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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三国小驸马-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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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人利用这个优势,伤了不少盾兵,见敌人防御漏洞渐大,开始向前挤压。大齐人虽占据上风,但姜维见杀伤力不大,对战果并不是很满意,下令道:“大锤兵向前,前军摆鸳鸯大阵。”

鸳鸯阵法传自姜述,并非姜述自创,而是偷的后世戚继光的阵法,稍加改造而成。鸳鸯阵法可大可小,最小可以七人使用,阵法灵法机动,威力很大。铁锤兵是大齐的一个特殊兵种,选用身高体壮的勇士,担任鸳鸯阵法的长兵手,也可用于配合刀盾手破除敌军盾阵。

负责前阵指挥的孙翊,对鸳鸯阵法很有心得,闻听姜维命令,立即下达数道军令。汉人阵式开始发生变化,已经破开敌军漏洞的地方,继续以原方式接战,敌军盾手没有损折处,连接的铁盾忽然断开,铁锤兵从缝隙中突然杀出,大锤接连挥动,直接击往敌人铁盾,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后,敌军铁盾变形,盾手猝不及防,多受暗伤。

破掉敌军铁盾以后,大齐整个军阵顿时变幻,突前的军阵全部变成鸳鸯阵,七人组一小阵,七个小阵组一大阵,七个大阵组成一个阵式。大军兵马整体向前挤压,整个军阵顿时变薄,战线逐渐拉长,原先摆在两侧的骑兵开始从两侧突前,防备身毒骑兵冲撞。随着军阵不断前移,原先摆成车阵的辎重车逐渐显露出来,这时辅兵上前,推着辎重车前移,跟在骑兵身后,一旦敌骑突阵,可以第一时间摆出车阵,搭建第二道防御线。

西穆卡部原是东北部边军,或是参与国内平叛,或是与周边异族作战,皆是百战精锐。负责指挥的西穆卡虽然性情刚直,但是经验丰富,见大齐人变幻阵形,身毒人处于下风,不停呼喝下令,命令部下封堵军阵的薄弱环节。身毒士卒也极为强悍,有的被长枪刺穿之后,还奋力地挥刀砍杀。有些人明知自己必死无疑,索性死死抱住刺穿自己的长枪,用自己的性命为同袍争取战机。在这种近乎以命换命的打发下,大齐人的伤亡也逐渐开始上升。

身毒居然有这么悍不畏死的士兵,这让姜维不得不对西穆卡另眼相看。姜维见部下虽然占据胜势,但短时间内无法击溃身毒人,战局限于胶着状态,道:“发出信号,让士载出击。”

西穆卡听闻敌军号炮连响,心知不妙,下令骑兵上前,从两侧突击。身毒人骑兵四千余,姜维部骑兵也有四千余,两军兵力接近。西穆卡前有大军阻路,现在作战又陷入被动,内心十分紧张,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骑兵身上。

姜维遥见身毒骑兵发动,命人打出旗语。两侧游弋的大齐骑军,顿时发动起来,目标正是刚刚策马加速的身毒骑兵。两军骑兵都是气势汹汹,迎面而来,眼看两支骑兵就要撞在一起,大齐骑兵却忽然向外侧转向,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与身毒骑兵的对冲。就在双方交错的瞬间,大齐骑兵弓驽齐发,利箭如两片乌云,直往身毒骑兵射去。

看到这一幕,全神观察的西穆卡不由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骑射?”继而面露难以置信之色,道:“姜维部下不是都是山越人吗?怎会有这么多北疆人?”

