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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三国小驸马-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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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丞是黄家人,名叫黄江,是三房嫡子。黄江虽然不是嫡系长支,但是黄家目前如日中天,二叔黄承彦现任荆州别驾,堂兄黄澄是水军副将,堂姐是黄月英,堂侄女是姜靖平妻黄菲羽。

鲁江也是个有能力的人,自谓出身黄巾系,在政衙也是无所顾虑,但在武陵却迟迟打不开局面。鲁家不是世家,鲁江父亲鲁样只是小官,鲁江自己说出身黄巾系,若无证据,周边人谁会相信?

鲁江这日在衙内公房,正在想着心事,情报官过来说道:“今日太子使者过境,鲁大人是否去见上一面?”

鲁江闻言一怔,问道:“使者叫什么名字?”

情报官拿出公文看了看,道:“名叫张椿,字春兴,南阳人。”

鲁江猛然以手加额,喜道:“真是天意,春兴调回来了!在此窘状遇上这人,真是天不绝我啊!”说完,问情报官道:“何时来到?”

情报官答道:“预计午后就到。”

鲁江想了想,道:“今日中午我在远水楼请客,通知蔡郡尉、黄郡丞,饭后一同迎接太子使者。”

蔡?、黄江都是荆州大族出身,消息灵通,听说张椿是张靖亲卫出身,都上了心。蔡?身为郡尉,太子特使过境,需要安排官兵协防,要到江边迎候简单,但想见张椿一面,却要看缘分如何。黄江是郡丞,连到江边都要找个借口,想见张椿一面难度更大。两人正在郡衙商议这事,情报官寻上门来,道:“正好两位大人都在,太守大人吩咐,中午在远水楼设宴,请两位大人同去。”

说句实话,蔡?和黄江出身大族,又是皇亲国戚,对于小门小户出身的鲁江有些瞧不上眼。蔡家和黄家世代姻亲,如今黄家得势,蔡家又奉黄承彦为谋主,蔡?和黄江是天生的联盟关系,两人联手挤兑鲁江,并非存心如此,而是形势如此,自然而然就形成目前这个局面。蔡黄两人的身份,郡中文武无人不知,遇到两人与鲁江发生争执,自然不会帮助初来乍到的鲁江,鲁江在公议会没有话语权显得理所当然。

蔡?正在盘算如何接近张椿,未待深思,道:“你回禀太守大人,我今天公务在身,不能前去赴宴。”

黄江从清晨得到消息,就在盘算如何能到江边,去远水楼饮宴也是一个借口,所以对“远水楼”三字很敏感,蔡?话音未落,黄江接过腔来,道:“且慢,太守大人要在远水楼设宴?”

情报官道:“确是如此,说午后迎候太子使者。”

蔡?闻言,顿时回过味来,狐疑地问道:“太守大人认识张椿大人?”

情报官知晓蔡?和黄江的背景,不好不答,又不能将实情泄露给两人,想了一下,道:“从太守大人的表情分析,应该认识这位使者。”

情报官走后,黄江面色凝重,道:“鲁江上任以后,曾经放出风,说是黄巾系出身,但据我们调查的情况,鲁江之父鲁样是录用的前朝旧官,官职也不高,因此未当回事。难不成这鲁江真的与黄巾系有瓜葛?”

蔡?笑笑,道:“这事又不好写信进京询问,再说以鲁江这个级别,宫里人也未必认得他。我们今天赴宴后,若有机会与使者见面,鲁江所言真伪一眼就能看出,若是鲁江真与太子有关连,以后我们还是交好他为好,毕竟都是同系人。”

中午的酒宴人不多,与鲁江在主桌就座的,只有蔡?、黄江和门下吏郭给。望着鲁江意气风发的模样,蔡?与黄江一改往常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众人谈兴很浓,气氛显得很和谐。

酒宴过后,鲁江估计时间差不多了,道:“张大人的船应该快到了,我们去渡口迎候一下。”

众人来到渡口,渡口吏员望见诸位大佬来了,连忙上前侍候,然后引领众人来到望客亭等候。过了不久,只见东方江面来了十余条大船,为首船上高挑着旗帜,上写几个大字:“太子特使张”。船头上站着二十余名彪形大汉,全身贯甲,持枪佩剑,威风凛凛。

鲁江不由有些感叹,当初认识张椿时,张椿只是部司马,姜靖离开南夷新港时,张椿刚刚升为校尉。张椿调任以前担任美洲水军司马,是正宗的营将,这次调任拟为太子率卫,按照惯例,再放外任就是一军主将了。

鲁江在南夷新港与周树不打不相识,闲暇时就宴请周树等人,与周树、刘开、龚省、黄猛、张椿、王小刀等混得极熟。只是数年时间,周树、龚省、刘开都已是一军主将,黄猛现是太子府要员,张椿和王小刀也已升为营将。鲁江现在只感谓别人,其实他自从认识姜靖以来,也是交了大运,短短时间已从一介平民升为一郡太守,在这竞争十分激烈的官场,他在别人眼中同样也是幸运儿。

鲁江与张椿关系很好,深知张椿文武双全,久后必有一番作为,当初虽是刻意结交,但是俩人确实十分投机。鲁江知道要想在武陵立足,就要借着张椿这颗大树,给自己立威。以前想是想,熟悉的这些人皆有要职在身,谁会闲着没事来武陵给他助威?今天真是巧了,想什么有什么,张椿早不来晚不来,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来了,他怎能不高呼上天有眼呢?

