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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清平自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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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把两个人带进了书房,让杏儿进来伺候着,自己先去换了身衣服,在自己园子里是万不得与,但现在再用这身见客可是失礼了。

等润福净了手,换了一身宫装后,胤祥和胤禄已经喝了一杯茶了。

润福歉意的望着两个人,坐在了茶坐上,起手自己又重新烧起水,准备泡茶,水开了,她一边冲洗着茶具,一边儿闲聊。

“十三爷,你们这一去可是有了大半年的光景了,那塞外不知道是不是风吹草低见牛羊,一望无际的美景儿”润福佯装着养在深闺的妇人一般,以疑问的口吻询问着胤禄。

胤祥听着润福这么问,想起了这次北巡的事儿,用略带遗憾的口吻说,“说这景儿倒是适合闲散悠闲,让人觉得这“地宽天高,尚觉鹏程之窄小;云深松老,方知鹤梦之悠闲”之味。那绿茵如毡,坦荡无际,风吹草低牛羊成群。极盯远眺,蓝天白云与草原羊群相融相连,间或传来骏马的嘶鸣和牧羊人的音哨,都令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不可谓不美极啊。”说到这草原的景儿,胤祥虽然经常随着康熙出巡,不过还是以惊艳的口吻说着,润福倒茶的功夫看着胤禄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问错了话题,此次北巡,着实不是很顺利。

果然,胤祥略略顿了下,用似乎是遗憾又似乎是怀念的口吻接着说“但是比起三十六年的东巡,这次,嗨,那时候十六还小,我也不过才是十六这么般的大小,父皇带着大哥和我们兄弟几个”说到这儿,胤祥的眼里似乎带着泪花,润福细细看却看不到,他低低的说着,不知道是说给润福和胤禄听着,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二哥没去,四哥跟我们一起,我们耗时三个半月,从直隶到了辽东,又到了蒙古,往返数千里,啸傲山林间,真是快哉!在松花江上我们兄弟几个撒网捕鱼,阿玛竟然自己亲自和我们兄弟去撒网打渔,我们还见了打赢了雅克萨之战把白毛子赶出大清的黑龙江将军萨布素,那家伙,可真是我们满人的巴图鲁”

胤祥就在那说着话儿,润福和胤禄也不插话,只是时不时的往他的杯子里续着一杯又一杯的茶水,润福知道他们为什么来了。润福这儿,对于他们而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像了一个心灵的避难所,他们这些淤积在心里的情绪,不知道怎么去倾诉,就独独想坐着这儿,说说话,喝喝茶,清醒的悼念一些失去的东西。

看着不住说着话儿的胤祥。看着放松的靠在背椅上掩不住悲伤的胤禄,润福心里唏嘘,突然她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想起一首不合时宜的词,是康熙写的那首松花江,全赖润福上辈子学的是历史,因为自己在松花江边,就对着这首诗很感兴趣才记得住:“松花江,江水清。夜来雨过春涛生,浪花叠锦绣谷明。浮云耀日何晶晶?乘流直下蛟龙惊,连樯接舰屯江城。媲貅健甲皆锐精,旌旄映水翻朱缨,我来问俗非观兵。松花江,江水清。浩浩瀚瀚冲波行,云霞万里开澄泓。”

看着胤祥那吃惊的脸色,润福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首诗背了出来了。

“四嫂,你竟然也知道这首诗?这就是皇阿玛在东巡的时候做的”

润福喝了一口茶,刚想开口,就发现胤禛站在门口了,润福一怔,胤禛的脸色看不出神色,润福放下了茶杯,起了身子,“润福给贝勒爷请安”。

胤祥和胤禄两个都魂不守舍的,也没发现胤禛进来,润福的话让他俩纷纷回过头来看着门口,那除了朝服就常年不变的穿着青色长袍蓝色马褂的,不是自己的四哥又是谁。

SSS。。。作者有话说,,咳咳,不知道说什么,我终于在铺天盖地的盗文中学会淡然了,今天和一个盗文的读者沟通了下,她把发的帖子删除了,我很开心,尽管她一个字都没回我。。咳咳囧。。。O(∩_∩)O谢谢SSS

咳咳。另外,上两章标题序号错误,才发现,囧。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七章胤禄

第七章胤禄

胤禛径直走进了屋子。淡淡的问了声,“你们来了”,话语里只是单纯的道出了事实,既没问为什么来,也没问来了什么事儿。

胤祥大大咧咧的转过头看着胤禛,“四哥,回来了?”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一点长时间说话的嘶哑。

胤禛嗯了一声,坐在了润福的左手边,润福伸手斟满了一盅茶,轻轻的放在胤禛的面前,白皙的手指扣在了如碧的琉璃碗上,把举手投足都演绎的像一幅画面。

胤禛不经意注意着润福的动作自带的风情,心头有股愠怒,但等到抬眼望着润福的怡然自得和漫不经心,那股愠怒无处可泄的漫漫散去,化成一种无奈填溢心头。

“十三,皇阿玛只不过是一时愤懑,而对你,也不过是迁怒而已,谁让你明知道他生气还敢顶他”胤禛喝了口茶。不再理会润福,转而淡淡的对着胤祥说,言语里是满满的不赞同。

润福听了胤禛的话,虽然胤禛没让她回避,但她怕他们兄弟几人有要紧的话要说,于是起了身子,“爷,满儿怕是醒了,我去看下,你招呼了两位爷了吧”说完,看着胤禛点了点头,就做了一个礼,向门外走去。

