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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平自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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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偌大的皇宫里,藏着多少表面上的规矩和表面下的不规矩。想那红颜一笑渡帝王入空门的鄂妃,想着一个个红颜做了青衣塚的妃子女人,因为这人世的十二因缘,结成一段段的爱恨情仇,因为贪嗔痴,又人为棋子,下得天下这局棋,进退之间,竟掌握了天下人生,这高贵的人生啊,总是看得远。

就这么七糟八乱的想着,不知觉已经轮到润福了。

润福进了门,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润福一进门儿就给了两个嬷嬷行了礼“有劳两位嬷嬷了,小女如有冒犯,还请两位嬷嬷见谅”说着顺手递了两个厚实的荷包过去了,临行前,润福将今日要用的荷包都放在了袖兜里,其余的放在了包裹里。

两个嬷嬷本来是一脸不耐烦,见了润福这么懂事,笑了下,但依旧冷言冷语的“小主跟老奴过来吧”言行间已经放轻很多。

前世做过体检,对这套检验润福到没有感觉多么的别扭,只是这目的让润福多少感觉屈辱了。润福自知这一切是不可避免的,于是按捺下心中的别扭,乖乖跟着两个嬷嬷的吩咐依照规矩做好了检查。

待一切结束了,都过了半柱香了,因为今天只是检查正白和镶黄两个上三旗,人数都不在多,只有百人左右,估计入夜应该都检查好了。其余的秀女已经被安排在神武门歇下了,等着明天再选。

润福是最后一个,待润福结束了检查,他们一行人就完成了初选,几个人都留了牌子。

润福看了几个小姑娘互相瞅瞅,都面露喜色,不似初进来时候的拘谨,不似初进来的生疏,有点生死相交惺惺相惜的味道。

李德全听着小太监的汇报,笑着说“恭喜几位小主通过了初选,咱家失礼了,还望几位小主随着劣徒前往淑芳院先休憩,稍待随后的复选”。

几人齐声“多谢李中贵的扶持”,就随了那个被喊成小墨子的小太监,前往了淑芳院,根据规定,俩人一间房,润福和雨菱住一间。

这样,润福展开了为期七天的皇宫行。

额额额,则个则个,没别的,求评和推荐,谢谢,润福作揖了!

卷二梦醒时分第九章院里春秋雨凌

院里春秋雨凌

进了这淑芳院,润福是好奇多于紧张的。

“本格格要了这个铺子,你睡那个去吧”雨凌一进屋子,就眼睛一亮,接着骄横的宣布西边一个放着彩锦被铺的铺子归她,让润福睡东边那个略小些、床被颜色素些挨着门的那个炕铺,中间的炕铺她倒是不抢,因为那个炕上放着岸几,有几本书,明显就不是给人睡的,因为刚到,润福倒没有来得及翻开是什么书。

润福对这个倒不在乎,小女孩有些脾气她也觉得没什么,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再加上这个小姑娘还是自己本族的,尽管她不知道。只是笑笑点了点头,去收拾了她的床铺。在家自己的这些床铺和衣着都是自己打理不假人手,这尽管没有什么人伺候,她也不会觉得不习惯,收拾起来也是有条不紊,快而有序的。

雨凌也不是个笨人,见到润福不做声,不会觉得这是软柿子好捏,见好就收,看到润福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本来想歇下了的心思也去了,转过身来自己收拾自己带过来的衣服。毕竟这选秀里的人,特别是头一旗进来的,家世也不会差到哪去了。但见润福不和她争,她反而觉得不自在,她日常接触的小姑娘可都是从针尖争到麦芒的,不在于争的是什么东西,在乎争的那口气以及期间的乐趣。

屋内一时无言。

润福利索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后,掸了掸灰尘,看着桌子上有抹布,去取了来对桌椅又擦了一遍。其实也不脏,只是润福自己的习惯而已,平时有红招绿袖在的时候喊他们弄,他们不再她也自己动手收拾。地上就没有打扫了,一是没有工具,另外马上就就寝了,无端扬起灰尘了。个把时辰了,她看着整个屋子,满意的吁了口气,净了手,就靠在中间的炕铺上去翻那岸几上的书。是几张单页,有本朝皇后写的几篇文章,书倒只有三本,一本是《女戒》,一本是《孝经》,还有一本《列女传》。润福看着这几本书,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转开了心思,暗想:这就是这个社会对女子最主要的要求啊,想当初康熙年幼的时候曾和顺治对答关于汉学的问题,称之所以学汉学非为以汉治汉,而是汉学亦是大道。现在他是把汉学当大道了,但净对着男人解放了,女人仍然是要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永远在于从属地位。独阳何以成道,独阴亦非成家,如果在生存面前,心情和喜怒哀乐都是奢侈,现在的女人拥有幸福就是像了后世的那句话,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为了男人的快乐付出自己的爱情,付出自己的喜怒哀乐,连满蒙这两个以民风彪悍的民族都不能幸免,甚至愈加严重。男人就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了,难怪后来压抑出了慈禧这个荒无忌惮的女人,三百年功成一朝尽损。润福嘴角抿起,也不语,自顾自的笑了开来。

