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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三国小驸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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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远道:“营盘尚未立完,还需有人守营。两位都是师兄,先在营中休息,此战让师弟前去。”

龚都、刘辟都是战争狂,如此机会如何肯让?皆言不行。三人你争我抢,吵得面红耳赤。情报官姜珍笑道:“三位将军不用为此争吵,只需分军一半,留下各军副将立寨守营就是。”

三将闻言大喜,唤来副将交代清楚,各自点起本部一半兵马出战。营前列好战阵,三将策马赶到阵前,见前方一位黑脸大汉,身材巨大,手提狼牙棒,在阵前左右策马。三将之中刘辟是师兄,策马上前,大喊道:“来将报名。”

埋吉里双眼通红,不及通名,恶狠狠地问道:“你等谁杀了我父亲?”

三将互视一眼,皆感觉莫名其妙,刘辟道:“你是何人?你父亲又是何人?”

埋吉里平复一下情绪,道:“我乃左贤王帐下大将、埋奇族王子埋吉里,我父亲是埋奇族族长。”

刘辟望着龚都、杜远,茫然道:“一路上灭了若干部落,只顾厮杀,皆未问过名字。两位知晓埋奇族吗?”

龚都、杜远皆摇头,杜远异道:“都是匈奴人,也分族群?”

刘辟笑道:“应该是的。”

刘辟打马上前,道:“我杀得手顺,族名也未问过,你想战尽管找我好了。”

埋吉里招呼逃难族人近前,道:“杀我父亲之人是否此人?”

族人上前仔细瞧瞧,摇头道:“不是。”

埋吉里道:“要想厮杀改日奉陪,今日我只寻杀父仇人。”

刘辟闻言打马回阵,道:“黑大块只寻杀父仇人,不是我,定是你两人。”

龚都道:“那一定是我。”说完策马走到阵前,喊道:“你父亲是不是白胡子老头?我记得杀过几个。”

埋吉里又问族人,道:“是不是此人?”

族人近前看了一会,打马回来,摇头道:“不是。”

埋吉里道:“不是你。”

杜远心道不是两位师兄定是自己,策马上前道:“想要报仇,找我便是。”

那族人上前看了一遍,还是摇了摇头。埋吉里道:“不是你们三个,你们军中勇将还有谁?”

杜远望了埋吉里一眼,道:“一个老头,普通士兵就可以杀死,别找了,算我杀的。”

埋吉里哼了一声,道:“我父年纪虽大,勇力不在我之下,岂是普通士兵能伤?”

杜远道:“也罢,念你一片孝心,让你这位族人去军阵里面认认。”

那族人却也胆大,去军阵中逐一细看,想汉卒穿得都是制式盔甲,长兵器大多都是刀枪,马匹只有几种颜色,近万名骑兵一时半会哪能找到?这位族人倒是聪明,他记得杀害族长之人使用大斧,看汉卒长兵器基本都用刀枪,专寻用斧之人辩认,很快找到人,打马回到埋吉里身侧,遥指着那人说道:“就是他!”

第一卷姜述篇第162章匈奴败灭3

族人认出仇人,埋吉里遥指那人,喝道:“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众军都瞧此人,生得相貌堂堂,身材十分魁伟,手持开山大斧,穿得却是普通士兵衣甲。此人骑在马上,一动不动,大声答道:“我为汉军士卒,未逢号令,岂能与你相战?”

龚都一瞧,不是别人,正是麾下降将潘凤,心道潘凤武艺还要高于他们师兄弟,并不担忧他会失败,下令道:“无双,你下场战他一战。”

潘凤被关羽生擒之后,关羽怜惜其勇,劝他归降,潘凤宁死不从。潘凤又无大恶,斩之甚是可惜,关羽将其押在身边,转战到达新兴。潘凤那日听说要征伐匈奴,央求看押士兵带着去见关羽,道:“将军让我归降可以,但要让我随军征讨匈奴。”

关羽异道:“为何?”

