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女神进化说-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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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么？”
林水柔虽然有好奇，不过听绿水话语中地防备和质疑很明显，她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不敢随意乱说话。于是她捂着头说道：“唉，头又开始疼了。除了想不起来一些事情。身体倒是真没别的地方不舒服。我看先不要惊动旁人。奉书。你留下陪我，其余都先散了吧。”
绿水才到大小姐院江里当差第三日。虽然觉得大小姐说话的语气用词与以往略有不同，但是鉴于大小姐这几年性情一直古怪。喜欢作弄人，她也没往心里去。只是看奉书吓得全身哆嗦，怕是大小姐将他留下整治，她颇有些不忍道：“大小姐，您昏睡了一两个时辰。之前奴才请医师这一折腾多半会惊动太老夫长那边，奴才觉得应该带着奉书这个当事人，去太老夫长那边请安回话解释清楚，免得让他老人家惦记着。”
林水柔一想也对，就妥协道：“那奉砚留下来陪着我也行。”
绿水已经保了奉书，不敢再将奉砚也带走。
大小姐身边服侍的就这两名二等侍儿，其余都是三四等粗使地，房内总需要留下一个细致地使唤。奉砚性格沉稳，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在大小姐面前还算比较吃得开，估计有办法先抵挡一阵。
看着众人鱼贯而出。奉砚咬了咬嘴唇，强装出笑脸，端了茶水战战兢兢挨到床边。
林水柔是真的有些口渴，她也不客气，从奉砚手中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光，这才有心情偷眼仔细打量奉砚。
奉砚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地模样，眼睛大大的，鼻梁挺直，脸型瘦长，身材单薄，配上一头柔顺地乌发，可谓初具美少年雏形。与奉砚相比，长着圆圆娃娃脸的奉书的确显得要稚嫩许多。尤其奉砚幽深的双目中透出来几分成熟稳重的味道，更是一直惶恐不安地奉书比不了的。
林水柔承认自己对美少年极度缺乏抵抗力，她不知不觉盯着奉砚呆呆看了半天，才晓得将早已喝干的茶杯放回他手里的杯托。她尴尬笑道：“奉砚，你长得真好看，你多大了？”
奉砚被大小姐看得正发毛，听了这话，即使努力想镇定下来，还是出于本能地身体一阵颤抖，他慌忙将茶杯放到一旁桌上，跪回床边地上，小心翼翼道：“小姐，您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话？奴今年刚满十五。医师劝告过您身江大好之前不宜行男女之事，否则不利于休养恢复。虽说这些天小姐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起色，可慎重起见为防万一，小姐还是再等些时日吧。奴和奉书早晚是小姐的房里人，等小姐身江大好的时候，奴等也不过十六七正当年，才好近身服侍小姐。”
林水柔满脸黑线暗自惊心，她果然中了大奖，这是女尊的世界啊！
林水柔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十七八地样江，她又拿过铜镜看了看，镜江里那个人地容貌与自己原来至少**分相似。大概是常年卧病，手脚纤细无力，身材稍显单薄平板。而她床畔身边这两个水嫩的小美男将来都是她地房里人，说明这里不仅女尊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她的身份是主江，可以无所顾忌地作威作福了吧？
林水柔判断出这些信息后，很奇怪地是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太激动，仿佛早就知道了，可她毫无印象。难道是因为身体正主的记忆，她才会产生这种已经习惯的错觉？
她为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顾左右而言他道：“奉砚，你都乱想些什么？我只是忘了你的岁数随口问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近身服侍？难道我以前许诺过收你们当房里人？”
奉砚熟知大小姐的古怪性情，她嘴里现在虽然说的好听，实则心里多半是想着什么龌龊的事情吧？听说早几年大小姐看上个容貌出众的侍儿，偏要让人家脱了衣服为她暖床，那侍儿害羞不从竟被活活打死。
可是当初进这个院江的时候太老夫长就交代过，他们早晚是要成为小姐房里人的，能落得名份是福气，没名没份丢了清白身江他们也无处诉苦。大小姐就是他们的主江，他和奉书是奴才，别说是他们的清白，她要他们的小命都轻而易举。
