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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国小驸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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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段,足可名垂千古也。”

再观结句“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忡远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待姜述全文写完,孔融通篇朗读,体味良久,叹道:“姜家公子之才,远胜于我;姜家公子之德,世人难有与其相论者。”

田希问道:“此文可谓文才斐然,然其年方九岁,尚未成人,如何能高论其德?”

孔融道:“此文突出运用衬托之法,菊正面衬托,牡丹反面衬托。莲花是文人笔下高歌咏叹之物,但多数文人皆惊叹于其清姿素容,将其形诸笔端;而此佳作独辟蹊径,重点描述莲之品质,歌颂其坚贞品格。写出此文之人,定然洁身自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鄙视追名逐利者。若非品德高洁之人,安能写出此文?”

孔融谓主薄王修道:“叔治文评扬名天下,请评此文。”

王修字叔治,北海营陵人。年七岁丧母。母以社日亡,来岁邻里设社,王修感念母,哀甚。邻里闻之,为之罢社。年二十,游学南阳,止张奉舍。张奉举家得疾,时人以为疫病,无敢相视者,王修亲隐恤之,病愈乃去。王修德才兼备,尤以文评扬名于世,孔融召其为主簿。王修史上归附曹操,曾任魏国奉常。

王修评文远近闻名,道:“此文可以分为前后两段,前段描绘莲花之高洁;后段揭示莲花之喻意,分评三花并以莲自谓。前段描绘莲花之高贵品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曰莲花长于污泥,却纤尘不染,不随世俗、洁身自爱、天真自然、不显媚态;‘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写出其空管挺直、不攀附之高尚品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写出莲如傲然不群之君子,凛然不可侵犯。前文所描绘,事实上是作者人格写照,心志自明,此点从后段得到明证。正如文中所说,‘莲之爱,同予者何人?’就是感慨于具有莲花之洁之人太少。前段以菊花和牡丹衬托,表明独爱莲花,并描绘莲花形象,赞美莲花品格。后段与菊花之隐逸、牡丹之富贵相比较,点明莲花君子之喻意,说明对君子之向往和洁身自好之态度。全文托物言志,以莲喻人,通过对莲花之描写赞美,歌颂君子出淤泥而不染之美德,表达出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之高尚品格,以及其对追名逐利者之鄙弃厌恶。此文具有‘说’托物言志之特点:从‘出淤泥而不染’起,以浓墨重彩描绘莲之气度风节,寄予对理想人格之肯定和追求,说明鄙弃贪图富贵之世态心理,衬托追求洁身自好之情操。文章运用对比、反衬,文中数次以菊、牡丹反衬莲之美;还把菊花之隐逸、牡丹之富贵和莲花之高洁对比,使主题得以加深,没有空洞说教之失,通过三种形象对比,深化主题目的。文章以‘爱’字贯通全文,把爱莲这一主题落到实处,爱莲之意淋漓尽致。此文在语言上同样富有特色,优美简练,正如莲之美之‘不蔓不枝’,没有多余无用之句。其重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表达意思恰好相反。其中心句‘莲,花之君子者也。’此文借物抒怀,一为喻物,一为抒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有抒怀之意,隐喻具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高尚品格。其意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高洁品格。而‘濯清莲而不妖’,又是一种良好愿望。百花之中独莲而能为,弥足可贵。没有选择逃避远离,独善其身,而是兢兢业业、守护志节。从‘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开篇深沉大气,既点明《爱莲说》之莲属水陆草木之花,点明莲之可爱,只是‘甚蕃’者之一。这为下文的‘予独爱莲’埋下伏笔。如此开篇,出笔皆成不凡,吸人眼球也。接下去并没在甚蕃里纠缠,只是直接缩景,一句‘独爱菊’,更加明确题意,有人可以爱菊抒怀,今人亦可独爱莲。接下句‘爱牡丹’,实为加深语意,而且此句入文,对比感更为强烈,为其求莲之高洁铺下引子。独爱莲与爱菊避世不同,爱菊者为保持高洁宁愿隐逸;爱莲者要出世,在尘世中当个出淤泥而不染之君子。这种在污世保持清白,与独自避世求真或众人皆羡富贵之从众心态有本质区别。此为本文‘出淤泥而不染’最好铺垫。下句直接进入正题‘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写莲之语,爱莲之心,喻莲之志,可谓一气呵成,看似对莲直观描写,其实字句皆是借莲之表像倾诉心衷。此运笔之老到,实让人叹为观止。语言超凡脱俗,而回味却是隽永绵长,越品蕴味越足。收篇,先用花进行比喻,让花之特性喻人,虽平淡却比喻帖切,读来别有一番滋味。‘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此平淡之句接上节‘……爱菊;……爱牡丹;……独爱莲……’可谓浑然一体,不着丝毫痕迹。而借花喻人,将避世者与追求荣华富贵者描述尽致,而又无一言直接指责。在文章结尾,一叹真正隐逸之高士极少,二叹品格高尚之君子罕见,三叹贪慕富贵俗人很多,耐人寻味,发人深省。通过如此对比,君子难为,犹胜于避世。从此处来看,有些孤芳自赏。下面感叹喻意深刻,何人能避世以守品行?何人能在尘世中相守纯净?何人追求君子风范?从此可以看出,姜家公子内心高傲,不从众只求纯净之心态,在碌碌尘世中难能可贵。此文高风亮节,清雅脱俗,精短而又琅琅上口,有押韵,实为难得之精品短篇。而且一文双解,内容厚实而意境深远。加上其文易读易解,必为流传后世脍炙人口之佳品。”

