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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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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两名婢女收拾妥当,蔡琰缓缓的站起身,眺望远处粼粼的湖面。

阳光照射在湖面上,在风儿吹拂下打着褶皱的湖水,泛着淡金色的光泽。随着一**细浪漾动,那金色的光泽时明时暗,就犹如湖中珍藏着无数的宝藏,正等待着岸边的人前去搜寻。

眸子中带着几许茫然和失落的眺望着湖面,过了许久,蔡琰才悠悠的对那两名收拾起矮桌与瑶琴的婢女说道:“回去吧!”

第382章柔情似水

在陶浣娘的住处歇了一晚,直到太阳上了三竿,刘辩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当刘辩睁开眼睛时,头天晚上在他身下曲迎款承的陶浣娘却不在他的身旁。枕边空无一人,只余下陶浣娘起身后留下的余香。

对此刘辩并不感到意外,于乡野之间过惯了苦日子的陶浣娘,早已习惯了早起,此刻想来她应是正为刘辩备办洗漱用水。

“殿下醒了?”翻了个身,正打算再眯一会,刘辩的耳边传来了陶浣娘的声音。

听得陶浣娘唤他,刘辩翻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扭头朝内室的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陶浣娘端着一只装了些清水的木盆,正柳腰轻摆,款款的走进屋来。

或许是与唐姬等人接触的日子久了,如今的陶浣娘,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族女子特有的气度。她身上那股乡土气息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她以往不曾拥有过的雍容和华贵。

不过陶浣娘虽说骨子里几乎是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但她的装束与对刘辩的照顾,却是如同以往一般,未有丝毫转变。

她依旧穿着一身质朴的靑布深衣,麻布制成的深衣,裹着她那成熟的玉体,使她浑身都透着一股对男人有着极强诱惑的风韵。

难能可贵的是,每次刘辩在她这里留宿,她都会亲自端茶奉水,生怕婢女照料不周,怠慢了刘辩。

跟在陶浣娘身后进入内室的,还有两名穿着粉色碎花宫女装的婢女。那两个婢女手中,分别捧着一只托盘,其中一只托盘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华服,而另外一只托盘上,放着的却是一双锦绣踏云履。

“妾身伺候殿下洗漱!”将木盆放好,陶浣娘跪坐于铺盖旁,微微躬了躬身子,语调柔柔的对刘辩说道:“这许多日子,殿下于外征战,定是劳累不堪。前两日华佗先生为唐王妃诊脉,妾身恰好就在一旁,听得先生无意提及一套按跷之术,便向先生讨了些许技巧,不知殿下可欲一试?”

“按跷之术?”从陶浣娘口中听得她向华佗学了医道,刘辩愣了一愣,下意识的问了句:“何为按跷?”

“殿下一试便知!”陶浣娘并未向刘辩做出太多解释,只是甜甜一笑,又端起水盆,往边上摆了摆,脱下鞋子上了铺盖。

“妾身这便伺候殿下!”上了铺盖,陶浣娘将双手轻轻搁在刘辩的手臂上,十根柔弱无骨的手指缓缓的揉捏了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对刘辩说道:“这便是按跷之术,据华佗先生说,此术可缓解疲倦。妾身正是思量着,殿下每日劳顿,若是常可为殿下按上一按,殿下也可受用一些。”

可能是刚刚学了才两天的缘故,陶浣娘的手法还很是生疏,可按在刘辩身上,刘辩却是觉着浑身一阵舒泰,不免也为陶浣娘的心思纤细和灵巧而感到有些莫名的感动。

所谓的按跷,其实就是后世的推拿。不过按跷之术要比推拿的花样少了许多,它只是通过对人体穴位的按摩,来达到缓解疲劳的作用,算得上是一种最为原始的按摩手法。由于极少有人认可,这种技能,在汉朝末年,并未被广泛普及,也只有如同华佗这样的医者,才懂得其中精髓。

“浣娘!”待到陶浣娘帮他按过手臂,刘辩翻了个身,背朝上趴着,一边接受着陶浣娘的按摩,一边扭头看着她问道:“此术并非一朝一夕便可学会,你是如何学的如此之快?”