其实大齐人骑射最厉害的是汉人士卒,坐骑两侧配置十连发踏驽,还配备射程略近的十连发手驽,比起只会弯弓射箭的北疆异族骑兵,无论射击频率还是杀伤力都要强大得多。姜维部下骑兵,多是他的亲兵和部下营将的亲兵,大半是汉卒,皆配备踏驽手驽,小半山越人则是弓法娴熟的神箭手,坐骑配备马鞍、马蹬,又受过骑术训练,配备特制的牛角弓,并不弱于往昔光马上的北疆弓手。这些大齐骑兵初现身手,只以骑射就打了身毒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瞬间工夫,部下骑兵已经损折数百人,西穆卡见状,面色苍白,想战胜姜维部的侥幸心理顿时无影无踪。部将见大齐骑兵绕了个圈,都往西穆卡方向杀来,连忙说道:“将军,敌骑攻上来了,快让骑兵回来保护。”

大齐骑兵身后是步卒车阵,并不害怕身毒骑兵冲阵,西穆卡身边只有七八百人护卫,只要大齐骑兵杀上前来,西穆卡的处境将十分危险。

西穆卡强自稳定一下心神,道:“骑兵已经发动,再撤回来不妥,我们上前躲入步卒军阵。”

当下七八百名亲兵团团围住西穆卡,像是一只巨大的铁壳刺猬一般,护得严严实实,排着整齐的军阵,向前面的步兵军阵疾行。西穆卡反应还算及时,亲兵行军速度也很快,但是大齐骑兵已经提起速来,未等西穆卡撤入军阵,大齐骑兵已经追上前来。

若是寻常交锋,西穆卡左右人数虽少,但只要布置拒马,就能将对手隔在弓箭射程之外。可问题是拒马皆布在前阵,现在碰到对手硬冲,只能布置阵型和对方肉搏,期望拖延时间,等到前方步兵组阵前来接应。

西穆卡已经陷入被动,西北方向的李严部也不轻松。五万余身毒王城护卫出身的精锐士卒,正在攻打只有两万兵马的李严部。李严依托山坡阻敌,坡度虽不很大,但依然给仰攻的身毒人制造了不少障碍。

李严部前军是盾兵,其后是弓驽手,远程攻击能力远胜姜维部,其中还有火炮和掷弹兵。身毒人以密集阵形攻击,在大齐锐利的弓驽下吃尽苦头,接近半山坡时遇到拒马阻路,清除拒马时兵马更加密集,这时火炮开始发威,掷弹兵也在盾手卫护下冲近前来,热兵器顿时发威,这一波身毒人损失惨重。

身毒大王子塞建陀室伐底出身微贱,但是文武双全,能力不俗。李严部以弱势兵力阻击,塞建陀室伐底虽未得到西穆卡部的相关消息,但仍能猜出西穆卡部就在前方。第一波攻击结束以后,身毒人损失兵马三千余,这让塞建陀室伐底心中发寒。

在远处高地观察战况的塞建陀室伐底,初次见识到大齐火器的厉害,知晓若想击败李严部,部下肯定损失惨重。后有水军阻住去路,东岸大齐兵马占据绝对优势,若是损失太大,即使与西穆卡部合兵,怕是也难退回境内。塞建陀室伐底想到这里,断然下令,道:“全军绕行。”

部将在侧说道:“往东南向大路只有这一条路,余路皆不通车辆,人马能过去,辎重如何跟上去?若无辎重,我军……”

第一卷姜述篇VIP卷第359章王子逃脱

塞建陀室伐底摇摇头,道:“命令合军携带三天军粮,若是三天内……”

塞建陀室伐底说到这里,眼神不由暗淡下来,三天内若撤不到境内,生还的可能性已是极小。部将又谏言道:“大王子,大齐人兵马厉害,西穆卡王叔还没消息,说不定全军已经失陷。我们不如……”

部将还未说完,塞建陀室伐底已经知悉部将之意,他摆了摆手,止住部将话意,回身望着西方,道:“莫说下去了,父王明令,不惜一切代价救出王叔。只要我们会合王叔,总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这时后方忽然骚乱起来,诸人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十余军官簇拥一名满面灰尘的人疾快上前,其中一人高喊道:“西穆卡将军有消息了。”

塞建陀室伐底闻言大喜,连忙迎上前来,报信人见到塞建陀室伐底所穿衣甲,当即猜出他的身份,拜伏于地,道:“大王子,西穆卡将军现在东南方向三十里外,正与姜维部厮杀。”

塞建陀室伐底得了实信,不由大喜过望,道:“现在兵马还有多少?战局如何?”

