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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372章

小说: 四爷娇宠福晋万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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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没有人回答自己,乌拉那拉氏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见来人是自家四爷后,一下子也淡定不了,立即站起身来。

“妾身不知道王爷驾临,未曾远迎,请王爷赎罪。”乌拉那拉氏福身说道,心中十分不安。

从不来这儿的人突然来了,如此反常,她能不担心吗?

“坐吧。”四阿哥轻轻抬手,示意她起身坐下。

“本王知道你身子不适,特意过来瞧瞧你,现在如何了?”四阿哥说出这样的话后,都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过脸上可没有任何异色。

“启禀王爷,妾身回来歇息了一会,好多了。”乌拉那拉氏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家王爷有多久没有关心过她了?太久太久了,她已经记不得了,所以现在这样反常,她心里真是担心害怕的要死。

“没事就好,不过方才本王过来时,发现你的丫鬟春喜正在倒药,良药苦口利于病,你怎么不喝?反而倒了?”四阿哥低声问道,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样子。

“启禀王爷,妾身怕喝这药,因为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加之妾身方才觉得舒坦许多,便不喝了,毕竟是药三分毒。”乌拉那拉氏面不改色的说道。

“嗯,也有道理。”四阿哥一边笑着点头,一边站起身大量起乌拉那拉氏房中的摆设来,有时候看见一个很精妙的,他还会赞叹几句,轻轻拿起来看看,连墙上都画也取下来欣赏了一番,看的乌拉那拉氏心惊胆战的。

“你这床不错,上面铺着鹅羽软垫吧,很舒服呢。”四阿哥坐到了乌拉那拉氏的床上,轻轻压了压垫子,笑着说道。

他这么一动,乌拉那拉氏脸色就忍不住白了,不过还是笑道:“这是福晋赏赐的,福晋真是仁慈,并没有因为妾身尚在禁足当中,就不给妾身,而且妾身知道,这上好的鹅羽软垫极为难求,宫中都不是人人能有的,所以心里十分感激。”

“嗯。”四阿哥轻轻点了点头,伸手就拉了一下挂着床帐子的精巧挂钩,那挂钩上坠着一个平安环,很精致,他拉的就是这个。

“王爷。”乌拉那拉氏突然大喊一声,不过已经迟了,随着这平安环被拉扯,床上突然就动了,床板瞬间向两边合拢,床上的东西都忘突然出现的空洞内掉去,四阿哥方才是坐在床上的,整个人也往下掉,不过他反应很快,瞬间稳住身形,没有掉下去,而是稳稳的站住了。

空洞内出现了一个石阶梯,四阿哥只是看了一眼,便对已经目瞪口呆的苏培盛道:“派两个人进去瞧瞧。”

“是。”苏培盛连忙应了一声,带着人去了。

将被子垫子胡乱拉上来堆在一旁后,他带着人下去,仔细搜查一番后,才出来了。

“启禀王爷,下面是个小密室,两丈见方,除了床铺外和桌椅外,并无其他。”苏培盛一脸恭敬的说道。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四阿哥沉声说道。

“是。”苏培盛闻言点头,带着两个心腹出去了。

“皇家早有禁令,不许任何人私挖密室和密道,一旦发现,轻则入狱,重则抄斩,侧福晋这是在给本王和整个王府寻祸事啊。”四阿哥看着乌拉那拉氏,沉声说道。

“妾身该死,但是王爷,这也是妾身搬来西院后无意中发现的,妾身也不知道是谁私挖的。”乌拉那拉氏连忙磕头说道。

“满口胡言,雍亲王府,从前的皇子府,是皇阿玛亲自赏赐的,这里有什么他老人家会不知道?好了,本王也不和你啰嗦了,你不如实交代,那本王也只能审问你身边的人了,苏培盛,把春喜带走。”四阿哥起身拂袖说道。

☆、581。第581章 不是人

眼看春喜就要被带走了,乌拉那拉氏连忙扯住了四阿哥的衣袖,颤声道:“王爷,您这么做有失公允,这里的密室真的和妾身没有关系,春喜是妾身的贴身侍婢,您带走她审问,便是怀疑妾身。”

“没错,本王的确怀疑你。”四阿哥沉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浑身一颤,正欲说些什么,却听自家四爷对苏培盛道:“把春喜拖下去,先杖责三十,她若是不肯老实交代,便继续打。”

“王爷,春喜只是女儿家,三十大板会要她命的,求您饶了她吧。”乌拉那拉氏为春喜求情,并不是舍不得春喜,她虽然很信任这个伺候在自己身边很多年的人,但是……也怕春喜承受不住,如实招了。

春喜从她尚未出嫁起就伺候在她身边,她所有的秘密春喜都知道,万一春喜受不住酷刑,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放心,王府不缺丫鬟,倘若她真的被打死了,本王会让福晋多派两个丫鬟来伺候你。”四阿哥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衣袖,挣脱了乌拉那拉氏拽住他的手。