张椿如今的派头很足,只见后面两艘轻舟上前,下来两什士兵,选好船队泊船处,士兵们立即分散开来,布置防御警戒。继而又有两艘船上来,又下来一队士兵,一边走一边沿路布置护卫,一直到达暂时落脚的江边驿馆。这边查看地形完毕,发出信号,主船才泊岸停靠,一标亲卫簇拥着张椿下来,直接前往驿馆。

鲁江本想带人靠上前去,不想被张椿部下阻住,等到解释明白,张椿已经进了驿馆。鲁江今天要借张椿立威,这涉及以后在武陵立足的大事,心中不由大急,紧追一会,来到张椿落脚的驿馆门前,向守门士兵递上名帖。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52章舞弊案轻轻放下!

??守门士兵打开一看,见是当地太守,不敢怠慢,客气地说道:“鲁大人,按说您是一郡太守,我一定要替你通禀。可是,我家将军刚才发下话,他刚从美洲回来,在内州地方上也没有熟人,今天谁都不见。”

鲁江着急地说道:“他不知我调任这里,你将名刺送进去再来说这话!”

士兵忙解释道:“大人,您别为难我了,若是你跟我家将军熟,肯定知道将军的脾气,我实在担待不起。”

鲁江火了:“什么什么,你家将军现在脾气大了?连故交好友也不理了?”鲁江一怒之下,不再和那个守门的纠缠,冲着里面喝道:“张椿,你现在混大了,不理朋友了?我是鲁江,你见是不见?”

话音刚落,只见张椿从里面小跑出来,来到鲁江面前,打量一下,道:“哎哟,鱼日江,你啥时候升为太守了?看来干得不错!”

鲁江某次请客,在一家馆舍签字,没几天馆舍派人上门讨账,来人是位半大小子,粗识几个字,来到鲁江府上,道:“鱼少爷在吗?”门房不悦地说道:“这里是鲁府,不是于府。”不一会少年又来到府前,道:“我问了,就是这里,我来找鱼日江鱼老爷。”正好鲁江从门内出来,问是什么事,讨过单子看了看,这才明白为何让人误会成鱼少爷,他签字时鲁字写得较长,还真容易让人读成鱼日。这事很快作为笑谈流传出去,鲁江因此得了鱼日江这个外号。

鲁江笑道:“当年分别时,你还刚升为校尉,没想到短短数年混成将军了。太子可好?”

张椿拍拍鲁江的肩膀,显得十分亲切,道:“我刚从美洲回来,还未进京,半途接到太子命令,让我和小刀去成都办差。”张椿说到这里,对一名亲卫说道:“你让小刀来一趟,说是故友到了。”

鲁江道;“木德和悟德现在升了军将,临行前还给我送过行,信阔已有数年未见,听说担任美洲水军主将,过得好吗?”

张椿笑道:“好,周将军、龚将军他们回来得早,去年小刀也调了回来,现在我调回来,当年那帮老朋友,只剩下刘将军留在美洲。”

这时,王小刀从门里出来,上上下下打量鲁江一眼,大笑道:“我说鱼日江,这几年工夫混成大官了?不行,我得寻太子告状去,太子对你也太偏心了,你才入仕几年啊?”

鲁江见王小刀也穿得将衣,笑道:“小刀哥,你不也成了营将了吗?现在你们的级别可都比我高。光忙着述旧了,我给诸位引见一下,这是武陵郡尉蔡?,是蔡瑁将军之子。这位是我的搭档,郡丞黄江,是黄家承彦公的亲侄,说起来都是自己人。”

其实蔡?、黄江在张椿小跑着出来见鲁江时,就知道鲁江确实是太子系的人,等鲁江与张椿说了会话,听出鲁江不仅认识张椿,还与周树、龚省、刘开这些太子嫡系中的嫡系交好,不由肃然起敬。

众人进屋,驿吏奉上茶来,鲁江望着王小刀,道:“小刀哥,进京以后你就没闲着,现在忙什么?”

