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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清平自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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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润福他们远去的马车,刚才那个猥琐的声音不满的问着“大哥,怎么放过他们了,这灾荒闹的,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

“啪,”狐狸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敲了下猥琐男“说你笨你还真白痴,这样的明知封城了,还往里面赶的人,不是官差就是赶去救人的,能打劫一袋米就不错了,你还想着杀人越货?”

猥琐男听见了,也不说什么了,小声嘀咕着“我不就想想么”

男人一声令下“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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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相逢,当润福一身风尘仆仆出现在胤禛面前,胤禛心里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向冷硬的表情,有瞬间化解,却又绷紧,他生气了,对着润福那不甚美艳,微微的笑容,对上十三十六诧异的表情,胤禛生气了。

应惜艳华年,一丝一线结成弦,转调化作清平曲,乍暖还寒总是缘。

润福悠然的笑着,心里想着这句不着调的话,见着胤禛,突然有一种安稳,心里还有着余怨,却也无视那涌上来的安定。

绿袖和王管事都是一副灰头垢面的,绿袖的脸上还有一抹黄泥灰,润福倒还好,只是褂子上都是泥点子,但,那也比胤禛几人好。胤禛不用说,黑了点,瘦了些,头发略略有些花白,十三和十六却都变成了泥猴子一般。

“见过你们四皇嫂,这是老十三和老十六,以后就这么喊着就行”胤禛按捺下心思,指着十三和十六对着润福介绍着。

“十三爷,十六爷吉祥”润福也不答话,做了个礼,自己也清楚不是正经的嫂子,而两个可是正经的皇子。

胤禛见润福行礼,眉头不悦的一皱,突然间想起,年氏从来不给老十三和老十四行礼,于是又开了口“不用给他们两个行礼,你是正经皇阿玛封的福晋,上了祖宗玉蝶,做他们两个的四嫂还是够份的”

润福也不应声,就这么笑着,她倒不在乎这些。

胤祥和胤禄两人对看了一眼,从刚才初见面的吃惊中清醒过来,听着胤禛这么一说又一愣,这四嫂和四皇嫂这一字之差,可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那很得宠的年四嫂,也不过是四嫂而已,两人心里有话,面上却没露出来,忙说“胤祥、胤禄见过四嫂,四嫂吉祥”,两人利索的请了安,反而把润福弄了个不好意思。

“两位阿哥如此大礼润福当不起,出门在外,要不然也不要拘这个礼,就当我是你们的嫂子好吧?”润福对着胤禛,轻轻的说。

“行,按照你们四嫂的话吧”胤禛对润福的推辞,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那四哥,我们俩就先出去安排下了,其余的事儿一会再商量?”胤祥看着屋子里的几人,略带的尴尬的对着胤禛说。

随着胤祥两人出去了,绿袖和王管事也被人带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下润福和胤禛。

润福还是在笑着,胤禛盯着她看了良久,叹了口气,把润福拉进怀里,低声说“怎么来了?”

润福笑容有些淡了,觉得有些别扭,挣扎了下,胤禛却搂的很紧。

他们现在借住在河南道的府邸,胤禛他们居在了左边,润福四下打量着这里的装扮,没有接胤禛的话,却冷笑了下“这里的装潢,都不输贝勒府了,看来你这个贝勒爷连个巡抚都比不上呢。”

胤禛松了手,对润福不高明的转话本领不置可否。

“你给的那个方子确实好用,不过一些药材还是缺,已经让各省急征调了,但愿遏制的住灾疫,这儿还好,只是禁闭而已,漯河临颍,已经封城了。”胤禛坐在椅子上,润福站在他旁边,他声音里含着悲切,如果不细听,却是听不出来。

“我已经修书给法宏大师还有祈逸,一是让法宏大师联系嵩山少林寺开寺布施,又让祈逸联系全国各商号,全力收购粮食,这味大青龙汤,倒是比那个方子简单些。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却是要疏散民众,不能囤积,烧开白醋,将瘟疫之人隔离,有瘟疫的家,注意消毒通风,另外,要注意民心安定。”润福见胤禛松开了手,去了不自在,低低对胤禛说。

胤禛听着润福的话,眼睛一亮,“忘记你也认识法宏大师了,爷已经修书过去了,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儿了,那安定民心,这个却是这个灾疫中最麻烦的,十三这几日带着官兵不知道处理了多少次这样的事儿了。”胤禛喝了口茶,很涩,但这个已经是烧了好几个开了的水了。

“启禀贝勒爷,城东那面有难民暴动,十三爷被人打伤了,十六爷让奴才回来禀告。”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一口气的说着。

“什么?!”胤禛惊怒的站了起来。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二十七章定心

一眼望去,润福就见着了站在人群里胤祥,捂着脸,狼狈的站在里面,旁边的几个官兵围在他旁边,而胤禄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的难民。

周围围的一圈人儿,里圈的是青年的汉子,拿着铁锹犁头的,外圈是老弱妇孺都有,还有抱着孩子的,个个一脸愤慨,衣衫褴褛破破烂烂。

见着胤禛来了,围着胤祥的那些人“呼啦”的都散了,又围着胤禛,不过倒是没有人敢动手的。这些日子他们也倒明白,这几个不知道干什么的人,来头估计不小,那巡抚什么的,平时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对着这几个倒是毕恭毕敬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刚才只不过是大伙刚听到这封城的信儿,都慌了神才乱来的,这时倒是都很规矩。

胤禛冷冷的喝着,“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不准随意走动么?等着医者的救治?”

