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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宋朝没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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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吴大牛便要告辞,陈氏强要留饭,吴大牛心道:我与这些妇道人家一同吃甚饭食?况又刚吃了酒,也不好叨扰,便只要告辞。陈氏见留不住,只得放他出去。那吴大牛却行到庭前门下,顾首与那翠儿道:“嫂嫂略耽搁些,我有些紧要话儿与你说!”

那翠儿便忙过去,笑道:“叔叔有话但说。”吴大牛便将那张府门前那些尴尬人之事说了,便道:“我往常做公人之时,也常见一些小偷强盗,若要盗取某家之时,便使人前去探路查访,此之谓踩点。是夜,必盗其家!如今我见那三两个尴尬人在你府前,只怕便是踩点之人,又见他等摸样,只怕不是一般小偷,却要早做防备才好!”

翠儿听得,一张脸儿唬的惨白,惊声道:“叔叔可要想个法子才好!千万看顾苏郎君面皮,救得府上一救!”

吴大牛便道:“切莫高声,惹得老太太瞩目。如今之听我言语调遣就是,今晚我自有擒他之法!”又如此这般的交待了翠儿。便作辞自回营中。在营中又将此事与张诚如是道来。那张诚自得苏文提携,又是兄弟,也自有义气,闻言大怒。那吴大牛又将这般安排说与张诚,张诚点头,便吩咐一二十军汉,扮作那车夫,起了二十来大车,那车中各装几口大箱,箱口封条,只道是皇帝钦赐字样。

诸事安排妥帖,吴大牛混扮作一般车夫,陈诚便押送那打车浩浩荡荡只望张府而去。待到了张府,又叩门,早有人迎了进去,那打车次第推进府中,便发付那些推车的军汉回转去了!

远处那单黑罗袄汉子见得如此情景,心中暗道:这却是老天叫我等来去这般财宝。见那二十来大车,车势沉重,又是御笔封条,想来便是那官家赐予的金珠宝贝了,若是得这般财宝,何愁一世的衣食?那身边三两人也俱神情激荡,跃跃欲试。

那单黑罗袄汉子吩咐其余人等,还生看待,自身便往那巷子楼房处去了,见了那青头巾汉子,便大声嚷叫起来道:“哥哥,如今打听清楚,只待今晚动手!”

那青头巾汉子道:“可稳妥了?还不知那财宝真假!”

单黑罗袄汉子便大笑道:“此乃我亲眼所见,只有二十来车,都贴着御笔的封条,均实沉狠,此等财宝不取,却不屈杀人了,我等还落甚草,作甚贼,却不去做个善人便是!”

青头巾汉子吃那汉说不过,便咬牙道:“也罢,便是要死,也做个富家翁之后便死也值当了!”因又道:“且叫兄弟们准备家伙,先休息养神,天黑时分好动手!”

那汉大喜,自去安排不提。且说翠儿回到府上,又将吴大牛之言与张阁老说了,那张阁老大惊,却又苦于对策,便要去报官。翠儿便道:“老爷只管去报官,将这伙强人惊散了。只是俗语有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官府保得一时,保不得一世。如今到有个法子,便可一生免祸!”

张阁老闻言,便急道:“我的儿,只管道来,如果可行,我一切依你!”

那翠儿方将那吴大牛之言一一道来。那张阁老便道:“这吴大牛乃可信之人么?”

翠儿笑道:“此人乃是苏郎君生死交往的兄弟,断然可信,若是依得这计策,一切可保无虑!”

张阁老踱了几步,暗道:如今我也无他法,只是这个法子虽好,若是一网打尽便好,若是漏得一两人,只怕要引得众贼来寻仇,倒也是不可不防。想来思去,便咬牙道:“也罢,如今便依了你便是!”

