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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三国小驸马-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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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好,毋丘俭疼爱凤舞,希望凤舞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据毋丘俭打听的消息,张靖家境虽然富裕,但父母皆是平民,门第太小,无论张靖如何优秀,都无法弥补出身的先天不足。毋丘凤舞侯府嫡女的身份,嫁出去侍候平民出身的公公婆婆,想想就让毋丘俭难以接受。

后来又有孙韶求婚,毋丘俭反对之意更浓,加上逢严煽风点火,毋丘俭反对态度渐趋坚决,但毋丘凤舞对张靖的爱情热烈而执着,爱女心切,毋丘俭采取了退让的怀柔政策,口中并未反对张靖和毋丘凤舞来往,暗中却使用手腕谋划,以期拆开这对陷入情网的鸳鸯。

张靖十五岁升任校尉,在入仕从军需要考录,军中提拔竞争激烈之时,如此年轻的校尉级别军官,显得十分珍贵。张靖能力上佳,只要抓住机会,三年升为营将并非梦想。依照先前赌约,张靖升到营将之日,毋丘俭将不得不答应这桩婚事,那时张靖会名正言顺地和毋丘凤舞结合。

毋丘俭与张靖赌约前后,正值孙韶托程普求婚,嫁入平民家庭,与嫁到满门权贵的孙家不可同日而语。毋丘俭却不知道,此事早被暗中盯着张靖的付丘侦知,授了逢严密计,让张靖自请到南州兵曹任职,并谋划出整套方案,想加害张靖扰乱朝廷局势。

张靖事至如今只意识到毋丘俭用心险恶,并不知道付丘费神费力让他调到南州,是想取他性命。若非那日侥幸逃出夫甘,于翔领兵抓捕造成混乱,付丘手下死士会寻机出手,即使齐隶属下围在外围,也难以保证张靖众人安然无恙。

张靖后来探知于禁打压自己,并非因为于翔,而是费祎发过话,这才意识到毋丘俭的险恶用心,对毋丘俭和费祎两人深恶痛绝。张靖初到占城时信息不畅,直到熙倩来到占城,这种情况才得以好转,听说付丘曾派人追杀自己时,联想起当初逢严所为,才晓得事情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有人利用毋丘俭想分开他与凤舞,引出费祎托请于禁打压自己,这些只是付丘策划的系列行动中的一环。

若非齐隶带了大量人手,正在暗中追查付丘,以付丘在南州的势力,对付毫无根基的张靖,真是易如反掌之事。张靖至今思虑到此,还会惊出一身冷汗,谁能想到此事的背后如此复杂?若非齐隶及时出手,任由付丘暗地里对付张靖,不说张靖在南州能否顺利升职,就是性命都难保全,与凤舞就真正地阴阳相隔了。

张靖与毋丘俭见面的那天晚上,满怀信心的张靖赢了祢衡,意气风发。在女席上观战的凤舞笑得十分甜蜜,站在人声鼎沸的辩论现场,如同一朵鲜花让人迷醉。明净的双眼,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让张靖为之痴迷为之发狂。

为了以平民身份娶毋丘凤舞进门,本来顺理成章十分简单的事情,却给张靖带来了很大麻烦,在理河县受了半年冷遇,虽然现在已经复职为郡尉,职级也上调半级,享受营司马待遇,但是当初备受冷遇的滋味和破局时的辛酸,仍让张靖内心愤愤不平。尽管最终由于姜述插手,将这次事件当成一次历练,但若非张靖有特殊背景,平常人或许自此萎靡不振,和凤舞可能真得会天各一方。

毋丘俭从野战军营将调任南州兵曹中军司马,比张靖当初的情况好得多,级别并未下调。中军司马属于主将近臣,升迁机会比营将大得多,常被当成提升前的过渡。毋丘俭接到调令时,并未意识到遇到了仕途上最大的危机,反以为提拔在即,内心沾沾自喜。

周瑜早就知道张靖身份,接到调任南州的命令时,同时还接到了姜述的密信。周瑜到任以后,从齐隶处了解到张靖贬职一事始末,很快弄清费祎、于禁是枪,始作甬者是毋丘俭,付丘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真实意图不是打压张靖,而是想取张靖性命。幕后黑手付丘虽未抓获,但已列成朝廷首要钦犯,承担领导责任的于禁和逢纪双双去职。周瑜主掌南州不久,军衙就将毋丘俭调任南州,姜述即使未明言,周瑜怎不清楚姜述的用意?