“多亏婢子们!”一边为刘辩按着,陶浣娘一边对他说道:“华佗先生并未教授太多于妾身,只是交给了妾身两张图。妾身虽是不认得字,却是找寻的到图中所对的位置。这两日妾身给婢子们按了,直到她们觉着爽利,妾身才敢向殿下提及。”

“呃……”陶浣娘如此一说,刘辩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敢情华佗并没有亲手教授她技艺,不过只是给了她两张画着按跷手法的图,她便按图索骥,以服饰她的婢女做试验,居然仅仅只用了两天,便把这技巧学会了。

“殿下!”为刘辩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陶浣娘才抬起衣袖,擦拭了两下额头上因不停用力而渗出的汗珠,轻声对刘辩说道:“可有舒泰些许?”

“很舒服!”刘辩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铺盖上,长长的吁了口气,拉着陶浣娘的一只小手,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她,轻声对她说道:“浣娘如此贴心,着实要本王感动莫名……”

“妾身乃是殿下妻子……”跪坐在刘辩身旁,陶浣娘娇美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对刘辩说道:“浣娘无有蔡王妃那般才情,懂得诗赋风雅;也不似唐王妃一般精通音律歌舞。能为殿下做的,便只是缝缝补补,替殿下舒缓些许疲倦罢了。”

陶浣娘的一番话,说的很是贴心。感动之余,刘辩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后,手掌轻轻的抚弄着她饱满圆润的臀儿,虽是没有说话,望着她的时候,脸上却是洋溢着满满的笑容。

臀儿被刘辩轻轻抚弄着,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直通四肢百骸。或许是身后还立着两名婢女,陶浣娘略觉着有些羞赧,待刘辩轻抚了一会,她轻声对刘辩说道:“妾身为殿下亲手裁制了一件新衣,还纳了双鞋,请殿下试上一试!”

“嗯!”躺在铺盖上,刘辩轻轻应了一声,随后便坐了起来,将双手举起,抻了个懒腰,很是舒服的赞了一声:“舒服!太舒服了!浣娘这手按跷之术,着实了不得!本王只觉着浑身骨头都如同酥了一般舒爽!”

跪坐于一旁,陶浣娘并没有接话,只是朝刘辩甜甜一笑,接着便向身后站着的那两名婢女招了招手。

手捧摆放鞋子托盘的婢女先一步上前,半跪在地上,将托盘高高举起,呈递到陶浣娘身旁。

从托盘上取下鞋子,陶浣娘轻声对刘辩说道:“这双鞋子,妾身在鞋底垫了许多丝絮,殿下穿着,应会比以往的鞋子稍稍柔软一些。”

