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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唐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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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仍沿用风车处理谷物、米、豆类、麦、茶籽等)
    55改进型耧,(耧也叫“耧车、“耧犁”、“耩子”。一种畜力条播机。起源于西汉赵过作耧,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使用历史。由耧架、耧斗、耧腿、耧铲等构成。后经过展改进,明了有一腿耧至七腿耧多种。1965年生产的55改进型耧配合解放犁使用,可播大麦、小麦、大豆、高粱等,一牛拉五个犁铧,一人操纵,布种于耧车,一天内可播种两到三公顷地。是原来耧车布种度的两倍左右。可惜的是解放犁被全国推广了,55改进型耧由于设计者后来被定性为反革命分子,所以全面禁止生产和使用,从此淹没在历史的浪花中了。)
    等全部解释完,老关头儿、双儿和所有庄户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神!
    “乐休,你该不会真是天上的星君吧?”程福之瞪着俩牛眼看这我,傻傻的问道。
    ………………………………………………………………
    小李庄一下子就火了起来,大水车边儿上天天围了n多人看,兴致高的还能给这七八里长的双环渠走一遍。甚至还有在这儿吟诗做赋的。
    而新式农具由于我和老关头儿的关照,暂时庄子上没人在别人面前提起。只有自己庄子上几个人凑了一块儿的时候才兴高采烈的边谈论边期待了春天快点儿到来。
    响马出身的老妖精从程福之口中知道了这些东西后,啥也没说,直接杀了匠作坊,除了水车,一口气要求每样再做1oo件,听说给匠作坊的管事儿逼差点儿没上吊。紧跟着兰陵和文成也给这个管事儿下了单子,除了水车,每样再来一百件,于是这个管事儿终于英勇的口吐白沫躺下了。整个冬天,匠作坊忙了个人仰马翻,二半夜还能听得见里面的叮咣声。
    我订做的农具全部到手之后,被老关头儿统一锁了府上仓库里。据说钥匙就连睡觉都不带摘下来的。
    十二月二十五,庄子上所有人家都准备了过年的时候,托程福之联系的第三件事也有了着落。
    看着十五头健壮耕牛被牵进庄子上专门新修的牲口棚时,所有庄子上的人都笑的灿烂。
    至此,我的春播规划全部完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双儿,你说少爷我是不是太败家了?”捧着手里的账本儿,我欲哭无泪,连带这个月瓷器销售的进项,我的万贯家财短短两个月内就被我挥霍一空,这账面儿上只剩不到一百贯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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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也不多说了,李逸已经穷疯了,您看是不是先支援点儿推荐票啥的?
第二十八章 小鸡不尿尿 各有各的道儿
    “啥?弹劾我?我咋了?”
    腊月二十八,家家剪窗花。wWw。大早上正跟双儿俩猫了屋子里剪窗花呢,李淑来了,进门就给了我个“炸弹”,炸的我晕头转向。
    “说你以左道淫巧之术蛊惑人心,居心叵测。听说折子都写好了,就等过了年往上递呢!”李淑往椅子上一坐,立刻被摆了案子上的各式窗花吸引住了,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眉开眼笑的对双儿说:“想不到双儿的手这么巧,这窗花剪得比我那儿的漂亮多了!”
    “公主过奖了,是少爷教了剪的。”双儿看看还在目瞪口呆的我,忧虑的回答道。
    “我招谁惹谁了?没事儿弹劾我干啥?还整个居心叵测出来?这是要扣我反革命的帽子咋地?”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反啥命?”李淑愣了愣。
    说漏嘴了,这年头儿还没革命呢,哪来反革命。
    “你甭管啥命了,这是谁啊,也太坏了,咱就做俩农具,怎么看也跟蛊惑人心、居心叵测了啥的联系不上不是。”我赶紧给话兜回来。
    “切,还不是见不得别人家用好东西,眼睛红了妒忌的!”李淑撇撇嘴:“这帮人嘴里啥时候有好话了。”
    这么说就明白了,新式农具目前就四家有,这文成、兰陵、老妖精没人敢招惹,我这一吃闲饭的将军伯爷啥的,人家还没放了眼里。
    妒忌这东西可怕,这人一旦有了妒忌心,那就算是半个精神病人。而且妒忌这东西没法形容,说简单了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最好全天下的人都比他差,否则他就不舒服,看啥都不顺眼,看啥都恨得牙痒痒。这要是一般普通老百姓,妒忌心重的顶多闹个人见人怕,有多远躲多远,可这当官儿的一但妒忌心起来了,那就是跟你没完没了斗下去的下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更可恨这妒忌一但了芽,影响力巨大,一拉扯能呼啦聚一帮人,只要都是比你差的,那都能抱了团儿的跟你作对,一个人不可怕,这要是一帮人跟你过意不去的话,这日子就难过了。
    行了,有了李淑提前通知的消息,咱这心里就有底了,哼,想拿我当大头来开刀,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大家走着瞧,告我是吧,小样儿,倒腾不死你的。
    这儿正恨得捏拳头运气呢,却被李淑这个没眼色的打断了:“行了,告你也白告,知会你一声而已,过来教教这窗花咋剪?连女人家捣鼓的东西都会,这怪本事还挺多。”
    低眉耸眼的教李淑剪了十几样窗花,啥生肖图、福字图、寿字图的。你还别说,人家的智商就是好,一口气教完,人家剪了两三遍就会,想想自己当初跟了学的时候,唉——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送走兴高采烈的李淑,咱直奔书房开始画图。
    李淑的话意思清楚,有她和文成、老妖精罩着,弹劾我的折子就算递上去也没用。这心意我领了,可我没想就这么算了,毕竟光靠了这三家罩着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李淑、李雪雁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老妖精本事再大,这双拳还难敌四手呢!再说了,要说靠山大,当今世上,还有比李大帝更大的靠山?哼哼,弹劾我?也不看看咱是谁,到时候还就怕你不敢弹呢!