雨凌正巧收拾差不多了,平时在家都有丫鬟婆子伺候,她从来不用动这个手,所以收拾这点东西她倒用了一整个时辰。转了身,看着润福盯着几本书自己乐了,心里觉得这人真怪,看着这几本书也能笑了起来,不过是些闺阁启蒙之学,于是心里想这个人要不是一个狂妄之人,要不就是无礼之辈,心里倒是对润福轻了几分。

“两位小主,这是您两位今晚儿的水,奴才给您送过来了”一个看起来脸色尚且稚嫩的太监,扬着略尖细还尚带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这片沉默。

看着润福和雨凌均收拾好了床铺,略微有些诧异,刚才他送了那几个屋子,屋子里无不是横着行礼在正炕上,反正都没人睡,都累了,就想明儿个收拾了。

本来他还在幸灾乐祸一番,因为这淑芳院的规矩是不容洗洒不洁的,他们这会偷懒,晚点等这批人都到齐了,执事姑姑进来检查了,还得重新整理好,每年都这样,都要折腾大半夜的。别看他现在送了水过来,多数人又得再要一回,但哪能依了这些小姐们的脾气,每天可就是一次的水,用过了可都没了呢。然后那些偷偷要水的人就要行个方便,他们哥儿几个也能赚一笔呢,所以他们每年都故意早早儿送来的水呢。回头孝敬些姑姑们,她们也不会做那堵事儿的人,反正在这宫里,大家吃饭各凭本事,要靠那点薪俸早饿死了,何况孝敬宫外的老子娘。

他没想到,他们倒是收拾好了,除了那个绿色衣服的姑娘的床铺收拾的差强人意外,那黄色衣衫的姑娘可是收拾的规规矩矩的,都不像是一个主子的所为了。见到这,他有点悻悻然,但也说不了什么,就退了出来。

润福见着小太监脸色不豫,心里想起进宫前两位嬷嬷和她说的话“宫里吃饭的嘴儿多着呢,那些后孩子们套着圈在圈钱了,特别是新人的钱最好圈,等到被他们圈不着了,也都该出宫喽”,心里就明白可能自己的哪些行为挡着人家的路子了。

想那个雨凌格格也是懂的这人情世故的。“哎,小公公,有劳你了呢,这点茶钱你还收着”说完就这么直愣愣的扔了一个元宝过去,润福看到了,一脸的黑线,这丫头来当散财童子了。

小太监一掂量,分量够,二两的样子嘴里就叨咕着“哪敢哪敢”,一边说,一边还把眼睛望着润福。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的道理润福还是懂的,虽然心里有些对小太监这么小就这么世故有些不喜,但也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钱最终这钱也落不到他手里几分,都进了他那所谓的师父大太监那儿了。“这位公公”,润福从床头装行李的抽匣里拿出一个淡绿色的荷包,走了过去,将荷包递了过去。

“哎,谢了这位姑娘,有用得到奴才的地方,喊一声就好,奴才叫小顺子”,小顺子见润福走了过去拿给他,有些慌神了,语无伦次的说着话。

看着润福眼里泄出的点点揶揄之色,小太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忙道声别,“姑娘们,你们早点休息,水留这儿,我走了”说完就放下手中的盆子,跑了出去。

“对一个太监还那么客气,真假模假样”润福也不知道怎么惹了这雨凌格格了,小太监刚跑出去,她就白了润福也眼,语气不好的嘀咕。

你说她要真是自己想想也就成了,说嘀咕吧,声还就正好能让润福听到。

润福顿时乐了,觉得这丫头挺有趣的,不知道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怎么在这个地方生存。

“我叫钮钴禄。润福,你想必不认识我吧,雨凌格格,论辈分我还是你姑姑的哦”润福边分着水,边打趣的和雨凌说着话。刚才分院子的时候,小丫头先被带了进去,润福后分进去的,因此她还是不知道润福是谁。

“啊,你就是那个钮钴禄。润福?”小丫头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有点发懵的。坦白的说,雨凌长得还真是可爱,面红齿白,眼睛大大的,现在两个眼睛忽闪忽闪的,让润福有种见着圆圆女装版的感觉,有着想欺负她的冲动。暗叹了口气,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啊。她是早听说过润福的,那些好玩的东西她和她的闺密们经常在一起玩呢,还以为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谁知道像这样,嗯小丫头有点纠结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润福。温柔吧,总觉得不像,老实吧,也不对,和普通的外表,给人有点点舒服的感觉。