坐在铺盖上,刘辩双臂撑在身后,将一只脚递给了陶浣娘,眼看着她将一只鞋子套在了他的脚上。

鞋子穿在脚上,刘辩果然觉得这双鞋要比他以往穿的鞋子更柔软一些,虽说还没下地走路,却已是能感觉到鞋子合脚、舒适。

待到陶浣娘亲手帮刘辩把两只鞋子都穿起,另一名婢女也上前两步,半跪在陶浣娘身旁,把那放着华服的托盘举过了头顶。

从托盘中取出华服,陶浣娘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美目含情的凝望着刘辩。

晓得她是要亲手帮他穿衣,刘辩站了起来,将双手平平举起,做出了一副任君摆弄的架势。

见他这副模样,陶浣娘“噗嗤”一声轻轻的笑了出来,随后便将华服抖开,站起身帮着刘辩穿起这套新裁制的衣服。

这套华服,乃是用上好的丝绢制成,衣料的颜色,是汉末时期极难印染的紫色。

在两千年后,紫色衣料算不得多么昂贵,可在汉末,要印染出一匹紫色衣料,便要耗费铜钱无算。也正是因此,紫色衣料一般只有富贵人家以及士族才穿的起。

刘辩穿衣的尺寸,陶浣娘早已熟记于心,她亲手裁制的衣衫,自是十分合体。

配着这件衣服的,还有一条大红的围腰缎带,待到帮刘辩穿好衣服,陶浣娘又将缎带围在他腰间,轻轻勒了勒,帮他扎了起来。

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鞋子,刘辩虽说尚未洗漱,发髻也还很是凌乱、蓬松,却也是要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倜傥。

若是别人不晓得他是洛阳王,只看这身装扮,定会以为他是个士族中的翩翩美少年。

帮刘辩穿戴整齐,站在他的身旁,陶浣娘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仔细查看着衣服与鞋子可有甚么瑕疵。

就在陶浣娘检视着刘辩身上衣衫的时候,一名婢女踩着小碎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交叠于身前,对刘辩说道:“殿下,门外有个兵士,说是有要事禀报。”

那婢女刚开口说话,刘辩与陶浣娘就都扭过头望着她,待到她将话说完,刘辩朝她摆了下手,对她说道:“告诉那兵士,本王这便前来!”

婢女脆生生的应了一声,退出了内室。

自打天亮,就晓得刘辩定是要走,陶浣娘并未因那婢女前来禀报而感到半点不快。

待到婢女退了出去,她端起水盆,满目含情的对刘辩轻声说道:“待妾身为殿下梳洗……”

“嗯!”轻轻应了一声,刘辩走下铺盖,在一张草席上坐下,陶浣娘则端着水盆跟在他的身后,在他坐下之后,将水盆放在一旁,从盆中捞起浸湿的丝绢,帮着刘辩擦拭起了脸庞。

陶浣娘梳洗的很是细致,待到梳洗完毕,刘辩已是发髻油亮、满面光鲜。

帮着刘辩又整理了一下衣衫,立于他的身前,陶浣娘仰起脸,望着这两年又长高了许多的刘辩,话语中带着无限深情的说道:“过些日子,妾身再为殿下多裁制两身衣衫。”

“浣娘莫要如此辛苦!”双手扶着陶浣娘的香肩,刘辩朝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本王的衣衫,只需交于仆妇们去做便是。眼下洛阳也急需铜钱,这般丝质衣衫,暂且莫要多做,待到将来洛阳真个富庶了,本王定然天天穿着浣娘亲手裁制的衣裳。在此之前,浣娘若是闲暇,只管去寻唐姬与昭姬玩耍。”

“嗯!”陶浣娘并没有出言拒绝刘辩,而是先应了一声,随后便对刘辩说道:“军士有要务呈报,殿下莫要耽搁了紧要之事……”

“好!”放开扶着陶浣娘香肩的双手,刘辩点了下头,对她说道:“本王去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第383章称不称帝

出了陶浣娘寝宫,刘辩刚走出正门,就看到一名羽林卫兵士正垂手立于门外。

那兵士见了刘辩,赶忙上前,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冀州袁绍之子袁熙求见!”

兵士说出袁熙的名字,刘辩愣了一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在凌云阁与人对弈的少年。

虽说他与袁熙彼此并未通报姓名,可当时刘辩就觉着袁熙气度不凡,绝非寻常士族子弟。而且袁熙彼时还口称河北人氏,如此两厢一做比对,刘辩基本上已是确定了前来求见的,便是昨日于凌云阁相遇的少年。

“他人在何处?”脑海中浮现出袁熙的身影,刘辩一边朝外走,一边向那兵士问道:“何时来的王府?”

