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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40章

小说: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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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实在是好不起来啊。”
    甘宁闻言。顿时呲牙一笑,心中暗道你张允这下也知道这个大都督不好做了吧?当初那么上心的去杀蔡和,为的什么?真是自己找罪
    !
    甘宁虽然心中瞧不起张允,但面上亦是要过的去,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张都督啊,对于此事,老子虽然也想帮你,但实在是帮不上忙啊,你知道。论杀人,老子跟吃个把豆子没甚两样,可若论口舌,嘿嘿,那就好比让老子把吃下去的豆子再吐出来。难受得紧啊!”
    张允闻言急道:“甘监军,你我也算旧识了,昔日杀蔡和的事情,也有你一触”
    “嘘!嘘!禁声,禁声!”甘宁恼怒的四下看看,接着装模作样的急声道:“你他娘的想死,老子可没心情给你陪葬!!”
    张允闻言咧嘴一笑,威胁道:“那你集得救我。”
    “你这人!?”甘宁闻言顿时气急,接着又道:“也罢。老子便给你出一策,成与不成,就看你如何说了。”
    张允急忙言道:“还请甘监军快快讲来。”
    甘宁私下瞅了一瞅,压低了嗓子轻声言道:“你休要去见曹仁了,以免他上表许都。将责任全推在你的身上,你自己去一趟许都,以有疾为由,跟大将军辞了你这个大都督的位置,当可获免此罪。
    “什么!”张允闻言顿时大惊,道:“辞了这个大都督?不成,那可不成。”
    “嘿,看不出你倒是个官迷!”甘宁闻言低声道:“张都督,不是老子说你,你当你这个都督是个什么好职务呢?如今南地交兵在即,要打东吴水仗为先,你认为你赢得过周瑜?”
    “这”张允闻言顿时有些丧气,却见甘宁又道:“原来的荆州水军,本来就被黄祖分去一半,蔡氏倾颓后,更是少了昔日的积分任性,这个时候的水军,那就是先锋营,敢死士,到时头一个跟东吴军血拼的就是你。到了还捞不着什么功劳,有甚稀哉?”
    张允闻言想了一会,随即暗自点头,却见甘宁又给他打了一副猛药,言道:“况且天下无不透风之墙壁,更见隔墙有耳,你杀了蔡和的事,虽然有老子替你保密,但难保不会传扬出去。与其那时候让大将军给你拔了下来。倒不如自己以病辞务。还落个好听的名声,你说是不?”
    至此,张允方才悻悻的点了点头,言道:“公此言是也,此言是也!我不去见曹仁了,直接去许都辞官,只是大将军能厚待我不?”
    甘宁闻言哈哈大笑,道:“当年,连沮授那死板柴火还有田丰老匹夫都被大将军好生安排了,都督你有个屁可担心的?”
    张允闻言急忙点头,道:“是也,是也,将军待人一向真诚,一向真诚 ”
    看着张允那副鸟样,甘宁差点没乐出屁来,心中暗道你张允当年是老子使法给你扶上去的,今日又被老子忽悠下来,古语有韩信之言:成也萧何败萧何,…联叭众个都督却是卜去也是老子。下来亦是老子! “※
    却说此时的朔方郡,曹昂在杀死了刘豹之后,还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整顿一下外务,但毕竟南方多事,他片刻也是耽误不得,随即将处理塞北善后的事务交给了田豫和梁习,自己则是亲自挥军南下,先返回许都,然后再亲往江南。
    不过,曹不却没有和曹昂一起走,只因曹不府内迁移尚需时日,只得延后在行。
    得知曹不即将的赦回返许都,朔方的各部阶级官吏皆来祝贺,毕竟对方虽是曹府弃子。但此次有缘回去,就说不得日后会再次飞黄腾达,就算身份敏感,仕途不济,但好歹也会是个京城权归,这朔方一众官吏没有理由不来巴结。
    当然,日日有人拜府送礼,这是曹不在塞北最为辉煌的时候,同时,也是他府内防守最为薄弱松散的时候。
    更有意思的是。曹不不知是又动了哪根心思,在临行时的前一夜,大宴整个朔方郡的官员!
    当夜,前来赴宴之官吏不下百余,算上随着侍从,更是不计其数,宴会之上,整个曹不府都是宾客满堂,曹不忙着应付众人的敬酒,少时便喝的酷酣大醉。最后借酒力不济之名,卓亲信席间陪侍,自己则是往后园去呕吐去了。
    正呕着的时候。突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曹不急忙转头,道声:“谁!”
    却见一个灰衣之人,仪容不烦,面容沉静的走了过来,言道:“公子好些了吗?”
    曹不疑惑的看看来人,奇道:“是沮先生啊,曹某没事,扰您亲自过来一趟,真走过意不去。”沮授闻言,淡笑了一下。言道:“公子啊,这正厅内呼声混杂,酒气冲人,沮授呆的不甚习惯,若公子同意,你我不妨在这花园小坐,拜茶解酒,如何?”