“王爷……。”乌拉那拉氏急得不行,连忙跟了上去。

“侧福晋,救救奴婢。”春喜被两个侍卫往外拖,一听王爷让人先打她三十大棍,她只觉得浑身都凉成一片。

她跟着主子这么多年,当然不能背叛主子,可三十板子,绝对会要了她的命,她仅剩的一个亲人,便是弟弟了,弟弟一家子过得很窘迫,每个月都靠着她的月例银子改善生活,她一死,一切就更难了。

“王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冤枉啊,王爷饶了奴婢的贱命吧,侧福晋……救救奴婢……。”春喜忍不住求饶起来。

奴才们动作很快,很快便把一条宽凳子摆到院子里,行刑的大木杖也准备好了。

“打,重重的打。”苏培盛见自家四爷脸色不好,便知道主子动真格了,立即让行刑的侍卫狠狠打。

在宫里,行刑的都是太监,太监力气虽然也大,但是比起有功夫在身的侍卫们,那可就差远了,可以这么说,三十板子下去,春喜肯定没命。

“啊……。”一板子下来,春喜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做奴才这么多年,她也受过责罚,从前也挨过板子,但是和这次不一样,简直疼的她要死要活的。

几板子下去,春喜惨叫不已,身上穿的衣裳上已经有血迹了。

“王爷,妾身什么都说,妾身会老实交代一切,饶了春喜吧。”乌拉那拉氏上前跪到了四阿哥面前,哀求道。

她家四爷动了杀机,这板子打的这样重,春喜肯定支持不了,一不小心招了,那倒霉的便是她乌拉那拉氏。

“好,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四阿哥轻轻摆手,示意侍卫们停下。

将众人打发出院子后,四阿哥才看着乌拉那拉氏,沉声道:“你如果敢有半句隐瞒,别怪我不客气。”

“妾身不敢有所隐瞒,请王爷放心。”乌拉那拉氏轻轻点头,看了一眼四阿哥,低下头道:“密室……的确是妾身私下让人挖的,但是爷请放心,妾身已经把人处理了,这事绝对不会传扬出去,不会给您和王府带来麻烦的。”

四阿哥闻言眉头紧锁,他就知道是这样,这乌拉那拉氏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

“说说钱氏和四格格的事。”四阿哥沉声道。

“昨夜,有两个黑衣人闯进了妾身的院子……为首的是妾身的远房表哥洪旭,她威胁妾身,说妾身不帮他们躲起来,就要告诉福晋,是妾身想加害钱氏和四格格,妾身一时害怕,就把他们藏到了密室,借着太医们入府时,他们逃了出去,钱氏和四格格就是被他们带走的。”乌拉那拉氏在心里权衡利弊了很久,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不然被她家四爷查出来了,她只会更惨。

“你的远房表兄洪旭……你可知他如今人在何处?”四阿哥皱着眉头问道。

“妾身不知道,他从前只是乌拉那拉氏府上一个小管事,因为和我额娘家沾亲带故,所以才在府里做了管事,后来,家族遭殃,他因不是乌拉那拉氏的人,所以得以保命,后来他怎么样了,妾身便不得而知,王爷也知道……大家族里,依附着生存的远房亲戚很多,妾身那时候身为家族小姐,和他们完全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根本不熟,若不是这洪旭昨儿个提醒,妾身是记不得的。”乌拉那拉氏连忙说道。

事实上她也不知洪旭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认了谁做主子。

“此事本王会查,倘若你有半句虚言,到时候别怪本王不客气,连着这吃里扒外的罪,一起算。”四阿哥没有再问太多,乌拉那拉氏一向嘴硬,既然现在这么说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王爷,妾身所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王爷了,绝不敢欺瞒。”乌拉那拉氏连忙说道。