“凭什么听你的?听你的就是把我们都扔在这儿?”围在里圈的一个男人,满脸的胡渣子,脸色蜡黄的,眼睛深深的凹陷进去,穿着灰色的汗布褂子,里面穿着白色的汉衫,已经看不出白色了,下面的青色裤子和布鞋,扎着同样看不出白色的围头,看起来是这里面的头头,见胤禛这么说,狠狠的吐了一口,对着胤禛说。

胤禛先是看了眼十三,看来没什么大碍只是受着点皮外伤,“十六,把十三送回去,这儿我处理”

十六点点头,胤祥嘟囔了句“四哥,我没事——”抬头看了眼胤禛那阴沉的脸色,把话头收了回去,跟着十六走了。

胤禛瞪着围着自己的那些人,站在前面,盯着那领头的那个人,目光阴冷的盯得那人一身冷汗,润福在胤禛身后,突然蹲在了地上,手捻了捻内湿外干的土疙瘩。

“什么叫把你们扔在这儿了?”良久,直到盯得那个人低下了头,胤禛方开了口。

那男人在胤禛的目光下觉得浑身浑不自在,但这事儿,想起那人的话,伸头也是一死,缩头也是一命,索性豁了出去。

“雷老三,你在那儿墨迹什么呢,把我们大伙喊来,说皇上下旨封城了,给我们个说法”一个粗狂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润福拍了拍手,站起了身子,顺着胤禛的视线望去,一个四方脸,两道粗眉毛,圆眼稍突的睁着,此时正拧着眉毛跟那吆五吆六的。

胤禛心里打了一个突,这皇阿玛封了这河南省的事儿,下的可是密旨,只给了他和直隶总督和河南巡抚以及这河北巡抚,命他们密中调度不得声张。这禁闭的事儿,古来已有,而邯郸城关了这两省之间的城门也不是很突兀的事儿,往年遇到灾害,也会协调,但限制人往来,目的是将灾难圈住。

胤禛心里转着想法,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绷着脸,“这位兄弟,小心祸从口出。上面已经下令八百里加急从安徽和江浙一带调运米面以及药石,如果再有此等言论,休怪爷我以扰乱民心处置你们!”说到这,胤禛已经带着怒气了,如此密令竟然能有泄出,这些人未免失职了。

润福此时依旧不言不语的站在胤禛身后,打量着这周围的人,突然眼睛对上了一个极端熟悉的视线,那人四方脸,长相是极其普通,但那双眼睛却让润福一怔。是他!那个被润福救过两次的人,润福很笃定的知道,此刻他站在那个刚才出声的人旁边,看似是那个人的跟班,实际上却正好被那个人挡住了,润福站在这,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个人两肩微扩,双腿成马步型,一个完美的掩护姿势。

这群人,怕是大有来头。

想到这,润福往胤禛后面缩了缩,装作不小心的拉了胤禛一下,意图让胤禛不要说话,这里另有内情。

胤禛也是有些意外润福的动作,但长期的默契让他从这话里,转了话头,他敛了敛语气“不过这些日子大家伙都是受苦的,老天爷出巡下了雨,倒让我们受灾了,又有的百姓受了病,不怪大家焦躁,可大家伙也看到了,朝廷不是视而不见的,万岁爷也是知道大家伙的苦,所以特派我们几个过来和大家伙儿一起度过这灾荒,所以大家就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这灾啊病啊什么的,我们会尽力处理的,不要听那些道听途说,没端吓坏了自个儿”,一席话下来,有情有理的,加上胤禛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比那十三的嬉皮笑脸和十六的稚嫩不知道增加了多少的说服力,这一大圈人,大半也都信了。本来大伙也就是听到那雷老三这么一说,慌得才跟了出来闹事儿,细想想,这朝廷确实是开寺庙搭帐篷,设医馆的。

见大伙的面上松了,胤禛也又缓了语气,那个被叫做雷老三的心里不安了,于是他连忙嚷嚷“那你说,为什么邯郸城关了城门;和其他地方也是只准进不准出?还有,那个前几天病死的,不是说是伤寒么?那那几家的人为什么都被抓走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胤禛也知道,这事儿另有蹊跷被人指使了。