周瑜文武双全,政治手段娴熟圆滑,如蒋琬当初对待张靖相似,并未刻意打压毋丘俭,但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态度,却让属官部将感受到周瑜对毋丘俭的冷落。在这种环境下,初来乍到的毋丘俭举步唯艰,建立不起威信不说,还受到同僚的一致排挤。新履职的官员都会程度不同地遇到这种情况,但是毋丘俭上任月余,这种情况还没有改变,毋丘俭就不得不考虑破局之策。

周瑜原为南州刺史兼任兵曹,马良到任以后,专任南州兵曹,兵曹是南州军方主将,主将兼任中军主将,是毋丘俭的顶头上司。周瑜是姜述大弟子,背景深厚,资历又老,在南州根深蒂固,毋丘俭根本没有一较高低的勇气和底蕴。硬的手段没用,只能寻找软手段,金钱美色,毋丘俭能拿出手的东西,出身大族又是皇亲的周瑜根本不缺。在周瑜身上使不上力,毋丘俭开始打周瑜身边人的主意,周瑜父母亲朋大多在洛阳,南州府中只有女眷,更是结交不上。

就在无计可施之时,毋丘俭无意之中,得知部下中军营司马王计的出身。王计国学兵科毕业,比凤舞大两岁,南洋军代理主将王双长子,长相英俊,文武双全。王双原是周瑜部将,两人自南征时开始并肩作战,私交极好。周瑜从南洋军离任之时,不惜冒着被姜述猜忌的风险,极力保举王双继任,两人关系由此可见一斑。

毋丘俭动了心思,就去打听王计有无婚约,得知王计多次拒绝家中为他安排的婚事,至今仍未寻到意中人。毋丘俭不由暗喜,当即写信让凤舞赶到夫甘,想撮合她与王计两人。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68章俏凤舞一言蒙中!”

正在这个时候,王双来到夫甘协调后勤物资,毋丘俭借机拜访王双,提起这门婚事。【←八【←八【←读【←书,。2↘3。o说起王计的婚事,王双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我家这个不孝子,推了数次婚约,只想自己寻一个中意的女子。他性格倔强,我也不好强逼。他已年过十八,我心里也焦急得很,只要他中意,我没有半点意见。”

毋丘凤舞恋着张靖,在占城停留了不少时间,惹得毋丘俭勃然大怒,连写数封书信催她速行。毋丘凤舞无奈之下,只得启行到夫甘,见到父亲,还未放下行李,毋丘俭就催她相亲。凤舞一听顿时恼了,道:“我与张靖的事,父亲又不是不知,我非张靖不嫁,你若再逼我,我只能一死了之。”

毋丘俭一听,不由又气又恼,但女儿说了这般狠话,又不敢强逼,低着头生着闷气。毋丘俭不再言语,凤舞火气渐消,见父亲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感到于心不忍,道:“父亲,我与张靖相爱,你为什么不愿意?他现在任职校尉,未来前程不会在你之下,这等郎君还不够好吗?”

毋丘俭见凤舞眼神语意透着关怀,心里恼意不由消去大半,正色道:“你不知门户不当的苦处。你嫌孙韶不够英俊,这王计长相不差于张靖,现任营司马,与张靖职级相当。王计是太原王家人,父亲是南洋军代理主将王双,若说未来前程,定比张靖好得多。张靖升迁全凭军功,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有个意外,不是误你一生吗?”

凤舞听父亲所言,也是为她好,息了心中怒火,温言说道:“父亲只说王计背景,怎知张靖没有背景?”

毋丘俭道:“我查过张靖官凭,父亲是国学分院老师,家里在东莱有家纺织工坊,家境尚算殷实,但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大的背景。”

凤舞道:“张靖向来不提家中事情,但我在占城停留这些日子,从几位姐妹口中了解不少张靖的情况,包括姨夫做的事。父亲有没有考虑过,若是张靖没有背景,如何能从县尉重又升任郡尉?因为这件事情,南州刺史、兵曹双双去职,姨夫没能接任刺史,是否与张靖有关?张靖若无背景,何人会为他出头?闹出这般大动静?还有父亲的调任及现状,父亲没有全面考虑过吗?还以为张靖没有背景?”

毋丘俭闻言一惊,静下心来考虑,越想越觉得不对,问道:“你与张靖熟悉,还有什么发现?”

凤舞摇头道:“张靖嘴巴很严,他自己不想说,别人很难套出话来。周树、刘开、龚省都是将门之子,上学时就与张靖不离不弃,若张靖背景如此简单,怎能心甘情愿随张靖贬去理河县?”

毋丘俭目视凤舞,面显惊容,问道:“将门之子?”

凤舞略顿一下,道:“周树是复土将军周仓嫡子。”

“什么?”毋丘俭不由惊呼出声,默然一会,道:“周树与周仓有几分相似,这事应该不假。刘开、龚省又是谁家的公子?“

凤舞道:“我以前并不关心这些事,了解周树背景也是偶然,周树叔父是洛阳张家馆舍掌柜,我随张靖在那里吃饭时,偶尔听待者说过此事,当时印象很深。至于刘开、龚省……”说到这里,凤舞思索一会,道:“刘开、龚省出身不弱于周树,听说都是关羽将军部将,两人父亲是谁我也不知道。”

“关羽部将……周仓,刘辟,邓茂,董袭,姜顺,刘开…………刘开是偏将军刘辟之子?”毋丘俭皱眉思索,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刘开与刘辟确有几分神似,龚都……射声将军,龚省应是龚都之子。”说到这里,毋丘俭眼神一亮,面露惊容,急问道:“三人上学时就奉张靖为首?”