王修评完此文,孔融鼓掌赞道:“姜家公子书文双绝,叔治评述精彩,此次笔会之盛,不久将会扬名天下。”

午后,田希宣布笔会结束。姜述回到府上,步入书房尚未坐稳,穗儿道:“公子,夫人请您去前厅。”

“有外客?”姜述问道。

“六老爷来了。”婢女答道。

姜述来到前厅,见周氏正眉开眼笑与姜战议论笔会之事,上前行礼道:“给母亲和叔祖请安。”

周氏笑吟吟唤姜述坐下,道:“述儿此番笔会大放异彩,又得孔北海等大家赞誉,日后定会扬名天下。”

姜述谦道:“母亲过誉了。”

周氏笑道:“述儿有出息,母亲十分欢喜。今日让你过来,想议论田家提亲之事。丰儿天生丽质,长成后定然十分美丽,两家门户相当,又是亲上加亲,述儿以为如何?”

姜述虽为穿越客,知晓古时订亲都早,此时谈婚论嫁属于正常之事。但想到丰儿年纪太小,不知以后性格如何,待要出言推辞,又顾忌田希夫妇面子,因此答道:“儿尚年幼,本不该考虑此事,但若是回了这门亲事,恐会因此生怨。不如暂且口头应下亲事,三年之后穗儿年纪稍大,再立婚约不迟。”

周氏转首望向姜战,道:“六叔认为如何?”

姜战近期对姜述十分关注,听姜述方才所言,似有婉拒之意,心想姜述人小鬼大,猜不透其用意何在,自然不会横生枝节,道:“述儿所言有理,六叔择日去与清正回话。”

姜战说完,起身告辞,忽然姜乙飞奔来报,道:“田家传来消息,孔氏被休,田让除籍。”

田让、孔氏除了诬陷大妇,还犯了杀人重罪,姜飞叶险些遭难,如何如此轻纵放过?室内诸人不由面面相觑,猜不透田家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周氏内心有些不平,愤然道:“姜家费心出力方挽回大姑名节,却没料到竟是这般结果!”

姜战心思甚重,旋而明白其中缘故,见姜述若有所思,道:“述儿以为如何?”

姜述笑道:“叔祖心里明白,何须问我?”

周氏见两人打哑谜,问道:“其中有何缘故不成?”

第一卷姜述篇第18章少年论道1

姜战起身道:“述儿既知内情,自会说明此事,我还有事料理,先行告辞。”

周氏、姜述送姜战出了大厅,未等姜战走远,周氏扭着姜述耳朵,道:“述儿如今能了,既已明晓原因,如何瞒着母亲?”

姜述连忙告饶道:“母亲,手松一些。孔北海大驾光临,田让之妻与其本家,定会求其出面托请,姑母即便心有不甘,此事也得轻轻落下,不然孔北海面子何在?”

周氏闻言方悟,松开姜述,道:“以后议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话直说。”

姜述连忙答是,周氏嗔怪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去查账房。”

查账不难,但是耗时甚久,姜述心中暗苦,却不愿顶撞周氏,出来后径去账房。总账房名唤姜怀业,其祖父原为姜府家丁,因功出了奴籍,因其善术数,出籍后便学习账房。其祖对姜家忠心,能力不俗,后来升任总账房。姜怀业为其嫡孙,学得祖传之艺,接掌姜家账房以来,一向甚是出力,账目一向清白。

姜怀业从前考过姜述术数,听闻姜述受命前来查账,自是不敢怠慢。其余账房却不知姜述本领,以为不过是周氏折腾少主而已,并未将此事当真。姜述却是内行,先封存账目,又安排家中匠人做了一个简易算盘,先是核实总账,寻出异常账本抽查,按部就班,做得有板有眼。

姜述性格属于完美型,凡事只要开了头,就要做得完美。除了不耽误练武,其余事情全都放下,连续数日专门查账,第三天傍晚全部查完。将结果统计记录完毕,姜述取了有误账本,去周氏处交差。

四个账房甚是本份,差错不多也没有大笔失误,误处大多出自家用账本。家用事项繁多,进出杂乱,差错较多也属正常。其余布铺、粮铺、杂货铺账目皆能合得上,差错不过是些零头尾巴,一年所差相加不足百两银子,在术数不发达的古代实属常事。周氏见账目查得清楚明白,甚是高兴,免不了表扬姜述几句。

次日上午,周氏唤姜述、姜怀业到前厅,询问账目相关事项,下人忽然来报:“外面有人求见。”

说完递上名刺,周氏接过一看,不由吓了一跳,道:“果真是郑玄大家到了?”

