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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250章

小说: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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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面旅游者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哪怕能到达十六门城的其中之一都要比继续留在这里好,除了印记城和无极尖峰,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使用神力让自己逃过这场灾祸的侵害。这样反而更好。阿尔丰斯制造瘟疫的本意并不是要进行集群屠杀,他只是想用这个办法刺激一下痛苦女士,看看她对印记城的居民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没有一点信仰的人类成为了最终的受害者,没有任何神祗为他们提供庇护力量,他们只能在痛苦中等待下去,连药剂师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调出杀死病毒的药剂。愤怒的人将矛头对准了那些魔族,认为他们才是散布病毒的根源。
    又过了半天时间,情况越发不可收拾。印记城的街道上全都是暴民,一开始他们只是围着魔族们四处追打,当一些店铺的门被砸烂之后。其中有些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贪婪,把散落的贵重商品塞满自己的腰包,场面从群殴逐渐演变成了无秩序的抢劫,再从抢劫慢慢升级,发展成了当街的斗殴。一些人积藏在内心深处的不满通过这场骚动完全发泄了出来,他们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印记城里的低等魔族了,开始变成平日之间互相积累着怨仇的对手。
    阿尔丰斯就在里间的窗台里平静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阿兰紧握着拳头,眼光不断望向阿尔丰斯,它希望自己也能下去浑水摸鱼。饱餐一顿丰盛的食物,反正那么多人,几十个人在骚乱中失踪应该不是什么太大问题,但阿尔丰斯好像完全没有顾及它的感受,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疯狂的人们。
    一团团火球在眼前冒起,所有的店铺都关起了门来,街道上除了四散的杂物再也看不到密集的人流,只有一些身受重伤的人还在拖着抢来的物品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沾满血腥的面上洋溢着因为过度使用暴力而扭曲的笑容,藏匿在人类内心的作恶感让他们比那些魔族更为可怕,如果可以选择,阿尔丰斯宁愿看不到这种扭曲的笑容。
    难道这就是易卜拉欣所说的那层一捅就破的薄纸?平时没有发生特别事情的时候每一个人都是遵守公约的规矩人,但只要稍加引发,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压抑就会爆发出来,就算是痛苦女士的刀锋也无法让这些人产生恐惧,报复和混乱的惬意让人在最需要团结的时候乱成了一团,不顾一切地使用着暴力手段毁灭眼前的一切事物。
    至于那些受到病毒感染的人,没有一两天的时间是死不了的,如果处理得当,因为病毒感染而死的人不会超过二十人。但依街上的情况来看,整个印记城死于这场骚乱的人数可能已经超过了两百。
    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在上一次大规模的派系争端之后,原有的派系不是离开这座城市就是已经再次分裂,易卜拉欣曾经向阿尔丰斯提及这件事情。
    那次派系之战可能是某些人想把痛苦女士拉下台的阴谋,但阿尔丰斯这次并没有过多的涉及派系,即使源头是在于草菅会和个人标记会之间的派系磨擦,但他却很巧妙的利用这个办法对痛苦女士进行着试探,虽然最终矛头都是指向这个神秘的女人,但目的不同导致了取向的差异,派系之争的阴谋可以追溯成为某个强权人物对权势的向往,阿尔丰斯所惹起的暴乱,似乎只是一件偶然发生的事情。
    第八卷 圣战  第八十二章 巨龙之塔
     更新时间:2008…12…13 4:53:32 本章字数:5079
    一些人冲过来试图把陷入疯狂的人群镇压下去。他们是雇佣兵,混乱让雇主的生意大受影响,这些人自然不会怜惜自己的武力。
    双方之间开始了充满血腥和暴力的战斗,雇佣兵们用盾和剑慢慢清扫着各个街区,迎接他们的则是乱飞的石头和酒瓶。
    暴民们在持有武器的战斗人员面前没过多久就作鸟兽散,这个结果并无多大的悬念。
    阿尔丰斯只想知道痛苦女士会用什么方法来平息这场瘟疫,但似乎看过一次她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之后,就再也碰不上这个神气的统治者了。印记城里对于病菌的散布也应该存在很多预防措施,不然来往的魔族数量如此众多,如果每个魔族身上携带的病毒都释放出来,城里的人早就死干净了。但阿兰弄出来的是一种复合性新型病毒,在那些医师和药剂师发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之前,恐慌应该还会持续上一段时间。
