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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9章

小说: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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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陈登打马走到陈宫身身边,看着厮杀震天,血流成河的场面,儒雅的他却似乎没有丝毫不适,幽幽的看了一会,方道:“好一场血战。。。。”
    陈宫听到陈登的声音,眉头一皱,他对此人一向都有些不满,但面上亦还需要过得去:“是你?。。。元龙不在徐州,到此却有何干?”
    陈登笑着摆摆手,好似没有听出陈宫话中的不喜:“登奉温侯之名,将三位夫人送往下邳,然后随军出征,今特来回报。”陈宫闻言点了点头,却是没在说什么。
    “哎。。。。大不智也。。。”陈登幽幽的又说出一句,便见陈宫眉头微皱,沉声道:“你说什么?”陈登笑着道:“我说军师一向计谋百出,为何此番用兵却如此不智?攻城之战,本非我军所长,如此空耗军力,却不知等曹操大军来时,又当如何?”
    闻听曹操之名,却见陈宫的脸上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眼中的怒气也卓然上升,陈登幽幽道:“空耗军力于此一城,即便吃下,又有何用?曹孟德不死,我军终难安宁。”。。。。。。。。
    却说此时场中曹昂、许仪大战张辽,初时尚能凭借夹攻优势和一股浴血的气势与其一战,但久后已然难支。后不得已,史涣亦来助阵,三人同战张辽,却也是吃力至极,若非曹昂跟随童渊练得一双好眼力,能细致入微的察觉张辽刀锋走势,堪堪防御住,三人早已是其刀下亡魂了。
    张辽虽然旧伤未愈,但以一敌三依旧攻多守少,此时却见其身子一晃,马匹正迎曹昂面前,人到刀至,犀利森寒的的刀锋割裂空气直迫曹昂眉心。
    曹昂此时虽然疲惫但也只能硬挡,当下向后一仰,仰面折腰,接着瞧准张辽刀头,三尖刀横至与前,挑向张辽腕门。如此二人便是两伤之局,迫的张辽稍稍收刀。
    冷艳的刀锋仅差毫厘紧紧的贴着曹昂的鼻尖掠过,只刮的曹昂面上生痛。此时张辽已然看出些门道,这曹昂的招式似与昔日张济的侄子北地枪王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随长声笑道:“好小子!有些门道,怪不得敢与某家叫板!”
    曹昂此时已是没有精力和闲心回答他,只是与许仪、史涣胡成犄角,紧紧的守住自身,与张辽拼力周旋。
    至于另一面,吕布只身迎战三将,却毫无败北之势,打得难解难分,胶着恶战,手中方天画戟舞动数道残影,以攻对攻,大开大阖的力压三员虎将。
    一边交战只听吕布大声喝道:“张飞!你的蛇矛气力不济,是否多年不用,生锈了吧!”张飞怒喝一声:“放屁!三姓家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强起气力,蛇矛骤然回切吕布肩膀,招式转换如行云流水,无有生塞滞待之处,竟比适才舞的更加炉火纯青。
    吕布见状,心下暗叹:张飞武艺虽不及自己,但这股子硬气却没废掉。却说四人酣战,吕布终究是一人之力,渐渐的落了一丝下风,但要将其击败,却也几无可能。
    翻翻滚滚又是三十个回合一过,突见赤兔马欺身与张飞马前,方天画戟凶猛反扑,力扫张飞头颅而去,关羽、甘宁见状急忙架刀阻隔,只听兵器相交,铁器隐有雷鸣之声,两方士卒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口。
    突听场中‘哧啦’一声,却是一道火红色的影子离阵,却是吕布走马而回,肩上一处甲胄被关羽刀锋擦落,鲜血微流,再观张飞,头上盈盔已然被画戟挥落与地,吕布虽然受伤,但就武将立场而言,此一战却是他胜了!
    忽然只听吕布身后鸣金声起,却是陈宫下令鸣金收兵,关羽驻马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淡然、无事的吕布,额首一声道:“走好,不送!”
    吕布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转马而走道:“关羽,普天之下,让本将敬佩的豪杰不多。。。。你算一个!”而那边的张辽亦是收刀转马领着手下军卒徐徐退去,看着渐渐远去的张辽,曹昂心下一松,接着稳了稳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不由的一丝苦笑。。。。
    一场血战,就这样草草收场,却有些让人始料不及,战场上就是这样,总是充满了意外,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靠得住的。但不管如何,吕布军却是终于退了。。。。。对于曹昂来说,小沛保住了就是胜利,这,比什么都来的强。
    ————
    吕布军营——却说吕布率军回来,其麾下成廉见吕布受伤,遂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吕布一手甩开,镇定自若,仿如无事般的向陈宫与陈登走来。
    只见吕布面色微微发白,显然有些气力不继,肩上断甲下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刀伤,陈宫默默的看了半晌,道:“温侯,您太大意了,怎可与关张等人意气用事?”
    吕布不以为意的哈哈一笑,豪言道:“没事!若非为了分出胜负,这一刀也可省了,张飞在两军阵前被吾扫掉樱盔,吃亏更大!”接着环视着众将道:“若是不给他点苦头,谅这环眼贼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归阵!”