“哈哈,雷老三,你这个话就问的外行了,官府的事儿,什么时候不是遮遮掩掩的?又有什么会和我们这些贫苦百姓说的明白的?再说了,官府的人不是还给你家的那个小二儿送了药去么?”那个和润福有两面之缘的黑衣人,听了这话,也开了口。听话里的意思,像是不满,但又像是帮着朝廷解释,听的润福也有些莫名其妙。但最让润福无语的是,那声儿,她听的也熟,但不是之前和她说话的调,满口的河南音,让润福觉得这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

“窦老大,道上的人都尊您一声老大,你这话,论理做小老弟的不能辩驳,但这事儿涉到咱们河南省的整个百姓,小老弟今儿个还真的强出个这头,当这出头的鸟儿了,要问问个清楚,没这个事儿好,有这个事儿的话,怎么着也得给咱们这河南府的老百姓们一个交代”

听了这雷老三的话,胤禛的心情更差了。但他知道这个事儿,必须得说,还得说的明白,否则的话,就算他把这么多人都杀了,可这事儿现在已经捂不住了。

“不知道你从哪儿听的这话,一派胡言!刚才爷已经说了,官府不会不管你们的,朝廷也不会坐视这河南府的百姓受灾受难的,可大夥儿如果想闹,你们想想这灾年饥荒的,最后苦的是谁?爷也不瞒各位,就和大夥儿知道的,爷和十三爷十六爷都是受了皇上的死令的,黄河一日不治理好,爷一日禀不了差,这河南府一日不安,爷一日回不了京!”胤禛把自己和大伙绑在了一起,虽然实情和这有差,但实际上确实也是如此。这河南府已经下令封死了,能救得了,自己才能脱身,否则的话,就算回京也是满盘皆输。

“雷老三,听着这位爷的话,可是这个道理啊,我说你小子就别在那草木皆兵的,累的大夥儿跟着你们受累,大夥儿,我们今儿个就冲这位爷和我们一根线上栓的这事儿,就都散了去,我窦老大有句话,咱们这河南省上上下下的老百姓如果妥善了,这江湖绿林的也吃斋念佛,如果咱们这河南府的老老少少被辜负了,那得看这大清的江山还能坐稳当多少年!”这话已经大不敬了,润福看着侧面的胤禛,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直冒,嘴角也是敛着的。

那雷老三虽然急的直跳脚,但明显大夥儿信这窦老大的比较多,一会儿的功夫,就稀稀拉拉的散了。

见大夥儿都散了,那叫窦老大的人,冲着胤禛的方向,隐隐一笑,抱着拳头转身也走了。

回到巡抚府,胤禛砰的一声,一拳打在桌子上,“这话,从哪儿传出来的?”

今儿写完了,但一直没有时间上传,终于忙完咯,谢谢各位亲的支持,,润福给各位鞠躬了,猜猜那位姓窦的是谁咯?嘻嘻。。。。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二十八章主意(已完)

对着十三和十六,胤禛铁青的脸色已经收不住怒气了。

十三和十六面面相觑了下,胤祥挠了挠那没有几根头发的脑门子,“四哥,到底怎么回事?那帮暴民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把我给围住了,嚷嚷什么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润福在旁边煮着水,其实这水煮不煮都一样的涩味,看着锅底一层白白的,润福心里想这可是白石灰,自己也客串了一把穿越化学专家,反复烧了几次,润福才将水冲进茶里,凑到鼻子前一闻,嗯,虽然比不上平日里喝的,但腥味少了不少。对于他们兄弟几人的对话,润福倒是不甚在意,她比较关心的,是那个叫窦老大的。

因为为了出行方便,润福这几日一直穿着宽松的汉服,今天穿的是青布上衣,松腿的裤子,脚上踩着软底的布鞋,润福拎起茶壶洗了下茶杯,都斟满了茶“爷,十三爷,十六爷,先喝口茶,润润喉”

十三和十六接过了杯子,十六只是一颌首道了声多谢,十三却是个跳脱的性子,刚才斜眼看着润福的动作本来就好奇,现在一闻这茶比这几日吃的那些,光是闻着就好了不知道多少,涎着口水装作赖皮的样子“四嫂,这茶可真香,你怎么捣鼓的啊?”

润福这茶上的倒将胤禛的几分怒火压了下去,啜了一口茶,胤禛拧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了,一口一口的喝着茶,也不知道心思里怎么想的。

正在这个时候,喜公公打从门里进来了“奴才给主子请安,给钮钴禄福晋请安,给两位贝勒爷请安”,一溜圈。

胤禛挥了挥手,“说吧,让你打听的信儿怎么样了?”

“主子,果然如同您所料的,奴才派人跟了那雷老三,竟然发现他鬼鬼祟祟的进了那盐帮总上胡坚的家里了”喜公公低着头,向胤禛汇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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