“是呀,我就是那个传说中钮钴禄。润福”润福笑着加重“传说中”三个字。

小丫头听着,知道润福在取笑她,脸一红嘟囔着“你比我还小,还当我姑姑”,确实是,这个长得看起来比她更像十一岁的小姑娘已经十四岁了。但看起来家教不错,尽管不满,还是拍了拍身上,郑重其事的润福请了一个安“钮钴禄。雨凌给姑姑请安,姑姑万福”

这些可给润福弄楞了“哎,不用这么客气啦,”又依礼回了个半福。

女人的友谊总是很莫名其妙的滋长着,前一瞬间的不顺眼,可能后一瞬间就对上了脉,两人一笑,有一种温暖滋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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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梦醒时分第十章院里春秋无妄之灾

昨天晚上果然,润福和雨凌休息过后,执事冯姑姑带着两个宫女过来检查房间。院子里一番鸡飞狗跳之后,也搅得润福她们没有睡好,这不,一早上,雨凌就顶着两个熊猫眼起来了。

她看着润福虽然眼底也有血丝,但不比她灾情惨淡,“咿,福姑姑,你的皮肤这么好啊”她羡慕的看着润福的皮肤,忍不住的上下其手。

润福听到雨凌对她的称呼,敲打了下雨凌的脑袋,“臭丫头”,又拍了她手下来,笑着唾了她口“你打算变登徒子啊”

润福比她起的早,养成习惯了。醒来梳洗完也闲来无事,就收拾了下屋子等雨凌醒来,准备吃过早饭过冯姑姑昨天说的掖芳宫去“学规矩”。

雨凌气鼓鼓地哼了声,“美得你呢,你当我对你东墙窥宋呢”

润福干笑了下,“登徒子啊,登徒子啊,登徒子可是好人呢,可怜的他被宋玉框了,‘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你说这么美的人看了他宋玉三年,宋玉不动心,难道不是有着虚荣心,而那登徒子守着糟糠之妻还被人这么埋汰。你说我说你登徒子可不是在夸你?

雨凌听了这话,眼睛更是睁得大大的,“你个坏人,你要我嫁那么丑的人,还要守着他!”说完扭头不理润福。

润福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姑奶奶有点难哄,不过一想自己的话,确实有漏洞。于是讪笑了下,“好啦,你赶紧洗漱,饭菜一会就会过来了,别误了时间”今儿早上还是昨晚儿的那个小太监,过来的时候润福刚刚起来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回来,就和润福说了下早上不能过了卯时的规矩。

选秀的规矩很大,但更让人难受的是,这个过程中每个步骤别人都不会教你怎么去做才是对的,却有无数个人默默观摩、考评,可能你觉得在庭选做的很好,技压群芳了,但却不知道可能因为一点点的小细节没做到而被撂了牌子,让努力化成白工了。

等到差一盏茶到卯时的工夫,润福和雨凌两个人就到了掖芳宫。

冯姑姑早已等在了掖芳宫,另外还有两个润福没见过的,都站在了宫门口儿。润福以为自己挺早,不过看着已经在那边小声嘀咕的一群花枝招展的美女们,润福默默的拉过雨凌站在了外围。

闲来无事,润福四下打量着掖芳宫,大概深广各五丈左右,四角攒尖重檐顶,上有鎏金宝珠,覆盖黄色琉璃瓦,四面辟门,环以周廊和水池,池周有汉白玉雕刻的护栏围护,池上架起石桥,通向四门,构成掖芳泮水。润福她们现在站的地方,就是护栏维护处,庭院里的各色花儿开的正盛,引得润福不禁想,这个地方选秀太恰当了,女人如水,女人似花,多少似水年华如花美艳就在这里开始绽放。但这些开得正艳的花儿,今儿盛,明儿盛,谁看到了明艳背后的根却埋在了永无天日的黑暗中。

正在溜号,突然的哭声引得润福回神,看着人已经到齐了,倒是没人注意到她,因为大家都用幸灾乐祸的神色看着那两个站在门口的秀女。

“如此惫懒,真不知两位小主的规矩在哪,你们的德言容功学在哪?想你们都是出自高门大户,嫁得也是豪门贵院,养育的是大清朝的贵子王孙,自教如此,何以育人?今儿个的规矩你们就站着听吧”冯姑姑严厉的说,手里还拿着戒尺。原来是最后的两位秀女刚刚到,不巧过了卯时,被冯姑姑训斥了。

两位秀女一个长得极其妖娆美丽,粉红色的旗袍裹着妙曼的身子,举手投足均有万种风情,一挑眉一翘唇尽显无限风liu。另一个却是长得眉清目秀,穿着浅黄色罩衫,系着一条红色冰丝腰带垂下流苏搭在裙摆上,扎着黄色的头绳,红色琉璃蝴蝶簪子别在头上,蹬着蝉蝶刺绣花盆底儿,整个小家碧玉清透的模样。

那个着浅黄色衣服的女孩子,不停的抽噎。那个穿粉红色旗袍的女子,整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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