潘凤恨道:“我父母兄长皆死在匈奴人手中,与匈奴人有不共戴天之血仇,我要杀匈奴人复仇!”

关羽脸露难色,道:“你初降我军,怎能让你领兵?”

潘凤奋然道:“只要能够诛灭匈奴,为一小卒足矣。”

关羽见潘凤言语恳切,让他去龚都帐下为卒,交待龚都说此人勇猛过人,可用为突将。潘凤随军进入匈奴地盘,杀得十分爽快,感觉人生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此。其部军功统曾对龚都道:“以潘凤军功估算,战后至少晋级尉官。”

潘凤策马出阵,仔细打量一下埋吉里,道:“确实有一老者,蛮有勇力,面貌与你有几分相似。”

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见到杀父仇人,埋吉里抡棒杀上,他是匈奴著名勇士,力大无穷,只见两马交错,狼牙棒带着一股强大劲风,猛然向潘凤当头砸下。潘凤艺高人胆大,不慌不忙,大斧一挥,将劲力引到空处,继而大斧猛然往下一旋,当即劈在埋吉里胸前,斧力巨大,锋刃锐利,顿时将埋吉里几乎劈为两截。

埋吉里是族中王子,族兵见潘凤先将族长杀害,如今又害了王子,当下不肯罢休,一齐上前去杀潘凤。龚都三将一看,心里都骂:你们来寻仇人,我们帮你们寻了出来,说好单挑,败了收尸回去就是,现在一拥而上,没将我们当回事,这还能行?当即三将一马当先,率部杀了上来。九千汉骑对三千匈奴兵,可以说是大人欺负小孩的游戏,未到一刻时间,匈奴兵便被杀得大败,得左贤王派人接应方不致全军覆灭,逃回王城者不足千人。

汉卒大胜一场,得意洋洋回营,匈奴兵正好相反,士气更加低落。两军相战之时,刘豹在城门楼观战,初见埋吉里与汉军普通骑卒交战,知晓埋吉里勇力非凡,心道此卒必死无疑,未料一招不到,反是埋吉里死于非命,心想汉军一卒便有如此勇力,如何能敌?更是愁上心头愁更愁。

次日上午,龚都等将统兵来到王城前挑战,匈奴诸将昨日亲眼目睹埋吉里惨死,数位勇将自觉与埋吉里武力相仿,心道埋吉里连士卒都战不过,去与对方大将交手,那不是没事找死吗?

龚都等将见天到午时,匈奴人愣是无人接战,三将无奈之下只得收兵回营。用完午饭,刘辟将龚都、杜远召在一起,道:“我等一路突进,灭了不少匈奴部族,没遇到像样的抵抗,本想到王城大战一番,怎料匈奴人闭门不出,我等部下皆是骑兵,总不能让骑兵攻城。主公明日便会赶到王城,得想个法子建功才好。”

三人皆突将之才,想不出好主意,杜远忽道:“我军情报官姜珍虽然年轻,鬼主意却不少,问问他有何好主意?”

姜述此时完善情报系统,在各军均设情报官一职,从史阿部下调了部分人,又充实青州国学部分首届毕业生。杜远军情报官是姜琏的次子姜二富,毕业时姜二富嫌名字太土,求姜述帮其改了个名字叫姜珍字忠有。姜珍确实鬼点子不少,一路之上帮杜远出了不少坑人主意,整得匈奴人叫苦连天。

姜珍奉命过来,见完礼坐下,道:“不知三位将军唤在下有何交待?”