“已然在外等候一炷香的光景!”跟在刘辩身后,兵士先是答了一句,随后对刘辩说道:“军师正在前厅接见袁家小将军,军中将领也在厅内。”

“嗯!”刘辩点了下头,没再说话,脚步却是又加快了一些。

几名头天晚上随着刘辩一同来到陶浣娘寝宫的羽林卫,赶忙跟在他身后,一路快走,朝着外院去了。

到了外院,还没来到前厅外的阶梯,刘辩就发现阶梯上已是并列站着两排全副武装的羽林卫,比平日里的卫士至少多了两三倍有余。

沿着阶梯拾级而立的羽林卫,所有人全都穿着大红的战袍与羽林卫那特有的胸前带有护心镜的铠甲。

微风从阶梯上掠过,撩动着羽林卫头上火红的羽毛,一根根红羽毛在风儿的吹拂下,就犹如一团团跳跃着的火焰一般,剧烈的颤动着。

立于阶梯两侧的羽林卫,每个人都是保持着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按着剑柄的姿势,如同一尊尊雕塑般岿然不动。

领着几名羽林卫,沿着阶梯拾级而上,当刘辩快要到达前厅门口时,立于厅外的一名羽林卫军官扯着嗓门高声喊道:“殿下到!”

袁熙来到洛阳王府之时,刘辩尚未起身,招待他的正是徐庶、庞统、贾诩等人,除此仨人之外,赵云等武将也被徐庶命人请了过来。

听得门外羽林卫喊了声“殿下到”,原本坐在厅内的众人,赶忙起身立于大厅两侧,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只等刘辩进入正厅。

迈过门槛,刘辩刚进厅内,就脸上挂着笑容向众人问道:“听说本初家小将军来了洛阳,不知何在?”

刘辩这句话刚一出口,抱拳躬身立于厅内的袁熙与韩珩就都抬起了头,将目光投向了刘辩。

当他们看清刘辩样貌时,袁熙双目圆睁,满脸都是惊愕,赶忙“噗嗵”一声跪倒在地上。

随同袁熙来到洛阳的韩珩也跟着跪伏在地,看清刘辩的容貌,他已是想起了前一天在凌云阁对刘辩等人无礼的情状。跪伏在地上,竟是惧怕的连头也不敢抬上一下。

由于邓展并非军营武将,平日里他只是负责训练龙骑卫,偶尔也会插手管一些羽林卫的事务,寻常殿议他却是不会参加。

正是因为曾随同刘辩去过凌云阁的邓展没有来到前厅,袁熙与韩珩才不晓得,头天他们在凌云阁遇见的,便是刘辩一行人。

虽说刘辩从未去过冀州,可他杀伐果决的名头,在冀州却是早已传扬开来。尤其是前两次成批诛杀潜入弘农郡的匈奴人和公孙瓒麾下兵士,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当日被他杀的人,也由百多名,直接被夸大到了数千名。

有此恶名,袁熙与韩珩心内对刘辩多少都有些惧怕。如今陡然见了刘辩,想到韩珩曾要将刘辩赶出包房,他们又怎能不惊?尤其是韩珩,此时额头上已是冒出豆大的汗珠,深恐刘辩认出他来,将他的脑袋砍掉。

“小将军这是何故?”见袁熙与韩珩跪伏在地上,刘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先是与徐庶递了个眼神,随后朝袁熙与韩珩虚抬了一下手,对他们说道:“小将军请起,令尊忠心大汉,小将军乃是忠义之后,无须如此多礼!”

“末将有罪!末将不敢!”跪伏在地上,袁熙并未起身,而是十分惶恐的说道:“昨日末将……”

袁熙说话时,刘辩已是跨步走到主座,于矮桌后坐下,再次朝袁熙虚抬了一下手,打断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小将军何罪之有?快快起身说话!”

刘辩再次要他起身,袁熙不敢违拗,站了起来,抱拳躬身,接着对刘辩说道:“昨日末将不知殿下……”

话刚起了个头,袁熙先是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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