“十六,你还没见过你的小侄女,跟你四嫂一起去看看吧”胤禛对着胤禄说着,但屋子里的人知道这只不过是个托词,怕是胤禛有话要跟胤祥说。

胤禄也明白,闷闷的嗯了一声,也跟上了润福。

外面的阳光已经半斜树梢了,路旁的树木簌簌的掉着落叶,润福和胤禄并肩走着,润福看着树叶,慨叹了一句“一棵树的生长永远逃不过叶落和发芽的宿命轮回,散尽浮云落尽花,何处清风不旧家”,走到一处凉亭旁,润福低头拾起了一枚银杏叶子。看着它清晰的脉络,把玩在手里。

胤禄听着润福的话,突然间把头抬得高高的,似乎望着太阳的方向,仍旧一声不发。

润福偏过头看着这个倔强的男孩,阳光下稚嫩的脸上浮现点点星光,她故作没看到的向前走去,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倒立能让眼泪停下来,那么努力的望着远方,是否也能将思念的泪水化成执念?她没有打断胤禄的动作,也没有自作聪明的去安慰他,如果能哭出来,对他倒是一种解脱。

“四嫂,十八的离开,是不是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去承担些不想面对的东西?”快走到耳房,胤禄稳定住了情绪,略略哽咽的轻声的问着润福,声音里有着一种捉摸不定的渴望。

润福听了,心揪了一下,每种荣耀的背后牺牲的远远比获得的多。

她低下头。眼光直视着胤禄,有着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胤禄,你知道彼岸么?以生死为此岸,涅盘为彼岸,涅槃是人一生追求的结果,就如同这落叶一般,是每个人的生命的最终结局,四季如生老病死,春生夏老秋病冬死,这是规律,但实际上每个季节里都会有落叶,活着是一种缘分,灵魂与生命的缘分,那么离开也是一种解脱,如果对活着无所愧疚的话,那时候的死才是一种涅槃”。

胤禄听完了润福的话,他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润福说的意思,自己也是明白道理的,但却却怎么也转不过来,特别是看着除了自己和十三哥,因为小十八真的难过,其他的所谓的兄弟,竟然没一个放在心上,太子甚至当夜就,胤禄想到哪一幕就恨得不行,良久嘴里有着阵阵的血腥味儿,他才发现自己将嘴唇咬破了。

润福见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将胤禄抱在了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良久感觉到肩膀的濡湿,心里更心疼这个才十岁的胤禄。本来自己的害怕和伤心,却没人能说,还要怕额娘伤心不敢显露自己的难过,真是难为他了。

杏儿一出门,就见着自己的主子拍着十六爷的背安慰着十六爷,这十八爷走了的事儿,她也多少知道点儿,所以见着润福在安慰他也就没大惊小怪的,正想默默退回去,不想被胤禄看着了,胤禄登时弄了个大红脸,猛然把润福一推,差点把润福推倒了,还好润福今儿个穿的是平底鞋,要是花瓶子,非得一个踉跄不可。

胤禄见着自己把四嫂差点推到了,一时又恼了自己,喏喏的说声“得罪”,转身跑了。

润福看着这还没有自己肩膀高的胤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抬头望着杏儿的不赞同的眼神,忙开口说“得,别说了,我自个儿知道,怎么样,满儿醒了没?”

杏儿见主子这么说,虽然有话要说,但到底是截在嘴边上没说了,一是十六实在还是个小孩,比祈逸还小了两岁呢。二是自己的这个主子什么时候的主意都是正的,想听的时候你不说都不行,不想听的时候,你说了都不听。

想到这儿的时候,杏儿也赌气的瞪了润福一眼,手也没停的打起了帘子,看润福进了屋子赶紧放了下去,怕灌进了冷风,倒不是她没大没小,而是这主子,实在气人。

润福笑笑不理会杏儿的小性儿,走到悠车旁边,看着襁褓里吮着指头睡的正香的满儿,圆圆的脸上带着一股健康的红晕,心里一阵温暖和庆幸。润福伸出手,把满儿蹬开的被角掖了掖,不想这个动作把睡饱了的满儿吵醒了。

满儿迷迷瞪瞪的睁开了圆圆的大眼睛,也不哭,看着润福嘴角咧开一笑,咿呀的挥舞着小胳膊,嘴角还流着细长的哈喇子。旁边伺候的奶妈章佳氏见状,笑笑的对着润福说“钮钴禄福晋好福气,这小格格喜笑,一看就是有福气的”话里三分奉承,但也是真的,老人都说爱笑的孩子好养,不管是真是假,这好养就是难得的福气。