杜远道:“我等皆欲见功,怎奈匈奴人闭门不出,想个主意整整匈奴人才好。”

姜珍笑道:“三路兵马皆是骑兵,自是攻城不得。可使疲兵之计,让匈奴人不得安歇,虽然不算大功,总比闲着要好。”

刚刚入夜,突然城下一阵弓弦声响,无数箭矢漫无边际飞射而来,城上匈奴守军猝不及防,顿时惨呼连连,死伤不少。匈奴守军以为大军夜袭,不等将领吩咐,纷纷蹲在城堞之下,或立盾防守,突听城下忽然传来大声呐喊,战鼓忽然响起。匈奴人更加确信汉军趁夜前来攻城,急忙派人向刘靖、刘豹报告。刘靖今日领兵出城,去接应舅兄其闰甫部头领其达,城中刘豹坐镇。刘豹尚未安歇,听闻消息急忙披挂整齐,前来城头督战。

刘豹到了城门楼,却见城下一片死寂。自打射过箭雨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两刻钟,王城外面再无半点声响,宛若汉军不曾到过一般。就在守军稍微松懈之时,又是一阵箭矢射上城头,刘豹下令道:“放火箭。”

众兵准备一番,齐向前面施放火箭,借着火箭光亮往前看去,前方二百余米空无一人。方才突然而来的箭矢已让兵丁精神紧张,越是如此沉寂,越担心汉军连夜发动袭击,紧张绷紧了心头的弦,这种死寂最是难熬,甚至比起体力消耗还感觉疲劳。汉军尚未攻城,不少没有多少动作的匈奴人却粗粗喘息起来。

刘豹老于战事,皱眉沉思之余,发现众将士心神不宁,传令道:“众军轮番休息,不到战时,无须全挤在城头上!”

刘豹下令,亲卫开始传达将令,部分兵丁刚要下城,冷不丁城下暴然响起凄厉的号角声,众人不由扭头瞅向城下,只见远方忽然响起无数火把,怕有数万只的样子。紧接着,一阵马蹄声轰然响起,前方火把开始移动,喊杀声暴起,声势浩大至极,将虚假的宁静击打成碎片,果然是汉军趁夜发动强攻。

刘豹亲眼目睹这般阵势,担心姜述主力赶到,趁夜前来攻城,下令道:“全体人立即戒备,防御!”

城头上匈奴人登时有些慌乱,不自觉握紧兵刃,紧张万分地等待敌军攻城。此时声音却突然消失,所有火把几乎同时熄灭,初冬的夜晚再次寂静下来。

匈奴人又等了一阵子,还是没等到汉军攻击,皆茫然不知所措,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呜,呜呜,呜呜……”守城官兵松懈之际,凄厉的号角声再次暴响,隆隆的马蹄声与高亢的喊杀声再次响起,匈奴人不由一阵慌乱,各就各位,做好防御准备。远望城下,却是漆黑一片,一点光亮也没有。

匈奴人精神绷紧之时,城外声音再次突然沉寂下来,一点声息都没有。光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匈奴人像是炸了锅,不断开口咒骂。

“呜,呜呜,呜呜……”咒骂声刚刚停下,城下号角声再次暴响,这次声音似乎就是城下。众军连忙放出火箭,但是城下还是空无一人,弄得匈奴人哭笑不得,又不敢放松,再次绷紧神经,准备接战。接连被愚弄三次,守城官兵疲惫不堪,开始坐在地上歇息起来。

诸军没了精气神,刘豹突然变得异常清醒,方才发生的这些举措明显是疲兵之计。刘豹开始推算汉军意图,汉军此时玩出疲兵之计,证明主力到了,之后必是猛烈攻击。姜述麾下战斗力他领教过,尽管匈奴拥有王城地利,一旦汉军发起强攻,不敢说守军能够支撑多久,若是王城陷落,就是匈奴灭顶之灾。刘豹下令道:“全军戒备,不得稍有轻忽,违令者,斩!传令大营诸军,做好战斗准备。”

初冬的草原很凉,帐蓬内也有些凉意,廖化做了一个恶梦,记不清梦的内容,只记得吓醒自己的是这顶帐篷原来的主人,匈奴一个小部落的头领满身鲜血,斑白的胡须不断抖动,嘶哑的嗓音拖着长腔,喊道:“还我的命来……还我家人的命来……还我族人的命来……”