    “如果我是这座城市的管理者,肯定不会因为这场小意外直接出面干预”,阿尔丰斯设身处地的慢慢推算着痛苦女士思考问题的条理,这样想也有着一定的理由,只有在最后出手挽救广大市民的生命,才会让这些人感恩戴德,痛苦女士就是上次动乱的终结者,她只用了一句话就结束了十几个派系之间的战斗,“如果想逼她出手,还得弄点更大的事情才行。”
    阿尔丰斯转身走了出去,他没有忘记让服务生清理房间里的垃圾碎屑。阿兰形影不离地跟在他后面,它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向阿尔丰斯学习,一个单纯的举动往往演变成具有深远意义的行动,阿尔丰斯的行事方法确实让它增长了不少见识。
    阿尔丰斯来到易卜拉欣的房间,顺手轻轻掩上房门,即便走廊上没人逗留,也不想太过引人注目。“现在轮到你这个好人抛头露面了,别老让我自己一个在演独角戏,偶尔也应该出现一个仁慈的祭司,在人们最无助的时候贡献出自己应有的力量,这个好处可别让其他人捞了。”
    “如果我们再多等一天,那时候出手可能会得到更好的效果,而且时间上还来得及。”易卜拉欣挑了挑眉毛,一个人活到他这样的岁数,对每件事都充满了耐心,不会再像冒进的年轻人一样操之过急了。
    “不,得到太大的利益会让人怀疑,那时候才是把无数麻烦惹上身的开始”,阿尔丰斯有着足够的理由,“再晚一点即使不招疑心,也会将这场意外带来的好处拱手让给别人。现在的时间刚好合适,所有的怀疑都不会落到我们身上。”
    阿尔丰斯三人向着布利斯通的住所走出。
    就算布利斯通一点也不经打,但却是个必不可少的人物,有他在身边才会洗脱一切嫌疑,阿尔丰斯这伙人的移动线路都是由这个本地人带领和安排,别人就算有什么疑心也会第一时间找他问话,这个可怜虫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满地都是物品碎屑和鲜血,不断有人在血泊中翻滚。一些人正在为这些伤者清理包扎伤口,同时,在空气中飘荡的游离病毒则通过这些伤口钻入伤员的体内,这些人现在暂时还不会出现问题,几个魔法时后他们将会像菲尔门口的那个伤员一样昏昏沉沉的睡去。
    阿尔丰斯按照布利斯通留下的地址逐条街区找了过去,最后在一大堆狗屎模样的建筑群里发现了那个很不容易被注意到的门牌。
    “天哪,你们怎么会在这个非常的时间来找我?在旅馆里呆着是最好的选择,那些雇佣兵不会让暴徒们伤到尊贵的客人一根汗毛。”布利斯通的眼睛里充满了鲜红的血丝,不停的从狭窄的门缝中往外扫视,显然这场骚乱没能让他睡个好觉,看到阿尔丰斯后他马上打开半时厚地薄门板。“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刚才街上发生了骚动,太可怕了。派系之争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那种惊险的场面几乎每晚都在梦中出现,但愿宁静阁下别让那天地历史重演。”
    这是一个标准的单身汉小屋,布利斯通穿着一条大裤叉,面上的肌肉紧紧地绷做一团,那副一尘不染的行头整整齐齐的挂在墙上,不难想象,这场骚动发生时,这个可怜的人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惊吓,几乎精神崩溃。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同伴们从其他旅客口中知道暴发骚动的真相,在这之前,笼城受到了一种无名病毒的袭击,这才会让一些人受到了极度的刺激,造成短暂的疯狂”,阿尔丰斯把手伸向身边的易卜拉欣,“这是我那个世界中举世无双的祭司,他想为这座城市的安危略尽绵薄之力,在产生重大疫情之前把这些该死的病毒清理干净。要知道,他在自己家乡行医时可是分文不收的大好人。”
    “病毒?”布利斯通张大了口,“是不是从下层位面过来的?我早就知道魔族全是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和传播伤寒的虱子。”这是任何笼城市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最常见的反应,无怪那些劣等魔族们会成为替罪羔羊,替阿尔丰斯挨了一顿痛揍,“那些见鬼的医师们办事总会慢上半拍,在他们把病情控制之前,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这家伙喃喃自语,一副标准的小市民思想,或者,感觉会里的大多数都是这种人。
    “但是,尊敬的先生,您能够保证我不会受到病毒的感染吗?”布利斯通到底还有一点小聪明,只有傻瓜才会冒上巨大的风险在这种时候随处走动。
    易卜拉欣伸手抓了一把空气,握紧的拳头在布利斯通面前慢慢打开,“我估计病毒是通过空气进行大面积传播,就算你呆在房间,也无法避免感染。也许刚才我手上的空气里就带有这种病毒,随着呼吸已经进入了您的身体,如果不进行及时治疗,您最后的结局很可能是在自己的床上腐烂,最后变成一堆白骨。”他在布利斯通的胸口点了点,肢体动作配合着语言,和那些骗钱的神棍们没有多少分别。