翠儿大喜,便自去安排。不多时,那吴大牛依计送来了二十来大车箱子,待瞒过门口耳目,进的府中,将那大箱子打开,里面便窜出人来。手握刀枪。原来这些箱子里都藏着军士,一车倒也装的五六人,如此便有百来许人。

吴大牛自将那张诚引见了翠儿,那张诚上前一步,见了礼道了一声:“嫂嫂只管放心,如今进的府中,晚间时分,只管安心睡觉。若是听得动静,也不要前来,免得误伤了府中家人,倒为不美。”

翠儿点头称是,又自引吴大牛与张诚一起进得厅事中,又传与张阁老,一并引见。那张阁老也是个惯在官场的人物,便又说了一些感激的话儿,便着人送来了两盘金子,吩咐递与吴大牛并张诚道:“两位军爷也为这事奔波辛苦,这没人百两金子,料表谢意。”

殊不料那吴大牛忽然焦躁起来,将那托金子的盘子掀了,那金元宝滚了一地,怒道:“阁老这是如何行事?俺与苏文兄弟相称,如今这做的事,都是分内之事,如今阁老只晓得发付我等金银,却不如请那衙门中差人来就是,还用的着我等兄弟么?”

那张诚也让了那盘金子,点头道:“阁老不知我等兄弟情深,若是这般,倒是俗了我等兄弟的情意,便是我那哥哥听闻的此事,我又如何向他说起?此事休要再提!”

那张阁老见如是说,心中暗喜,心道:如此看来这两人确实真心助我,原本只想让他们惊散了这等强人便是,如今却是可以依靠的帮手了。不如就着他们来生擒也好!一念及此,也不再相强,一面又吩咐整治了一些酒食,又令厨下另做了十来桌饭菜,发付与那些军士吃了。

那吴大牛虽好酒,但记着晚间大事,不敢多吃。那张诚亦然,两人吃了酒饭,又将方才交待翠儿的事情又与张阁老说了,方才散了。张阁老自去吩咐家人不提。

至晚间三更,那青头巾汉子与那单黑罗袄汉子引了十人,手绾朴刀长枪等,轻手轻脚,往那张府后院而来。那其中更有开门高手,早早开了后院门,一行人进来,那青头巾汉子便吩咐道:“兄弟们先散开来,只管各院落里寻,但找到了,就来招呼。”

众人分散行事,不消一刻,便有人报与那青头巾汉子道:“方才有兄弟在那左偏房里堆放的二十来箱子,只怕便是宝贝。”

那单黑罗袄汉子便大喜道:“正是此数,我等快去取了!”一面便收拢人手,自随那汉子而去。正行走间,那青头巾汉子道:“贤弟,这琢磨有些怪处!”

那单黑罗袄汉子笑道:“却又有何怪处?”

青头巾汉子便疑道:“似我等这多人在此翻腾,却不见这府中人等,便似一座空园子一般,因此便觉得有些儿奇怪!”

单黑罗袄汉子便道:“哥哥休得生疑了,只待我等前去,将那些箱子取了!”正说话间,早有人开了厢房,果然见内里二十来口大箱,一个不少,便大喜道:“哥哥,如今这般财务都是我等兄弟们的了!”一面因向那些汉子道:“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那十来汉子,低声答应一声,便各自用刀,要去撬那箱子,却听得那外间灯火齐明,将这整个后院照的如同白昼,之间一个黑脸的大汉,手绾一把朴刀,在外间喝道:“兀那贼汉子,还不出来束手就擒,爷爷便绕过你等性命,如若不然,便一刀一个,杀你个血流成河!”

那青头巾汉子忽见灯笼齐明,又闻得外间喝声,不由暗自叫苦:苦也!那单黑罗袄汉子也是个光棍,只顾跳出门出,将手中的朴刀一摆,喝道:“休叫大话闪了你的舌头,识相的便让开一条路来,待我取了这些金珠宝贝,便可饶得你性命!”