廖化为张角七十二小弟子之一,张角死时宣誓的黄巾头领,他跪在最后一排,誓忠的主公是小师妹的丈夫姜述。在廖化眼中,姜述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做事思路风格与黄巾军大相径庭,但是效果很好,黄巾军弟兄都忠诚于他,因为大伙跟随他以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众弟子当中,廖化与姜述单独相处日子不少,姜述在渤海的时候,最喜欢带的护卫头领就是周仓和廖化。当然廖化不可能知道,他和周仓在后世的《三国演义》中着墨较多,所以姜述才会刻意接近两人。廖化跟姜述学到很多东西,张角精通武艺,文武全才,但是比起姜述教他的东西大不相同,张角传授他武艺,但是未教他做人的道理。举个简单的比喻,张角让他学会了四肢技能,姜述却教他用脑子思考,不仅仅是武艺、兵法、经验,最重要的是如何做人。

第一卷姜述篇第163章匈奴败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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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现在是陷阵营统领,虽然手下只有一千部下,但是待遇却比郎将还高。廖化在黄巾军时曾领带过三万兵马,他没有因为此时带兵少而埋怨什么,反而对姜述感激万分,因为这一千精兵比三万兵马份量还重,每个人都是兵王中的兵王。

廖化被恶梦惊醒,不由想起白天血肉横飞的场面,对于陷阵营弟兄来讲,数百气势汹汹的匈奴人与练功靶子没有什么区别,不到一刻钟就全部倒在地上。屠刀杀上妇孺老幼的时候,廖化的刀没有发软,这是军令,尽管他感觉这道军令有些过分。

姜述对待汉民非常宽容,为此修改了法规军规,犯了法规军规很少有杀头的命令,而是充入敢死营。许多敢死营士兵按照以前军规都应杀头,现在不用,但是需要战功赎罪,杀五位敌军可以冲抵****罪,杀十位敌军可以冲抵杀人罪。战场上刀枪无眼,执行最危险任务的敢死营死亡率很高,但是士兵士气很高,因为他们如果完成军功,便是一次新生,这是姜述给他们创造的机会。

这次军令最让廖化不理解的是除了汉人奴隶,所有匈奴人杀无赦,兵丁可以杀,妇孺老人孩子为什么要杀呢?当初廖化问过主将高顺,高顺道:“主公说过,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匈奴人杀了汉人,得让他们长点记性。”

陷阵营士兵虽然凶悍,人心也是肉长的,不满三个月的婴儿如何下得去手?在战场上视死如归的勇士们,纷纷转过头,不忍看这般残忍的场面。廖化不由想起犯下族诛大罪的人家,不是也有数月大的娃娃吗?或许道理都是一样,族人犯下重罪,老幼妇孺都要受诛连。

廖化想清楚这个道理,心中负罪感顿时减轻,他披上衣服,围着营地转了一圈,除了轮值守夜的兄弟,其余兄弟都睡了,篝火像瞌睡的人沉重的眼皮,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突然廖化感觉到地面一丝轻微的颤抖,他下意识地狂呼一声:“全体戒备!披甲!备马!灭掉所有明火!”

酣睡的士兵猛然从梦中惊醒,各自寻找装备和战马,营地显得忙乱而有序,值夜兵丁刷刷地用小便浇灭火堆,咝咝作响的白烟带着腥臊之气四下飘散。

斥候伍长乔阳道:“将军,是否需要侦查?”

廖化指着东南方向,道:“乔阳带着两人,往这个方向前行一里,伏地倾听,判断大约数量立即返回。李武带着两人,往这个方向迂回活动,观察敌人详细情况立即返回。”

两人闻令,各自招呼人手,立即跨上战马,一人双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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