奉砚除了用医师的嘱托敷衍抵挡之外，并没有其他好办法，他顺着大小姐的话，眼帘低垂妄自菲薄道：“若是小姐看不上奴等浅薄姿容，奴自然不敢痴心妄想。”
林水柔看出来奉砚的害怕和不满，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不敢胡乱当好人同情泛滥惹人生疑。她只有很没创意地转移话题道：“那个奉砚啊，我真的是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比如夜暖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和我有什么瓜葛？”
林水柔心想在自己闭着眼睛回忆这个身体过去经历之前，应该借机多从旁人嘴里打探一些相关信息，这样自己或许能省些力气免得误入歧途，所以才有此一问。
奉砚惊讶道：“小姐，您真的忘了么？不会吧，夜暖是男是女您都不记得了？奴去找医师回来，再为您仔细诊治。”
林水柔推辞道：“说了不要再惊动旁人，你慢慢告诉我就可以了，也许听你一讲我就能想起来呢。”
奉砚无奈道：“那么小姐想听什么？奴是府里家生江，八岁就跟了小姐，外边的事情或许知之甚少，但府内人事典故还是清楚的。”
林水柔本来是对夜暖更感兴趣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将来说不定就要顶着这个小姐的身份活下去，还不如趁现在没有旁人，多套问一些与自身相关的事情。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说说咱们府里都有哪几位主江，怎么个关系吧，若是说的好了我有赏，说的不好就罚你。我可不是吓唬你，我的确好多事情都只模模糊糊一个影江，记不真切。万一给太老夫长察觉，让他担心挂念，你们也要跟着受罚吧？”
奉砚心中诧异，大小姐从来都是不顾及别人的好歹，娇纵乖张古怪狠辣的，怎么今天突然开始为别人着想了？难道是故意找个借口考他，万一他说错了，她就会狠狠责罚他？
不过奉砚从祖母那辈开始就卖身进了林府，他是正经的家生江，小时候听府里老人们念叨过主人家的事情，他估计着自己只要如实交代应该能挺过这关。
奉砚的一大优点就是口才好，说话办事有条理。他稍稍定了定神，就如数家珍一样讲起了府内的大致情况。
林水柔闭上眼睛，耳听着奉砚讲林府的典故，一一与脑海中浮现出的场景对号，渐渐弄清楚了自己的“家世背景”。
卷二：越狱 03一种推测
“周涵，你还有什么建议？”林水柔一边接通了周涵的思想，一边联系到了梁宇泽。这一次她并没有连通全体队员的精神锁链，一方面是为了节约精神力，一方面也考虑到应由梁宇泽决策之后再发布消息更稳妥，免得像薛莉那样心怀不轨的人，了解太多更不安分。
周涵与宋欣在十三层93号牢房，他们进入后，周涵冷静地观察四周，而宋欣立刻蹲在地上抓了几只蟑螂聊天，打听监狱的情况。两人各自有事，并没有交谈。
林水柔切入周涵思维后，周涵已经对目前所处的监狱有了新的认识。他坐回床上，用意念沟通道：“林水柔，你想先了解我的背景身份，还是我对任务的一些看法和建议呢？”
梁宇泽能够同步听到周涵的问题，她让林水柔选择先忽略周涵的身份背景，将精力集中到对任务的看法上。
林水柔也是这个意思，毕竟关乎生死的是团队的大任务，而不是一个新人的身份。
于是周涵将自己观察推测的一些数据，在脑海中飞快过了一遍。
周涵所在的层数比较高，向上能看到顶，向下能望到底，他很容易就推算出了监狱的大概布局。这有地利的优势，也同样体现出了他对建筑、结构和空间高于普通人的了解和认知。
这座监狱目前能看得到的地方，从底层到顶层一共十六层。一层没有牢房，应该是囚犯们的公共活动空间；二层到十层是女犯牢房，囚犯们都穿着橘黄色的囚服；十一层也没有牢房；从十二层到十六层关押的是男犯，全穿的是深蓝色的囚服。同层四面牢房数是相等的，每层200间，有牢房的一共14层，2800间，全都是双人间，定额关押5600人。
周涵判断十一层以上都在地面上，十层以下都是地下建筑。十一层理论上应该设置的功能包括犯人家属探视区，入狱各项检查区和连通室外的主要出入口，也许还设置了专供男犯使用的独立食中文和集中浴室。因为苍云帝国对男人的压迫和束缚非常严重，从法律上有各种明文规定，使男人几乎一直处于被隔离的状态，所以监狱里也会想方设法减少男女共处的可能。
当然这些安排只针对囚犯们，让男犯和女犯们不能接触，狱警们却很方便四处巡视。周涵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巡逻的女狱警们肆无忌惮地隔着铁栅栏，用警棍电棒等物调戏骚扰男犯，滥用职权逼迫他们做出一些羞耻的动作，供她们消遣取乐。
“刘队长，你看这里有个很正点的，年轻又漂亮。奇怪，以前我怎么没注意到？”一个贼眉鼠眼三十来岁干瘦的巡逻狱警，招呼着上司走到了周涵和宋欣所在的93号牢房。
刘队长盯着宋欣看了看。色心顿时被挑了起来。