那黑大汉大笑道:“你这厮,死到临头却还嘴硬,却看你爷爷的朴刀是吃素的?”说罢大喝一声,一刀径朝那单黑罗袄汉子砍来。又喝一声道:“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便听得内里大箱俱“霹雳”打开,从内力跳出人来,却又百来个军士,持朴刀长剑,将这十来人团团围住。那青头巾汉子见状,不敢再动,却见那军士内一个好汉叫道:“还不放下兵刃投降,还可免一死!”顿时那十来汉子见不是头,便纷纷抛下刀枪,跪伏在地乞降了。

第七十八章脱身

第七十八章脱身

那青头巾汉子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道:“悔不该听贤弟之言。”便抛下手中朴刀,被那一拥而上的军士按住,捆成了个粽子。

那单黑罗袄汉子见得如此,心中有些着慌,摆了个刀势,就要逃走,却被那汉一刀朝后砍来,单黑罗袄汉子只顾用刀一挡,哪知那刀来势凶猛,抵抗不得,伤了胳膊,慌乱间,往门外逃窜。那汉一路追赶,这单黑罗袄汉子甚是机警,只顾往那暗处奔走。几个起落,便隐身在那夜里。

那从屋内赶出来的汉子喊道:“哥哥休要追赶,黑灯瞎火,乌漆抹黑的,休叫那厮反伤了自身,所谓走得了和尚庙还在。若要捉他,只在早晚。”那汉便回转身来,口中兀自道:“没想那厮精钻的狠,武艺不怎的,那脚底抹油的功夫却端的了得!”

那青头巾汉子并一伙强人被军事押解出来,又着人看守,此时便见那前院里行来几人,却是张阁老并几个小厮,提着八角的灯笼,见一众盗贼已然遭擒,不由大喜道:“两位恩人,但请屋里说话,方才小厮报说恩人已然擒了贼寇,我已吩咐整治了酒席,一同再去吃几盏!”

一汉笑道:“今日却是大牛哥哥功劳最甚,若不是哥哥妙计,怎能一举成擒?”那汉便笑道:“兄弟只管赞我,少时,到少不得多吃几盏!”那张阁老连忙让过,便前面引两人。

不妨那群贼汉中一人高声叫道:“那黑大汉可是吴大牛吴哥哥?”

吴大牛脚步一顿,那张阁老并张诚都立住身子。吴大牛疑惑上前,走近去,见那青头巾汉子,便喝道:“兀那贼厮汉,俺便是吴大牛,俺又须认不得你,你只管叫喊我作甚?你做的这般胆包身体的事,休想俺为你开解。”

那汉便道:“实不敢忘哥哥为我开脱,只是有些个干系与哥哥说来听。”

吴大牛便冷笑道:“有甚么干系只管道来,俺权且听着就是!”

那汉却道:“此事却不宜在此方便说出,但请一旁叙话。”

吴大牛看一眼张诚并张阁老,点头道:“便依你,量你也无甚么本领逃得过我手。”说罢,一面解了那汉缚手的绳索,一面与那张诚等道:“兄弟权且忍耐,我自问了这厮话头再说!”手绾了一把朴刀,拉了那汉远远的走出了十来步,便冷笑道:“如此,有甚话便说,若让俺晓得只是要消遣与俺,手中朴刀却不认识人的!”

那汉便翻身下拜,口中只道:“不敢欺瞒哥哥,小人名唤焦猛,江湖上有个外号人称赛良驹,因小人脚步快,我家寨主便遣我等来杭州城内采买事物,不曾想中有一个贤弟,唤作钻地鼠马良的,因见这张府乃是大户人家,又有管家赏赐的十几大箱金珠宝贝,起了歹心,吃他说不过,便做了这件见不得面皮的勾当,不曾想就被哥哥拿住了!”

吴大牛喝了一声,怒目嗔视道:“若是见不得面皮,又怎敢行这般事物?这般分明的事,谅你也赖不过,快说,快说!”

