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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偷儿的穿越 清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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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生意要先投入资金,做我们这行也一样。必要的包装和行头是不可或缺的。而我现在缺钱得紧。身上穿的这件还算不错的男装,是偷了件胤禟的家居服改的。反正他的衣服多,不会在意少了这么一件不起眼的衣服。而我又不会在府里穿,所以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小荷的手艺还是真不错,经她改完,穿上倒挺合身。紫红缎子长袍,黑缎暗花的坎肩和同色的瓜皮帽。穿在我身上,衬得我脸色更加白皙。虽然身材瘦小穿不出玉树临风之态,却也自有一般风流清雅的味道。
    看着面前的衣香鬓影、灯火璀璨、满目繁华,我思考起我的计划来。大清的京城这么多的肥羊,我是只逮住胤禟这一只最肥的宰了吃呢,还是潜在京城慢慢地一只一只地宰,一只一只地吃,等宰到后半辈子都不用再找羊吃的时候,再天在地大,潇洒江湖路,一走了之呢?
    一次夜探是没有结论的,但当我多次夜探,见到了很多很多的肥羊每天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地过日子,我就有了结论了。这群人,钱没有一个好来的。我这个正义凛然的、以缩小世界贫富差距为已任的现代名偷儿路见不平,当然要拔刀相助,尤其是名偷儿我本人也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要先缩小缩小我本人与他们之间的贫富差距。既是为人,也是为已。
    我看了一下刘春桃的家当,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衣服都是小门小户穿的棉布衣衫,绸缎的只有一两件,还是半旧褪了色的。若不是我住进福兮院后的第二天,嫡福晋派人按府里的贯例给我送了几件衣物来,我恐怕就成了富丽堂皇的九阿哥府里的乞丐了。首饰么,就更谈不上,只有一根银瓒和一只银镯。金和玉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东西。
    我曾旁敲侧击地从小荷嘴里套出了一些有关刘春桃的身世。好像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吏的女儿,家住大栅栏一带。那天机缘巧合被九阿哥看到,因长得像某人,便被半请半抢地带回了府。事后,九阿哥只遣了管家跟她父亲刘大说了一声,根本没征寻过这一家人,包括刘春桃本人的意见。这些皇子阿哥在他们老爹的天下无法无天可见一斑。
    原来我只是他强抢回来的民女,怪不得被他如此轻贱!回想起第一天身体的疼痛,当时的刘春桃恐怕并不甘愿。也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很可能早已有了心上人。恋爱中的女人眼中是不会有别人的,即使那人再英俊多金。在这种状况下被迫与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尤其是这男人还毫不温柔,同时遭受身心的双重打击,经受不住就此死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突然想到她刚死去而我还没来的时候,那不可一世的九爷实际上在与尸体嘿咻。哇,好恐怖!不知他当时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小荷,我要回家看看,该怎么办?”突然间心情大好,我叫来了小荷。
    “主子,您要回家要经九爷的同意。”犹豫了一下,小荷说道。
    “那天我进府时,都没跟家里说一下,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担心我。”我露出难过的表情。
    “主子别难过了,要不,我去问问小五,那天是他和秦管家到您府上去跟老爷说的。”小荷安慰着我说。
    这小妮子心眼儿倒挺好,还很懂礼,刘春桃那小门小户的家被她称作了“府”,刘春桃的老爹被她称作“老爷”。起码我身边的人倒没势利地瞧不起我的出身。我不禁开始喜欢她。
    听她自己说,她以前只是厨房的一个粗使丫头,我来后,才被调来做我的贴身丫环。不用再做粗活儿,轻松了不少,所以,她对我还是有份感激的。
    杨嬷嬷跟她的情况差不多,只是有了丈夫和儿子,一家子都在九阿哥府里做事,是府里的包衣奴才。她们一家很是忠心,所以这次她才有了来我身边伺候的机会。来这儿之前,她是在洗衣房干活儿的,一双手洗得很是粗糙,生满了冻疮。
    现在到了这儿,她只需做些打扫的活儿再顺便给我一个人洗一下的小衣。那些大件的衣物都送去洗衣房洗。
    这两人伺候得很尽心,我也很满意。不过以前仅限于主仆关系上的肯定,今天才开始把小荷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来欣赏。
    小五下午就来了,他就是在畅绿轩当差的那个机灵小厮。他回话说,我爹和兄弟们都好,我爹还在顺天府当书吏,我大哥前阵子进了绿营,二哥在一家绸缎庄当伙计,小弟弟不想入学,也想学二哥去店里做伙计,只是年龄还太小,只好暂时在家。