四阿哥也懒得和她说什么了,带着苏培盛等人扬长而去。

“福晋……多谢福晋。”春喜从凳子上挣扎着想要下来,却摔倒了地上。

“春喜。”乌拉那拉氏连忙上前,扶起了春喜。

“福晋对不起,都是奴婢没用,几个板子都受不住。”春喜现在连走路都困难,说话都觉得屁股抽着疼。

“王爷是铁了心要教训我们,逼迫我们,侍卫下手那么重,几个板子下来,你都无法动弹了,若再打下去,小命不保啊。”乌拉那拉氏颤声说道。

“福晋,您都告诉了王爷,万一找不到钱氏和四格格,到时候王爷一定会怪罪您,说是您把贼人放出去的。”春喜哭丧着脸说道。

“放心吧,我都说了是洪旭把人弄走的,王爷若是找不到,那就不是咱们王爷了,我们都会平安的。”乌拉那拉氏安慰着春喜,也是安慰自己。

四阿哥离开西院后,立即让心腹之人去查洪旭的消息,他也没有隐瞒,将此事都告诉了靳水月。

“奴婢就说她大半夜病的也太巧了,原来真是骗人的。”巧穗等自家四爷出去后,才嘟啷着嘴,在自己主子身后嘀咕道。

“她在西院里挖了密室,咱们都不知道,你以后可得小心盯着点了。”靳水月柔声说道。

王府里的一切,她都要知道,免得被人算计。

“这次是奴婢疏忽了,福晋放心,奴婢和秒穗会仔细再把王府里的一切查探一番。”巧穗连忙应道。

“这件事,咱们别管了,王爷会处理好的。”靳水月柔声说道。

“是。”巧穗轻轻点了点头。

有自己四爷操心这件事,靳水月当然乐得逍遥自在,抱着自家女儿玩儿去了。

……

京郊一处破败的农家院落之中,堆满稻草的柴房内,一身狼狈的钱柳珍被捆着丢到了里头,孩子就在她身侧。

外头下着大雪,京郊没有城里暖和,钱柳珍被冻得浑身发抖,但是她没有时间担心自己,她担心的是她的孩子。

昨夜孩子还会啼哭,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可她又被绑着,想把孩子幼小、娇弱的身子抱在怀里都不行。

“呜呜……。”钱柳珍嘴里发出呜咽声,被一团布塞住嘴的她也不能讲话只能拼命挪动身子碰了碰孩子,尽量挨着孩子,希望小乖乖能够暖和一点点。

好端端的被人绑架掳走,她觉得就像做梦一样,如今她心里最大的期盼便是……雍亲王和福晋能够派人找她,救她和孩子。

毕竟,他们都以为孩子是十三阿哥的,所以对她和孩子十分爱护和照顾。

拼命的挣扎了好久,钱柳珍觉得自己力气都要耗尽了,就在她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柴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打扮朴素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将绑住她手的绳子解开了。

钱柳珍立即把自己嘴里的布团拿掉,然后抱起身边的小格格,孩子已经浑身冰冷了,嘴唇都青紫了,万幸的是,还有微弱的呼吸。

“四格格,你不要吓额娘啊。”钱柳珍拼命搓着孩子的小脸和小手,将她自己的衣裳解开,把孩子裹到怀里,希望能够让孩子暖和一点点。

但是,她自己也很冷,根本暖不了孩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解开了中衣,想喂孩子喝几口奶‖水,但是她生了孩子后,很少亲自喂养,因为她没有什么奶‖水,都是乳母喂的,哪怕她拼命挤,最后都把自己那里掐紫了,依旧没有一滴奶‖水。

“大娘,求求您给口热水喝吧,我的孩子就要没命了,求您了,只要孩子好好的,我们家爷会给您很多银子的。”钱柳珍看着屋内的老妇人,泪流满面道。

“夫人,我们主子吩咐了,让奴婢好好看着您,不能让您跑了,不能给吃喝,奴婢给您解开绳子,已经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了。”老妇人低声说道,若不是一整夜听孩子哭,声音都哑了,她也不会心软给解开绳子,如今她还怕被人知道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呢。

“大娘,我的孩子就要不行了,求您了,就一口热水,求求您了。”钱氏拼命哀求着。

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最后叹息一声,出去了。

“孩子,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要是你没命了,额娘也不活了。”钱柳珍紧紧抱着孩子,亲着她的小脸,泪水不断花落,心都要碎了。

对于一个母亲来讲,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失去自己的孩子,特别是现在,明明孩子还活着,她却救不了,这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

片刻之后,老妇人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个小碗。

钱氏抬头一看,碗里还冒着热气。

“这晚热水,你给孩子喝了吧,等水喝了,我还得捆住你。”妇人低声说道。

“谢谢大娘,谢谢大娘。”钱氏连忙道谢,接过水就想喂给孩子,不过,就在碗快要靠近孩子嘴边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把碗打落到了地上,摔碎了,一碗热水也全部洒了。

钱柳珍气的脸色发白,抬头一看,脸色更加难看了。

一身锦衣的九阿哥看着这简陋无比,还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柴房,一脸嫌弃,还忍不住挥了挥手,想赶走这难闻的味道。

老妇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还不等她请罪,九阿哥便道:“来人,把这吃里扒外的老婆子拖下去鞭笞五十,以儆效尤。”

“是。”立即有人进来,将那老妇人拖了下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钱柳珍看着九阿哥,真恨不得上前啃咬他几口。

曾几何时,她很迷恋眼前这张脸,这个男人,但是现在,她真的恨死他了。

“看见这儿了吗?”九阿哥指了指自己的脸,笑道:“这里就是你抓的地方,是不是还有三条浅浅的疤痕?”

九阿哥虽然还在笑,但是笑声别提多阴森恐怖了。

“是,我是抓了你,但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害成那样,我抓你一把,算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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