报信人道:“我军撤退途中,遇到大齐人连续袭扰,现在兵马还有四万余。我奉令来寻援军,走时兵马尚未与姜维部开战。”

塞建陀室伐底皱眉道:“王叔只需统兵向前,击败李严部就能与我军会合,为何与姜维部开战?”

报信人是军中探子,消息灵通,道:“我部前方有邓艾部阻拦,将军担心与邓艾部作战时,姜维部从后面掩杀上来,所以集兵与姜维部交战,想击败姜维部后再奋力上前。”

塞建陀室伐底拿出地图,看了一会,叹息道:“王叔以弱势兵力,与姜维部交战,后路又不稳,如何会赢?若是将危局通告全军,全力攻打邓艾部,邓艾部兵少,或会杀出一条血路。如今与姜维部血战,即使胜了还能残存多少兵马?”

塞建陀室伐底打定主意,下令道:“全军排起散兵阵形,不间接攻击敌军。”

塞建陀室伐底发下军令,全军随即杀上前去,在这处高坡处,四万余身毒人舍生忘死,向李严部发起一波又一波冲锋,双方从下午未时开始激战,一直激战了一个多时辰。阻击的两万名大齐士卒,伤亡已经超过千人,而攻山的身毒人伤亡更加惨重,伤亡已近万人。随着战线越拉越长,火炮和掷弹兵的威力逐渐减弱,防守难免要打折扣,大齐人想要继续保持先前的伤亡比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个结果出乎李严的意料之外,李严没想到身毒精锐居然如此厉害,在长途奔袭的情况下,面对强大的火器,还能给部下带来如此伤亡。

塞建陀室伐底的心情比李严还要沉重,这些身毒最精锐的士兵,没有在大齐人威力巨大的火器面前失去战心,但这一比十的战损比,塞建陀室伐底目前根本无法承受。若是战斗待续下去,未等消灭阻路齐军,部下就会损失完毕,怎么营救王叔?

一名部将匆匆上前,道:“大王子,这仗不能这样打下去了。兵马战心虽然未丧,但是士气低落,再有巨大损失的话,怕是战心尽丧,这仗必败无疑。”

塞建陀室伐底也担心这事,历来战事损折若是超过两成,军心就会动摇,若是超过三成,军队就可能崩溃。塞建陀室伐底望着越拉越长的战线,道:“通知各部,最艰难的时刻已经度过,只要挺过这一刻,敌人就会挺不住。”

塞建陀室伐底现在骑虎难下,若是继续进攻,损失必然加重,伤亡到了一种程度,部下就会崩盘。但若停止进攻撤退,大齐人或会乘胜追击,已经到了临界点的部下,也可能就此崩溃。

就在这时,大齐兵马忽然响起欢呼声,官兵士气猛然高涨起来。东南方向有高坡挡住视线,塞建陀室伐底无法猜测敌军情形,但是内心涌起不妙的预感。

这时一队骑兵簇拥着几员大将来到高坡,从李严等人的举止来看,这些将领级别不低。塞建陀室伐底暗自祈祷,希望这些将领不是姜维或是邓艾等人,但是最终结果让他十分失望,数面将旗此时插在高坡上,其中最大的一面写着一个“姜”字,还有一面写着一个“邓”字。

“退兵……”塞建陀室伐底喉咙感觉发涩,低声下达军令。

马上就要天黑,大齐兵马并未追击,而是埋锅做饭。身毒人这时也筋疲力尽,也在附近扎营。塞建陀室伐底站在夕阳下,望着山坡上的大齐人,久久没有动作。

“大王子,您看那面旗帜……”