    曹不闻言,轻轻的摸了摸嘴,点头道:“先生之意,正和曹某之
    。
    二人随即在后园相座,少时,便见左右侍女拜上茶品,曹不将一盘酥点推至沮授面前。道:“这是许都的点品,大哥来时特意为我带来的,先生不妨尝尝?”
    沮授闻言,笑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有许久未吃中原之美食。沮授都快忘了这是何等的滋味了。”
    曹不文雅一笑。问道:“先生思郜地否?可想回去吗?”
    沮授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睹物思人,徒增心伤,还是此间乐,不思郜也。”
    曹不闻言,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曹不若无父母在中土,亦是不愿回去,此间虽苦。却是乐的清闲。”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道:“公子如此年少,竟然也有避世之心,诚不可取啊。此间对于沮授虽乐,但公子若继续处之,恐有性命之危矣。”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短剑,放于案上,笑道:“公子可用此物防身。”
    曹不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沮授一脸正色,似无玩笑之意,随即奇道:“先生之举。令曹不不甚明白。”
    沮授笑着摸了摸胡须。言道:“敢问不公导,今日为何办宴?”
    曹不闻言道:“是大哥走时吩咐,让我临行之时筹办一席,答谢朔方百官相贺之礼。”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此非冠军侯之意,实乃老夫之计也!为的,就是帮二公子你捉拿欲害你之人!”
    曹不闻言顿时大惊,此时的守卫都去守护大厅了,此处薄弱,若是真有刺客扮作随从乘虚混进府来,然后到这后园行刺,到还是真的不好防备。
    正寻思间,突听不远处的花庭之口响起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曹不面色顿时一紧,却见沮授一边喝茶,一边微笑道:“后园之奴无公子召唤,竟然就擅自过来了?还是另有其人?”
    少时,却见几个朔方库府侍卫打扮模样的人来到了二人坐立的亭子不远处,曹不面色顿时一紧,却见沮授一如平常,淡雅无状,只是来回扫视着这几个偷偷潜入进来的不俗之客,接着将目光定在了为首一个面貌清俊的人脸上。笑道:“尔等何人,无有二公子召令,便敢擅入内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跟曹不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徐庶!徐庶早年习武,曾以侠士自居。在道上自然也是又生死弟兄的,他对曹不恨之入骨,早想杀他,故而策反刘豹,想先借其手除之,但在呼厨泉的寿诞上,却让个曹不给溜了,故而又在设计让曹氏败刘豹,以骄满其心,然后等待其回中土之前,府内人心归乡心切,人多面杂之时一举行刺!
    当然,对于这事的成功与否,徐庶只有五五之数,但却以只得让他冒上一回险了!
    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恨意,双目全是仇恨的徐庶,曹不冷然开口道:“是汝想杀我吧?刘豹背后之人,也定然是你汝乃是何人?为何屡屡谋害与我?”
    徐庶闻言,诧然一笑,摇头叹道:“在下姓徐,公子可知否?”
    曹不闻言顿时一惊,起身诧然道:“你是徐庶!”
    徐庶此刻,已是从腰间拔出了佩剑,言道:“亏你曹二公子尚能记得!”话音落下之时。便见徐庶就要上前刺杀,突见沮授猛然抬起皱巴巴的手,将茶盏摔在地上;
    顿时,隐藏在花园外方,墙壁后面,阴暗角落的背巍军乍然而出,曹不见状,顿时冷汗直流。此一军真是可怕,这些背巍军是何时进的我后园之中的?
    徐庶面色顿时一变,此刻他方才第一次正眼瞧了瞧曹不对面正襟危坐之人,诧异道:“汝乃何人?”
    沮授面色淡然。只是拿起茶盏,缓缓出言道:“碌碌小人尔,不劳相记。”
    随着沮授话音方落,便见背巍军卫已是各持暗器上前,他们身上皆有短兵相交的暗器装备,出手更是神集鬼没,不亚于一方游侠之士,他们两两配合,行事亲密无间,几无漏洞可循,徐庶身后等人措不及防,被他们一个个的接连刺杀倒地。
    “略,唰,帝”随着双方的往来打斗,后花园方才结下的叶子纷纷飞落于地,曹不手持短剑,静静的矗立于庭院之中。冷静的观察着双方事态,却见沮授迈步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嗓音问道:“公子,那姓徐之人当杀,还是当擒。”
    “擒!”曹儿斗是毫丹犹豫的说了出着眉头道!”生擒此人,都交廷尉府审讯!”
    “哦。”沮授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冲着场间的背巍军们言道:“二公子有令,捉活的
    “啊,又回到许都了!”曹昂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接着拍了拍胯下的赤兔马,笑道:“老伙计。这一次,你又没派上用场,就回来了,呵呵,说起来,自从我接替父亲的位置后,就很少亲自动手征战
    一旁的司马懿闻言,低首敬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将军已是一方之主,自然不会再入昔日统筹典军师卫营一样亲涉沙场。”
    曹昂闻言,白眼一翻。道:“我就是随便嘀咕一句而已,你这哪里来的这么多解释?”