王小刀道:“太子殿下让我带着人马剿匪,未曾想现在的匪与以前的匪不一样,就是江湖上说的那些飞贼。这些飞贼的本事大,路子又宽,各个堂口联成一体。我属下官兵,若是单打独斗,不是他们的对手。初时很不理想,后来太子给我来了封密信,让我分而治之。该打的就打,要打就设计好了,往死里打;该安抚的要安抚,要让他们心服口服才行。这些人都是亡命徒,要剿平他们,可不是件好办的事。幸亏史阿大人来助,带了不少高手,在襄阳城北布了个局,几乎将这些飞贼头子一窝端了。借着这事,史大人查出了数案线索,我也办完了差事。本想回京交差,不想接到太子的命令,让我协助春兴去成都办案。”

张椿与王小刀也有年余未见,与鲁江得有六七年未见了,故友相见,心情分外高兴。晚上鲁江在远水楼设宴,为张椿和王小刀接风洗尘,蔡?和黄江见识了鲁江的背景以后,宴席上添酒倒茶,服务得无微不至,看在张椿和王小刀眼里,不由对鲁江的能耐刮目相看,却不知将郡尉和郡丞驯服得像仆人的,并非鲁江的能耐,而是因为他们两人的身份,间接证明了鲁江是太子系的人。

太子监国两年多时间,案子一个接着一个,从倒曹案开始,三十七世家涉案,接着是录试舞弊案,现在又是刘晔案,其间还有许多小案,不过影响不大,还未上升到让姜靖重视的程度。姜靖是个认真负责的人,又坚持以法治国,鉴于国人喜欢托请,现在案子又接连不断,看谁都觉得不太放心。

中常侍左丰递上折子,说因患肝病请旨调养,姜靖想也未想,准许他在京城宅中养病。朝廷上下文武都看得出来,因为左收涉案,左丰这是避嫌。左丰一走,姜靖让张一春暂时兼领左丰遗下的职务,管理后宫杂务,又让费云掌管印玺。接下来还有一件事,就是舞弊案和刘晔案案情调查已经结束,谁来审理这两件案子。

录试舞弊案案情调查其实早已结束,查到相关责任人时,相关人坦承事实,案情表面上清清楚楚,但是姜靖认为,抓获的相关嫌疑人只是替罪羊或被人利用,幕后黑手并没有暴露。

随着案情深入调查,皇甫嵩和李胜被牵涉在内,但是经过审讯,两人做的事情与舞弊案关系不大,皇甫嵩去拜访过张厅,说服张厅起意经营馆舍,其间只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德妃参与经营,张家馆舍因此生意火爆,若是再建一家馆舍,拉着太后、皇后入股,想来比张家馆舍的生意还要好。”

由于皇甫嵩的游说,张家起心并建起馆舍,并拉来太后与皇后入股,但凭此治皇甫嵩的罪,有些说不过去。延尉召皇甫嵩来衙,仔细询问当初情况,录了口供,寻了数名刑律高手,并未琢磨出皇甫嵩犯罪的条款。

至于李胜的儿子李杜,确实犯了罪责,唆使姜章犯罪,但是毕竟是从犯,年纪还未成人,主犯姜章只是禁足,对于李杜更加不好处理。所以录试舞弊案查到最后,两个关键人物皇甫嵩和李杜,竟然没有条律量刑。

幕后黑手查不出来,明知有坏心思的人无法依?惩治,当事人张家可是倒了霉,腾达楼掌柜伙计抓了不少,还几乎赔上家底。不过张厅也不是甘愿吃亏的主,找上皇甫家不依不饶,最终皇甫嵩拿出五万金,才打发走这位难缠的老国丈。张厅尝到甜头,又去寻李家,李家听说皇甫嵩赔了五万金,担心惹祸上门,二话没说也拿出五万金来。张厅两仗大胜,借着胜势又来寻卢家,卢家印坊工头引出的事,责任更是推不干净,最终两家协商,卢家赔了十五万金。

张厅盘算追回二十五万金,经济损失算是已经弥补,再不能再赖别人,这才罢了干戈,想方设法营救被捕的掌柜伙计。中常侍左丰的亲弟弟左收,一分钱好处没捞到,圈在狱中还未出来,张家人公然买卖试卷,怎可能轻松捞得出来?

姜靖盘算良久,决定将审判权交到刘可手中。本来刘可要派到驽炮营,但因鲁肃升为御史大夫,空出延尉这个职位。延尉掌管帝国政法系统,是个关键位置,就改任刘可为延尉,准备调姜域进入驽炮营。两起案件本就属于延尉职权范围,若是别人办案,涉案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著名世家,还真未必敢审,但是刘可身份超然,单凭何后孙子的名头,无论对上皇亲国戚还是世家,都不落下风。

录试舞弊案的主犯是姜章,从犯是张春霖和李杜。张春霖是个聪明人,此案发作以后,直接将责任独自抗下,只说在腾达楼附近垃圾堆里,捡到这张试卷,报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来牟利,最终证明此卷并非真卷,买试卷的款项也全都赔付,既然犯了案,他甘愿伏罪。

张春霖未供出姜章,李杜也抓捕不得,这头就到此为至。剩下还有一名知情者左收,左收晓得其中厉害,被捕后坚不吐实,只说不知实情,见副考官鲁江从考场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紧随着从考场出来,至于是否有人泄露试卷,他委实不知。

遇上张春霖和左收两个明白人,姜靖处理起来就简单得多,先是秘密约谈此案另一名知情者鲁江,再将鲁江远远派到武陵,又让人捎话给左丰和张厅,让两人寻门路背后串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了刘可手中,成了一件小案子,证人证据证供齐全,判了张春霖诈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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