凤舞见父亲一脸惊容,没来由地感到舒心,昂首道:“国学四侠鼎鼎大名,四侠就是张靖、周树、刘开和龚省,张靖是四侠之首。周树等人在张靖面前,一向规规矩矩,态度十分恭敬。我不懂政治,也不心思这些,但我潜意识里认为张靖定非常人。”

“周仓、刘辟、龚都资历很老,关羽将军对他们也要高看一眼……三人出自黄巾,张靖……张……难道是张角后人?没听说张角有后人?”毋丘俭皱眉苦思,一时却理不清头绪。

“张角是陛下岳父,岂能绝祀?说不定张靖是过继给了张家。”凤舞见毋丘俭苦着脸深思,忍不住插了一句。不料这句话却让毋丘俭茅塞顿开,猛然站起身来,道:“凤舞,随我拜访你姨夫去。”》≠》≠,

凤舞确实不知张靖背景,但这句话算是蒙对了,她无心考虑这些,见毋丘俭眼神发亮,愁思顿去,挑衅地说道:“不用去相亲了?”

毋丘俭见凤舞这幅模样,不由有些气结,道:“你……”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下来,小声道:“说不定你挑了个宝贝。”

费祎上午接到调令,并未说明未来职务,只让交接手头政务,赴朝廷政衙报到,另有任命。一般调职同时会说明去向,这种情况十分特殊。

周瑜刚将政务交接给马良,又奉令暂时兼任别驾,别驾是刺史副职,下面诸事皆有属官负责,交接事务并不复杂。上午交接完毕,吃了交接宴,费祎午后回到府上,正在忧心之时,下人来报,道:“姨老爷来了。”

毋丘俭担任南州兵曹中军司马,驻地也在夫甘,费祎听说毋丘俭来访,连忙起身出门相迎,见到凤舞,草草说了几句,便与毋丘俭同去书房说话。自有女婢过来,引凤舞去内室见夫人小姐。

两人落座,费祎还未来得及说调职一事,毋丘俭就说起张靖,将凤舞之言重述一遍。费祎早知张靖身份,因为齐隶的警告,从未与人提及此事。

费云前段时间在占城小住,伴随璃儿与张靖整天混在一起,费祎在南州根基很深,岂能不了解情况?费祎非但没有阻止,暗地里还推波助澜,其实暗存着联姻皇家的念头。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69章费文伟官帽被摘!

费祎受毋丘俭所托,出手打压张靖,事后知道张靖身份,背地里不知骂过毋丘俭多少次。⑥八⑥八⑥读⑥书,。□。≠o但是两人毕竟是连襟之亲,在南州彼此也能呼应,关系一向很亲近。费祎暗自盘算一番,不便与毋丘俭明言,只说了一些马良、周瑜与张靖相见时的细节。

毋丘俭入仕时受姜述征辟,初任姜述亲随,后在北军任职,听说过许多宫中秘闻。张靖过继给张角承祀,宫里宫外、朝堂重臣皆知此事,算不上什么秘密。毋丘俭调离洛阳虽有多年,但凤舞一言蒙对了大半,毋丘俭当初便模糊猜出张靖的身份,比对费祎所言,张靖身份已是呼之欲出。听完费祎所言,毋丘俭思绪不再纷乱,不由“哎哟”一声,惊呼道:“糟了,惹到天了!张靖应是四皇子。”

费祎被毋丘俭吓了一跳,见他红光满面,眼神又惊又喜,心道:“这个糊涂虫,现在才猜出张靖身份,却不知你糊涂一时,我和于禁却受了大过,说不定这次我会被打落凡尘。”

费祎此时心情矛盾得很,毋丘俭猜出张靖身份,定然不会再阻止张靖与凤舞的婚事,以张靖、凤舞的感情基础,这门亲事怕是板上钉钉。自己受毋丘俭连累,没有如愿升上刺史不说,此次调职也是福祸难料,毋丘俭变为皇亲,又有黄巾系照应,日后怕是还会升迁。

费祎让费云借口去陪蒋璃儿,在占城小居,就存着撮合张靖与费云之心,这下凤舞既然抢在前面,费云怕是难以如愿。费祎内心黯然,面色却是如常,道:“张靖官凭上说其父是东莱学院老师,母亲在东莱开有一家纺织工坊,怎么会是皇子?”

毋丘俭想了想,道:“诸皇子已入仕从军者已有多人,谁知诸皇子分在何处?陛下为了历练皇子,故意隐瞒皇子身份,官凭不会实写,但又不能太假。陛下是国学名誉校长,祖籍临淄,曾任职东莱,应两所分院请求,挂名青州分院和东莱分院名誉校长,这事我在洛阳时听说过。说是东莱分院老师也不能算错,皇德妃在东莱有不少产业,说有一家纺织工坊也对。”

毋丘俭这时基本确定张靖身份,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若张靖真是皇子,凤舞嫁给张靖为妻,自己就与皇家有了亲,以后在军中话语权便会大增,家族地位也会提升不少。惊的是前番动了手脚,已是得罪了张靖,搞得满城风雨,若是惹得陛下不悦,不允婚事如何是好?

费祎见毋丘俭脸色数变,怎能猜不出什么原因?略想一下,道:“此事福祸尚未可知,上次我插手张靖一事,贬他去担任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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