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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重生九十年代纪事-第86章

小说: 重生九十年代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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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她承认与不承认,这些年连娘家都是江源达在支撑。

    她还啥也不是到,让自己巴心巴肺的女儿,得成了离异家庭的孩子,将来成家结婚,这就成了被人挑剔的短处。

    她哪是爱父母、爱女儿,都是她害的,她怎么不去死!

    抬手间,苏玉芹啪啪的就甩了自己两个大耳光。

    就这清脆的耳光声,就这幅模样的苏玉芹,如果江男此时能出现,如果她在。

    江男甚至会很难想象,这是刚刚告诉她,你爸爸忙的妈妈吗?这是刚刚还在和她说笑、谈心、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笑容的妈妈吗?

    如果不是,那她妈妈,要装的多累,才能做到若无其事。

    就是苏玉芹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喝的里倒歪斜的江源达回来了。

    江源达明显看起来很兴奋,喝的也很多,脸通红。

    他开门进屋就喊:“姑娘呢?男男啊?我回来啦,出来给爸瞧瞧!”

    他甚至在换鞋的时候,醉眼朦胧间,根本就没看到门口掉落的筷子。

    安全门和屋门刚关好,卫生间的门,也在同一时间被人一掌推开,大敞四开。

    头发被剪的乱七八糟、手上还握着剪子的苏玉芹,面无表情出现了。

    她看起来整个人冷冰冰的,像是天外煞神。

    江源达被吓一跳,瞪圆眼睛,他指着苏玉芹的头发,有些结巴又很惊怒道:“你?你?你这狗啃的头发自己剪的?你?!”

    “上哪去了。”这一句,苏玉芹说的平静异常,可她第二句,忽然扯脖子尖利道:“我有没有让你回家陪女儿?我有没有让你给我装,装也要装出个好爸爸样!人呢?人呢?”

    手上的铁质剪子,她嗖的一下就甩了过去。

    这一下子,随着剪子哐当一声从门上掉下来,江源达捂住耳朵,心吓的砰砰跳,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后怕。

    他觉得就那么一寸吶,一寸就得伤到他头,伤到他眼睛,这是要杀了他?

    江源达将手包啪的一下就扔在了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几步就蹿了过去,两手把着苏玉芹的肩膀使劲摇晃,眼里也如着了火,怒视汹汹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疯啦?!”

    苏玉芹就像是看这辈子最大的仇人般,喊的她整个身体颤动,两手也一起用劲拽住江源达衬衣领子:

    “我是疯了,你不是人,还想怎么欺负人!我只求你给我女儿当个好爹,你到家就喝大酒,咋不喝死你?你怎么不死外面?你露面了吗?人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 当一切无处可逃(一更)

    江源达此时的情绪也震怒到了。

    他就觉得眼前这女人,怎么就能不讲理到这种程度,怎么就能发疯到这种地步?

    他被气的眼圈儿发红,吼道:

    “我是玩去了吗?我不知道累?我开车这大脖子僵硬,我不想回家?

    你是聋?啊?苏玉芹?

    没听到在车上,我就接到徐图之的电话?

    人家意思多明显!

    就这周六周天有空,问我哪天回,要聚聚,啥意思?

    他媳妇和他妈干起来了,在家闹心,他就这两天心情不好,还不想自己花钱,拿我在当冤大头要人情呢知不知道!

    唱歌一场下来千八百快,火车票刚多少钱?

    可我他妈的,为啥欠他人情你心没数?不就是想让你爹娘舒服坐软卧,怕你娘犯病,那是我亲娘啊?冲谁!”

    苏玉芹满眼恨意,她就听进耳朵里俩字:唱歌去了。

    “叫女的了吧?真不要脸,一个个挺大岁数了,儿女都要结婚成家了,你们那群狐朋狗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源达倒是挺光棍,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这都解释了,还能说出这话,听着心有多凉。

    他气愤点头,看着面前的妻子,看着妻子把她自己那头发剪的乱七八糟,一副就像是家里死了人的样子,气的他……

    江源达深呼吸,他用手指点着苏玉芹的鼻子方向,冷声道:

    “是有女的啊,我请客就得安排人家乐乐呵呵的,他好那个,那就得请心头好。

    我告诉你,我就是单独给他花钱找女的,也没毛病!

    我们几个,还能干瞅着他一个人搂个女的,让他尴尬?

    不知道的,以为安排人家是为抓人把柄,我是回人情,不是结仇去了!”

    搂女人?苏玉芹又抓住了关键词。

    她脑子里立刻浮现想象的场景。

    声色犬马,男男女女又亲又抱,女人抛个媚眼,男人趁机摸几把,啃几口,脸贴脸跳舞,临走临走,辛苦钱再白扔给那些女人。

    她一手抓住江源达的脖领子,给江源达立时抓了个趔趄,又一手要去挠人家的脸、脖子:“我让你不要脸,我让你们当父亲了都没有父亲样,无耻,今天跳舞明天睡觉,你们男人恶心透了!”