    诸将尽皆大笑,吕布回首问陈宫道:“为何鸣金?”陈宫犹豫半晌,随即将陈登之言相告与吕布,吕布闻言额首道:“也对,若是不能破得曹操,纵是夺回小沛,亦然无用,元龙之言甚善!”随即传令,将军马向西撤移三十里,陈兵于平原之上,与曹操一决雌雄。
    ————
    回到城中,曹昂刚一下马,便感到腰部有些不适,用手一摸,竟然血淋淋的一片,史涣大惊失色,刚要说话,却见曹昂不留痕迹的摇了摇头,轻声道:“稳定军心。”
    史涣愣愣的看了曹昂半晌,随即转身抛开,去寻医者去了,而曹昂腰间虽被张辽刮伤,但依旧好若无事的向诸将走去,心中暗叹道:“现在与张辽作战,果然还是太早了吗?。。丫的!”
    夜间,曹昂拍在榻上,旁边十余盏灯,医官仔细的检查了一阵,得出的结论是,伤口看着吓人,但只是皮肉伤,未曾划破筋骨,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曹昂受伤,几乎少有人知,就连司马懿和甘宁也未曾告诉,毕竟大局比什么都来的重要,此时曹昂的身边唯有史涣陪伴,只见其端了一碗汤药走来道:“将军,服药吧。”
    看着史涣手中黑漆漆的东西,曹昂不由的开始踌躇,毕竟对这个时代的的医生没有什么信心,既没有安全认证,也没有防伪商标,吃死了怎么办?
    “报!”门外一个声音算是暂时解了曹昂的心神,遂急忙道:“讲!”“禀报将军,童枪师求见。”曹昂闻言低头细思了片刻,“让他进来吧。”
    只见童渊颤巍巍的支着木杖走入,看见曹昂受伤,竟是没有任何惊讶,淡淡的将手中的一包药粉放在榻上:“伤药,有效。”
    曹昂看着榻上的伤药,疑惑道:“师傅,你如何知道我受伤了?”童渊轻言道:“走路时,看出来的。”
    不愧是武术大家啊,只从走路就能看出弊端,曹昂摇首笑道:“多谢师傅了。。。高顺怎么样了?”高顺自被俘后,无论曹昂说什么,他一直缄口不言,曹昂算是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油盐不进’。无奈之下,便将其暂时收押,并劳烦童渊看管。
    童渊沉默了一会,出言道:“今天,吃饭了。”曹昂出了口气,他不投降不要紧,就怕他自己饿死,也不知道这童老儿怎么办到的,竟然能敲开这榆木疙瘩的嘴?
    “为什么不杀高顺?”曹昂闻言奇怪的抬首看了看童渊,“他伤了你叔父。。。。还有,司空也不会放过他。”看着少语的童渊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曹昂心中暗奇,接着抚了抚头,笑着说道:“凭感觉,觉得让他死了可惜。”历史上高顺被俘后,便缄口不言,跟随吕布一同赴死,曹昂每想到此,便不由的觉得惋惜。
    童渊沉默片刻,接着道:“小沛城的宵禁令,是你下的?”“不错啊。”曹昂心道,这老儿今日犯了什么邪乎,两个月说的话加起来也没今日说的多。
    只见童渊默默的深思了一会,方才出口道:“伤好后,若是无事,便寻我习枪吧。”曹昂闻言,呆了片刻,突然言道:“师傅,你终于开窍了,要交我枪法?”
    童渊只是淡淡道:“习我之枪大不易。”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曹昂也未多想,只是笑着追问道:“师傅,为何突然要教我枪法了?”
    童渊沉思片刻,接着借曹昂之话答道:“凭感觉,你不学可惜。”接着便不再答话,起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却听童渊突然言道:“原先我受召来许都,非是自愿,但恐被害,故而只教你枪机。。。。异日,若你能拥兵百万,吞吐风云之时,希望你还能记得你今日的‘惜贤’‘抚民’之举。”
    正文 第十四章 曹操之叹
     更新时间:2009…12…11 9:53:32 本章字数:3329
    两日后,曹操的大军终于赶到了徐州。中原双雄,智将曹操与战神吕布的生死一战,即将展开。曹操此来为了对付吕布的并州狼骑,虎豹骑以全部改成‘双马蹬’与‘战马刀’的配备,另外尚有刚刚组建不久的连弩营(即诸葛弩),就连训练未曾完毕的背嵬军也一并前来。看来,为了剿灭吕布,曹操可算是卯足了全力。
    曹军来到小沛,并没有入城,反倒是居于小沛西侧而据,曹昂明白曹操的意思,心中暗暗感激,这是在为其阻挡吕布攻势,不让先锋军再有损伤。
    流火逝去,天气渐凉,自曹操来后,两方一直没有正式交锋,曹操只是下令严加戒备,休整军卒,但曹昂明白,曹操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的,父亲一定在和他的谋士们策划着,当然,这并不能为他所知。
    后来,曹操亲自到小沛看望了夏侯惇,还接见了刘备,刘备拜见曹操时,很有几分悲剧色彩,此时的曹操已然知道钜野之战所发生的一切,但事情是他儿子办的,曹操纵是有不满,亦难发出,只得在刘备要大礼参拜时,亲自将其扶起,表示以尊重,两人执手相谈许久。曹昂知道后不由感叹,若是清平盛世无事之时,此二人或可成为莫逆之交,但世事弄人,生于乱世不知是这双雄的幸还是不幸。。。。一世征战,半生宿敌。
    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当曹操亲自送刘备从小沛衙中走出时,刘备的脸上泪如雨下,感叹不已。明日便是本月初七了。这一日气温已是骤然下降,天色微阴,凉风凄凄,曹操精神抖擞,默默的瞪视着刘备走远后,突地一转首,冲着一直恭候于外的曹昂道:“随我进来。”
    进去之后,只见曹操稳坐于上首,喝了口温水,缓缓道:“一军之首为何?”曹昂闻言肃然道:“自是将帅为首。”
    “不错,士卒如体肤,将帅为头颅。从元让受伤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此次先锋军的首帅,数万生灵,皆在你手,你用计却怎可不慎?”