润福在旁边听了章佳氏的话,就抿嘴一笑,也没多少什么,从悠车上拿下挂在上面的拨浪鼓,凑到满儿旁边,左边摇一下,满儿就冲着左边笑,右边摇一下,满儿就冲着右边笑,润福觉得惊奇。又连续左右换了两次,不想这下满儿不满意了,憋着嘴,眼睛里闪着泪花,眼看就要发洪水了。

章佳氏见状,免不了白了润福一眼,有这么当娘的么,边看边把满儿抱起来,左边晃晃右边晃晃的哄着,润福看着章佳氏和杏儿两人的白眼,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谁让这小东西这么好玩呢,她无比的庆幸自己能生一个格格,可以养在自己的身边儿,这才是自己的孩子。

章佳氏晃了一会儿,没想到这小格格不买账,开始呜哇的哭了起了,章佳氏本来想奶孩子,刚想解开衣服,润福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碍眼,于是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我来吧”。

一句话让章佳氏和杏儿两个人不禁同时睁大了眼睛。

这小格格都过了满月酒了,这福晋还要亲自给小格格喂奶,这可是和规矩不符的啊。章佳氏也在心里叨咕,你都喂奶了,要我来干什么啊?

润福心里知道两个人心里的想法,但也没管那么多,轻轻的把满儿抱了过来,也说着小东西精灵,润福刚一抱到怀里,就不哭了,直往润福的胸口拱,让章佳氏和杏儿都觉得这小格格未免太聪明了。润福看着她的行为,心里其实也毛毛的,于是她顾不得屋子里还有外人,轻轻的问了一句“areyouchinese?”

杏儿听着润福说着洋话,觉得自己家主子有些精粉了,这孩子连话都不会说,就教洋文,于是她嘟囔的说“主子,什么啊肉馋你的,格格哪里听得懂啊”

润福对着满儿依旧无齿的笑,也讪讪的笑了,也是,自己一家两穿就够了,如果再穿,就成了21世纪往清朝移民活动了。

刚给满儿吃完了奶,润福就听着门外有敲门的声,刚才杏儿守在了外面,“主子,这李福晋带着弘昼小阿哥来了”,杏儿刻意抬高了声音。

屋子里的润福听着一惊,这什么风儿把这位给吹来了,边想着边把满儿轻轻的放进了悠车里,吃饱喝足的满儿又在迷糊着,润福整理好了衣服,奶娘把门打开了,润福挂着一抹温润的笑迎上了去。

SSS嘻嘻,我还真喜欢胤禄这个小孩。。。胤禛旁边漫不经心的说,爷小时候长的比他可爱。。。润福默认的问,有票么MMMMMMHEHE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八章黄鼠狼给鸡拜年

第八章黄鼠狼给鸡拜年

润福刚掀开耳房的门帘。走到正房的门口,杏儿就从外面小心的把门打开了,就见着李氏穿着紫红色的对心袄滚着白貂毛的边,下面穿着同色的裙子,等着一双花瓶底子,脸上上着浓妆,但也不会太过了,这府里的女人对于胤禛的口味还是拿捏的挺到位的。她手搭在伺候着的丫鬟上,一手牵着小阿哥弘时,小家伙四处滴流的转着,不过润福一打眼倒觉得这弘时有些气色不好,偏瘦了些。此时李氏就如同那个王熙凤一般,朱唇未启笑先闻,“今儿个可是过来叨扰了钮钴禄妹妹了”,虽然两个人的位份一样,但论进府的时间,这李氏喊了润福一声妹妹倒是不是托大。

闻言,润福淡笑行了一个平礼,来者是客,该有的礼数,“李福晋来了。润福不知道你过来了,未曾远迎,还请见谅”润福嘴里客套着。

虽然这贝勒府也不是彼此之间没有交际,各自呆在院子里过日子,但大家彼此之间除了年节或者特别要好的,走动非常的少,所以这李福晋今儿个过来,才让润福心里吃了一惊,她心里合计着胤禛和胤祥在书房,胤禄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润福做了一个延请的手势,李氏却放掉了搭着婢女的手,亲亲热热的拉着润福,惹得润福心里好一阵嘀咕。这老祖宗的话说的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虽然这比喻不当,但论理儿还是这个理儿的。

李氏和润福一进了屋子,看着摆在柜子上的自鸣钟,李氏的心里泛着酸劲儿,面上却丝毫不露,依旧笑么嘻嘻的,弘时乖巧的站在李氏的旁边儿,除了刚才请了一下安,一声不吭的,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活泼劲儿。

“杏儿,贵客临门。把那宫里赏的上好的花茶给拿来冲了”润福笑着坐在椅子上,李氏自然坐在一旁儿,小丫鬟利落的把茶水端了上来,润福抿了一口后,淡淡的吩咐。

李氏刚刚尝了这茶水,听着润福这么说,也笑着应着“感情好,能上钮钴禄妹妹这儿蹭到茶水,我还得多来几次啊”言语间不复以往的冷嘲热讽,而是透着淡淡的亲昵,润福面上不变,心里的眉头皱的却更紧了,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李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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