    江源达能任由苏玉芹揍他嘛,正所谓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愚死的汉,而他向来不愚蠢,就没跟谁软过。

    他也支吧开了,俩手架着苏玉芹的胳膊,嘴上都喷着吐沫星子吼,吼的大脖筋都出来了:

    “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我怎么唱个歌就变成睡觉了!

    我他妈不应酬,哪来的钱?

    你就嘴好,爹啊娘啊闺女的,就会个陪!

    我不应酬,谁给你去办这事那事!

    你有难处的时候,怎么知道指望我?

    我不应酬,我给你现变出来的关系?现变出来这些人啊!”

    然后,只看这两人,彼此架着胳膊,一副互撕状态。

    又是在纠缠中旋转着,又是推搡着。

    地面还擦的太干净,不是苏玉芹在倒退时,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江源达身体往前倾时,差点一个大前趴、直接趴地上滑倒。

    俩人干脆一路撕扯着,愣是从客厅撕到了卧室,怎么进来的都不清楚。

    苏玉芹到底脚下打绊,自己给自己绊倒了。

    她砰的一下就仰躺在床上。

    江源达一看,立刻抓住制止这疯癫女人的唯一机会,他嗖的一下就蹿了上去,是以跳起的姿态扑到了苏玉芹的身上。

    苏玉芹那胸被压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咳咳咳!”

    江源达看着身下苏玉芹那像是被狗啃过的头发,他赶紧立起上半身,一手给身下的妻子顺着气,一手不管不顾的就搂住了苏玉芹的脑袋。

    等江源达过了几秒再出声时,男人那声音里,带出几分泪意、疲惫、酒后的多愁善感、以及无奈。

    他不顾苏玉芹的挣扎,尽量脸贴脸,红着眼睛道:

    “别闹了,媳妇,那剪子要是伤着自己呢?

    你咋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媳妇,今天,我跟你说点心里话。

    先说,我是人,不是牲口。

    我也会累,我也会伤心,我也有无奈。

    咱家从啥也没有到今天,从谁也不认识到今天,家里的大事小情有几个朋友张罗了,都是我在外面跟个秒针似的在转。

    再苦,我不跟你说,自己认,自己咬牙扛,你咋就能跟我离婚?

    你不能听你爹的,听见没有?

    跟我过的是你,你看我之后表现行吗?

    我是装的,装的不在乎你,我其实是喜欢说的算。

    怕太惯着你,你磨叽,该啥事都掺和管了,我实在是嫌弃你磨叽,要是镇压不住你,会有很多麻烦事,才老跟你喊。

    以后不了,不喊。

    我就是想告诉你,那绝对不是对你没感情,你想想,动脑子好好想想。

    我不在乎你,让你跟我耍?打我骂我捶我?管你吃喝拉撒?围着你陪小心?就只为了女儿?

    你有没有长心,我为女儿我怎么为不行,不在乎你,跟你这扯啥呢,我离开你跟别的女的不行?我至于这么低声下气?

    我知道,你难受,我也很后悔。

    可是我就是犯错了,放过我一回。

    你原谅我,我这辈子,就小时候犯错求我娘原谅过,我现在也求求你。

    我错了媳妇,你和娘是对我最好的人,你也跟她一样,选择原谅我行不行?”

    苏玉芹在江源达身下,连踢再捶,却怎么也推不动身上这个人。

    她本就是疯魔状态,满脑子都乱糟糟,一心想让这恶心人离她远点,再加上力气也使不上劲儿,以至于张嘴就冷声冷气道:

    “江源达,你现在说话,我都拿它当屁,不,狗屁都不是,你也就是个狗屎。”

    江源达不可置信抬起脑袋,近在咫尺呼吸:“苏玉芹。”

    然后又深深看向对方的眼底:“就给我一次改错机会,我一定不会再犯,加倍补偿对你好,我发誓,我、我拿我爹发誓!”

    苏玉芹借机抽出胳膊,抬手对着面前男人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不仅恶心,你还不孝!”

    “卧槽”,这俩字就是江源达的第一反应,没完了,脑子一热就……

    咔呲一声,苏玉芹的条纹真丝衬衣碎裂,且伴随着她尖叫以及惊恐的满床爬:“你要干嘛?”

    “干你。”

    江源达咬牙切齿,一把就给苏玉芹的身体拖了回来。

    力气上,女人总是敌不过的,苏玉芹是又喊又叫又骂,俩人一上一下足足撕吧两分钟。

    可当满屋地都是散落的衣服;

    当硬生生进去那一刻……

    苏玉芹眼里只剩绝望,歪头就吐了。

    但江源达却认为,苏玉芹这是在恶心给他看。

    他不管不顾冲刺:“嫌我脏?嫌我恶心?我让你吐!怎么商量都不行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咱俩还没离婚呢,你就得让我干!”