那焦猛便又道:“只是我那寨主哥哥与哥哥你有些关系,因此听得哥哥威名,便忍耐不住,真要与哥哥说个分明才好!”

“要言便言,那得这般罗唣,谁耐烦听你这些不着边言语!”吴大牛听了这番话,却仍然不知那寨主到底与自己有何关系,焦躁起来,骂道。

焦猛便纳头拜道:“我那寨主哥哥乃是当年吴哥哥的兄弟张小年是也!只因寨主每日时常叨念吴哥哥与苏哥哥名字,故此便识得哥哥大名,但由此一问!”

吴大牛大惊道:“你那寨主如何便是我那兄弟?却不是你来赚我,好叫我放你生路罢?”

焦猛口中只道:“吴哥哥说哪里话?便是借我斗大的胆儿,也不敢那寨主名号胡乱玩笑的。只因当年寨主哥哥因一件人命官司,吃了人陷害,故此掏出杭州来,那时,一同失散的还有吴哥哥并苏哥哥。”因又将那张小年如何落草经过一一道来。

那吴大牛听得已有八九分信了,便压低了声音喝道:“那你却如何做的这般欺心的大事?你知晓这是谁人府邸?那官家赐婚,又是将这家小姐赐予何人吗?”

焦猛摇头只道不知。吴大牛便冷笑道:“告诉你罢,那家小姐赐予婚事的,便是我家苏文苏兄弟,便是你家寨主的哥哥!幸得我知晓了你们这般布置,若不然,岂不是叫我们兄弟反目?你这厮着实可恨!即便一刀杀了,也是不解恨!”

那焦猛惊得跪倒在地,只顾磕头,惶然道:“哥哥但请消气,便是取我性命也是咎由自取,只是还得哥哥着人去山寨,叫人说与我哥哥知晓。那挑唆我等取财货的钻地鼠马良那厮只怕讨回山寨,定要在寨主面前搬弄是非,我那寨主又不晓得是哥哥在此,若是惹得两位哥哥火拼,岂不是坏了兄弟情谊?”

吴大牛点头称是,便道:“念你还有些担当,如今俺便与俺那兄弟商议,若是行的,便依你!“一面说了,将那焦猛提了过来,依旧仍在一旁,强人堆里。自去与那张诚商议。又暗道:此事也无须使得这张阁老知晓,若是走漏了苏兄弟与那张小年兄弟的关系,岂不是要断送了苏兄弟前程?一面想着便使个话儿道:“阁老先请,但留个小厮在此引路,便是,我与我家兄弟有几句紧要话儿说!”

张阁老见吴大牛与那强人说了半晌,回转来又要拉扯张诚说话,心中有些疑惑,有心要听,却挨不过面皮,只得笑道:“但说无妨,我前面偏厅等候就是!”一面说,一面便先自走了。

吴大牛见张阁老走的远了,又拉张诚挪开几步,避过那小厮的耳目,便压低了声音道:“贤弟可是与我那苏兄弟八拜的交情?”

那张诚点头便道:“自然,我与苏兄弟出生入死,上过阵战,交过生死,乃是过命的兄弟,生死的交情,”一面又疑惑道:“却不知哥哥提起这事作何道理?”

吴大牛便道:“想必贤弟也曾听闻我与苏兄弟往事?我等还有一个兄弟名唤张小年的便是!如今却要相认了!”因便将那赛良驹焦猛的话儿又说了一遍。

那张诚听得心惊,左右四顾,便悄声道:“此人言语可信否?”

吴大牛点头道:“听他说起那些过往,也只得我等兄弟才知晓的事情,我已然信得八九分了!只是如今之计,又如何做主?”

张诚便拉了吴大牛的手道:“哥哥,我有话也便说在前头了,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苏哥哥的前程不保,哥哥你也怕有性命之忧,牢狱之灾。如今之计,却又两步,只看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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