    一口气给新农具的制法连图带说明的画了十份!用卷轴套好,看这精致。嘿嘿,还正愁新年没礼送人呢,这下全搞定了,我给长安城的几大巨头都送到,看你弹谁?让你丫眼红,让你丫弹劾,弹不死你的!
    大年三十,跟双儿俩请了老关叔一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年饭。
    年初一,咱高高兴兴带着双儿,揣着做好的卷轴,四处送礼去了。
    第一站,上河苑,长孙皇后。嘿嘿,李大帝见不到,皇后咱是想见就见,这优势,别人还真没有不是。
    第二站,赵公长孙无忌。
    第三站,郑公魏征。
    第四站,梁公房玄龄。
    第五站,卫公李靖。
    第六站,英公李世绩。
    中午跑老妖精府上蹭饭,饱饱的吃了顿好的。
    行了,不管是谁,你要弹劾就弹劾吧,这大唐朝,除了李大帝,能给这几家弹倒了的人,估计还没有呢!
    “你小子到还记得来,等你一上午,当你小子翅膀硬了,飞跑了呢!”老妖精剔着牙,瞄着我看。
    “大过年的,说的哪门子浑话!”程斐氏看着老妖精瞪眼。
    “嘿嘿,哪儿能啊,这不是事出有因嘛。”赶紧凑了老妖精边儿上把上午行程讲一遍,然后老老实实解释自己的想法:“我想着这新农具效力大,瞒也瞒不住,时间拖久了,这压力太大,咱顶着也累,得不偿失。何况我当初琢磨这新农具的时候,本来也就是想着给大伙儿用的,所以呀,我干脆给他来个大赠送,还省点儿礼钱不是!”
    “瞧你那点儿出息!”老妖精听我说完,笑眯眯的说道:“你这儿省心了,弹劾你那官员就倒霉了,大过年的你小子还给人下套,这坏心眼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不受您老教导多了,跟您学的么!”嘿嘿,咱跟老妖精不生分,说话没个忌讳。
    “这一个老的,一个小的,没一个正经的!”程斐氏一人头上给了一个五百,然后笑道:“行了,要是这几天没事儿,就住了府里,人多热闹。”
    嘿嘿,正有此意,节省开支了不是。
    下午给新做好的麻将牌拿出来,拉了程斐氏、老妖精、程福之三个一通讲解,讲解完,咱就开搓。
    要说这麻将可是源远流长,相传最早叫“叶子格戏”,至明朝中期,一个叫万饼条(另说叫万秉章)的人真正给麻将定了型,这1o8张麻将牌从此后就风靡大江南北,成为中国历史上一种最能吸引人的博戏形式。
    要说这大唐朝,还真没啥文化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吟诗、品茶论道、弹琴下棋、出游打猎了啥的,就没点儿别的好东西。再说了,上面说的那些哪个是平头老百姓玩儿的起的?
    老程家的几位一听,就来了兴趣,呼啦呼啦给麻将牌撸的起劲。
    照顾老妖精一家新学,咱不整啥复杂的了,先来最简单的混清碰,一花十文,东南西北各有三张算一花,中白各有三张算两花,五花封顶一百文,咱这就开始。
    “六条。”瞄着老妖精做条子,咱先放两把水,等您老兴致上来,哼哼,就别怪咱赚你零用钱!
    “别动,碰!”老妖精大喝一声,中气十足,说完甩出个三筒来。瞧这大马金刀的架势,肯定是听张了。
    “别动,胡了!”坐了老妖精天门的程斐氏一把给三筒抢过去,推到一看,边三筒,清一色,封顶,一百文!