    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他还在呼哧带喘间,不忘往苏玉芹的心口插刀子,低吼道:“离婚,你想得美,敢听你爹的?有能耐让你爹告我,我看你能不能告赢!”

    苏玉芹干呕情况更严重,她已经没有力气抵抗,手打着哆嗦,全身痉挛一样。

    床也晃的更震动了,直震荡到床头上的全家福照片,就那么毫无征兆、犹如天意般掉了下来。

    就在掉下来那一瞬,江源达死死搂住身下的女人,用身体护住。

    照片、相框里的玻璃,全部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连同这些,还有一封信,那封信,来自加格达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放爱一条生路(二更)

    屋里很静。

    就像是在两分钟之前,不曾发生床头猛烈撞击墙壁,不曾发生全家福掉落的突然事件。

    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率先动了动。

    他一动,左肩膀就疼的使他一拧眉。

    可他却顾不上晃动一下胳膊来查看伤势,而是选择先检查身下的女人还好不好。

    眼神搜寻一圈儿,两手四处乱摸一通。

    江源达紧接着又两手捧住苏玉芹的脸,略显笨拙的哄道:“没事儿,啊?啥事儿没有,你看我,我也没事,就是吓一跳吧?摸摸毛,吓不着哈。”

    说完,大拇指还轻轻滑动几下,顺手擦掉了女人嘴边吐的脏东西。

    没了刚刚的激情,少了头脑一热的冲动,江源达这才发现,苏玉芹就像是没了生息一样。

    身下的女人,两眼无神,似看他又好像没看他,也不说话,随他摆弄。

    他喉咙动了动,这一瞬,心慌到不行,眼神也急的闪动几下,却硬是咬牙,坚决装作视而不见。

    或许这时候,也只能选择掩耳盗铃。

    江源达赶紧将玻璃啊、乱七八糟的,连同被褥往旁边推了推,也不再压着苏玉芹了,蹬掉了右脚脖处耷拉的裤衩,全身上下只穿件衬衣站在床头。

    他弯腰,双手使劲,一下、第二下、又一下,成功了。

    男人忍着肩膀的痛,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妻子,他在抱着苏玉芹去往卫生间的时候,还将头凑到女人的脸上,像亲吻,其实更似是在寻找体温。

    卫生间里,江源达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浴头浇湿,蓝衬衣服帖在身上。

    他撸了把脸上的水,按着苏玉芹的肩膀让坐在塑料小板凳上,随后用从没有过的殷勤,就连新婚时都没有过的殷勤,商哄道:

    “媳妇,你先坐这浇着,水暖和不?听到我说话没?

    我回屋收拾去,床单啥的,我指定都给你收拾利索,不用你动手,屋里保证弄的干净,就五分钟,整完了我就过来。

    完了我给你搓澡,行吗?

    也指定能搓干净,可干净可干净了,我保证!”

    并没有得到回应。

    “啊?媳妇?你应我一声呗。”

    依旧没反应,即便江源达已经又抱着苏玉芹的头,恨不得嘴对嘴在问话。

    江源达舔了舔唇,舔掉唇上的水珠,急切寻找答案:“玉芹,咱俩和好了是不是?咱俩是两口子啊,比谁都亲的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对不对?咱俩指定是好了。”

    苏玉芹很老实地坐在那,任由淋浴冲刷,任由江源达自说自话。

    就这幅模样的妻子,江源达真是心乱如麻,他两手使劲挠了挠头皮,又叹了口气,无奈地站起身。

    他现在是真希望,甚至是企盼着,苏玉芹能跟他吵跟他闹,像刚才那样甩他大嘴巴子,骂他不是东西,那最起码会放心。

    等江源达在要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他又猛的顿住,回身再次看了眼不哭不闹的妻子,不知为何,就觉得心要慌到嗓子眼了。

    江源达莫名其妙的开始翻抽屉,检查卫生间里所有尖利的东西。

    他找出个塑料袋,将他眼中可能会成为利器的东西都装走,能拔掉的恨不得都拔掉,这才将卫生间门关好。

    是的,关好、关紧了。

    因为他家那门在关紧状态再推开,会有声响,这样苏玉芹出来,他能马上听到动静。

    等江源达拿着垃圾桶,打开卧室的大灯,望着一片狼藉的大床时,他才疲惫地闭着眼睛靠在墙上。

    唉,刚刚还觉得,连卫生间门的细节都想到了,是运筹帷幄,这一刻才发现,他都有些神经质了,糊涂的要死。

    要是真不放心,为啥要安排苏玉芹洗澡,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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