    说说笑笑之间,众人已走进了许都,曹昂让司马懿先领兵马去南郊屯扎。自己则是率领亲卫先回将军府。
    “将军!”曹昂方一入府,就见杨元跟闻着了味似的急忙从内堂蹿出:“见过将军,将军几时回来的?”
    曹昂笑着虚扶了一下手,言道:“网到,昊儿他们好吗?三位夫人呢?。
    “启禀将军,公子和小姐都在内堂午睡着”三位夫人嘛,今日晨间却是被丁夫人召入相府去了,尚未回来。”
    “哦”曹昂闻言,心下奇怪,母亲什么事情,大清早上把人找去了,现在都下午了,还不放回来算了,还是我去瞧瞧吧。
    骑马转过去相府,曹昂下马方一入内,便正好和匆匆忙忙走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
    “啊
    曹昂和那人皆是往后一仰,险些摔到,细目瞅去,竟然是曹冲!
    曹昂揉了揉疼痛的胸口,言道:“好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走路都不看人 ”话还没有说完,曹昂却讶异的看着曹冲的脸上居然闪出了朵朵
    。
    “冲弟,不,不至于吧 我、我只是撞了你一下而已。”曹昂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却见曹冲忽然上前,一把抱住曹昂呜呜的哭了起来:“大哥,你、你可回来了!”
    曹昂急忙摸着曹冲的头,问道:“冲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冲抬点的头,抽噎着言道:“大姨娘,二姨娘要要要杀莺姨娘,我娘亲劝阻。大姨娘就下令把她关起来了。”
    曹昂闻言顿时一惊,急忙道:“什么!”
    “大哥,你快进去瞧瞧吧。”
    曹昂面色顿时一紧,急忙领着曹冲匆匆入内,来到正厅之时,但见相府以及各处分支家坐都在。当然也包括了甄宿、招蝉、孙尚香三人。
    正堂之上,正堂之上,坐的是拿着一个木雕老虎,嘻嘻哈哈玩的正欢的曹操,右手边则是一脸煞气的丁夫人、卞夫人,然手下首处分别坐着尹夫人,杜夫人,曹植。曹熊等等一众辈。
    “恩哼!”曹昂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众人急忙转首望去,望见是曹昂时,一个个脸上顿时都讶异非常。
    “子修!”丁夫人急忙起身,脸上多云转晴,道:“你几时回来
    。
    “回母亲,刚刚回来。”曹昂给丁夫人施了一礼,接着转对看了甄毖等人一眼,笑道:“可方一回府,便知道这三个被母亲招来了,不知有何要事,阵仗居然这般浩大?。
    丁夫人脸色乍然一变。却见那边的卞夫人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对着曹昂言道:“子修,你却是不知道啊 唉,家丑,家丑啊!”
    曹昂闻言顿时一愣,接着奇道:“什么家丑?”
    丁夫人将头一转,喝令道:“将那贼子与我押上来”。
    少时,便见相府的护卫将一今年轻俊朗的男子捆绑着押入正厅,曹昂轻轻的挠了挠头,问道:“这是何人?”
    “大将军饶命啊”。曹昂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男子一个劲的开始冲着他“咣咣”捣首,诧异的看着此人的行径,曹昂不由的深感奇怪,却见丁夫人长声一叹,言道:“来莺儿那个贱婢,与此人有私,现已被为娘查证!”
    “啊?”曹昂闻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转头看了看上前的曹操,但见他老人家一边玩木头老虎,一边自顾自的嘻嘻哈哈道:“老虎要飞喽,老虎要飞喽。”
    响起昔日在司空府,那个与曹玉一琴一舞,将人间优雅展现至极的来姨娘竟然 竟然与人私通,曹昂这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怪味,那样的人,可能吗?
    这是,却见那边的甄毖缓缓起身,拜道:“娘亲,来姨娘自火烧洛阳前夕,便开始跟随公公。他们南北流落之时,来姨娘也未曾说过一句苦话,时至今日,已有十九年了”她虽有错,但若杀之恐有不妥吧,公公若是清醒,想必亦是会从轻发落的。
    转头望了一眼浑浑噩噩的曹操,丁夫人家声道:“正是因为夫君他不清醒,所以相府的规矩更是不可废弃,不然,事情传出去,夫君他威望何在!名誉何在?”
    甄毖求助似的看了曹昂一眼,却见曹昂呵呵笑道:“母亲啊,要不这件事你交给孩心 ”
    丁夫人乍然一抬手,言道:“子修,你是大将军府的主人,这相府内事,还是由母亲断定为上。”
    曹昂闻言,苦笑了一下,接着轻道:“恩”溉然如此。那让我问他们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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