你的宫女不听话,我替你教训教训她!”

“朕的人只有朕自己能教训,旁的人,谁敢动手?”

她见他终于阴转晴了,一边笑一边很能蹬鼻子上脸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是,是是是,您是皇帝,您说了都算!那您说您要怎么教训她?”

眼前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被人打横抱起,那人大步流星走到了床榻前,将她轻轻搁在上头。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为了琴瑟和鸣,咱们还是在这上头解决比较好。”他说着便俯身捧住她的脸,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太久了,太久没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他在金陵时日夜担忧她的安危,担忧老四对她不利,担忧她孤立无援,担忧一切。他想过无数次重逢时候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真到了这一刻,才发现没有什么言语能够表述他对她的感情。

他只能一遍一遍描摹着她的唇,那样柔软的花瓣是老天爷能给予他最好的安慰,那颗因为她破碎到在隆冬的凛冽朔风里风雨飘摇的心,那些因为她难以入眠辗转反侧的夜,终于在此刻化作无声的叹息溢开在唇边,融化在耳厮鬓摩里。

“昭阳。”他叫着她的名字。

“嗯。”她的唇被堵住,只能模模糊糊发出一个单音。

可他不满足于此,又叫了一声:“昭阳。”

“嗯。”

“昭阳。”

“……”

一遍又一遍,他这样留恋地叫着她的名字,像是虔诚的朝拜者。她正眼望着他,却只看见一片潮湿朦胧的目光。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小声说:“别哭。”

“我没哭。”他这样低头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声音暗哑。

“那你的眼睛怎么亮晶晶的?”

“因为它们是天上的星星变来的。”他张口胡说。

她盯着他湿漉漉黑漆漆的眼珠,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半天才叹口气:“是,它们是天上的星星变来的。”

亮得夺目,亮得耀眼。

他却又反驳了先前的话,一下子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轻声说:“不,你才是天上的星星变来的。”

她侧过头去看他,笑了:“因为我也很灿烂夺目?”

“因为你只有一个。”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天上的星辰有无数颗,可每一颗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颗都有它存在的意义。你就是天上的万千星辰之一,夜里的星星那么多,我却只爱这一颗。”

她垂眸:“会爱多久?”

“爱到你消失不见的那一天。”

“星星的寿命很长,偶尔一见会觉得耀眼,可看久了,那么多星星都长得一模一样,哪一颗在身边好像都没所谓了。”

皇帝沉默许久,然后才慢慢开口:“星星的寿命也许很长,可凡人的寿命却很短,于你而言那是漫长的一生,于我而言却只是沧海一粟。”

他笑了,伸手替她理着耳畔的碎发:“我爱你,只嫌一辈子时间太短,不能再看你闪耀一千年,一万年。从前那些骗人的狗东西在朝堂上高呼着皇上万岁,我都当他们在放屁,可眼下到了你这里,我还真想活个一千岁一万岁,想就这么看着你,就算变成一只万年老王八也不要紧。”

她红了眼,却笑着瞥他:“我这么美的一颗星星,才不会喜欢一只万年老王八!”

他也弯起唇角,大言不惭:“可就算是老王八,朕也是天底下最好看最俊俏的那一只。”

“那也是老王八!”

“放肆,胆子越来越大,敢直呼朕是老王八了!”

“干什么?你要打我不成?你小心点,你打我,我就打你儿子!”她高高举起纤细莹润的手掌。

皇帝一把捉住那只手,凑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哇哇大叫着,边笑边叫:“老王八咬人了!”

大殿外头的宫人还惶恐地跪着呢,猛然间听见那清脆娇俏的声音高呼着这么一句,都是面面相觑。

妈呀,这位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道行高深的老妖精,居然能直呼皇帝是老王八了……

这么一想,大家的膝盖都更坚实了,跪在地上的姿势也更加标准,更加虔诚。

作者有话要说:

甜到没盆友喔!

:)边写边哭,真是虐死我了,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写这种虐狗文虐我自己……

☆、第106章 见分晓

第一百零六章

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日子又回到了宫变之前,昭阳还是待在皇帝的宫里,皇帝早出晚归忙政务,除了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孕妇的样子以外,日子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说是岁月静好也不为过,只是略显俗气。

立皇后的事还没有确定下来,皇帝是铁了心,可这事毕竟出格了点。且不提昭阳的身份是罪人之后,光说老四那头不也下了诏书,要立她为皇后吗?老四是不成了,可她这名声也坏了。

小春子很会说话,总是凑在昭阳耳朵旁边递些小道消息:“今儿皇上又发脾气了,说是礼部侍郎黄忠则跪在朝堂上拿祖宗说事儿,硬是要皇上打消立后的念头。”

“刚才中书省的折子又来了,说哪哪儿又有官员联名上书什么的。”

……

他的消息来自哪里,这太明显。德安是皇帝身边的人,早朝也好,批折子也好,他总在左右。但他是御前大总管,这些话是不能够亲自来跟昭阳说的。可小春子是他徒弟,是他干儿子,被皇帝知道,顶多说一顿对底下人管束不力,不至于落下个私传话柄的罪名。

昭阳倒是不急。

“当不当皇后的,有什么两样呢?”

“哎哟我的祖宗喂,这可是小的这辈子听到最离奇的话了。”小春子砸砸嘴,“还没什么两样呢,您这话到哪儿去说都说不过去呐!皇后和宫女,这得什么天壤之别啊!宫女多如牛毛,皇后可只有一个!您也真是奇了,不当娘娘,甘当宫女!”

昭阳自有打算,只似笑非笑瞧他一眼,啐了一口:“你这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恰好皇帝从外头走进来,刚跨过门槛呢,明黄色的衣袍在身后晃晃悠悠的:“谁说皇帝不急了?朕急得要命。”

昭阳立马站了起来,吩咐小春子:“去,去把煨着的那碗银耳莲子羹端过来。”

“你坐着,没事不要操劳。”皇帝几步走到她身旁,按着她的肩要她坐下去。

“哪儿那么金贵呢,我又不是瓷娃娃。”她抬头冲他笑,“知道你这几日在前头忙,火气也大,我让司膳司那边做了点下火的东西来。那银耳莲子羹不甜,我特意嘱咐了不要放糖,免得你不爱喝。”

说着,她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是主子,可娇贵着呢!特别是那张嘴,挑得不行。”

皇帝把话茬接过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是,是挑,尤其是眼光。”

她也不说话,拿眼瞧他,斜斜的,又娇憨又机灵。

他没忍住,伸手把弄着她脑门后面的那根小辫子,低声说:“要不怎么挑上你了呢?我有昭阳,天下皆知。”

昭阳由着他把玩她的小辫子,只慢慢地叹口气:“您这又是何必呢?立不立皇后,我也没那么在意,横竖知道您心里只有我,旁的都没那么紧要了。您要是因为我,因为这个,被天下人嘲笑指摘,那我可成了千古罪人。”

“你忘了么,我在江南就跟你说过的,我不会让你做妾。”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很踏实地落在心口上,熨帖又温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昭阳抬头冲他笑:“可我倒是盼着晚些立后,晚些得到名分。那诏书一下来,我就没法在你这儿待着了。坤宁宫好是好,可离你这儿还有那么段距离,再也不能抬头低头都看到了。”

他顿了顿,很有决断地说:“那我就日日召你来侍寝。”

昭阳:“……”

这话刚好落入小春子耳朵里,他正端着托盘往大殿里走呢,冷不丁听见这种有颜色的情话,脚下也是顿了顿。但他是谁啊,德安□□出来的人,那可是人中人,俗称人精!他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走到桌子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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