    “不……”布利斯通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您说……的……话,一点……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说笑,这是真实的情况,我遇到很多人都因为这种讳疾忌医的态度而耽误了病情。再说,呆在这里帮不了您什么忙,聚居区人口密布,最容易让病毒滋生繁衍。这不是战争,就算三尺厚的钢盾也避免不了遭受病毒的侵袭”,易卜拉欣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应该做出怎么样决定,都随你的便了。”
    “好吧”,布利斯通咬了咬牙,呆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到街上碰碰运气,晕倒在街边至少还有人在旁边照料,在这里真有可能像易卜拉欣说的那样,直到臭味传出去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尸体,“您想到哪?我带您去。”
    阿尔丰斯笑了笑。“我们要是知道准确的目的地,还用得着过来麻烦您吗?要去的地方当然是病毒的源头,可我们还弄不明白究竟是不是有疫灾,更不清楚印记城的路怎么走,这才想到了您。”
    布利斯通胡乱套了件便服,刚准备动身时又停了下来,他可能是想想不对头,又抓起一条枕巾牢牢的绑在面上,把嘴和鼻子都掩盖起来,不到三秒钟他又改变了主意。把枕巾在水桶里浸得完全湿透,这才绑回面上,在后脑牢牢打了个结,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阿尔丰斯不禁哑然失笑,这样确实可以具有少许堵塞病毒入侵的作用,只是这副装扮走到街上,不知道那些雇佣兵会不会将他当成趁火打劫的暴民?光从表面看,活脱脱就是一个在自己世界很有名的蒙面侠盗,不过两者之间地胆量比较还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城市确实没有军队来维持治安,只靠小群小群的雇佣兵进行暴力镇压。尽管受到了诸多盘查,布利斯通还是没把那条蒙面巾拿下来,幸好他经常走街窜巷,和大多数本城雇佣兵都十分熟悉,说上几句那些人就把阿尔丰斯这行人放了过去。
    布利斯通边走边为阿尔丰斯介绍,这些家伙虽然为不同的雇主工作,但大部分都是草菅会的人,在派系争斗之前他们作为慈悲灭绝会的赤杀者管理着笼城的治安,当骚乱出现的时候这些人很自然的又再重新操持起本行,就和当年一模一样。
    虽然阿尔丰斯早就知道病毒的源头来自草菅会的大本营,但还得装做一点都不知道地样子跟着布利斯通瞎打听,一只老鼠在半个魔法时之内就找到的目标,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花费了两个魔法时才打听出来,这还是阿尔丰斯不断提供线索的结果,最后在一个医师家人提供的信息中,布利斯通才找到了草菅会地总部——巨龙之塔。
    醒目的标记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只赭红色的拳头放在一张血红色的圆盘上,周围环绕着绿色的毒蛇。刚到印记城的人都会让对草菅会产生一种错觉,包括阿尔丰斯丰斯在内,认为他们都是些蛮不讲理的人,其实他们只是用自己的拳头和武器坚持着对个人正义的信仰,这个派系接受任何时刻准备着为正义举起武器的人,以简单、合理而且有效的运作方式得到了笼城居民的广泛支持,“力量产生公义”,在这个简约而直接的信条深入人心,似乎也有着一定的道理。
    其实印记城不是没有维持治安的专职人员,只是这些家伙对一些日常的事务显得手足无措,引用布利斯通的话就是  不提也罢,这些守卫的存在,反而让狰昭城失去了守卫的力量,因为他们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布利斯通和城堡的几个守卫说了一会话,其中一人就将他们领了进去,即使布利斯通很反感和这些只会挥拳弄棒的人打交道,但现在只能改变主意,因为阿尔丰斯的提醒:如果和这个派系处理好关系,以后在印记城的生意将会保险得多。
    走廊里躺满了人,一张连着一张的简易病床简洁的说明这个地方的伤病员已经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布利斯通认出了病人当中有一些医师和药剂师,他们应该是第一批过来进行诊断地人。误诊和时间上的拖延导致了严重的后果,不但没把人治好,反而把自己地健康也搭了进去,直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不适症状,他们才发现这是传染性病毒在作怪,但却为时已晚,内出血导致昏迷的医药师们是不能再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进行检验工作了。
    为了防止病毒迅速扩展,城堡第二层被魔法完全封闭,任何人员都禁止进出,但这样也不能避免病毒外泄,谁也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感染上了这种病毒,更不知道没有发病的携带者都在什么地方,不断有发病的病号被送进这里。但产生明显的症状之前,病毒已经悄然在人的体内潜伏,并且不断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看起来健康的寄体。
    “他们是看在您那个祭司朋友的份上才放我们进去的,现在他们都得将死马当活马医了。尼尤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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