    曹昂轻叹口气:“孩儿知错,父亲教诲,孩儿自当谨记于心。此事孩儿已‘割发代首’向刘公赔罪了。”曹操闻言额首道:“也亏得你机谨。至于那个高顺,你是怎么打算的?”
    曹昂闻言说道:“高顺虽然迂腐,且又伤了夏侯叔父,但念在其人本领卓越,又是忠义之人,孩儿希望父亲能给我一段时间。”
    “他昔日统领的陷阵营伤了我军诸多士卒,军中将领许多都吃过高顺的苦头,若不杀,怎对三军交代?”听着曹操淡淡的回答,曹昂急忙道:“人才难得,望父亲给他一个机会。孩儿定想办法劝服与他”
    默然了半晌,却听曹操轻言道:“随你吧。”说完,曹操眯着眼环顾四周,指着北面道:“将那扇窗打开。”待曹昂打开之后,曹操方道:“昔日我始举孝廉之时,天下大乱,朝廷征为父从军,封为典军校尉,从此告别往日闲散生活,征讨四方贼寇,初时我之愿望,是死后于墓碑上,题曰: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哪里又曾想过今日?”
    曹昂心中好奇,不知曹操为何如此说来,却突听其言道:“你近来征战徐州,觉得吕布是何等样人?”曹昂闻言细思片刻,方道:“吕布勇武非常,且善于统兵。。。。当为一时之雄。”
    曹操笑了:“吕布不可以‘雄’字而括,该当为‘杰’。”曹昂闻言疑惑:“父亲,吕布其人,为天下忠义者所不齿,其两番背主弑父,杀丁原、董卓,天下谓之以‘暴、狠、残’,但凡为‘杰’者,莫不为君子之辈,唾弃于小人,吕布此人,又怎么能以‘杰’字而论?”
    曹操摇首道:“你能如此说,也算品得世间三味。但只可以就天下太平之时而论,若逢乱世之时,大忠似奸者,大伪似真者,何以之多?‘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天下又当如何分辩?世间无有完人,君子贼子,概不可以一朝而定,当为以时势也。。。。吕布此人,幼年善马,弱冠之时声名便响彻五原,若逢孝武皇帝治世,当为卫青、霍去病之杰,唉。。。。可惜、可惜。”
    曹昂听闻曹操之意,竟似有相惜之情,然曹操既然作此感慨,足可见已然对破去吕布胸有成竹。只见曹操抬起头来,望着桌旁的两把佩剑,突然开口道:“子修,你去案上取一把剑,舞上一舞,与孤瞧瞧。”
    曹昂虽然疑惑,但也是领命而去,轻轻的拿起桌上的一柄剑,认真的挥舞起来,他虽不太通明剑道,但因卖力,舞的也算有模有样,曹操默默的看着曹昂舞剑,眼中似是闪烁起了一丝神采,少时舞毕,只听曹操突然道:“吕布一死,中原则又少一猛士,胡虏当又少一劲敌。。。。然,他却又不得不死。”
    曹昂终于明白曹操在感叹什么,他在感叹着世道的无奈,感叹着世间的不如意与悲凉。少时,只见曹操突然言道:“子修,日后的守卫中原的重任只能是你们一辈的事了。”曹昂肃然道:“不,天下仍需父亲坐镇守护。”
    曹操笑着摇摇头,接着指着曹昂手中的剑道:“此二剑,案上的为倚天,你手中的乃是青釭,皆乃为父至宝。。。今日,这青釭剑便传与你了,不要负了冠军侯的声名,日后要将它插在大汉漠北、西外的土地上,这是为父一生最想,却又不能去做的心愿。”
    曹昂随即拜谢,接着沉默良久,方道:“父亲,孩儿相信,倚天也会一起随军出塞,插与外虏的土地之上。”曹操闻言,少有的开怀笑了,笑的和平日很不一样,有一股恢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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