部将的惊呼惊动了陷入沉思的塞建陀室伐底,抬眼顺着部将的手指向前看去,只见一股兵马簇拥一员将领到了对方高坡,兵马皆着身毒衣甲,中间那人身着金盔,因为隔着较远,看不清楚将领的面容,但是塞建陀室伐底从身形上可以辩认出,此人应是身毒王弟西穆卡。

“原来是诱敌之计,西穆卡啊西穆卡,你真是辜负了父王对你的厚爱……”塞建陀室伐底此时咬牙切齿,嘴唇不知何时已被咬破,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传令,命令士兵饱食,连夜退兵。”

塞建陀室伐底不由联想起早先的传言,判断西穆卡或许早已投降大齐,设局将他这路兵马诱入河岸以东。若是事情真的如此,大齐兵马定然已做好完全准备,若不及早退兵,一旦敌军埋伏完成,这路兵马将会陷入大齐人的包围,到时想退也无路可走。

其实塞建陀室伐底想的大错特错,西穆卡领兵与姜维部搏杀,被大齐骑兵冲破军阵,身中数十箭而亡。西穆卡战死,部下兵马顿时崩溃,诸将见前有大军,后有追兵,诸将渐次引兵归降。姜维是位有智谋的将领,统领骑兵前往救应李严部时,让人剥下西穆卡的兵甲,挑选一位身材相若的士兵换上,又让一队兵马换上身毒军装,演了这场戏,要在歼灭塞建陀室伐底部的同时,在身毒王心里再埋上一颗刺。

塞建陀室伐底统兵过河,已被水军断了后路,掘堤之策又被吕蒙识破。此时大齐兵马十余万,塞建陀室伐底残兵只余三万余,后路被绝,骑兵又少,又能逃到那里去?

塞建陀室伐底统兵便退便战,这日傍晚退到浴河边,身边只余万余兵马。这时吕蒙部早已严阵以待,塞建陀室伐底领兵搭建浮桥,被吕蒙部一阵炮驽击退,退出火炮射程屯住兵马,一面派人向国内报信求援,一面静思渡河办法。

午夜时,塞建陀室伐底密召诸将集议,道:“万余兵马想要渡河,无船就要搭建浮桥,大齐水军厉害,想要统领部下渡河,已经万无可能。我意各部今夜四散,你等各领部下躲藏,待浴河防守空虚时,再行伺机过河。”

诸将也是无计可策,闻令各自退下,琢磨藏身之地。塞建陀室伐底于夜只带二十余名水性好的亲卫,悄然出营,潜过浴河,便衣步行逃归身毒。

次日,塞建陀室伐底赶到一个小县城,寻到官衙报出身份,讨了马匹武器,向别字迦城一路急奔。途中消息源源不断传来,一是西穆卡投敌、塞建陀室伐底部全军覆没消息流传开来,二是掸国兵马主力被鞠义击败,雍仙被迫合国投降,三是娑多迦罗尼、冯耶那先后宣布归降大齐。

别字迦城内,严加阿在室内团团乱转,仅仅月余时间,一心想击败大齐兵马的身毒人,此时一败涂地。水军全军覆没,属国掸国、湿国、夫甘都卢被灭,北路军穆西卡一路投敌,援军塞建陀室伐底全军覆灭,身握重兵的娑多迦罗尼、冯耶那投降大齐。身毒国兵马顿时去了三十余万,除了留守王城的十余万兵马以外,还有防守北境的三皇子须慕迦部六万兵马,与周瑜相持的七皇子室利部六万兵马,别字迦城五万守军,合国之兵已经不足三十万。

大齐兵马损失不大,周瑜、姜维、王双、鞠义、李严、邓艾、水军共计三十余万大军,加上各路降军近三十万,大齐与身毒之战已经完成大逆转,严加阿此时想的不是战胜大齐人,而是想方设法保全国祀。

严加阿走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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