“小的不识得此人,此人年过半百,依着朴素,倒像个有学问的人。”下人答道。

姜述觉得名字甚熟,一时却记不起来,问道:“母亲,郑玄是何人?”

周氏一脸欢喜:“此人为青州大儒,朝廷数次征辟,均是称病不出,大有名望,前些日子母亲还想托人说请,想让述儿拜其门下。”

姜述道:“既然如此,我等将他迎进门来,再派人通知有名望的本家过来相陪就是。”

周氏闻言,打发小婢去请人,入内匆忙妆扮一下,让下人大开中门,与姜述一同出门迎接。

待到门前,只见一位身材修长、长相清奇的中年文士立在门前,身后那位青年文士正是几日前笔会上所见的孙乾。对于孙乾,姜述在前世记忆里有些印象,此人应是最早追随刘备的文士之一。当然,这些都是姜述笔会以后记起来的,笔会当日注意力都在孔融身上,并未过多注意其余文士。

郑玄见一位美妇带着一位少年出门,知道是姜家母子出门来迎,上前见礼道:“在下郑玄,特来拜见姜家公子。”

周氏又是吓了一跳,郑玄为当世贤人,等闲人求见尚不可得,如今主动上门来拜见一位少年,却是天大的奇闻。姜述闻言,猜想定是孙乾不知跟郑玄说过什么,勾起郑玄的好奇心,但是何事能让郑玄大驾亲临却未能猜出。

将郑玄迎进客厅,姜战等本家亦到了,皆上前毕恭毕敬与郑玄见过礼,坐在下首,不敢轻易言语。

姜述身为嫡子,虽然年幼,坐在周氏左手相陪,周氏道:“妾身孤儿寡母,若有失礼之处,请先生勿怪。”

郑玄笑道:“传闻姜家妇才胜男儿,闻名不如一见,若非如此,又怎调教出如此麟子。”

周氏谦道:“多谢先生抬爱。”

郑玄望着堂中众人,开门见山道:“此次前来,实则只为请教公子新字体之事,与余人无碍。众人且去忙,莫因在下耽误事务。”

姜述深知郑玄这般奇人,不喜与俗人交往,不待周氏言语,道:“既然如此,且请诸位本家先回,小子侍候先生去书房。”

说完,向周氏及众位本家行了一礼,引领郑玄、孙乾两人向书房行去。周氏欲待跟去,姜战在旁道:“夫人莫要随去,郑先生此等人不喜人打扰。”

众本家都是姜家出众之人,自是晓得郑玄的份量,本来因长房孤儿寡母,一向只是表面顺服,内里却不甚尊重,今见郑玄如此人物,竟亲自上门拜见姜述,自然询问其中因果。姜战老狐狸一个,明白此时正是震摄旁支的绝佳时机,逐将姜述在文会上的表现绘声绘色讲了一遍,其中又颇多述说孔融对姜述的看重,让众人对这位小家主刮目相看。

且说郑玄、孙乾来到姜家书房,见房内挂满了字画,不是姜述平常练字作画的作品,就是读书心得,还有一些姜述默写的唐宋诸大家的诗词,所占面积最大的是东墙上挂着的十几幅字,却是姜述默写的部分《三字经》。

郑玄初时只是注意书法,一边看一边领悟,待到最后,看到姜述所做读书笔记,观点新颖,又甚是老成,抬眼打量姜述一眼,道:“公子府上明师是那位?”

姜述正容答道:“小子自四岁在族学启蒙,只在族学上学,目前正想聘请名师。此室所有除了书籍以外,皆小子平常读书练字之涂鸦。”

郑玄默言不答,及见姜述所书“教育为本,利在千秋”之时,不由拍手称妙,道:“想不过姜家子足不出户,便能悟出如此真理,实不简单。”

姜述当初写这八个字,纯粹是练字,此等话语放在后世,小学生都能讲出几句,想不到竟让郑玄生出如此感慨。姜述答道:“书中自有黄金屋,小子读书多些,有时悟到些道理,便记将下来,也不知对也不对。”

郑玄笑答道:“对极,此语与老夫所想暗合,只不过老夫一生致身教育,却想不出如此警世之言。”

及见到姜述所录诗词,首首惊绝,令孙乾一一抄录,对姜述道:“老夫如今方知天下确有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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