    我一边听,一边问,把刘春桃的背景资料探听了个七七八八。
    在说到我娘时,小五犹豫了一下,说她前阵子生病了,吃了很多药都不见起色,一家人正为此发愁。
    我面容忧戚地谢了小五,递了点碎银子过去。这碎银子可不是我从那白衣公子身上顺来的。他身上的银子都是大锭的。这碎银是府里发的例银。
    我这个小妾身份,例银不多,每月只有八两,丫环婆子们每月也有一、二两,我比她们多点有限。不过按这个时代银子的购买力来说,这八两银子够小门小户的一家人过个两个月了。
    难怪这么多女人愿意进王府做妾,光是零花钱就能养一家子人了。这让我想起了现代的小三儿。以前一个生意上的客户包了个小三儿,每月给她两万。小三儿的一家人都不用工作,每天围着侍候着我这个客户。我现在的地位,就是那小三儿。
    多么讽刺,一贯独立的我也有做小三儿的一天。
    小五欣喜地接了银子,看着我的满脸戚色,不忍道:“刘主子不必过于担心,想是夫人担心主子才会病的,我已经带了话儿说主子一切都好,夫人听了,病一定会好的。”
    我谢了他,又向他打听了九阿哥这两天的行踪,便让他去了。
    今天是初一,每逢初一、十五,九阿哥都要在家宴请他的几位兄弟,主要是八、十、十四几位阿哥。他们几人通常吃完饭,把书房的门一关,就在里面商量事,往往一商量就到半夜。
    估计是谈朝中政事,我曾经夜探过两次,但周围防范太过严密,只好就此做罢。反正我只是个偷儿,朝中政事我也不关心。
    那几位阿哥我曾远远地见到过,但一直无缘近距离接触。究竟这几人是否长得像晋江姐妹们传的那样,现在还不好说。
    其实对他们我是能躲就躲的,只是今天我要见九阿哥,不得不见他们。九阿哥平时在府里基本见不到人,只有初一、十五他在家请客才回府较早。而我要见他跟他报备回家看刘春桃娘的事,所以只好等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
    这里一边是竹林,一边是一个池塘,中间有一条小路,被竹林遮挡,十分幽静。等了有两柱香的时间,终于听到了人声。
    听到了那个冷沉而又魅惑的声音时,我知道是他们来了。
亲情
       亲情我含胸拔背,气沉丹田,声凝咽腔,用西北风的风格吼出了一段歌词。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我唱不出于文华的悲惨凄凉柔美,说实话,我唱着这首歌儿时,心里蛮有些搞笑的味道,不过现在可不能笑,做戏要做全套。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呀;亲娘呀。
    唱到这儿,倒也唱出了一点感觉。这首歌让我唱得别有一番凄绝的味道,想着十年前过世的妈妈,要蕴酿出这种感觉也不很难。
    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想亲娘在梦中呀。桃花开了杏花落呀我想亲娘一阵风呀亲娘呀;亲娘呀。
    我小心控制着情绪,既要在歌里加入情感,又不能完全沉浸其中,我时刻注意着那几人的动静。
    用了一个长长的收尾结束了这首名叫《小白菜》的歌,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静待结果。说实话,对他们的反应,我心里没底。
    耳中一声男人的哭嚎打破了沉寂。我惊讶了,转过那丛青竹,看到的是九阿哥和其他几个锦衣玉袍的人,其中一人蹲在地上哭得伤心。
    九阿哥褐袍玄衣,美玉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形象。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个权势薰天、肆意妄为的家伙。他俊魅邪肆的长相更增加了我的这种感觉。此时他那好看的眉正紧锁着,智狡沉郁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探究着我。
    他身旁站着一个素色衣袍的人,那人面色净白如玉,黑眸红唇,从骨子里透出股风雅智贤。虽然被我盯着打量,却从容如春风拂面。他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如果说九阿哥是个神秘的、有着魔力的黑色猫眼石,那他就是颗极品明珠,温润莹泽、秀质内敛,不张扬,却无人会忽略,不露锋芒,却光华四射。
    这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八贤王,八阿哥吧!
    大概盯着那他的时间有些长,九阿哥投向我的目光有些恼火。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不小心,自己已犯了忌讳。毕竟九阿哥算是我名义上的男人吧,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打量另一个好看的男人,似乎太过份了些。
    我扮乖顺地低下头,福身叫了声“爷”。
    这个时代的小家碧玉应该是这个作派吧!我努力按自己心中的标准饰演着刘春桃这一角色。既然要在他府中潜上一阵子,就要努力扮好角色,不能引人怀疑。
    九阿哥冷哼一声,说道:“你不待在你的福兮院,跑到这儿来乱嚎什么?扰了爷们的雅兴,成何体统!”说话时,他眼睛瞟了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这种肆意妄为之徒也冠冕堂皇地用上了“体统”两字,倒让我好笑。不过,他刚才的那一眼,是在暗示我那男人是我惹哭的么?