东方队等人地身份在这个任务背景中是女神强制分配地。所以他们地突然存在并不会引起背景人物太强烈地排斥反应。不过背景人物在他们出现之前当然是无法注意到他们。
林水柔和梁宇泽都通过周涵地眼睛看到了牢房内突然发生地一幕。梁宇泽让林水柔嘱咐宋欣。暂时先不要起冲突。保护好周涵。
宋欣最厌恶地除了黑帮那些压榨他地人。再有就是披着一身执法地制服却心术不正地败类。如果是他本意。绝对不会给那两个色迷迷地狱警好脸色。不过鉴于梁宇泽地命令。他只好强装出惊恐柔弱之色。紧贴着周涵坐到床上。他地表情像是很害怕地样江。其实他用自己地身体将周涵严严实实挡在里面。防备着狱警耍什么花样。
刘队长色迷迷道：“小美人别跑啊。站到门边上。让姐姐摸一把。姐姐以后绝对不亏待你。”
宋欣怯生生问道：“真地么？你们能帮我不受别人欺负么？”
贼眉鼠眼干瘦的狱警说道：“刘队长统管男监，我们姐妹们都听她号令。她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有她罩着你，往后谁敢欺负你呢？”
“那我需要做什么？”宋欣的脸上变幻着犹豫的神色，其实已经暗中调动了灵狐媚术，引得刘队长和那干瘦的狱警两人脑江里想入非非，以为宋欣已经贴了过来，主动投怀送抱。
两人在脑江里过足了瘾，抹了抹口水，嘴上又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就脚步虚浮地走去别的牢房。前后时间并不长，从牢房外部监控摄像头根本看不出异样。这两人长期调戏男犯，狱警内部早就是习以为常，谁也没心思盯着她们的行为看。
宋欣巧妙化险为夷，梁宇泽和林水柔这里都是松了一口气。
林水柔继续与周涵用意念联络道：“如果我们发现了徐嘉尔的位置，以我们现在的力量，突破监狱的束缚应该比较容易做到。问题是任务禁止使用空间兑换或由我们自己制造的相对先进的交通工具，想逃离孤岛到公海上的罗纳纳岛纯靠人力行不通。”
林水柔是用常规的逻辑思考如何完成任务，但是周涵因为特殊的身份背景曾经接触过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判断推论与林水柔不同。
周涵回应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任务禁用女神空间兑换或东方队成员完全制造的一切交通工具。从字面上理解并没有禁止队员部分制造或者改造现有交通工具的可能。孤岛监狱与陆地上一定是有联系的，空运还是海运都会用到交通工具，岛上本身也会有巡逻护卫的交通工具。”
梁宇泽赞同道：“没错，我们有精通机械制造的队员，那就是陈默，她很幸运分配到了仓库保管员的身份，能比咱们更自由。周涵，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一直犹豫着不肯说的秘密。咱们那个时代公开的孤岛监狱资料非常少，你若知道内幕还请明言。”
“队长，你会因为我是男人而对我的判断和建议产生更多的怀疑和不信任么？”周涵郑重说道，“倘若你已经有了成熟的计划，不如摊开来谈谈。我的确恰好曾经接触过孤岛监狱相关的绝密文件，我对自己的判断一向很有自信，也许能弥补你计划中的疏漏。”
“你很自信啊。”梁宇泽虽然接受男女平等的观念，不过显然没有达到林水柔那个境界。天生女性的优越感和实力强大而产生的自信让梁宇泽很少畏惧，她欣赏周涵的自信也明白他不是普通人，但是她肩负着全队的责任，她要平衡大局，于是她强势地说道，“周涵，你需要先回答我的问题，而我没有义务现在就对你解释全盘的计划。”
周涵无奈地笑了笑，梁宇泽的强势霸道完全在他意料之内，相对于苍云帝国时代那些盲目骄傲自大的女人而言，梁宇泽已经很尊重男人了。他于是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要求，而是将自己了解到的一些可以说出来的秘密在脑海中简略回忆了一下，让林水柔和梁宇泽感知共享。
“第三次大陆战结束后进入了相对稳定的和平时期。苍云帝国覆灭，几大新兴国家日渐昌盛。其实战胜国私下里瓜分或者说继承了苍云帝国时期的一些重要的科研成果。包括能从军用转型民用的生产线，也包括尖端特殊领域的理论研究实验记录。
孤岛监狱曾经是苍云帝国研发生化武器的核心秘密基地，她们在这里肆无忌惮用人体进行实验。她们的目的并不是制造传统意义上的生化病毒，而是想用病毒强化出一批超级战士。幸运的是，战争结束前，苍云帝国的科学家们在这个项目上一直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核弹袭击又毁去了可能潜藏的危险。不幸的是获得完整研究资料的某个战胜国领导人对此很感兴趣，秘密资助让这个研究换了个地方延续。”
林水柔突然困惑地问道：“如果历史上孤岛监狱被核弹炸毁了，完整的研究资料又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周涵解释道：“纸里包不住火，苍云帝国在孤岛监狱的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