    “看啥!付钱!”程斐氏不愧号称女中豪杰的主儿,冲着老妖精就伸手。
    “再来!”老妖精吹胡子瞪眼的付了钱,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大叫道。
    这麻将一搓起兴头来,那不是一下能收住的。连晚饭吃的都快,三下两下就扒拉完,继续。
    这牌风如性格,老妖精打牌风格硬朗,属于专胡大牌型,什么清一色,字一色的猛做,按他的**叫要赢就得赢大的。
    程斐氏属于控制型选手,盯上家、看下家、盘算对家那是拿手好戏,满场就属她胡牌多。
    程福之属于气死人不偿命的傻福型,给啥吃啥,吃完还自摸的那种,有时候一副大牌刚做成,这货立马一个花胡牌,用他的话说叫蚊子再小也是肉,有一口算一口。
    我属于陪练型,满场放炮,有时还一炮两响了啥的,上手牌不是垃圾不搭边儿,就是要啥不来啥那种,到晚上收官算账,三家赢,一家输,输的就是我。原本还想挣点儿零花钱啥的,这下给自己的零花钱输完了。
    “这麻将有意思,明儿继续!”老妖精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给鼓鼓的钱袋子放了袖子里。
    程斐氏、程福之连连点头。
    摸摸已经瘦身一圈儿的钱袋子,咱含着眼泪点头。你说我带这麻将来干嘛,自找的不是。
    第二天,吃过早饭,正准备抖擞精神,东山再起的时候。李靖、李世绩联袂而至。
    “这哗啦哗啦的整啥呢?”李世绩直接给一张麻将抓了手里:“棋子儿?”
    “新东西,麻将,没听说过吧,有意思着呢,坐下搓两圈!”老妖精没啥客气的,直接给李靖和李世绩拽了坐下。
    三两句给玩法解释一遍,以这俩的智商,那是一点就透的主儿。
    “又是你小子做的?”李靖看看我。
    “嘿嘿,做了当个消遣的。”我点点头。
    “你小子这一肚子到底读的什么书?啥怪东西都想的出来?”李靖笑笑:“来,试试!”
    说来就来,老妖精坐东,李世绩坐北,我坐了西面,李靖坐了南。屋子门一关,火盆烧的暖和,四个人混了一起就开搓。
    一圈儿打完,李靖和李世绩算是熟悉了套路,这兴致也起来了,再开第二圈儿。
    “你小子给那些新东西送了我们府上,怕是没安好心吧。九万!”李靖瞄我一眼。
    “碰!五条!这小子算盘打的精,这些东西送了我们,是想我们帮他顶这杠头呢!”李世绩撇撇嘴。
    “拿你顶杠头咋了,我不也顶了这杠头上?”老妖精没摸上牌,气的朝我吹胡子:“快点儿打,磨磨唧唧的,天都黑了!”
    “三条!”赶紧给手里牌打出去,没敢搭别的话。这三位都是大佬级人物,我一马仔没事儿少掺和。
    “都是好东西啊,倒也值了去顶这杠头!”李靖笑笑:“下不为例!”
    李世绩桌子上看一圈儿:“拿了碰去,东风!”说完看看我:“要是再是这种好东西,可以破例!”
    “跟一个东风!”老妖精鄙视的看李世绩:“要不是看了我的面子上,能有你俩的份儿?这想顶杠头的人多了去了,也得我老程看的过眼挑的中才行!”
    “呸!”李世绩啐了老妖精一口:“虚拿冒领,撒泼耍无赖你是行家,别的,你差远了!”
    “再来一个九万!”李靖没理他俩,又看看我:“侯君集的事儿,是你出的主意吧!”
    “啊?!”我一愣,我背书而已,不算出主意吧。
    “啊啥,打牌!”李世绩拍拍桌子:“一看就是你的手笔,真当我们白活这些岁数了?”
    “那个,南风。”我心一抖,给刚摸成对儿的一张南风抖了出去。
    “碰!就等这张呢!八万。”李靖扔出张八万后说:“这侯君集还是沉不住气了。”
    嗯?这话有味道啊,这要是你们三个大佬混了一块儿私下里聊聊也就算了,跟我面前聊这个,这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这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
    “哼,他那点儿龌龊主意,谁都清楚,就他自己还当瞒得住人而已。”老妖精嗤之以鼻。
    “这人呐,就怕不知足,一旦这活动心思起来了,再按下去就难了。”李世绩叹口气,甩手打张七条。
    “这个,胡了!”我小心奕奕的给那张七条拿过来,呵呵笑道:“清一色,一百文!”
    “看你这老货打的啥臭牌,我这儿幺四条带九条的牌就等自摸了,让你给放没了!”老妖精咋咋呼呼的给牌推到。
    “呵呵!”李靖看我一眼,笑笑:“那还是乐休胡了好,让你这家伙胡了,我也跟带着倒霉!”
    “嘿,小子,有胆子!”李世绩扔了一块代表百文的筹码给我:“再来!”
    牌垒好,骰子一甩,三四,七对门,抓牌,继续。
    “小子,你也别装傻充愣的,今儿既然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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