    我莫名其妙,但还是垂眸说道:“春桃听说母亲病重,心中悲伤,才不知不觉地唱了出来,没想到扰了几位爷的雅兴,春桃罪该万死,请爷责罚!”说着,我把膝盖重重地往地上一跪,听候发落。
    九阿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八阿哥弯腰轻拍那人肩头,温和地说道:“十弟,你是想起了温僖母妃了吗?不要太难过了!”
    原来这是十阿哥,我的一首《小白菜》勾起他对已故生母的思念情绪了。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心有歉意。
    八阿哥温润和煦的嗓音很有安慰人的效果,让人听着就心绪平和。十阿哥渐渐平复了情绪,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满脸歉疚的我,对九阿哥说道:“九哥,不要责怪她了,她这也是无心之过。”
    九阿哥关切地看着十阿哥说道:“老十,别太伤心了就好。”又转向我,蹙眉道:“起来吧。”
    我站起身,膝盖有些疼,我对十阿哥说道:“谢十爷大人大量,不追究春桃之过。”
    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也是一片孝心,不过这歌越听越心酸,你自己以后也少唱,省得伤心。”
    谁说的十阿哥粗笨鲁莾?在我看来,他不但胸怀宽广,而且关心起人来,心思细腻。他身形高大魁梧,声音洪亮,确实容易给人粗莾的感觉,但我一直认为人不可貌相。
    我见过的最凶悍的一个杀手,曾经应一个富商要求,追杀坑了富商的一个黑社会老大。那老大身边也有一骠人马,但这杀手不慌不忙地将他身边的干将和家人一一杀死,把老大逼到穷途末路,最终自杀。这样厉害的一个杀手不但身型矮小,长得文质彬彬,还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怎么看怎么像是医生、律师之类的人物。任谁也想不到他是圈子里手法最凶悍的杀手。
    外貌和实际差距最大的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的外貌长得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另一种是本人刻意而为,故意给人造成假象。十阿哥应该是前者吧,不过也可能两者兼有。除太子外,十阿哥是母家身份最高贵的一个阿哥,若是表现得太出色,恐怕最易遭忌的就是他。他母妃身份虽高贵,但却早亡,不露锋芒也许是一个无人护佑的孩子最好的自我保护方式吧!
    “九哥,这就是你前一阵子刚娶进门的小九嫂吧?”站在九阿哥另一侧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忽然说道。他刚才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所以我并没注意他。现在他说了话,我才打量起他来。
    这是一个眼睛很大,精光四射的少年。脸上带着明显的霸气与自信,配上他英俊的小帅哥相貌,倒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自然的吸引力,让人不知不觉地愿意跟着他的思路、追随他的步伐。这少年再过两年,定是个了不起的领袖型人物。
    九阿哥弯了弯唇角算是默认了,十阿哥接道:“九哥,你在大街上看到姑娘一见钟情,立马收回府中金屋藏娇的事已经街知巷闻了,你看,连十四也听说了。”说这话时,老十是笑着的,他情绪变化还挺快,赶上我们现代的八零年后生人了。
    “细看还真是挺像的。”十四围着我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说道。他说得隐晦,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是说我长得像那个纯禧格格。这小子还真是肆无忌惮。
    八阿哥拍了拍九阿哥的肩,无声的语言在两人之间交流。九阿哥和裕亲王府的纯禧格格的这段情史看来已不是秘密,好像人人皆知。只有我这个替身还有些不明所以。刘春桃这是什么破命格啊?
    我一脸悲戚。在他们看来却是另一番道理。十阿哥说道:“你别难过,你娘只是生病,起码你还见得到,你常回去看看,也许她就好了。”十阿哥语含关切,让我心里有些微感动。
    我微笑着回道:“十爷说得是!谢谢十爷的安慰。”瞟了我家男人一眼,就不再说话。老十对我关心再多也只能限于安慰这一层,还是要我家男人发了话才算。
    九阿哥轻咳一声,说道:“明天让小五陪你回去看看吧!”
    他说这话时,眼睛并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
    几人在这里呆够了,又准备把自己关到书房里。八阿哥走时对我笑了笑。九阿哥又把我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番,蹙着眉走了。十阿哥看我的目光最是和善。小十四么,一脸的坏笑,他说道:“你那歌唱得还不够悲切,骗不了九哥,今天若不是十哥帮你,搞不好,你会受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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